坑深602米 霸佔你
安西擡腳走了進去,在客廳中央下停下,轉身打量着,視線最後落在茶几上的一盆雛菊上。
準確的說,是還沒有開花的盆栽。
她的手指驀然攥緊,緋色的脣不自覺的抿起,她看着長長的階梯,深吸了一口氣踱着緩慢的步子走了上去。
階梯和走廊都鋪上了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很軟,長長的走廊有瀉出來的光線,順着它一張半開的門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她走過去,從縫隙可以看見房間中央擺着的巨大的牀,深藍色的牀單被從窗外吹進來的風吹起。
她在門口站了好幾分鐘,最後還是伸手將門推開,臥室和客廳一樣安靜得空蕩蕩的,細微的水聲在響着,磨砂的玻璃門透着光。
安西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要離開。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的聲音,隨即響起的還有男人低沉好聽的嗓音,“這樣就走了,你不擔心我廢了你未婚夫的腿嗎?”
安西屏住呼吸,連眼睛都跟着閉上了,她僵硬的站在門口沒有動。
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過來。”
顧安西轉過身,只圍了一條浴巾的男人手裡拿着一條毛巾在擦拭着自己的頭髮,整個赤果的上半身都出現在她的眼簾中,膚色偏白但是結實的肌肉透着強悍的力量美,糾結而不顯得累贅多餘,恰到好處的分佈着,佈滿着猙獰的粉色剛剛開始結疤的鞭痕,給他整個人的氣質都平添了一份雄性的野性。
她呆呆的看着他,好半響才發出聲音,“亞瑟……”
真的是他。
她站在那裡,只覺得手足無措,不能往後退也不能往前,腦子裡浮現的第一句話就是電臺裡,關於天價婚紗的和萬衆矚目的婚事。
她不動,男人邁着長腿走了過去。
撲面而來的清涼的屬於沐浴露氣息和男人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霸道冷然,像一張無形的網壓迫着她,她努力的組織着語言卻始終沒有開口,只要增開眼睛看到的就是男人遍佈傷痕的胸膛。
她的心臟微微的抽搐,頭頂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不是餓了嗎,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他在車上裝了竊聽器,他毫不掩飾。
她有些茫然的問道,“你……爲什麼綁架我?”
亞瑟將手裡擦拭頭髮的毛巾仍在一側,低頭垂首靠近她的臉龐,涼涼的大掌撫上她的臉頰,薄脣幾乎要貼在她的肌膚上,“小小,”他呼吸間的熱氣都噴灑在她的肌膚上,“你騙了我,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嗯?”
親吻終於還是抗拒不了誘惑落在她的脣角,“我該拿騙我的女人怎麼辦,乖小小。”
她猛然的往後面退,猝不及防的撞到了門板上,在疼痛中回過神來,男人已經用雙臂將她禁錮在一方格局上,她所能看到的全都是他的模樣,能聞到的全都是他的氣息。
女孩的臉色微微的白着,一雙大眼睛執拗的看着他,“你抓我來這裡,是想做什麼?”
他太高,比她的哥哥都要高,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居高臨下的凝着她,薄脣勾出某種笑意,深沉肆意,三個字的答案一字一頓的念出,宛若從喉骨的最深處,“霸佔你。”
話落,便是封脣的吻。
和他身上的涼意不同,他的脣瓣充斥的都是瘋狂的炙熱,一隻手堪堪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身子抵在身後的門板上,如狼似虎的掠奪般的親吻着。
男人的脣齒間帶着涼涼的薄荷味,可是那點涼在他近乎粗魯的吻中變得蕩然無存,她唯一能夠感知到的就是男人那根舌頭在她的口腔裡攪拌,吮吸她的小舌到舌根麻痹,有力的舌尖重重的舔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肉壁,酥麻得她整個人都要癱軟下去。
“唔……”安西睜大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她的背脊抵在門板上,胸前的柔軟被他男人硬朗的胸膛壓着,最讓她臉蛋滴血的是身下抵着她的硬物,張揚的傳達着男人此時的慾念。
大掌不知什麼時候包裹住她的臀部,拖着她的身子離開了地面轉身走了兩步就被放到了牀上,她還沒來得及反抗和說話男人就已經壓制住她的膝蓋把她推到在厚軟的藍色牀褥裡。
男人的眼睛像是黑洞,緊緊的攥着她要將她拉下去,她的氣息因爲激烈的接吻而紊亂,“亞瑟你瘋了是不是……”
他一隻手撐着牀就這樣看着被困在身下的女孩,俊美的容顏覆蓋着輕薄的笑意,他俯下身吻着她的耳後,“給你哥哥打電話。”
沙啞的聲音性/感得能滴出水,他的大掌一路往上摸最後在她外衣的口袋裡摸出了手機扔到她的腦袋旁邊,乾淨骨節分明的手指動作利落的開始剝着她的衣服。
安西握着手機手忙腳亂的找號碼甚至顧不得男人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剛把名字拖出來猛然意識到什麼,她蒼白着臉蛋問道,“你找我哥哥做什麼?”
她不是很清楚他們的關係,但是她知道哥哥來羅馬跟凱撒有關,而據他的手下說他和他弟弟勢同水火,他想……利用她?
一眼看出她的心思,亞瑟把手裡剝下來的呢子衣扔到地板上,手指落在停在她的褲子上,有條不紊的解開她褲子上的那顆釦子,隨即抽空回答他的問題,“告訴你哥哥,這一個月你跟朋友去別的城市玩,跟他打聲招呼,叫他別找你。”
她一下就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想……囚禁我?”她的手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手機,搖着腦袋道,“我不會打的,我不見了我哥哥會找我,亞瑟,你敢這麼對我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是的,只要她不打電話,哥哥自然會發現她不見了,他一定會找過來。
亞瑟大力的手一下就把她的牛仔褲脫了下來,粉色的小內呈現在男人的視線內,他低頭看着,眼神還很認真,像是在研究什麼東西。
她順着他的視線臉上能滴出血,手努力的想推開他,還沒怎麼折騰就被男人扣住了手壓上了頭頂,一陣旋轉,她被男人翻轉了過來,密密麻麻的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肩頭,濡溼的脣順着她光滑細膩的背部,牙齒或輕或重的咬着她的蝴蝶骨。
酥酥麻麻的氣息噴灑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安西聽到男人不緊不慢卻帶着濃重不悅的聲音,“那個叫易北的男人是誰?”
他這樣……到底算什麼。
把舊情/人拐上牀覺得刺激嗎?
她被迫趴在牀上,只要稍微動着扭身體那戳着她的硬物就有愈發膨脹和蓄勢待發的意思以至於她動了幾下就不敢再動,聲音在這樣的屈辱裡逐漸的染上哭腔,“男……男朋友……”
易北現在其實不算她的男朋友,在她來京城之間就因爲易溪吵架鬧掰分手了,而他來找她,她也沒有點頭答應重新交往。
在她的印象裡,亞瑟不是會對別人的女朋友動手動腳的男人,他一向很有原則,以前有女人在他面前脫光了他都是淡淡然彬彬有禮很正人君子的。
男人粗糲的手指來回在她的腰腹上捏着,他淡笑着再次重複道,“小小,打電話給你哥哥,告訴他一個月之內你不會回來。”
顧安西咬牙,“我不打。”
然後就聽到了男人低低的笑聲,反手用力,她整個人都被抱起鎖在男人的懷裡,亞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自己的手機,撥通電話後用極淡極尋常的聲音吩咐道,“給我打斷他一條腿。”
安西驀然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等稍微反應過來一點就要去奪他的手機,亞瑟沒跟她搶她很輕易的拿到手了,但是電話已經掛斷了。
她心底發慌,憤憤的看着他,紅着眼睛吼道,“打電話給你的手下取消你的命令立刻馬上!”
她的話音剛落,手機震了一下,一條彩信進來了,她慌張的點開,一張照片衝進她的眼底。
溫和的男人半跪在地上,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到他沁出血的腿,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
亞瑟淡聲道,“打吧,打完了我叫人看能不能保住不廢不瘸。”
她抽噎,看着他乾淨冷硬的側臉看得出來他不是說着好玩的,只能伸手重新撿起自己的手機撥給顧睿。
電話很快被接通了,她被亞瑟按在懷裡,他低頭就含着她的耳朵,帶着熱氣的低聲,“乖,別哭。”
顧睿很快就接電話了,“小小?剛剛無憂說你不在酒店的房間裡,你出去了嗎?”
“哥,”她拼命的抑制住自己的哭腔,“我在外面……易北過來找我……我們決定去弗洛倫薩……旅行……暫時不會回來。”
“易北?”顧睿的語調帶着很不贊同的意思,“他來羅馬找你了?”
“嗯……是的。”
“你跟他和好了?”顧睿對易北是顯然易見的不滿,“小小,他對你幾分真心不說,他跟他妹妹那點破事解決了嗎?”
“嗯……”一個不穩,她被男人重新壓在了身下,身下那層薄薄的布料也被撕扯開,脆弱得一撕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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