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福四兒用手一指彪老大,緩緩地說道,渾身散發着一種難以形容的霸道之氣,令人不敢直視。
彪老大木然的望着如同死神一般的福四兒,心中充滿了恐懼,他不想過去,可是卻是難以控制自己的兩腿。
“四爺,我.....”
等走到福四 兒跟前,他才意識到自己該求饒,可是剛想跪下,福四兒的大手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
噗通,又是一具沒有了腦袋的屍首在地上抽搐着,殷紅的血液噴的到處都是。
頓時大廳內滿是一股子令人作嘔的血腥之氣,抽搐的身體,狂噴的血液,場面宛如阿鼻地獄一般恐懼。
此時,已經有不少鴻門的幫衆嚇得癱軟在了地上,有的更是已經大小便失禁。
福四兒的眼睛已經被憤怒染成了紅色,心中更是一個聲音在瘋狂的喊着,殺光他們!殺光他們!
“你們過來!”福四兒一指不遠處的兩個人,樣子就像一隻殺紅了眼兒魔鬼。
被福四兒喊得兩個人此時反應過來,撒腿就跑。
可是他們還沒有跑出第三步,福四兒已經幽靈一般的到了他們的跟前,啪啪兩掌下去,又是鮮血橫飛。
“兄弟們,跟他拼了!”
這時有人反應過來,反正都是一死,何不拼死一搏。
強烈的求生觀念,頓時讓鴻門的幫衆發了瘋一般的朝福四兒撲了過來,有的人則是拔出了手槍。
砰!
啪!
槍聲,掌聲,慘叫聲,屋內頓時亂成了一團。
時間不大,大廳內歸於平靜。
橫七豎八的滿是屍體,白色的腦漿子,鮮紅的血液到處都是,偌大的大廳充斥着死亡和恐怖的氣息絕對絲毫不亞於地獄。
幾個女人除了白雪梅,其他的早已經都嚇得昏了過去。雖然她沒有昏過去,但此時也是低頭一陣狂吐。
如此恐怖的場面別說見過,就是想都沒想過。
福四兒憤怒的眼神緩緩地掃過整個大廳,然後又搜索一番,然後他來到了彪老大身體前,擡腿踩了下去。
先是他的手,而後是胳膊,每踩一腳,他都會罵一句:“草泥馬的讓你摸老子的女人!草泥馬的讓你摸老子的女人......”
此時此景,如果有人看見的話,相信他見了福四兒的這幾個女人別說摸,肯定是大老遠的就繞道走了。
因爲這個男人不僅小氣,而且兇殘。
“老公,你方纔太恐怖了。”
離開澳川鴻門分堂已經很遠了,李雪瑩還是臉色發白,心有餘悸。
“我說過我不會讓我的女人受一點兒傷害。”福四兒緊鎖着雙眉,方纔一時憤怒將澳川分堂殺的七零八落,他知道鴻門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意味他和他的女人們從此將再也不能平靜的生活,他們將爲了躲避鴻門的追殺而東躲西藏。
“別說這個了,還是趕緊先找個地方,小四兒的病要緊。”荷花一臉急切的說道。
此時,福四兒就是她的全部,所以除了和福四兒有關的,其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對,趕緊找個地方,我想雪梅妹妹一定也等不及了吧?”李雪瑩立馬贊同道,用胳膊一碰白雪梅,“妹妹,是不是啊?”
“姐姐......”白雪梅一張俏臉騰地就紅了。
“那個荷花姐,你能不能別把她們都教壞了啊。”福四兒苦着臉道,被一個女人調戲是幸福,如果被一羣女人調戲那就成了痛苦了。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我就不信你們男人喜歡那種三棍子敲不出一個屁的女人。”荷花反脣相譏道。
李雪瑩立馬贊同道:“就是,你們男人們其實喜歡的不是女人,而是喜歡征服女人,如果一個女人在你下面跟死人似的,我就不信你還有徵服欲?”
“我也贊同這個觀點。”一直不吭聲的玫瑰舉起了手。
福四兒一陣無語,怎麼這麼一羣極品女人都給我遇到了,我是該感到幸運還是不幸呢?
“幫主,凡是今天留在分堂的人全部被殺死了,要不是我今天有事出去,相信我也早已經死了。”
一堆屍體之間,文質彬彬的“神機”對着電話說道,他的臉色發白,額頭滿是密密的汗珠,細看之下他的兩腿也在微微的顫抖着。
“太恐怖了。”他說完又補充一句。
“什麼?!”
正坐着喝茶的火頭和尚騰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這個福四兒不是隻有紫鬥境界嗎?他怎麼會殺了‘風刃’”
“幫主,我看了一下‘風刃’的屍體,好像是一招斃命,而且福四兒的手法非常兇殘,都是一掌打碎了,不,是打沒了他們的腦袋。”
“什麼?!”
火頭和尚臉色微微一變。
一招秒殺一個紫鬥境界的高手,那意味着至少是五彩鬥氣境界的修爲。
“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這麼厲害,可惜,真是可惜!這個該死的彪瘋子,簡直是死有餘辜!”火頭和尚緩緩地坐了下來,面孔已經變得有些扭曲。
如果不是彪老大因爲一己私心,那麼鴻門此時絕對又會多一個得力的助手。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必須要找到福四兒,不然沒法給下面的人一個交代。
“先生,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火頭和尚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穩了穩心神,問劉伯暖道。
劉伯暖手捋長髯沉吟了一會兒後說道:“以福四兒目前的修爲怕是隻有幫主你才能製得住他,不過自古道逢強智取遇弱強擒,我想這麼辦......”
他說着在火頭和尚耳邊一湊,聲音低了下來。
郎郡市。
鴻門雖然幫中遍及各地,但是在華夏內陸影響還不是太大。所以福四兒帶領一衆女人來到了這裡。
“雪梅妹妹,洗完了沒有啊。”
荷花一臉紅暈的朝衛生間喊道,興奮地樣子好像是她要和福四兒共通秦晉之好。
“姐,真是娘娘不急,太監急。”白雪梅責怪一句,薄薄的白色浴簾上一個前凸後翹的身影正在蓮蓬噴頭下搓洗着。
“快了。”
只見浴簾上的影子叉開兩腿,然後一隻手伸了進去,輕輕地搓洗着。
時間不大,白雪梅走了出來,白色的浴巾剛好裹到了胸前,外面露着兩個半圓,中間是一條深深地事業線。
雪白的肌膚上還帶着一些水珠,就好像雨後的梨花般動人,美麗。
浴巾下堪堪露出白雪梅的兩條小腿,肌膚同樣雪白細膩,而且曲線豐腴,不胖不瘦,堪稱完美。
兩隻小巧的玉足宛如象牙雕刻的一般,精緻且漂亮,腳指甲上吐着一層豆蔻紅色的指甲油,宛如點睛之筆,讓兩隻玉足多了幾分靈氣。
人們都說潘金蓮的腳就十分美麗漂亮,令男人見了就會蠢蠢欲動,但是較之白雪梅的這兩隻玉足怕是也得相形見絀。
從白雪梅一出來,荷花的眼睛就好像鉤子似的盯住了她,“嘖嘖。妹妹你怎麼這麼漂亮啊,哎喲我的姑奶奶,快過來讓姐姐試試手感。”
“姐姐,又取笑人家。”白雪梅橫了荷花一眼。
“妹妹,真的,別說男人喜歡,就是我身爲女人見了你也真的有種衝動,嘖嘖,小四兒這小子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姐姐,別開玩笑了,我聽說第一次很疼的,我怕......”白雪梅有些隱憂的望着荷花。
“這事兒姐姐有經驗,這沒什麼好怕的,是女人早晚有這麼一來,不過這頭一夜還真是有些講究,你過來姐姐告訴你。”
接着荷花就和白雪梅咬起耳朵來,也不知道她具體說了些什麼,反正白雪梅還沒有聽完,就已經紅到了耳朵根兒。
“這麼做,保管頂用。”荷花說着一拍白雪梅的香肩,“這事兒都是先苦後甜。”
“姐,那個墊枕頭有什麼用啊?”白雪梅低聲問道。
荷花在白雪梅耳邊一湊,“當然是爲了......”
“哎呀,姐姐你真是壞死了。”白雪梅的臉更紅了,“不理你了。”說完朝福四兒的房間跑去。
“妹妹,你先試試,實在不行就喊姐姐,姐姐給你現場指導。”望着白雪梅的背影,荷花喊道。
“唉,小四兒,什麼時候也讓姐姐伺候你一回啊......”
幾秒鐘後,房間內傳來荷花幽怨的嘆息。
白雪梅剛走不久,李雪瑩和玫瑰就摸進了荷花的屋子。
“荷花姐,咱們聽不聽啊。”玫瑰紅着臉問道。
荷花來了精神,“當然得聽了,你們不知道,這聽房可刺激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李雪瑩俏臉上寫滿了期待。
“耐心的等一會兒,我早已經告訴雪梅了,一定要多溫存一會兒。第一次嘛,這麼做,痛感就沒有那麼強烈了。”
“唉,我怎麼早沒有遇到姐姐你啊。”李雪瑩想到她和福四兒 的那天晚上不由得嘆息一聲,那天晚上她可是累的嘴差點兒沒腫了。
“你行了,那麼輕易的就把我家小四兒給上了,你還想怎麼滴?實話告訴你,我比你下的功夫多多了,結果呢?我到現在還......”
沒等荷花說完李雪瑩早調皮的在她兩腿間摸了一把,“我看看現在是不是已經黃河氾濫了。”
“去你的......”
荷花和李雪瑩鬧成了一團,玫瑰在一旁笑而不語。
“你笑我們?我看你也早已經黃河氾濫了吧。”荷花說着朝玫瑰撲去。
十分鐘後,幾個女人躡手躡腳的摸到了福四兒的房門口,然後將耳朵輕輕地貼了上去。
“哥,疼麼?”
房間裡傳來白雪梅溫柔的聲音。
嗯?
這什麼情況?
幾個女人頓時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