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098 再敢衝老公甩臉子鬧脾氣,你會一次一次被我虐死……
男人似笑非笑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
“折磨你?嗯,我真該好好折磨你。”
翩翩曲起腿用膝蓋撞他,“季紹霆,你鬆開我,我現在不想做這種事。”
她掙扎的時候拼命動彈,本來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絲質睡裙,此時胸前完美的輪廓讓他眼底更加冒火。
他長指施力,直接扯開她的睡裙,她全身肌膚瞬間暴.露在他面前—魷—
男人俯下.身,從溫柔吮.吻到略帶暴虐的噬.咬……
翩翩低低呼痛,“季,季紹霆……你弄疼我了,疼!瞬”
膝蓋頂着她研磨……
季紹霆脣邊的笑容殘忍而魅.惑,輕輕飄飄的一句話吐在她耳畔——
“還有更疼的,想不想試試。”
翩翩被他駭人的樣子嚇着了,緊緊咬着脣,低低哭了出來……
林姒聽說了昨天傍晚在季氏老宅發生的事情。
兩年前那段被偷.錄下來的視頻,她早就瞭解部分,但顧翩翩一直沒有完全說出這段歷史。
她只是知道,當初顧翩翩是爲了保護宋寅成,才犧牲自己,扮演了變心的角色,逼得宋寅成離開江城,離開她。
那麼現在,喬家人竟然把讓這段隱秘而沉重的歷史再次浮出水面,不知道翩翩能不能挺住……
何況,季家的長輩既然都看過了這東西,那麼季紹霆也該看過了。
翩翩上次半夜就找她傾訴過,說季紹霆陰晴不定,容易發脾氣,甚至還想要對她動手。
而且林姒也知道,季紹霆是特別介意翩翩和宋寅成這段過去……
如此這般,真不敢想象他會怎麼對待翩翩。
他本就是爲了那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擇手段娶到了翩翩,這不曉得翩翩會不會被他折磨致死。
周仲越眼見着林姒走到門口準備出去,她神色慌張,很不正常。
除了爲顧翩翩,還真是少見這個大大咧咧的女人露出這副樣子。
周仲越冷笑着,開口阻止她,“你現在要去季宅?去做什麼?找死?”
林姒扭頭狠狠地瞪他,“你什麼意思?我去看看我閨蜜不行嗎。”
周仲越從金色的雪茄盒裡抽出一支雪茄,點燃,放在脣邊吸了一口,似笑非笑,“人家夫妻間的事,你上趕着去攙和,有意思麼?”
這種道理林姒自然是明白的,可是自從上次聽周仲越說完那一番話,她整個人幾乎要神經衰弱,焦慮到不行,腦補顧翩翩在季紹霆身邊受着各種非人的虐待。
可偏偏她每次詢問,顧翩翩又什麼都不肯說。
林姒笑笑,“我沒意思?是呢,在你看來,我這樣的反應一定沒勁透了,畢竟你們這種人,從來沒試過不以利相交,對你來說,朋友的事也是別人家的事,不需要你來關心。”
周仲越卻覺得這女人可笑之極,“以利相交?好啊,既然你這麼說,我是不是要證明一下我和季紹霆的兄弟之情是多麼天地可鑑,日月可昭?”
話音未落,他已經取出手機,翻開通訊錄,找到季紹霆的號碼,再將其遞到林姒面前,“爲表關懷,你現在就打給季紹霆,‘關懷’一下他是怎麼對待他的新婚妻子,是否因爲顧翩翩曾經睡過別的男人而虐待她。”
林姒沒有季紹霆的私人號碼,舉着他的手機手有些顫抖。
她真的太想知道顧翩翩的情況,也想當面對季紹霆解釋那些陳年舊事。
因爲她不知道內向寡言的翩翩願不願意主動解釋。
但她前思後想,最終還是沒能撥出這通電話。
她默默背下這一串號碼,有點絕望地問周仲越,“坦白說,我不瞭解季紹霆……前陣子,有一天半夜,翩翩向我求助,說季紹霆脾氣不好,陰晴不定,甚至,甚至像是想對她動手,翩翩太傻了,她什麼都不懂,我不知道是我想多了還是怎樣……”
她緊張地咬脣,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季紹霆究竟是不是……抖S啊?”
周仲越蹙眉,把手中的雪茄隨手掐了,臉色微沉,良久才道,“你問的這是什麼問題,我怎麼會知道。”
林姒顯然不信,下巴微擡,“你和季紹霆是發小,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周仲越臉色有幾分凝重,似乎很不理解她問的事情,“這種個人癖好……抱歉,我沒和季紹霆睡過,我無從得知。”
林姒尷尬地立於原地,想要走出門衝去季宅,又想要從周仲越口中得到更多的答案。
但是面前這個男人的態度讓她心生絕望。
其實,她日夜擔心顧翩翩,又有什麼用呢,她不但沒有能力護她周全,甚至連自己都保護不好。
曾經的顧家如日中天,林家也是衆多纏繞着顧家這棵大樹生長的藤蔓之一。
狡兔死,走狗蒸。
林家也只剩下一個
表面完好的驅殼,如果沒有周仲越,這個驅殼也將不復存在。
周仲越見她表情微妙,心知她大約是想多了。拉她入懷,順手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喂到她脣邊。
語氣緩和了幾分,“顧翩翩會沒事的,紹霆無論如何都會護着他的妻子。”略一沉吟,又道,“今天便罷了,如果你實在放心不下,過兩日,我陪你去季宅。”
翩翩已經被嚇哭了,男人卻變本加厲一般,在她身上的動作愈發肆意。
她年紀本來就小,又是初嘗情.事,原就還未放開。
第一次時季紹霆極致溫柔,讓她適應了那種氣氛和狀態,現在這種狀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從身上散發出的暴戾之氣。
她心裡又委屈又不滿,便口無遮攔起來,“季紹霆,你總是這樣,才裝了幾天溫柔體貼,你的變.態尾巴又暴露出來了……”
季紹霆低低嗤笑,她委屈驚恐的小模樣看在他眼裡可愛極了,便也不反駁她,順着她的話,貼在她耳邊低聲恐嚇,“囡囡真聰明,知道我裝得多辛苦麼……”
翩翩力氣不敵他,雙手又被捆住,直到全身被玩遍也無力反抗。只能緊緊咬着脣,默默承受。
男人將她兩條小白腿曲起壓在胸前——
翩翩突然承受,下意識低低叫了出聲,忙窘迫地收住聲音,咬住嘴脣,一點聲音也不肯發出。
季紹霆距離上一次已有一個星期之久,先是等待她恢復,後是她各種原因的不舒服、困、累、鬧脾氣。
每個夜晚都如斯折磨,此時終於可以盡興釋放。
翩翩雖然半懂不懂,此時也終於明白和這次對比,她初次時季紹霆根本就沒有放開手腳弄她,可能她還是舒服了一下,而季紹霆一定半點享受也沒有。
男人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翩翩的手又被他按在頭頂,想掐他掐不着,想撓他也撓不到,委屈地低低啜泣。
季紹霆笑意滿滿地吻着她汗噠噠的小臉蛋。
一邊親吻一邊逗弄,“囡囡,記住這個教訓,以後對老公說話態度要好,再敢衝着老公甩臉子,鬧脾氣,你會一次一次被我虐死……”
翩翩哭得更厲害了,哭着求饒,“我錯了,我不敢了……老公……你輕一點,輕一點好不好……”
她越是祈求他輕,他的力道和速度便愈發過分。
翩翩心裡慌亂害怕。
實際上季紹霆仍然剋制着自己,保證力道不會傷到她,也不會讓她覺得疼。
他心裡很清楚,他的小女孩很舒服,太舒服了,反而不太適應。
翩翩腦子亂得很,身體的反應太奇怪了,很多感覺第一次的時候並沒有體會過。
她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渾身上下的神經都被迫集中與一點,想要稍微轉移注意力都是很艱難的事情……
左思右想,她竟然在開始默默背起中學時背過的語文課文……
從《阿房宮賦》到《項脊軒志》,從《項脊軒志》到《琵琶行》,再到《滕王閣序》。
披繡闥,俯雕甍,山原曠其盈視,川澤紆其駭矚。閭閻撲地,鐘鳴鼎食之家;舸艦迷津,青雀黃龍之舳。雲銷雨霽,彩徹區明。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
背到後來腦子已經成了一灘漿糊,迷失了知覺,低低念出了聲。
季紹霆聽見她在碎碎念,不明所以,重重撞了一下,“你念什麼呢?”
---題外話---這麼多篇古文,從頭至尾唸完有多長,你們造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