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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腦袋剛一沾枕頭天就亮了,張楓簡單的梳洗之後,正打算出去買豆漿喝,卻迎面看到葉青急匆匆的進來,張口便道:“張,王建軍的妻女都沒有撐過去。筆趣閣看必去”
張楓聞言,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還是忍不住心裡一沉,也沒心思出去吃飯了,道:“進辦公室說吧。”事情果然朝着最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張楓哪怕是連夜做了萬全的準備工作,卻依然不敢稍有馬虎,背地裡,可不知有多少人正等着看熱鬧呢。
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張楓還沒有接到任何有關縣委徐元和縣長譚靖涵的消息,心裡哪怕早就有了思想準備,也不禁越來越沉重,猜想慢慢變成現實,雖然沒怎麼出乎預料,可這種感覺卻實在不咋地舒服,要說縣裡的黨政一把手都沒有時間趕回來,誰信?
小唐給張楓和葉青沏上茶水,然後輕聲問道:“張,葉局長,我去幫你們弄些早點?”
張楓點點頭,道:“隨便弄點吃的就行,見到李觀魚,讓他直接來辦公室。”
小唐離開之後,張楓神色有些沉重的問道:“陳健控制住了沒有?”
葉青道:“正要跟您彙報這件事,”隨即側身從文件包裡面拿出精美的票證,遞給張楓道:“你看看這個,從陳健家裡找到的,因爲數量有些大,所以拿了過來。”
張楓接過來一看,封面是漂亮的燙金繁體字“上海股票認購證”,翻開一看,裡面是顏色不同的四聯碳寫複印內聯,封底還印着“股市有風險,涉市需謹慎”的繁體字,上面還有承銷的機構名稱,不用說,這就是前世記憶裡面的股市傳奇,造就了無數百萬富翁的認購證。筆趣閣看必去
在黨校的時候,張楓曾經跟袁紅兵談論過這個話題,後來周曉筠說他有可能會去上海的東方鋼鐵集團,張楓都曾經動過念頭,想借用股票認購證撈一把,但後來還是把這個心思熄滅了,他自己沒辦法去上海操作,因爲要上海當地的戶口,他解決不了這個。
按照後世記憶裡面的說法,操作這個認購證,花費三千塊錢買一百本,然後用幾萬塊錢購買股票滾動操作,最終大約可獲利五十萬左右,所以,一些有前瞻性眼光的人就從市場上高價收認購證,三十塊錢的空白認購證最多可以賣到五六百元,光是炒這個就能賺不少。
這一世,因爲他這個蝴蝶翅膀的扇動,蘇聯解體提前了三四個月,南巡講話也同樣提前了好幾個月,原本以爲已經沒有炒作認購證的機會了,沒想到此事兒依然如期而至,居然還有人專程趕到上海去操作這個,回想起街邊偶遇陳健與那輛豐田佳美的情形,張楓搖了搖頭。
嘆了口氣,道:“陳健都招了麼?總共買了多少本認購證?”
葉青還是第一次見這種玩意兒,根本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隨口道:“沒招,嘴很嚴。”
張楓愣了一下才道:“那他有沒有說這些認購證的情況?”
葉青奇怪的看了張楓一眼,不知道張楓爲何如此看重這個,不過還是道:“沒有說,從抓起來之後便一言不發,認購證是從他家裡的一個旅行箱搜到的,大約有一千多本。”
張楓吁了口氣,道:“讓人抓緊問一下,追查其餘的認購證,這將是關鍵。”
葉青應了一聲之後才道:“這個認購證,是幹什麼用的?”
張楓笑了笑,解釋道:“顧名思義,就是買股票用的,你猜猜,這麼一個,能值多少錢?”這一世的改革氛圍要比夢境中的經歷好上無數倍,推而言之,必然也會有更多的企業趁機上市,認購證最終的價值,恐怕要遠超夢境中的那段人生了。筆趣閣看必去
葉青搖搖頭,道:“能值多少錢?”
張楓道:“操作得當的話,這認購證最終將超過五六千塊錢的價值。”
葉青聞言一怔,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那一千多本——”
張楓點點頭,道:“所以,認購證將會成爲關鍵,我估計,氮肥廠購買設備的錢,大約都變成這玩意兒了,不過,陳健現在還在上海收購這玩意兒,那就應該都是高價買回來的。”
葉青從張楓手裡接過認購證,道:“我馬上去安排一下。”說罷匆匆轉身出去了。
張楓擡腕看了一下時間,轉身坐到辦公桌後面,琢磨着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給縣委徐元,至於譚靖涵那裡,倒是沒必要,因爲譚靖涵昨天是安排完工作之後纔去市裡的,對於縣裡的情況肯定是瞭若指掌,說不定這會兒正冷眼旁觀,看他如何應付呢。
小唐用食品袋兒提了兩碗餛飩,還有幾個肉夾饃回來,一看只剩下張楓在辦公室,便連忙幫着把餛飩用碗盛了,然後端來放在辦公桌上,另外一份則端回自己房間,餛飩要是放過了頭,可就沒辦法吃了,這個只好自己拿來祭奠五臟廟。
直到吃完飯,張楓也沒有想出來個眉目,等小唐將碗筷都收拾下去了,張楓終於拿定主意,先打了個傳呼給蕭寒,並沒有直接聯繫徐元,這時候徐元和譚靖涵實際上都已經配了大哥大,張楓這裡自然是有號碼的,但他考慮之後,還是先聯繫了徐元的秘書再說。
其他事情,讓張楓猶豫作難的是副縣長陳健的事情,自己的做法完全就是違規操作,若是被人拿來說事,到時候就是個大麻煩,但如何才能將這件事合理化,張楓便把腦筋動到了徐元的身上,既然徐元能在背後捅自己的刀子,那讓他背一半次的黑鍋也能想得通。
不過,目前鍵的還是想辦法讓陳健張口,否則的話,問題將會不可收拾。
約莫十多分鐘後,蕭寒的傳呼回了過來,不過不出預料,徐元暫時沒空,蕭寒只是說找機會請示一下,然後再給張楓打過來,或者等徐元晚上回來再說,按照行程安排,徐元要到晚上才能回縣裡,至於這會兒在幹什麼,蕭寒沒有說,張楓也沒有問。
很默契的,張楓與蕭寒都沒有說氮肥廠發生的事情。
省城新陽市南郊的一個別墅區,徐元的秘書蕭寒正蹲在一棟別墅大門外的桑塔納旁邊,懷裡抱着大哥大,滿臉愁容的原地轉圈圈,不時擡腕看一下手錶,或者下意識的仰頭望天。
蕭寒在徐元手底下跑了好幾年的腿了,對於自己老闆的習性那是瞭若指掌,知道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去打擾老闆的好事兒,可縣裡發生的事情變化實在太快,若是不能及時的彙報上去,最終說不定就會給老闆造成很大的麻煩。
因此,天不亮就過來等在別墅大門外面的蕭寒,已經被連續幾個傳呼搞得有些心神不定了,若非是深知這個別墅的大門不能隨便亂闖,他這會兒說不定已經闖進去十幾趟了,這個別墅可是徐元專門爲他的情婦在省城置辦的,每隔幾天就會過來段時間。
徐元這人其他方面還好,就是好色這是他的死穴,家裡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外面還包養着好幾個情婦,別人包養情婦,不是小姑娘大學生就是名伶藝人,唱戲的唱歌的或者影視演員,但徐元卻偏好人妻,就是有夫之婦,這個毛病多少年都沒有改過。
住在這個別墅的,就是跟着徐元從寧東省過來的一個少婦,是徐元從前一個同學的老婆。
蕭寒對於徐元的這些豔事知之甚詳,不少手尾都是他幫着善後的,太明白自己老闆的習性,反而很多時候都縛手縛腳,比如現在,心裡急得火燒火燎的,偏偏站在門口不敢進去,甚至不敢驚動自己的大老闆,換做其他秘書的話,這會兒早跑去敲門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正在蕭寒急得轉圈圈的時候,縣委徐元拉開別墅大門上的小月亮門,優哉遊哉的從裡面出來,看到自己的座駕和滿臉焦急之色的蕭寒,徐元微微一怔:“蕭寒,今天怎麼過來了?有什麼事兒嗎?”
一般情況下,蕭寒是不會跑到別墅門口來等他的,看蕭寒的神色,顯然是有急事兒。
蕭寒見徐元已經出來,神情反倒一鬆,整了整衣領,恭謹的道:“,請上車。”
到這種地方來,徐元的司機是不可能跟着的,一般都是蕭寒充當臨時司機。
等徐元上了車,桑塔納緩緩駛出別墅區了,蕭寒才彙報道:“,王建軍的妻子和女兒都死在醫院了,譚縣長天傍晚去探望過傷者之後,便來了省城,據說是去跟韓彙報工作了,政法委陶跟譚縣長前後腳離開縣城,應該也是來了市裡。”
徐雲聞言皺了皺眉頭,琢磨了一會兒才道:“還有什麼情況?”
蕭寒道:“常務副縣長羅永年昨天下去就去了下面的鄉鎮做調研去了,估計三五天之內是回不到縣裡了,倒是張副昨晚回到了縣裡,方纔還打了個傳呼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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