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 妻寶難哄 愛妻狂魔化身渣老公,你是非逼我用強的是吧
妻寶難哄:愛妻狂魔化身渣老公,你是非我用強的是吧
洋娃娃一般漂亮的甜心瞬間就被嚇住了,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爸爸。
爸爸好凶啊……
她從來沒有見過爸爸這麼兇的樣子,而且也是第一次見爸爸想要打人的樣子。
其實她並不知道被爸爸打究竟是發生怎樣的事情,只是本能地認爲那一定非常糟糕,非常可怕吧。
爸爸是不是瘋了啊。
爲什麼這麼兇的對媽媽。
爸爸沒瘋的時候,對媽媽是那麼那麼的溫柔,爸爸連大聲說話都不會的。
甜心對爸爸並沒有太多的畏懼心理,即便是爸爸現在好像瘋掉的樣子,她也並沒有覺得很害怕。
她只是不大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
……
翩翩卻是真的被季紹霆氣哭了。
她捂着眼睛哭出了聲,指着甜心,下巴擡得高高的,兇巴巴地梗着脖子質問他,“季紹霆,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想過了是不是,你幹嘛這樣對甜心!她纔不到三歲啊,是你唯一的親生女兒,你就這麼當爸爸的是麼?你要打你不到三歲的女兒?你真是喪心病狂!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看不上我們母女了,那好,你乾脆把我們一起打死算了,我恨死你了!”
甜心粉嘟嘟的小嘴嘴瞬間扁扁的,快要哭了的模樣,笨拙的小粗腿跑到了媽媽面前,抱住媽媽的腿,“媽媽媽媽,媽媽你別哭,甜心保護你,甜心不讓爸爸欺負媽媽。”
顧小媽咪是真的被氣得哭了,而且哭得很傷心。
可聽到女兒甜甜的聲音,還有被女兒小軟胳膊抱住的感覺,她的心軟到了極致。
她放棄和季紹霆爭吵,蹲下身把甜心抱在懷裡,強忍着眼淚,安撫女兒道,“甜心乖啊,甜心不難過,媽媽沒有哭,媽媽沒事的,甜心去睡覺好不好,甜心別怕,媽媽會一直陪着你的,別怕啊,乖。”
抱着甜心又軟又小的身子,翩翩簡直更想哭了。
怎麼能當着女兒的面吵架呢。
當初復婚的時候,她和季紹霆約定好了,以後儘量,都不吵架的。
吵架多麼傷感情啊,能好好談一談,就談談就解決了……
就算彼此都壓不住脾氣想要吵,那也一定要回避女兒的,否則甜心寶貝這麼幼小的心靈,不曉得會受到多大的衝擊。
顧小媽咪是三觀外加本能裡,都特別溺愛孩子的那種媽咪,她想給甜心最好的一切,不希望有任何不好的東西傷害到她。
她覺得自己不稱職極了。
……
媽媽哭得很傷心,甜心卻並沒有哭。
乖巧懂事,天生聰敏伶俐的寶寶,伸長自己的小胖手,笨拙地替媽媽拭淚。
花瓣似的小嘴喃喃道,“媽媽不哭,媽媽不哭,甜心就不怕了……”
……
某個黑着臉的男人此時此刻肺已經氣炸了。
這是什麼場面,母女兩個抱頭痛哭?
這是什麼節奏啊,這簡直像是低俗電視劇裡面那種酒鬼丈夫酗酒家暴,母女倆可憐兮兮抱頭痛哭的場景。
這特麼真是嗶了狗!嗶了整個動物園!
他做什麼了?
明明他纔是盡責盡丈夫的義務,把離家出走泡吧胡鬧甚至叫男女支的老婆帶回家,正準備管教一番。
這個世界真的是沒天理了!
他看這樣眼前一大一小,卻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個不同年齡的小姑娘。
呵呵,他果真是命好!
命好至此,纔會娶了一個蛇精病似的顧翩翩,還生了一個同顧翩翩一毛一樣的女兒。
這日子還能過麼。
他這種傳說中的好好先生,妻奴,愛妻狂魔,被這對母女當做渣老公渣爸爸一樣。
……
季先生氣急敗壞,頭頂幾乎冒煙。
他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對閨女發脾氣,無論如何,不能對閨女發脾氣。
所以。
他劈手,大掌直接拎起閨女軟綿綿的小身子,大步流星地走到主臥門邊,開門,把她放在了門口,“季甜芯,回去睡覺,大人的事情,小朋友不許管!睡!覺!”
他命令完畢,迅速摔關上房門,不忘反鎖。
翩翩本來哭得很傷心,可現在更多的情緒變成了怕。
他把甜心強行趕走了。
他那麼疼愛甜心的,一定不願意在甜心面前破壞自己的好爸爸形象。
所以他不願意當着甜心的面動手?
翩翩怕極了,腳步匆匆地往後退。目光卻止不住地落在男人手中那根皮帶上。
好像不久前才被他打過的,雖然算不了真打,但是她腦子裡有根神經。
看到皮帶就特別特別的很怕,她的壞老公肯定也早就發現了她這一特質,所以總是用這一招對付她,着她認錯求饒。
平常也就罷了,有的時候她也知道是自己的錯,所以即便各種不願意認錯,但畢竟是自己的老公嘛,服個軟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今天不一樣啊,今天真的很不一樣。
她和季紹霆現在的矛盾,根本就不是一點點小事,而是原則性的問題啊。
爲什麼他不許她出去工作,她就別無選擇,必須聽話。
如果她真的那麼乖,明知道是他從中作梗,也不吵不鬧,當做沒有事情發生過一般,就這樣順着他了,那她豈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這一次也就罷了,那未來呢,未來還有二十多年都要在一起過日子,難道她註定都要被吃得死死的,乖乖聽話麼。
顧小媽咪希望她和老公關係平等,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很想當事務律師啊,這是她喜歡了很久的職業。
在..實習那一會兒,她乖乖地跟他回國了沒錯,可是當時因爲懷着甜心,她知道自己有責任把寶寶好好生下來,照顧寶寶。
可是現在她明明有機會有條件有能力的,憑什麼他說不肯就不肯了呀。
翩翩越想越覺得生氣,而男人高大的身軀卻又步步緊。
偌大的主臥,可她已經快被到牆邊兒了。
翩翩眼底滿滿的驚慌和恐懼,他將她臉上所有細微神情盡收眼底。
冷冷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中響起,“現在知道害怕?顧翩翩,你任性的時候呢,怕不怕?你敢在外頭胡來,甚至敢吸菸喝酒,做這些事的時候,你就沒想過會被收拾得很慘?”
翩翩堅持往後退,可想哭都哭不出來。
她終於承受不了他的壓力,在他的身體快貼上來的時候,她手腳並用地爬上了窗臺,猛得一下,推開了大大的窗戶。
一身嬌縱氣的女孩子咬緊了脣,小臉脹紅,“季紹霆,不許你打我,你敢用皮帶打我一下,無論輕重!我就從這裡跳下去!你信不信!”
男人冷冷地翻了個白眼,這麼一點點小事,她倒還開始要死要活了,至於麼。
顧翩翩這個女人,無非就是吃定了他。
他脣角僵硬地動了動,語氣中滿是嘲諷,“我信,怎麼不信?你跳,你有本事就跳給我看看,你以爲能用跳樓嚇唬我,這裡是二樓,你覺得摔得死?”
翩翩氣得渾身顫抖,咬着脣,往樓下一望。
眼淚瞬間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是,摔不死,無非就是斷胳膊斷腿,季紹霆,這樣的結果你最滿意了對不對,你就是希望我斷了腿最好,從今往後我哪都去不了,你就把我關在家裡,關我一輩子……”
男人聽着她說這種混賬話,愈發來氣。
顧翩翩就是作,作得要把人氣瘋。
還上綱上線了。
不就是他用了點手段,讓她沒法當事務律師麼。
問題是,她想出去工作,想當律師,也得讓他放心才行啊。
他又不是沒見過她被上司欺負的那個小媳婦的模樣,三年前她嬌小的身子挺着肚子,抱着那麼厚的卷宗走來走去的時候他是親眼所見。
她是他的妻子,他都捨不得欺負她的,怎麼能生生叫外人欺負了去。
可她哪有一次理解過他的心意,沒回都能因爲同類的事情同他鬧個天翻地覆。
如果她真的長大了足夠成熟,能夠好好照顧自己,不勉強自己做太困難的事情,也不至於被欺負。那他自然願意給她更多的自由,任由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問題是,她能麼?
她幾時讓人放過心!
他伸手拽住她一隻手腕,語氣低沉,“你下來,好好說,我不打你,你下來。”
扒着窗戶邊的翩翩一臉狐疑地望着他,下意識咬脣,“真的?”
明明她沒有說過什麼軟話啊,怎麼他突然變了態度,難道真的怕她跳樓不成?
男人眉頭緊鎖,彷彿爲了用實際行動證明給她看,他把手中握着的皮帶隨時丟在地上。
翩翩看着他貌似消氣的狀態,心軟了點,正在考慮要不要就這樣乖乖跟着他下去。
可她還沒有做決定,季紹霆強行施力,拽了她一把,她在高高的窗臺上沒坐穩,晃動了一下便栽了下來,重重地栽進他懷裡。
緊接着,被他毫無形象地拎上.牀——
季紹霆急躁又隱隱透着怒意地撕扯她身上的衣裙,翩翩一下子慌了,推拒着他,“你幹嘛呀,你這是幹嘛,不打算好好溝通了麼?”
y着臉的男人保持沉默,顯然並不打算理會她。
她真是一肚子火發不出來的狀態,擡腳蹬了他幾下,“你幹嘛,鬆手,你吃春.藥了啊,這麼飢.渴,我還沒洗澡呢,一身的酒味你也不嫌棄!”
她兩隻小手在他身上亂抓亂撓,他煩得很,便隨手扯了條領帶將她手腕捆住。
翩翩小聲嗚咽,“不要啊,不讓我去洗澡嘛,你怎麼這麼對我啊,你捆的太緊啦,我有點疼,真的弄疼我了!”
他還是沉默不語。
翩翩心裡有點慌,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方纔他怒極攻心,竟然衝甜心舉了下皮帶,那麼嚇唬小天使一樣可愛的女兒,他一定是瘋了。
至於這麼生氣麼,她想不明白他究竟是氣她喝了酒晚歸,還是氣她抽菸什麼的,可她不過就是嘗試了一下,根本就不會吸啊……
看着他沉着臉不肯說話的樣子,翩翩覺得他生氣的程度可能比她想象中更深。
可是明明是她比較委屈吧,爲什麼他比自己還生氣呢?
是因爲聞到了她手上的煙味麼?
她本就喝的半醉,腦子暈乎乎的,此時被他動作粗暴地撕扯衣服,感覺很屈辱。畢竟季紹霆很少這麼對她發脾氣,除了他們在牀上鬧着玩兒的時候,他不會用這麼粗暴的方式。
她心下猶豫着,要不要開口解釋一下呢。
可她還未來及的開口,男人已然試圖動手分開她的腿。
她更不高興了,話都還沒說清楚就要做,這是鬧哪樣啊。
翩翩的不配合引發男人更大的不悅,他其實完全可以直接用強,只是怕她哭鬧,於是沉下臉命令道,“分開,顧翩翩,我是你老公。”
翩翩眼睛裡霧濛濛的,賭氣地把臉別開。
他強調自己的身份是幾個意思,行使權力啊?
可是今晚人妻就偏不想履行義務,哼!
“把腿分開,聽見沒。”男人語氣中滿滿的不耐煩。
翩翩眯着眼睛看他,其實覺得男人鬧脾氣的樣子還蠻萌的。
不就是喝了點酒麼,帥哥牛郎們也並不是她叫的,值得生氣氣成這樣?
她本來想逗逗他,然後就隨便他好了,既然他這麼如飢似渴的樣紙。
可是膝蓋下方忽然被很重的手勁擡起,“你是非我用強的是吧。”
翩翩原本自我平復的情緒瞬間就被擊潰了,她咧嘴大哭,哭聲淒厲。
哭得正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帶着濃重的鼻音道,“你還記得離婚前的那個晚上麼,你打算像那一次那樣對我麼?”
男人的手瞬間就僵了,繼而,全身都僵了。
他鬆開她的腿,苦惱又煩悶地盯着她。
彷彿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妻子吸着鼻子道,“那天晚上你差點弄死我了,我還懷着甜心呢,如果不是運氣好,說不定連甜心都失去了……你覺得那樣對待我很開心麼,看着我痛苦你覺得愉快?好吧,那你繼續,隨便你。”
一臉烏雲的男人彷彿瞬間失語,胸悶氣短,卻一句理直氣壯的話都憋不出來。
小妻子說完那一番話後便貌似絕望地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男人鬱悶地端坐牀頭,氣她,更氣自己。
她分明就是鬧脾氣,胡亂說話。
她明知道,就算他再生氣,也不可能重複離婚之前那個網上的行爲。
雖然其實那個對彼此都造成很深y影的夜晚……也並沒有造成特別嚴重的後果。
但他是後悔的,不會捨得再那樣欺負翩翩了。
何況那一回的事情……是在他以爲翩翩和楚易上了牀,纔會失控至此。
他心裡明白的事情,顧翩翩一樣心知肚明。
她不是真的害怕,她就是壞,就是故意裝可憐,故意惹他心裡不舒服。
小混蛋,壞東西。
他本來不想哄她,真的真的不想哄她。
可不知爲何,他鬼使神差地張開手臂,俯身抱住那個小聲啜泣的壞東西,“別哭了,多大點事,至於哭個沒完麼,不想做就算了,不做了。”
翩翩是那種自己鬧着鬧着會當真的脾氣,她已然陷入了那個情緒氛圍。
靠在他懷裡小聲抽泣,“混蛋,大混蛋,我再也不喜歡你了,你欺負我。明明覆婚的時候,你答應過我,再也不會欺負我,再也不會兇我,還和我說,你很後悔那樣對我,還說什麼……那樣對我,你恨不得把自己殺了!我當真的,你說這些哄我的話,我全都當真的,誰知道你現在越來越壞,你都是騙我的,你根本就不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