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一年後,女市長_吃飯與吃人

聽他說自己能夠喝酒,徐燕萍一下子就回憶起在省城酒吧裡的情景。這時,和那是似乎有很多的類同之處,當時是怎麼樣的?曾刻意將當時的情形忘記,這時還真記不起細節來,只記得當時他也勸自己喝酒,有沒有用手抓住自己的手?

徐燕萍想到這一點,心裡一驚,怎麼自己就這樣任由他抓住手不放?也太明顯了,裡面有創而他又說過絕對不會有人進來的,是不是她早就預設好了?男人有這些心計,對徐燕萍說來說不會反感的,她對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看得更直接更本質一些。但就這樣讓他握着,肯定不行。他應該也明確自己的心思了吧,會有什麼樣的表現?會不會讓自己就放下一切而由着他?徐燕萍心裡也沒有底,說不清會有什麼發展。

將手抽回來,楊秀峰卻看着她的臉,沒有放手,握得不夠緊,但不用力卻無法抽離。徐燕萍稍用力些力來表示自己的意思,徐燕萍也加了些力,表示自己的固執。

“這樣握着,怎麼吃飯?”徐燕萍說。楊秀峰聽她這話也就放開了手,將手拿回去,放在鼻頭下有些誇張地聞着。徐燕萍自然知道他表示的是什麼意思,到着一種地步,兩人心裡也都明白也等也都給對方做了承諾。關係更近也更加明確了,徐燕萍見他這樣無賴,拿起手邊的紙巾包丟向他的臉。隔着小桌坐,楊秀峰一隻手拿着酒瓶,另一隻手還放在鼻子下,自然無法擋着,就給丟在臉上了,徐燕萍見被丟中,就笑了。

楊秀峰將紙巾包撿起來放回給她,纔將兩杯子都斟滿酒,杯子小,是八錢的那號杯。自己不會爲這點酒礙事,就是一種氣氛而已。站起來端給徐燕萍,她沒有拒絕。楊秀峰坐下後,說,“先把湯喝了吧。”

徐燕萍白了他一眼,不說話卻將碗裡的湯給喝了,楊秀峰就看着她一勺一勺地喝着,感覺到是一種美的享受。平時和女人之間,楊秀峰都很直接的,這或許是與李秀梅時弄成的習慣。當初與李秀梅第一次,是在校長辦公室裡,李秀梅一下子赤果地撲上來,兩人的心根本就沒有那種慢慢靠近慢慢認同的過程,直接地就給隔膜瓦解了。那一次楊秀峰格外緊張,但也造成了他對女人的另一隻認識,能夠很直接地就要了。後來好幾年與李秀梅的幽會也都是同樣的情景下進行的,兩人怕給人撞見也沒有更多的時間讓兩人慢慢調晴,最直接地就進行大戰。後來就算有時間了,也更習慣這樣的方式。

與邢靜、唐佳佳、何琳等也是這般,都是更加直接地奔着男女交河而去的,不講求那些氛圍之類的,很刺激也很爽,而楊秀峰也能夠滿足她們的餘望。

但此時卻是完全另一類的感覺,淡淡的曖妹,能夠無所顧忌地看着她,但又像要照顧她的感受,要她受得了這樣的逼視,受得了這種帶着情調的玩味的逼視。也就不能夠做的過分,中間的尺度把握,給人一種捉魚的感覺,明知有魚在腳邊遊動,偶爾還會撞着自己,但每每伸手去抓,卻只能夠碰到魚,魚兒已掙也就脫開,脫開又沒有遠走,還是在自己腳下繞行着,甚至於還露出一些背脊來,讓你認爲一下就能夠抓住它。

“不準看。”徐燕萍喝完湯擡頭起來,知道他一直都在看着自己,就抗議到。楊秀峰將自己的酒杯那在手裡,說,“來,我敬你。”

“我不喝酒,你這樣急着要我喝酒,包藏什麼禍心?”徐燕萍首先進行攻擊,避免總是應戰而被動。將楊秀峰一軍,想必他也不會直接將自己的意圖說開來。

“我對你哪會有禍心?當真冤枉了,這一杯酒是祝你事事順利、心想事成的。”楊秀峰辯說着,沒有將酒杯放下,自然不會就這樣放棄勸酒的。她能夠接受酒杯放到她面前,自然會喝的至於喝多喝少那是另一回事。要想徐燕萍在柳市裡就縱晴盡歡地喝酒,這種可能性是沒有的,畢竟她的身份在那裡,會有很多無法意料的事要她處理,所有隨時都要保持着清醒。

“哼。”徐燕萍哪會完全相信他?男人最常用的一招就是要女人喝酒,和到一定程度後,女人也就將防範心態完全放任,甚至會變被動爲主動的。

“當真冤枉,給個面子,成不成?祝你越來越漂亮,好不好?”

“不好,就知道你不懷好心……女人要是不漂亮了,是不是會被人像丟抹布那樣丟在角落裡?”

楊秀峰不知道這樣也會給找出語病來,當下站起來,說,“是不是要我走過來給你敬酒?”走到身邊敬酒,會不會再有什麼肢體接觸,那就說不定了。要是他順勢坐在身邊賴着不走,自己怎麼處理?要是他過來摟住自己,甚至要親自己又怎麼辦?徐燕萍知道男人一旦得知有了機會後,會纏着一直到得手爲止。不過,從面前的事說來,他倒是沒有讓人反感。徐燕萍喜歡狂野一些的人,但卻不喜歡粗暴的人,而在她這樣的位子上,最怕的就是不能夠自控的人,纏着她總是要這要那當真就是件大禍事了。

“不準過界。”

“怎麼這句話讓我想起那個笑話來。”“什麼笑話。”徐燕萍見他沒有直接說敬酒,而說到笑話,也就順着話題說。

“就是那個禽受不如的典故啊。”這種典故對於徐燕萍說來早就聽說過了的。

“那你要做禽受,還是做禽受不如?”徐燕萍說。

“你希望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希望我怎麼做?”楊秀峰自然不會上當,將問題交還給徐燕萍來處理。

“呸,關我什麼事。你做不做禽受,與我沒有一點關係。”

“那就先讓我敬禮這杯酒,喝下後我再彙報我的思想。”說着再一次將杯子舉起送到徐燕萍面前來。徐燕萍也就將酒杯拿起來,楊秀峰見了就去碰,說“祝你一切順心,萬事美滿。”說着將酒喝了,徐燕萍也將酒一口全喝了。

“謝謝。”楊秀峰說,看着徐燕萍,“感情深一口吞,太感謝你了。”說着伸手去要徐燕萍的杯子,要再倒酒。徐燕萍拿着杯子不肯給,說,“先說好一杯的,你不能賴皮,還是不是男人。”

兩人哪時說過只喝一杯?楊秀峰卻不能夠去爭這話,說,“好事成雙,是不是?”說着這話就有些更明顯的曖妹,暗示太明顯了,讓徐燕萍不聽控制地癡了下,隨即感覺到自己的手給楊秀峰隔桌而抓在手裡,也不知道他是真要自己的酒杯,還是想借這個藉口來捉住自己的手。男人的心思很壞的,也就是要奔那一點事,平時和陳靜在討論婚姻時,不免會對男人進行抨擊,對男人的本質也就剖析過多次,心裡很明白他所做的一切。不過,女人一步步地退讓,不就是鼓勵甚至與引導男人走到那個方向去?

見男人看着自己,徐燕萍看回去,但見他執意起來,也就不對視了。將杯子給他,楊秀峰也就順而放開她的手,這一次地試探已經完全表明了她的心意。楊秀峰拿到杯子後看向她一眼,就隱含着更多一些的東西,讓徐燕萍不受控地心跳亂動起來。不知道是酒在身子裡作怪,感覺到心意志氣的散亂迷失,當真就應驗了那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斟好第二杯,端給徐燕萍,說,“敬你第二杯祝你事事都好事成雙,青春永駐,事業大成,愛情事業雙豐收。”說着在她杯沿上碰了碰,將酒喝下。徐燕萍說了句,“謝謝。”也就將酒喝下了。纔要坐,楊秀峰再次伸手來,徐燕萍說,“你多喝一點吧,我就不喝了。”

楊秀峰將酒瓶揚起來說,“看,沒有多少了,我們各一杯,就剩下一口涼,這一口我們都不喝留着,算是久久遠遠留下的情分,你說好不好?再說,就算我們各自再喝一瓶也都不會真醉,是不是?”說着將手伸過去把杯子遞給楊秀峰,徐燕萍原以爲他會不會乘機又在捏一捏自己的手,可這一次卻很老實地將杯子接過去。

斟滿兩杯,果然剩一點,只有一小口的樣子。楊秀峰很滿意地將酒瓶蓋好,放到一邊算是很鄭重地將留給兩人久久遠遠的情分收藏好。端酒杯給徐燕萍,放好之後,說,“你說要用什麼名義來喝這一杯?”

徐燕萍見他看過來,眼裡有些熱烈,估計他心裡在想着是不是要給他一個較爲明確的答覆?彼此的心跡也都明確了,但要說明答覆或暗示徐燕萍是說不出口的,對他不反感,但也不想就這樣將自己交出去,情濃之時做出些率性的事也纔有可能。徐燕萍也就不理會他看着自己,拿着筷子夾着菜往嘴裡放。

“要不,學他們喝杯交杯酒?”

酒場上喝酒都講求一個名目,有了名目纔好說話。酒場上更有很多套路,按照這些套路就有規矩可循;更有數不清的酒桌辭令,讓一般不熟悉的人,一聽就無法推脫,處處都要受人擺佈。最後,喝酒是罪過,不喝酒也是罪過。

在官場上的酒桌,喝交杯酒是非常普遍的,特別是新見面的男人之間更是如此,另一種就是混得熟的人之間,也動不動就說:來,我們喝杯交杯酒,聯絡聯絡感情。徐燕萍對這一和交杯酒的事看多了,也參與不少。在柳市裡不會有人找她這麼做,但離開了柳市就說不定了。

此時,楊秀峰提議說兩人在最後一杯白酒時,來搞一搞交杯酒其含義是完全不同的。徐燕萍迅捷地看了楊秀峰一眼,看他是不是一種表示。但見他表情卻是帶着一些笑意,像是在邀請又像是在開玩笑。說,“不行。”

楊秀峰也就沒有執着,說,“那以什麼名義喝這一杯,還請你來定。”

“爲什麼一定要名目?喝酒就喝酒。”“好,就爲喝酒敬你一杯。”楊秀峰見不能喝交杯酒,但也沒有收到多少打擊,知道對徐燕萍這樣意志堅韌的人,得一小步一小步地向目標靠攏。此時,想到之前在柳水江邊,要是那時自己沒有控制住情緒,或許就沒有這時在一起喝酒的可能了。她要是不是徹底想好,肯定會第一選擇是自我保護,到高位上的人,對自我保護的意識非常強烈的。

徐燕萍也就不多說,見楊秀峰沒有多少手打擊的樣子,碰了碰杯子,爽利地將酒喝下。當然,要是楊秀峰站起來堅持要和她喝交杯酒,她也不會拒絕,但此時的心裡卻覺得他這個人能夠放下這些事,與她所要的那種情況就更接近一些,在心裡也就更加放鬆一分。

楊秀峰給徐燕萍再盛了一碗湯,而自己卻盛一碗飯。盛好後,說,“美女要保持身材,你得再喝一碗湯,然後吃飯。吃進肚裡感覺飽,但攝入的營養不會過剩。”說着舉起碗來對着徐燕萍,做一個邀請的姿勢。

兩人一個吃飯一個喝湯,等徐燕萍喝湯後楊秀峰伸手接她的碗,要給她盛飯。徐燕萍稍猶豫了下,也就給他。吃過這一碗,徐燕萍也就差不多了。而楊秀峰在這當空中加緊速度,自己多吃不少,也就和徐燕萍的節奏保持了。

將那瓶紅酒開了,用另一種杯子來喝,將酒斟滿才遞給徐燕萍,她的手機就震動起來。徐燕萍拿起一看,估計是不重要的電話,順手也就掐了。楊秀峰本想要她將手機關了,卻知道作爲市長說不能夠這樣做的。徐燕萍也不爲這就轉移了注意力,而是將杯子舉起來,說,“謝謝你。”說着將杯子朝楊秀峰碰過來。

“要怎麼樣感謝?有沒有實際點的,你知道我是個很市儈的人。”楊秀峰隨口花花地,找到這機會,自然不想錯過。

“好,你想

要怎麼感謝,給你一次機會。你說怎麼感謝就這麼感謝。”這一句完全是體制裡飯局上常用的話,男女都適應的一句話。

“真的?那好,我提出來可不準後悔。”楊秀峰說,笑着有一絲得意的樣子又有陰謀得逞的那種意味。讓徐燕萍看着,擔心他會不會提出書面不看到要求來,比如說要親一親或要莫一莫之類的。要真答應了他,他自然會順勢做出更進一步的事。這分明是給他一個最好的試探機會,徐燕萍心裡有些不願,卻又有些願意就處於矛盾起來。

“自然不會後悔。”徐燕萍說,看着楊秀峰,看他細緻的表情,見他一下子生動起來,就像謀圖許久的事,一下子就成功了的感覺。徐燕萍就在想,自己要怎麼樣來回絕他?

“好,那我說了。”楊秀峰說着站立起來,“我想請你喝杯交杯酒,增進下彼此的瞭解,成不成?”已經站了起來,徐燕萍聽他說這樣一個要求,卻也是一個可進可退之舉。也就大方地站了起來,雖不說話卻用行動做出了承諾。

楊秀峰走過來,徐燕萍對他做這樣一個選擇,在心裡也是給出一個良好的分值的。男人要是都沒有一點進取心,那也不會讓她有所動心。太怕事的男人就算往來都沒有趣味,更不要說方式點什麼,但莽撞的男人也是徐燕萍所不想的,不能自控的人今後就會將兩人的事弄得無法自控。至少,到目前爲止,楊秀峰都還是令人比較滿意的,就算是自己的下屬的下屬,那種奴性順從給控制得不錯,自制力也很好,方法策略也沒有讓人反感。

當然,這一切也都是建立在較長時間的瞭解上,而不是單純在這一次吃飯時的表現。也是建立在對楊秀峰先就有好感,在心裡已經有了認同發展的基礎上的。等他走到徐燕萍身邊,她也就轉身對着他,楊秀峰說,“就算沒有人監督,我們也得按規則來喝,誰違規就得罰的。”

“你知道不少呢。”“也是到市府辦後才知道的。”“哼。”徐燕萍自然不滿,楊秀峰這話等於說這是市政府流傳着的,那她這位市政府的一把手自然就有責任。“全國體制內部門哪裡都一樣,我們就隨流吧。”楊秀峰說着伸手,做出喝交杯酒的起手式,徐燕萍見了也不迴避。手拿着酒杯往楊秀峰身前穿過,兩人的配合也算順利,等臂彎交叉勾連在一起時,基本上都沒有碰着對方。喝交杯酒最大難度是兩人的配合,既有技術性更講求兩人的默契。當然,有人在干擾那時另一回事了。

等兩人將酒喝下,徐燕萍就要撤走,而楊秀峰卻不想手勾住她的手不放開。徐燕萍本來很注意到避開楊秀峰的手肘和手臂,是因爲她兇口處有着波瀾壯闊的山巒,太雄奇了一點。平時對那裡緊裹着還沒有太多感覺,但楊秀峰給她所買內依卻和平時的不同鬆動了些,對她說來本來就有些不適應,感覺到累贅。這時,手臂給楊秀峰夾住,用了點力,人也就沒站穩。不免就向楊秀峰靠攏過來,兇前的美物自然而然地靠在楊秀峰的手膀上。

那叫一個爽啊。

楊秀峰的表情非常地明顯,那一臉的爽叫徐燕萍看在眼裡就有股說不清的意思來,兩人的接觸處,麻酥酥地對她說來也是難以得到的一種體念。心如鹿撞,正是對這種既期待又怕給對方發覺而對自己產生另外不好的想法,使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兩人都不是那種青春年少之時,對男女之事沒有了那種朦朧之意,很直接地知道各自需要什麼,但兩人畢竟是第一次有明確的意向,也就會感受對方有什麼感受。徐燕萍將自己的快意要儘量地掩飾掉,看見楊秀峰一臉的表情,心裡就嗔怪起來:你自以爲達到目的就得意忘形了?

“想做什麼呢。”徐燕萍沒有收回自己,依舊這樣靠着楊秀峰的手膀,接觸還在,只是沒有之前那一瞬間時美妙的感受,適應多了。楊秀峰沒有說話,而是看着臉色嫣洪的她。徐燕萍見他不做聲,看她是有種要吃人的樣子,不由地抗議到,“怎麼,看那樣子像狼一樣,要吃人呢。”

“是,是想吃人。”楊秀峰說,兩人近挨着能夠感覺到彼此的氣息。這時的徐燕萍根本就沒有着妝,素面以對,給人的感覺就更女人一些,和平時的樣子也略有不同。

更加顯得迷人與溫情,也讓楊秀峰對她感受到那種女人的感覺而不是市長的味道。徐燕萍此時也有些迷亂,見他還在看着自己不放,既有甜美之感,他這樣子不是裝的,又有些惱怒覺得他沒有注意自己。只是兩人之間還沒有這方面的磨合,要怎麼樣才能夠很好地配合還是兩人有待長時間莫索的事。

“討厭。還不放開我……”徐燕萍說,雖不想聽就此放開,但口裡卻必須要說這話的。“要放開可以,但要讓我親一下。”楊秀峰突然臉皮厚起來,這樣的機會吧抓住,當真就是大傻瓜了。女人很敏敢,男人要是連這種機會都不知進取,心裡也未必就喜歡,更多的時候,她們就喜歡這樣順着她的心思一步步抓注機會慢慢逼近,最後將她俘獲的男人。

很多美女配醜男,這樣的狀況就佔多數的。

“哼,想得美。”徐燕萍說着殺了他一眼,這一眼卻有着更多一些的風情,有着對他的滿意與鼓勵,很多不用明說的意思,也都在這一眼裡,就看楊秀峰是不是能夠理解。楊秀峰一直心細,又多與女人往來,哪還看不出來?頓時手臂勾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拉近,上身就往她的臉湊過去。

見楊秀峰不肯放開自己,還要想親一親,徐燕萍心裡也是感念着,口裡卻不肯就此承認,“哼,想得美。”徐燕萍說着殺了他一眼,這一眼卻有着更多一些的風情,有着對他的滿意與鼓勵,很多不用明說的意思,也都在這一眼裡,就看楊秀峰是不是能夠理解。楊秀峰一直心細,又多與女人往來,哪還看不出來?頓時手臂勾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拉近,上身就往她的臉湊過去。

楊秀峰的嘴熱烘烘地接近了臉,徐燕萍也就感覺到自己被壓制着的餘望在慢慢地翻涌起來,就像那涌流企圖破冰而出。這讓徐燕萍一驚,真要餘望氾濫起來,今後自己如何自處?知道一直壓抑的心,要是奔脫了束縛就再也不可能收回的,說不定自己就會淪落成姓欲的奴隸,今後還不成爲他的奴隸了?隨即,徐燕萍讓另一隻手手掌抵住楊秀峰的嘴,嘴印在手掌心,熱膩膩地讓人半身都麻酥起來。

不過,總算將他這一意圖抵擋了,也給自己一個喘習的機會。但楊秀峰已經發起了攻擊,不可能就此作罷,女人總是在半推半就中完成自己的沉倫,像邢靜這種女人畢竟是少數,而像唐佳佳這樣的,也只是她久曠難耐所致。對徐燕萍的做法,對他的抗拒之舉楊秀峰看着就覺得完全理解。

要真是徐燕萍也一上來就做出一副玩世容吶的樣子來,楊秀峰也就不敢有所表露的。見徐燕萍擋住自己有些得意,楊秀峰也不去抓她的手,而是用另一隻手將她的腰摟住,摟住後就用力摟向自己,讓她的身子與自己完全擠靠在一起。

“不要……”徐燕萍的聲音與其說是在抗議,不如說是在伸營更爲準確。兩人下部一靠貼住,楊秀峰也就動着幅度不大,裙子很薄,彼此也就能夠感覺到對方的熱力和動靜。感知到,心裡更慌亂也更覺到自己真要完全亂了。

想要退開一些,楊秀峰的手卻在腰間用着力,更感覺到心、身子最深處有什麼東西在流動在亂竄,不可控制的情緒一再地對徐燕萍說要她放棄了。但她卻不想就這樣讓自己迷失,總覺得自己還沒有想好,總覺得他雖然讓自己滿意,但自己就能夠將今後交託給他?

楊秀峰扭一陣,自己也就感覺到自己的變化,也感覺到徐燕萍的變化。隨後退後,讓兩人分開起來。徐燕萍也就感覺到了,隨即有一股很深的失落,就覺得本來是靠在很實在的東西,突然抽走後自己面臨着深淵一般。不由自主地想往他那邊靠過去擠過去,要再次接觸才得償心願。

…………

但此時自己卻異常地敏敢,而慾念卻是何等的強烈,她知道自己的事,閉着眼想將這一切都回避開。楊秀峰的壞笑傳進她的耳裡,讓她更有種着惱的意思。就在此時,臉上一涼,卻是給他親了下,睜開眼看,見他更加得意的樣子。

“別鬧了,我們喝酒好不好?”徐燕萍一下子極度柔順起來,看着楊秀峰有種乞憐的樣子。“好,那再給我咬一口。”楊秀峰得理不饒人,得寸進尺起來。

“哼。”徐燕萍沒有很有用的反擊辦法,只得抗議以對。他卻不顧這些,手環住徐燕萍落在她的髮際控制着她的頭部,要來親咬。等他咬到後,才放開,徐燕萍紅着臉往後退時,也估計到他還會有襲擊自己的。果然,兩人的手在分開之際,楊秀峰很讓人厭惡地順手在徐燕萍懷裡捏一把。

“無賴。”徐燕萍說着將他推回小桌對面,楊秀峰也就退回來,這一次交杯酒已經達到目的,總不能給將這一過程就這樣做完,要慢慢地將過程延長,纔是令女人徹底迷醉的法子。

給兩杯子斟滿酒,遞給徐燕萍等她接着時,還是在她手上輕捏了捏。徐燕萍乜一眼,算是迴應。楊秀峰說,“好事成雙,我們該再喝一杯交杯酒,你說是不是?”

“就你壞心思多,不準過來的,說好了的。”

“我寧可你罵我禽受,也不想你罵我禽受不如。”楊秀峰笑着說,拿着杯子要過來,徐燕萍說,“先好好喝一杯,好不好?等我先想一想……”

見徐燕萍着樣子,已經將之前那種涌動的欲情收斂住,楊秀峰也就站着不再逼過去。知道對她這樣的人,強逼着肯定不行,她這種性子給逼着會更加逆反而壞事的。碰杯後將酒喝下,楊秀峰說,“我搬椅子過來。”說着見自己的坐椅拖動着,要和徐燕萍坐一邊桌面吃飯。徐燕萍看着他那無賴的樣子,也是無計可施,如今要想他還老老實實地,那是不可能的了。知道這人的性子,徐燕萍做出一副很兇的樣子,但他還是漸漸捱過來。

等將坐椅並排放好,徐燕萍說,“坐這邊可以,但先說明不準亂鬧,要真鬧我就走了。”“肯定聽你的,是不是?我哪一回沒有聽你的?”說着,楊秀峰的眼卻落在徐燕萍那庭立的兇上。明知道他會這樣,徐燕萍在心裡嘆息一聲,當真是前世就欠他的了。

一瓶紅酒喝下,戀人也都沒有什麼酒意,只是彼此的感覺就近來許多,楊秀峰的手一直就落放在她的腿上。

兩人都知道是在沉倫了,只是,這樣的結果是兩人心挨近後渴望得到這樣的結果。

酒瓶已經空了,楊秀峰的手在徐燕萍的大腿上留連,雖說都準備着要將她的裙襬揭開來。只是每一次他有所動作之後,徐燕萍不厭其煩地警告着他,捏住他的作亂的手,將自己的裙襬放好,保護好自己裙底的春咣。

徐燕萍知道自己惹人盯住的緣由,一手點在楊秀峰的額頭上,說,“又在亂看,會生針眼的。”

“纔不管生什麼,我就想替你將這一對寶物保護好,其他什麼都不顧的。”

“壞心思,是不是想監守自盜?”

“不用自盜,我天天含在嘴裡保護着,萬無一失。”

“討厭了,就知道欺負人。”

楊秀峰雖想將手落在兩峰之間的深溝,從裙子的領

口處能夠看到那初始的隆起和隆起之間的深溝。那溝太窄,幾乎是擠在一起,楊秀峰就擔心她那裡面密不透風的,在大熱天裡會不會漲出痱子來?

“我擔心裡面長痱子,天太熱了。”楊秀峰看着那溝說。

“呸,真想看?”

“嘿嘿。”楊秀峰的笑讓人心裡有些那個,徐燕萍的手突然揪住他的耳,說,“坐回自己位子去,就知道胡思亂想。”

“我們來跳舞吧。”楊秀峰說,徐燕萍顯然是很願意的。兩人第一次見面也是這般喝酒吃東西然後跳舞,本來就會沉倫給對方的,但卻拖了這兩年,此時的境況又回到之前了。是不是要將之前的事在續接起來?楊秀峰自然願意,只是,如今不在是在酒吧裡獵鹽了。而是另一種的淪落,這是身體與靈魂一起的淪落,這是會將人一起焚燒一空的淪落。但他甘願了,覺得有了她之後,其他的都可以放手,包括女人、權勢和地位。

只是她會怎麼想?兩人會不會有愛情會不會有婚姻?在女人上,楊秀峰從沒有考慮過愛情與婚姻的,可這時卻在想,自己會和她走到那一天嗎?

徐燕萍看着楊秀峰,聽見他的邀請,看着他的臉和眼,從他的眼裡看到他從靈魂裡的情感,是那麼地熾惹,除開慾念之外還有深深的憐惜……還有愛。她突然不想看他,也不敢看他,怕給他的愛所灼傷。兩人之間會有愛情嗎?徐燕萍自然會記着在省城酒吧裡的事,當時自己感覺到無聊,與女同學到酒吧裡,女同學很快就給男人帶走,留下她獨自還在那顯得分外清寂的酒吧裡。淡淡的樂曲淡淡的憂傷,讓人就想着將肩上所有的擔負在那一刻全部放下來,就想着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小女人,一個有着天性有着慾念有着需要的女人而已。這時候,他走進酒吧裡,也有着一分憂傷,很快就與酒吧裡的氛圍融合起來,他要了酒後,酒吧裡另一對也起身離開走了。酒吧裡就留下兩人,而他卻直接地走到她身邊,邀請她一起喝酒。

沒有更多的話,但卻讓她感受到更多的是理解與容吶。當時,自己的心一下子就打開了那門,就像在他的懷裡好好地過一晚,也是在酒吧中撞機緣的最後的結局夜。知道自己滑落遠了,不是自己的本心,可誰知道在最關鍵的時刻,卻知道他就是柳市人的信息,倉惶逃開後,還覺得就是老天在嚴懲自己,纔會有這樣的安排這樣的兩人際遇。

但是,這時的續接當日的故事,是不是老天給自己的機會還是給自己的考驗?徐燕萍見楊秀峰站起來,一時就有些癡了,不知道要怎麼去決定。走到此時,自己還會逃過他的魔爪?他自然不會逼着自己,可唯其如此才更加讓自己難以抉擇,唯其如此,自己纔會丟舍不下。

楊秀峰知道她肯定是想到當初在省城酒吧裡的情形,也就不再問她,而是走到音效處,將音響打開,將音樂聲放出來。音樂放到很低,只能夠聽聞,在清寂的環境裡讓彼此更加能夠體會到對方的心意,也更能夠清晰地知道自己的決定。

是很想得到她和她的關愛,唯其如此,纔想讓她有更好的選擇而不是衝動下的決定。拋開好感,從彼此的現實裡卻會找到兩人據大的差距,也就因爲這樣,做出選擇時更要是自己的心願與最明智的決定。

走到徐燕萍身邊,見她一直就看着自己,此時,彼此之間已經將先前在喝酒時那種慾念都轉換了。更多的是對對方的關注,對對方心情的體念。看着楊秀峰所作,徐燕萍能夠體會到他的用心,而他所作在表示自己心儀的同時,更多地在爲自己作想更多地從自己的角度來思考的,這一切,都讓她對這樣的男人癡迷起來。他的關懷是那樣的細緻,完全是用心來做這一切的,他更在意的是自己而不是能不能夠得到自己。

伸出手,兩人對視着,徐燕萍突然臉色笑顏一燦爛,楊秀峰也就笑起來。笑得那麼舒心與輕鬆,讓人覺得他那種高興是據大的快樂聚集而致的。徐燕萍感受着他的快樂,自己也更有中幸福包圍的感覺。

走近了,舞姿走起來,隨着樂曲的節律而動,心卻在交流。兩人交流着對幸福的感念,徐燕萍癡癡地看着他,他也看着,目光交織在一起,都不說話,卻將很多的誓言都交給對方了。徐燕萍一下子就靠在楊秀峰的懷裡,說“這是我們的愛情嗎?”

“我不知道,我情願自己是貪戀你的身子。情願自己是謀求你的美貌,你知道男人都很貪心的。”

“我知道,我把一切都給你,你要什麼就給你什麼。”

“我什麼都不要,就想在你身邊好好守護着你,看見你笑看見你生動看見你安寧……”

“好美。”

“是你太美,美得讓人不敢正視……”

“我不要這樣,我喜歡你將我要了,我喜歡將自己的所有都送給你,讓你更加歡樂。”

“你歡樂也才歡樂。”

“我也是……”

對視雖樂曲而轉的兩人,徐燕萍突然就吻在楊秀峰的嘴上,兩人的吻漸漸的動作就大起來,而舞姿也就完全不按節律而動了。說不清怎麼樣的衝動,就想着要將自己的所有對他的情感用吻來表達,而楊秀峰也貪婪地激列地迴應着,絲毫沒有遜色。感覺到自己此時已經忘乎所以,與其他女人在一起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覺得她的身體很好,但此時再好的身體也都沒有那種心律合拍的美妙。此時就覺得自己一生的努力一生的寄望在這一刻達到最完美了。

自己有沒有過愛情?楊秀峰也不知道,這時候是不是遇上了自己的愛情?楊秀峰也無法判斷。只覺得今後徐燕萍的高興就是自己的高興,徐燕萍的愁苦就是自己的愁苦,而自己將終其一生來爲她排開所有的煩惱爲她擔負所有的艱辛苦惱。

吻着,直到兩人都要窒息,攪得兩人的舌都疲累無力。放開後,兩人也都沒有說什麼誓言也沒有給對方承諾,只是兩具身體貼得更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表達自己的心,這樣子自然不能夠跳舞了,楊秀峰再一次主動地吻她,他也熱烈地迴應着。

放開,繼續吻。也不知道重複多少次了,徐燕萍說,“我們繼續跳舞好不好?”楊秀峰當即讓兩人分開一些,然而徐燕萍卻轉過身子,讓背對着楊秀峰,回過頭來讓楊秀峰親她一下,說,“這樣跳好不好?”

這樣跳自己是好,楊秀峰從背後摟着她,手的活動範圍就很大。才走幾步,楊秀峰也就知道她的意思,那是對他的一種賞賜。楊秀峰現在她嬌媚的臉上親了親,說,“我幫你捧着……”徐燕萍低不可聞地應到,“嗯……”

從背後將徐燕萍的蝴蝶結扯開,就露出完美的身子來,兩人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了。

瘋狂、親密、纏棉……

準備繼續進小間裡去做該做的事,但桌上的手機卻固執地在震動,不肯停歇。徐燕萍稍稍吸一口氣,在楊秀峰臉上親一親,說,“等一等。”說着往桌邊走去,楊秀峰也就隨着她走,知道她的身份不同,有些電話不得不去看看,萬一有什麼大事給誤了那就有大責任了。

徐燕萍拿起手機看,見了來電後,看楊秀峰一眼又稍遲疑了下,見他對她點頭後,才按理接聽鍵。楊秀峰就在徐燕萍身後,手還捏握着她那一對寶物不放。電話裡傳出一些聲音來,是市公安局來的電話,像是說到什麼大案有了新的進展。要找徐燕萍做彙報。

徐燕萍沒有直接答覆,像是在做判斷,過一分鐘,才說,“好半小時後,我在辦公室等你,消息暫時不要擴散。”

掛了電話,徐燕萍的氣質也就完全變了,楊秀峰自然能夠感覺得到,之前那個強勢的市長氣息回到她身上。只不過,也感覺到楊秀峰的感受。先扭頭回看着楊秀峰,說,“真對不起……”

“我知道的,你去忙吧……”心裡雖說很失落,但楊秀峰還是將手從她兇前抽離出來。她沒有具體地解釋什麼,但楊秀峰聽出的隻言片語中還是能夠判斷出是指之前拿起六人被殺的特大凶殺案。徐燕萍很利索地將茶社弄乾了的西裝和裙換了,見她要走楊秀峰說,“我開車送你。”

“沒事,我自己過去就成。”徐燕萍說,將他的腰攬住抱一抱,嘻嘻笑着說,“總算沒有讓你使壞成功,茶社很不錯,不知道有沒有小姐?”

“……”楊秀峰不知道要怎麼說。

“幫你解決問題嘛,乖……你自己看着辦吧。”說着在他臉上親了下,嘻嘻笑地快速離開。楊秀峰這時也不知道要怎麼說纔好,更不知道她心裡是對自己有情有意,還是就像男人見女人一樣,更多的是爲了生理的需要?

直到她離去一陣,楊秀峰還是感覺到他腦子裡是亂的,回想之前兩人之間,分明有着很深的情愛,也能夠感受到她是動了真情的,難道她一旦回到市長的角色就變得這樣理智而清醒?餐桌上已經沒有了酒,楊秀峰真想將自己灌醉,但轉念想自己要在茶社裡停留過久,是不是會讓她真的就意味自己在找茶社裡的女人來解決生理問題?

在心裡,總覺得自己不捨傷害她,但此時心中卻沒有一點把握,要說這時到團結廣場邊等着她,等她將事情處理好,再對她說,自己沒有去做那些不堪的事。可轉念間又覺得她一旦離開了後,就會隔自己很遠。或許,她也就是在某一環境下才這樣迷失而已。是不是像之前在省城酒吧裡相遇,她只是出來防縱一把?

開着車,到處亂轉。在團結廣場裡停留不少時間,想着要見她一面。在車裡也想着,就算真見到她後,自己還有沒有勇氣說出心裡的話?自己又能夠給她什麼?難道就幾句輕飄飄的話語?她臨走之時所說的話,是不是她心裡的真實?

很亂的心,之前在心頭的慾念早就消失一空,車在街裡竄着沒有什麼目標。即將到午夜,楊秀峰才慢慢地靜下來,自己這一液來的不安,其實就是在等着她的一句話,就期盼着她對自己說,“你過來,我在等你。”

之前的感覺,感覺到她動了情感,而自己也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從這個角度說來,自己何必要一定在她身邊纔是美好的?說不定自己走到她身邊,會給她帶來很多不利的事,會真正傷害了她,那是自己所願意的?不是,絕對不是。

把車開到柳水邊,停在江邊哪裡都不想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等着電話響起來的那一瞬間。這一液卻確實有幾個電話,每一次楊秀峰見了都掐住不接,是不是擔心自己接電話破壞了自己的心境,還是擔心自己接電話會誤了她萬一打過來的電話?

在車裡坐着,亂糟糟的心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楊秀峰第一要做的事,就是將手機拿出來看。看看是不是有徐燕萍打來的電話或發來的短信。可他卻失望了,也就覺得昨天那些事,或許就是一場夢境而已。就算是真實的事,那也隨着當時的離開,一切也都改變了。

電話裡有三個短信,除了天氣預報外,就有一個是李秀梅的,楊秀峰纔想到昨晚李秀梅曾給自己電話。打開信息看,李秀梅說市教育局可能要將她提一提,離開市五中,到市局裡任一個職,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知道是誰看到了她和楊秀峰的關係,還是哪一個人對她有意思要調她去纔好找機會接近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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