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洛熙走着走着,一擡頭間就猛然在路邊店面的窗戶裡面看到了那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難怪她今天一直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人跟着,有人盯着,原來真的有人跟着。
童洛熙看到自己身後的刑墨堯時,忍不住的蹙眉。
這男人做什麼一直跟着她?
童洛熙突然停住了腳步,這讓刑墨堯也緊張了幾分,不知道她怎麼了,難道要像剛剛那樣突然轉身過來看個究竟?
這樣想着,刑墨堯快速的要往邊上躲去。
“別躲了,我看到你了。”童洛熙淡淡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刑墨堯想要躲藏起來的動作。
他僵硬的回身看着此刻正盯着他看的童洛熙。
“你跟着我有事嗎?”童洛熙禮貌的問到。
刑墨堯抿着脣走向她,黑眸深深的看着她,站在她的面前他心中有那麼一些漂浮,似乎總是抓不到重心,似乎只有抱着她,他纔會安下心來。
“有事嗎?”童洛熙又問了一遍。
刑墨堯搖了搖頭,“沒事。”
“沒事的話,刑先生我就先走了,這樣跟着一個人真的很不禮貌,還是別這麼做了。”童洛熙疏離的微笑着:“再見。”
說着就要轉身離開。
卻在這時,刑墨堯的手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臂,有些不甘就這麼放她走了,真的不甘。
童洛熙輕蹙眉心看過去,有些煩躁的樣子。
“刑先生還有事嗎?”
她一口一個刑先生叫的刑墨堯原本就有些浮躁的心現在更是有些怒火了,忍不住的就拉着人往角落裡面走去。
童洛熙最討厭這樣被他一聲不響的拉着走了,跌跌撞撞的蹙着眉跟在身後。
刑墨堯拉着童洛熙往角落裡面走去,然後停在那兒,將童洛熙推在牆上,他冷眸犀利的盯着她。
童洛熙也皺着眉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視線。
“童洛熙,我說過了能不能不要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話?”刑墨堯實在是無法忍受她這樣的語氣,太疏離了!
“那要用什麼樣的語氣?”童洛熙反問。
刑墨堯頓時一噎,他現在不能直接告訴她事情的真相,該死的,這樣憋着真不是滋味。
童洛熙見他答不上來,動了動自己的肩膀說道:“刑先生,請你放開我。”
話音剛落下,刑墨堯深深地盯着她的脣瓣,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俯身下去堵住了童洛熙的脣!
童洛熙躲避不及,竟然就這麼被刑墨堯壓在牆上堵住了脣瓣。
刑墨堯嚐到了自己想念的脣瓣,非常的渴望,心中那股火全部被挑了出來,整個人都沸騰了。
他的舌尖強勁的勾勒着童洛熙的脣形,慢慢的舔舐品嚐,像是對待一件非常寶貴的寶貝似得,捨不得多用一分力……
童洛熙皺眉,非常的不爽!這算什麼事?
可是她要是掙扎的話,定然是掙扎不開的,反而會被他壓得更加用力!
童洛熙索性什麼反應也不給,冷冷淡淡的。
刑墨堯輕咬了一口她的脣瓣,疼的童洛熙下意識的就張了嘴,刑墨堯的強勁龍舌也趁機鑽了進去,肆意的掃蕩着她的口腔!
童洛熙輕蹙眉心,眼色一變後,在他不備的時候直接狠狠的咬了下去!
刑墨堯倒吸一口冷氣卻還是沒有退出來,反而伸出一隻手捧住了她的腦袋壓下來,狠狠的堵住她的脣,越發的瘋狂!
童洛熙無法忍受,他現在瘋狂的親吻就好像是狂風暴雨一般讓她沉受不住!
刑墨堯狠狠的瘋狂的親着童洛熙,直到兩人都聞到了血腥味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童洛熙聞到那股鐵鏽的問到,溢滿了兩人的口腔,難聞難受。
刑墨堯放開了她,卻沒有全部放開,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鼻尖對着她的鼻尖,摩挲着。
刑墨堯喘着粗氣,深深的近距離的盯着她看,而童洛熙低垂着眼簾,不想看到他的樣子。
“刑先生,發瘋發夠了嗎?剛纔的一切我可以當做是被瘋狗咬了,但是你要是被林小姐看到就不好了。”童洛熙嘲諷的說道。
“我們之間不要提她好麼?!”刑墨堯有些惱怒的說道。
童洛熙擡眸,近距離的看着這個依舊俊美的男人,不管如何都讓會讓人感到窒息的男人,此刻他臉色微紅氣息微喘,卻異常的絕美!
“不說她?呵……”童洛熙哼笑了一聲:“刑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不說她怎麼可能呢?她可是您的未婚妻,您剛纔這樣做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被她尖聲問着,刑墨堯越發的不想聽了,直接用拇指堵住了她的脣瓣,不讓她繼續說話。
“別說了,”刑墨堯說道“我不想聽!現在只有我們兩人,說我們之間的事不行嗎?”
“呵呵……”童洛熙一陣冷笑,看着刑墨堯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一樣,充滿了憐憫。
“刑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之間的事?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事好說的?”童洛熙詫異的問到。
她的語氣她說出來的話,每一樣都像是一把刀一樣直直的插進刑墨堯的心臟,痛得他鮮血淋漓!
連呼吸的空間都不給他,她是真的那麼恨他嗎?
童洛熙累了,不想多做糾纏,“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刑墨堯不放,死都不放,他還沒有看夠她,沒有抱夠她,怎麼能放?
刑墨堯深深地看着童洛熙,眼眸中都是愛戀,像是一輩子都看不夠似得。
而童洛熙詫異於他的眼神,對於這樣的刑墨堯她是看不透摸不清的,她真的不明白爲什麼他會那麼的難以捉摸?
他的感情到底是什麼,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誰都不曾清楚!
直到刑墨堯看夠了,知道自己必須放開了,刑墨堯纔不甘不願的放了自己的雙手,心中一陣一陣的失落襲來,五臟六腑都攪動在一起,難受的要死。
童洛熙得到了自由,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脣,非常的用力,似乎是要將他留下的痕跡給全部擦掉一樣。
刑墨堯看着她的動作,雙手緊緊握拳顫抖幾分,卻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