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563米男人麼,總是難逃美人關
有些東西不一樣了,那就沒辦法一樣了。
他的手從她的臉頰捏到下巴,眼眸是湛湛的深沉,低笑着像是在嘆息,“豌豆公主有時候傻乎乎的,有時候比誰都精明啊。”
唐小諾脣角微翹,笑容似乎是很得意,“在誇獎我嗎?”
凱撒伸手抽了張紙擦着被她親得一臉油的地方,“把飯吃完,再不吃該冷了。”
“噢。”唐小諾重新轉過身,低着腦袋開始認真的吃飯。
她的頭髮很長,略顯得蓬鬆又沒有打理,所以時不時的會垂落下去,凱撒一手摟着她的腰,另一隻手將她的頭髮全都攏起,隨手用了一小束的發綁起。
她是真的餓壞了,凱撒幫她點的午餐被她吃得差不多,吃飽喝足泡了一杯熱熱的茶,半躺在沙發上休息,慵懶的眯着眸子看着剛剛打完電話回來的男人,“你昨天說下午派人接夏佐,是不是該回去了?”
將手機擱在茶几上,凱撒走到沙發前坐下一把將慵懶嬌媚的女人撈到懷裡,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吻着她的臉蛋,低低的問道,“你什麼都不打算問我,嗯?”
她的手握着還溫度還很暖的茶杯,笑眯眯的道,“問什麼啊?你跟你爸爸和你哥哥的事情嗎?我覺得你不會告訴我的啊。”
他連帶她過來酒店是爲什麼,要接夏佐回家都沒有告訴她,她不認爲更重要更秘密的事情她問了他就會告訴她了。
唐小諾喝着杯子裡還溢着茶香的水,微微的笑着,“反正,如果能過我們就好好的過,不能的話。”
凱撒看着她乾淨的臉蛋,似笑非笑,“不能的話怎麼?”
“不能的話我也不能怎麼啊,”她理所當然的道,“不然我還能怎麼呢?”
不能的話,她是怎麼都不能變成能的。
男人溫熱的大掌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上,嗓音被壓得很低,“小諾,你說這裡會不會已經有一條小生命了?”
她微微一怔,將手裡的杯子放在前面的茶几上,咬脣看着他,輕輕的道,“凱撒,”她擡手圈着他的脖子,額頭蹭着他的下巴,“我現在不想要孩子……不然等下我們回去的時候買藥……”
她的聲音很輕,帶着商量的意思。
男人低頭看着她,英俊的眉目看不出喜怒,“爲什麼不想要?”他淡淡的道,“可是我很想要。”
她抿脣看着他,“現在不適合要孩子。”
“哪裡不適合?”他眯眸微微的捏着他的下顎,“難道你覺得我保護不了你們?還是說,”他頓了一下,眼睛裡的笑意染得愈發的濃,“你還想着有如果不跟我在一起的可能,還能幹乾脆脆的嫁給墨家?”
她睜着明豔的眸看着他,用力的抱住他。
凱撒似乎是因爲她的話而生出了怒意,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一層層的揉捏着她的肌膚,力道雖然不至於弄疼她,但是仍舊帶着點兒肆虐的味道。
唐小諾擋不住,輕聲哼了出來,兩隻手去捉他,滿臉委屈的看着他。
凱撒立時覺得自己被這樣的委屈蠱惑了,忍不住就低頭吻了上去,“小諾,”呼出的熱氣桑拿般的蒸騰她的肌膚,“我們要個孩子吧。”
她和他吻在一起,細細喘息的問道,“爲什麼忽然這麼想要孩子?”她似乎有點悶悶的,“你不覺得太着急了嗎?”
他在這個問題上,似乎是格外的熱衷。
其實他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很喜歡孩子的男人。
男人眸底的暗茫斂住,他捏着她的下巴溫柔中溢出縷縷的輕佻,“不是惦記你的人太多了,小諾,你有了我的孩子,我就放心了。”
真正惦記她的人其實一點都不多。
她仍是悶着臉沒有回答,凱撒將她摟到自己的身上親吻着,“我們不做措施,如果有了就生下來,好不好?”
她把臉趴到他的懷裡,點着頭妥協,“好吧。”她還是挺喜歡小孩子的。
依着他對這事的熱情程度,除非他們的身體有問題,否則想不懷上也是件難事。沒過多久凱撒定的衣服就送上來了,唐小諾回到臥室把衣服換好將頭髮也梳理好,等她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好可以離開了。
酒店的樓下,路卡和車等在的下面,見到他們就禮貌的道,“二公子,”視線落在唐小諾的身上,“少夫人。”
唐小諾“……”她不是一直都是唐小姐嗎?
凱撒替她拉開車門,他低頭親了她的額頭一下,低低的道,“小諾,路卡先送你回去,我還有事要去處理,晚上回來陪你吃飯。”
她想了想,“你的手下不是要去接夏佐啊?不然我去吧。”
凱撒擰着眉頭,沒有任何猶豫的否決,“不行。”
她愣住,“爲什麼?”她只是沒什麼事需要做,而且夏佐雖然不是他們的孩子但是很親近她,她挺喜歡的。
路卡乾咳了兩聲,插嘴道,“二公子,不如就讓少夫人去吧,剛好也可以培養感情,我們會保護少夫人和小少爺的安全。”
男人仍舊擰着眉頭,掩在眸底深處的眸色晦暗不明,半響後他開口,“好。”
凱撒瞥了路卡一眼,“保護他們。”
“是。”
唐小諾彎腰上車,開車的是一個穿黑色正裝的司機,路卡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她一眼看得出來那是專業的保鏢。
凱撒眯着眼睛看着消失在視線裡的車,旁邊另一個穿黑色西裝的魁梧男子恭敬的立在一邊,“二公子,我們現在去集團嗎?”
男人收回視線,沒有說話,身邊的人繼續稟報,“那邊已經僵持了半天了,二公子,我們現在出現是最恰當的。”
凱撒淡淡的嗯了一聲,轉而上了另一輛車。
里昂集團的大樓,偌大的會議廳,長長的深棕色的桌子邊坐滿了各大股東。
從上午到下午,一場會議已經僵持了很長的時間了,不少上了年紀的股東時不時的低頭交耳竊竊私語,氣氛愈發的焦躁不安起來。
亞瑟垂着眸安安靜靜的坐在右手邊的第一個位置上,整個人如同一塊幽深沒有溫度的寒玉。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但卻是在場所有人最讓人忌憚的存在。
亞瑟的手裡把玩着一支鋼筆,眼神淡漠,他維持這個姿勢已經很長時間了。
對面同樣沉默了良久的五十歲上下的男人終於開口打破沉默,“總裁,大公子,不如今天就到這裡打止,我看一時間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出來,各位股東連午餐都沒吃。”
一有人開口,立即有無數的人點頭贊同,“是啊是啊,不如下次再決議,今天不會再出什麼結果了,先散了吧。”
喬治始終半闔着眸,旁人甚至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他的話,沒辦法,一干人只能重新看着亞瑟,“大公子,您看呢?”
亞瑟依然是轉着手裡鋼筆,漫不經心,“有些事情,一次性解決的好,我跟父親都不是喜歡拖沓的人,柳叔叔您說呢?”
最開始打破沉默的就是亞瑟對面的柳默。
他是整個里昂集團除了喬治之外的第二大股東了,據說還是念書的時候就已經跟喬治是同學,幾十年的交情,也是集團最有資歷的元老之一。
柳默看着年輕俊逸冷漠的男人,眼神複雜晦暗,他從小看着長大的少年,終於已經野心蓬勃到要回爪反擊了。
他微微的嘆息,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喬治,淡淡的道,“大公子,今天二公子不出現,這場會議不會有結果,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
從上午到下午,這麼長的時間,無非是心理戰而已。
時間越長,越容易看清楚人心所向,越容易逼人做出選擇。
沒人敢輕易的站隊,一旦站錯了,在這個改朝換代的時候就是一朝失足千古恨。亞瑟低眸看了眼時間,淡淡的道,“他怎麼會不來,怎麼說也是里昂家的二少,柳叔,他可能是一時忘了時間耽誤了。”
柳默還想說話,會議室的大門忽然被打開了。
陰柔俊逸的男人踩着漫不經心的步子踱了進來,他微微的垂首,一身的禮貌,他眯着眼睛彎彎的笑,氣息三散淡,“抱歉各位叔伯,忘了時間來晚了,結束了嗎?”喬治睜開眼睛,眸光看似溫淡夾雜着無聲無息的銳利,他淡淡開口,“這麼多人在等你,你就一句抱歉?”
凱撒擡腳朝那空着的位置走了過去,聞言淡淡的笑,“我出不出現影響不是很大,”他的薄脣勾出星點般的笑意,“小諾纏着我,我就一時間忘了時間。”
他說得平淡而自然,脣角噙着低笑,“男人麼,總歸是難逃美人關。”拉開椅子,他就在亞瑟下面的位置坐下,隨手翻着擺在他面前的一疊文件,不怎麼在意的看着,“怎麼沒人說話?”柳默看着看似完全不在狀態的男人,眼睛盯着他的臉,沉聲道,“二公子,等您投最後一票,集團的股東會是爲了重新選總裁,你來之前應該知道了。”?;
他這麼久沒到不應該視爲自動棄權嗎?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