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655米 你已經把自己賣給我了(月票加更)
不是被激怒,也不是爲了某種目的。
就只是,他想要她,清清楚楚的想以佔有的方式擁有一個女人。
她靠在他的懷裡睡了大約兩個小時左右,他就睜着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她看了兩個小時。
在曾經的生命裡,除去他失憶的那段時間單純的癡纏過她,他也沒有安安靜靜的有這樣的耐心看着誰這麼長的時間。
彷彿是空蕩和漂浮了很久的靈魂落在地上。
他和亞瑟曾經想過相同的訓練,戒欲。
他的父親於他們兄弟而言,是個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存在。
渴望擺脫他的控制,痛恨他的掌控欲和培養他們的方式,卻又是男人的世界裡無法企及的神話,仰慕着他的能力。
他曾經一度無法理解亞瑟對顧安西那種無法控制明知不可行而行之的渴望。
那些應該都已經被砍掉了纔是。
愛不釋手的親吻着手下滑嫩清香的肌膚,那股來勢洶洶的玉念在她的聲音裡變得愈發的洶涌,彷彿隨時都會脫控。
他幾乎不曾讓任何的事情失去控制,就算有也會很快的板正。
可是把她抵在牆上肆意親吻的時候,他覺得享受這樣被玉望掌控的感覺,尤其是他想要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
她是這麼香這麼的軟,彷彿把他被封閉起來的某些感官都打開了。
一手扣着她的腰肢固定她的身子,另一隻手便穩住她的臉蛋,低低的嗓音帶着十足的逼迫性的霸道,又是溫柔而蠱惑的,“我要吻你,張口。”
還能這樣……
小諾在黑暗中無法看清楚他的表情,卻無比清晰的聽到他粗重而帶着節奏紊亂的呼吸聲,他的氣息過於灼熱,她有些慌,“不……”
才一個字音的時間,就在她開口的瞬間,男人的舌就已經逼進了她的口腔,然後就是不可阻擋的深入。
黑暗適合曖/昧,看不到彼此的臉和神情,但是所有的聽覺和嗅覺都會擴大無數倍。
他時強勢而溫柔的,和以往記憶模糊的兩次有種無法形容的差異。
唯一相同的是永遠帶着半強迫的性質。
凱撒寸寸輾轉的吻着她的下巴,灼熱的氣息噴灑而出,薄脣挨着她的肌膚,窮盡一切的誘惑着她,“小諾,”舌尖有意無意的舔着她的脣,節奏和着他話裡的內容,“每次你都不上心,下面是真的挺冷的,我們做點暖和的事情,嗯?”
他又說,“我把衣服都脫給你了,人家說男歡女愛,小諾。”
她閉着眼睛,“你想清楚了嗎?”她的聲音因爲某種原因而有些細細的啞,“我給你選擇,那是因爲你選擇我之後就沒有別的選擇了。”
小諾驀然的睜開眼,在黑暗中準確的揪住他的衣領,“凱撒,”她的嗓音低低的軟軟的,卻又異常的嬌氣霸道十足,“以前我沒逼你,你和柳嫣然和好或者選我我都給你空間,可是,如果你真的已經選擇我,我絕不會給你背叛和後悔的機會……唔。”
薄薄的裙子下,男人的帶着繭子的大掌覆住她胸前那一團的柔軟。
她低頭他在她的耳邊低低的笑,“繼續說,如果我背叛和後悔了,你打算怎麼對我?”
小諾被他挑撥地無力,額頭抵在他的肩頭,沉默了幾分鐘似乎是在認真的想,直到衣服被從肩頭褪下,她才用帶着細細的喘息聲音一本正經的道,“如果你背叛我,嗯,”
黑暗中,女人包裹着溫軟的血肉的手慢慢的往下探去,握住那已經膨脹炙熱的硬物,滾燙的紅色的臉可以蒸出熱氣,聲音落在男人的耳裡極嬌媚,“我讓它一輩子碰不了女人。”
偶爾的笑言,只是笑言有時容易出成真。
她只是隨口的扯出,男人也不曾放在心上,只是再度低頭狠狠吻住她說話的脣,輕咬着啃噬,低低的笑似調侃,“這麼惡毒?誰敢背叛你啊,唐美人,嗯?”
她的腰肢很細簡直不盈一握,凱撒極有耐心的把她身上的裙子乾乾淨淨的脫下來,裙裾落在看不見的身側。
她的裙子要是毀了,明天就不知道該怎麼回去了。
小諾趁着他脫衣服的空檔想起一件事,“小小不是說你快死了嗎?你這麼生龍活虎的是不是算計我來着?”
他精力這麼旺盛,哪像是要死的人啊。
凱撒將他長長的大衣包裹住她赤果的身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按着自己喜歡的姿勢擺弄好,小諾沒有反抗和拒絕的餘地,雙手撐着帶着些潮溼和酒氣的牆壁,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按住了腰。
凱撒扣着她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按,挺身而入的瞬間聽到女人低入貓叫的聲音。他們親熱的次數很少,第一次她是帶着認命承受他對它初次毫不溫柔滿是粗暴的掠奪和佔有,第二次她是憤怒而惱怒的,反抗不了也不想配合,雖然後面仍舊被弄得高chao,但是基本停留在感官的層次。
臉被扳過來熱烈的接吻,過於巨大的異物侵入她的身體她一開始就很難適應,脣被他吻着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下意識的抓着他的袖子,身子都緊繃起來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哄着她,“別緊張,小諾,別緊張,”他那麼溫柔,帶着點微風拂面的笑意,聲線性/感,”它會讓你舒服的,我保證,乖,你太緊了我都沒法動。”
她真的……過於緊緻帶着一層淺淺的溼意的甬道寸步難行的絞着他。
她的背貼着他的胸膛,手反過來勾着他的脖子,仰着下巴與他親吻,她迷迷糊糊的吐着臺詞,“我不知道……我沒經驗。”
她是沒經驗,前面的兩次都是他一個人在那折騰得不亦說乎。
還可以不用在乎她的感受。
凱撒的臉卻有些黑,這種臺詞的即視感有種跟你做了跟沒做過一樣,秒秒鐘掀起了他自尊的恥辱感,又因着她軟軟地帶着幾分叫嬌憨的嗓音,他在她體內的事物被刺激得再度腫大了一圈。
小諾有點迷糊但是還是感覺到了,她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有點驚悚,“你……”
話還說完就被男人叼住了舌頭,又是一陣纏吻,“沒事,”他微笑着道,“這次我給足你經驗。”
下一秒,自尊心被挑戰的男人顧不上難得的憐惜之情強行的撐開了她全根而入,這力道差點將她撞得磕上了牆。
稍微溢出的空虛被迅速的填滿,唐小諾的腦海空白了幾秒鐘,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按男人已經開始深深淺淺的律動,她的臉靠在他的肩膀上,口中有意無意的呢喃着他的名字。
“凱撒,凱撒……”聲音高高低低,若有似無。
情潮不受控制的從下腹貼合的地方涌入了神經,他原本逗弄着她的頻率也一下就失去了控制,開始變成重重的撞擊,每一下都是全部的撤出然後在她來不及反應的瞬間再次沒入,次次都要衝撞到她最深最柔軟的敏感處。
女人的細碎的低吟變成了嗚咽,“不……凱撒……”她無法一下承受這樣滅頂一般的她分不清是痛楚還是快活的刺激,斷斷續續的道,“慢點……”
凱撒只覺得她的聲音已經媚得可以滴出水,心中的憐惜的念頭也跟着散得差不多,只想更兇更狠更深入的操弄懷裡的女人。
他眯着眼睛,俯首咬住她的耳朵啃噬,“繼續叫……”叫他的名字。小諾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她已經被洶涌的快感撞得頭昏目眩意識混沌了,“嗯……繼續。”
無意識的重複他的話,或者是……下意識的渴求。
男人自然十分自覺的講它理解成後者。
小諾不知道他擺着她變化了多少姿勢,但是她隱隱的覺的他這次折騰了很久很久,比之前的兩次都要時間長,而且帶着某種異常情緒高漲的興奮。黑暗中都是男女混在一起的低喘和低吟,交錯的曖/昧。
最後小諾躺在他用自己的衣服鋪好臨時場地,被他扣着臀部緊緊的貼着他的胯骨無法動彈,驀然加快的急促之後一陣緊繃,滾燙撒入她身體的最深處,男人沉重的身體趴在她的身上。
空白的目眩,她的腿曲着蜷縮的腳趾久久沒有舒展,手揪着身下的衣服大力的喘氣,凱撒很快從她的身上翻下改爲抱住她。
小諾休息了一會兒,很快撐着手臂爬到他的身上,嘴裡嘟囔道,“地上好硬……”她不滿的戳了戳他的肌肉,有些嫌棄,“你身上也很硬。”
她以往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朝他撒嬌,凱撒起身抱住她,“好了好了,豌豆公主不要戳了,”他低沉的曖/昧的笑,“你再戳真的要硬了。”
小諾撇着嘴巴,聲音被刻意的拖長,凱撒看不到她極其明亮的眼睛,“豌豆公主?”她裝模作樣的哼了哼,“豌豆公主能讓你在這種來?”男人哄着她,“是是是,委屈唐女王了。”小諾幾分滿意,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抱怨,“下不爲例,我腦袋都差點撞上了,好酸,給我按摩。”
男人從善如流,吃飽喝足聽話的給她按摩,她的額頭抵着他的下巴的位置,她睜大眼睛努力的想看清他的模樣,嬌軟的聲音慢吞吞的道,“反正你剛剛精蟲上腦已經把自己賣給我了,以後柳嫣然什麼的古曉什麼的全都靠邊站,你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