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準備了幾次的。
溫瞳吃完一包,才扶着樓梯欄杆上樓了。
第二天,張凌和王莎莎見她氣色不太好,有點擔心,又留了下來,而上官筱自昨天出去也沒有回來!
王莎莎窩在沙發裡吃着零食,不滿道,“靠,那個人是不是醫生啊,擅離職守,她不是過來替瞳瞳看病的麼?”
張凌從她袋裡拿過一塊署片,一起啃着,“興許是被你昨天那些話給氣走了!”
“走了更好!走了再走個醫生便是……”
“等下和瞳瞳去趟醫院吧,雖然那個上官醫生留了些藥,但她今天是不是太對勁?”
“我看她早上好像又流鼻血了,說不着那醫生開的藥根本沒用。”
二人對望一眼,都無比擔憂,又看向前方。
前方,溫瞳正在和莫流觴通電話,蒼白的臉上,她臉上的玫瑰更顯豔得驚心,像血一樣!
“我?……除了有點暈以後,其他的都還好吧。”
她脣邊笑着,兩朵梨渦甜甜的。
電話裡莫流觴皺眉,“頭暈,爲什麼?上官筱呢,把電話給她!”
溫瞳馬上笑說,“她出去了……你別擔心,我有吃藥的,可能是秋天的原因有些感冒頭暈也說不定。”頓了頓,她想了想,又問他,“話說,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哦?看來有人想我了!”他風趣地道。
“……”
“甜心,說你想我。”
他又問了句,但聲音低沉了些,通過電流傳過來,纏綿而悱惻!
這就是那個叫莫流觴的男人。
偉大深情。
溫瞳點了點頭,美麗地笑,“嗯,我想你,流觴。”
“oK!”他挑了下眉,壞壞地笑,“騎士收到了你的願望,他會盡快回到你的身邊,不過,他必須帶一份禮物回來給她,不知她願不願意多等一天呢。”
溫瞳又點了點頭,“……好。”聲音很虛。
掛了電話後,她慢慢地走到案臺前面,準備吃藥。
似乎越來越累,渾身無力。
眼前出現了重影。
她甩了甩腦袋。
見模糊的視線裡,案臺在前面不遠處,似乎在晃動。
那花瓶裡黃色的夜來香花朵,也像一點點星光,越來越模糊……
身後,張凌和王莎莎正在討論,突然聽到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音,二人擡起頭,見溫瞳已經倒在了地上!
二人慌忙衝上去了,扶着她,不停地喊!!
王莎莎撿起地上的手機,在通話記錄上撥通莫流觴的電話,“太子,瞳瞳昏倒了……”
窗外,天邊殘陽似血。
很恢弘的一片落日景象。
十幾分鍾後,救護車很快來到了海邊的別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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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流觴和鬼手等人是在第二天上午回到國內的,他首當其衝便趕去了醫院。
連白君琪聽到溫瞳住院,也趕過來了……
高級病房裡,溫瞳安安靜靜地躺在牀上。
輸液瓶無聲地在滴着。
她蒼白的臉上,雙眼緊閉着,只有那朵玫瑰依然妖嬈豔麗!
莫流觴坐在牀前,握着她的手,風塵僕僕趕回來,身上還帶着異國的味道!
“怎麼回事?電話裡她不是說沒事麼?”他看着牀上昏迷中的人兒,眼眸暗了暗,問身後的那些人。
聲音很平靜,但透着令人無以迴避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