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說張曉,她在屋裡焦急不寧,她不知道李榮臻送王翰羽之後還會不會來。於是,她便在窗前張望,突然,一輛最爲熟悉不過的車子映入眼簾,好像是李榮臻的那輛標配的商用車奔馳。不一會兒,見車子停了,李榮臻隨後便下了車。張曉知道他要上樓來,忙從窗子前回到了牀邊,和衣倚着枕頭靠着,眼睛微閉着,彷彿睡着了一樣。然後,她就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再然後就是開門聲、關門聲,緊接着就感到有人走到了她的身邊,並且坐在了她的身旁,她能感到那個人就是李榮臻。只聽他說:“哦,曉,原來你睡着了,怪不得沒有聲音,我還以爲屋裡沒有人呢!那我不打擾你了。”張曉一聽他要走,忙睜開了眼睛,說:“誰說人家睡着了,人家這不是醒了嗎?快,你快坐下。”李榮臻忙轉回身,回到了牀前,來到了張曉的身邊,坐了下來。張曉忙用手去僅僅挽住李榮臻的胳膊,說:“榮臻,我問你,你相信這個世上有前世之說嗎?”李榮臻忙問:“你爲什麼這麼聞。”張曉說:“我沒什麼意思,只是感到好奇而已。再說了,我也想看看你怎麼說。你別岔開話題,你還沒說。到底信不信啊!”李榮臻說:“這······這讓我怎麼回答你呢!”張曉說:“呦,這麼一個問題,倒把我們這麼英明果敢、擁有超高IQ的李董給難倒了。不會吧!我不信,你快點回答我啊,我要知道你的答案是什麼,快點說啊!”然後不住地搖晃着李榮臻的胳膊,李榮臻着實禁不住她的一通逼問,於是他便說:“怎麼說呢,說實話,剛開始我並不相信有前世之說,一直以爲那只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傳說。可直到有一天,我無意中夢到一個身穿宮女服的女子闖入了我的夢裡,我才相信,原來真的有前世之說。我是在遇到你之後,夢裡便出現了那個清宮女的身影,而且她每次在夢中出現時,總是背朝着我而立,並不讓我看清她的面容。等我走近時,她也提步走了。她的手裡還握着一枝花,是什麼花來着。”說到這裡,李榮臻撓了撓頭皮。張曉試探地問:“是木蘭花嗎?水澤木蘭。”李榮臻說:“對,就是水澤木蘭花。你怎麼知道。”張曉說:“我猜的,然後呢!”李榮臻又說:“我每次在夢裡出現時,身上也穿着一件清朝男子的衣服,好像比別人的還要尊貴,應該是皇上的衣服吧,連頭型也是清朝的髮型,辮子。並且每回我都是在追隨着她的腳步,深怕她會走丟一樣。可每次我都跟不上她,總是和她錯過。我想我們可能是沒有緣分吧!”
張曉聽着他說這些,已分明察覺到了,他似乎已經開始想起些什麼,不知他是否想起他曾經的前世,那個在清代最有權力的男人,那個握有生殺大權卻又能掌控生死的男人,那個名叫愛新覺羅·胤禛的男人。這些張曉都不得而知。但她只能試着再問一問,她便說:“那榮臻,你可看清了那個女子的相貌。”李榮臻聽她問後忙扭過頭去看她,忙說:“我沒有看清,不過,隱約感到,她與你長得有些相似,似乎好像是你,可我實在不敢確定。對不起。我現在頭好痛,真的。”張曉忙用手去拉李榮臻的手,並說:“好了,既然頭痛就別再想了,我不需要知道答案,只要知道你的心裡有我就好。”然後,她主動去吻李榮臻,李榮臻一時的不知所措,可被張曉這個突然的吻給瞬間襲擊了,只能去回吻她,並且加深了力道,手也緊緊地摟着她。良久,他們才分開,李榮臻看着氣喘吁吁的張曉,深情的用手撫摸着她的臉頰,並對她說:“曉,過段時間我帶你去見我父親吧!”張曉本在喘着氣,一聽李榮臻如此說,忙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李榮臻又說:“我是說,等過段時間我帶你去見我的父親吧,好嗎?”張曉說:“當然好,可爲什麼是過段時間呢,這段時間不行嗎?”李榮臻說:“這段時間不行,我得忙完和那個法國巴黎的香水公司代表說完事情之後,纔有時間。”張曉說:“哦,那你去忙吧!我不着急的。”李榮臻說:“好,那我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說完,他便向門走去,走到門口,去開房門,正要走時,張曉卻從後面一把抱住了他,並說:“如若有來世,我願與你再次相遇;如若有來世,我願意與你重複那些曾經,只爲與你不再錯過。相思相望不相親,薄情轉是多情累,曲曲柔腸碎。我愛你,生生世世永遠愛你,不論前世、今生、來世,只願與你攜手共度,世世相愛,哪怕只有一次也足矣。你走吧,再見。”然後放開了他,回到牀前。李榮臻也轉回了身,深情的凝望張曉,然後說:“願來生與你相偎相依,哪怕只是一次遙遙的相望,我也願意;只怕你會不願,便離我而去,那我也會追隨着你,去地老天荒,永不相忘。只爲與你去守護那份‘三寸天堂’,相念相忘只相愛,戀到地久也天長。曉,說了這麼多,其實我想說,我是真的愛上了你,也會永遠一直愛你,只要你不會嫌棄就好,而且我要讓你知道,你在我李榮臻的心裡永遠是最完美的是最在乎的。我會和你相守到老的。好了,我走了,再見!你好好休息吧!”然後,李榮臻便走了。張曉呢,只是茫然的看着他走,卻一句話也不說。然後就去休息了。在這裡,我們先不說他們了,請大家跟我一起去認識這個故事中的另一些新朋友吧!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