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新的起點_背後的玄妙

“長天建築的李華?”肖建海問,臉上有些驚疑。李華的長天建築不在柳省這邊發展,但他的人脈卻是有的,之前不過是重心選擇不同。肖建海在來柳市之前見過他,也一起吃過飯的。按說李華到柳市來怎麼不和他聯絡?難道楊秀峰與李華之間的關係比他他們之間還要過硬?

“是,我看清楚了。恰好他們一起走出來,周勇也在陪着,三人神情似乎早就熟悉了。”趙弘坤說,對於李華在省裡的人脈是肖建海跟他說的,爲此他也就在想,楊秀峰怎麼會有這樣的關係?

肖建海就沉思起來。

楊秀峰和李華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往來的,之前楊秀峰也經常在省會裡跑,那都是在招商。往來的人也都是在找項目,李華也沒有投資項目的可能,他的注意力都在建築上。開發區裡已經有雄健斌等人在做,又要扶持周勇做大,盤子裡也就這麼些東西,李華看不上楊秀峰也不可能再割捨走。那是什麼原因讓他們走在一起,還有較爲深厚的交情?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在省裡的領導那邊,有可能看到柳市更長遠的規劃和發展前景,纔會安排李華與楊秀峰認識的。

如此看來,楊秀峰在開發區裡是有一定的底氣後,纔會這樣做的。纔會有之前針對趙華強的舉動,當然,這舉動明面上是針對趙華強,實際上在逼使着他這個市長,要他認可開發區的獨立存在。肖建海自然能夠看到的,也看到了楊秀峰與劉君茂之間的直接對立。

如此等等,就是他背後的李華等人脈嗎?李華在省裡的人脈,肖建海知道得很清楚,和他在省裡的根基關係匪淺,只是還不是同氣同聲。有多少的影響力,肖建海也是知道的,要是李華來找他在柳市裡要做工程,肖建海也推託不得的。但如今李華卻和楊秀峰在一起,其中給人看到的信息還真要好好考慮了。

喝着酒,楊秀峰和李華說着柳市這邊的情況,之前也沒有說到開發區在市裡目前有些窘困的,只是沈贄知道,兩人的默契也不會就直接說給李華得知。如今喝酒聊得順當,這時說出來也就自然的多。李華不會干預這些,聽着也明白楊秀峰在政治上的訴求,心裡雖覺得自己到柳市來有些莽撞,可對楊秀峰這樣抓住機會爲自己謀求政治利益的膽氣也很佩服。體制裡的人更多的都是一些應聲蟲,也有些鑽營賭徒。但鑽營的人目的完全是爲了自己,而不像楊秀峰這樣將自己的前途和工作的成就聯在一起。

做過事業的人,對鑽營之人心中就有本能的鄙視,對做出成就的人也就有一種共鳴。李華蘇沒有表露什麼,但卻說到他對今後在柳市這邊更有興趣也更有信心了。接下來的事情,那就是對柳市這邊具體事務的研究,找到落腳點就可以開始投標了。

楊秀峰也是知道李華的一些性子,沈贄自然會爲他做這些事情的。針對人的性格來做工作,達成目標就容易得多。李華做出這樣的決定後,實際上也就是在支持着楊秀峰的,也使得他在省裡的人脈會對楊秀峰有所偏向。

等沈贄和徐燕萍過來,見徐燕萍更加豔美,只是在客人面前兩人都不敢有絲毫表露出來。沈贄本身就總在兩人之間說什麼楊秀峰在徐燕萍下面,要配合好領導的作爲,一舉一動都壓體會到領導的意圖,這樣彼此之間才更有意思。徐燕萍不再喝酒,將沈贄交給楊秀峰接待也就離開。

沈贄坐下來,見李華的精神氣有所改變了,看着楊秀峰見他微微地暗示,對楊秀峰這個人的能力又有所瞭解。和人溝通是一種能力,能夠說服人更是一種難得的能力。楊秀峰在短時間裡就做到這一點,難怪自己見過他後就對他有着好印象,心裡對幫他都有一些樂意的意思。

第二天,楊秀峰也就陪同着沈贄、李華等人到市政府裡見劉君茂、肖建海等人,將他們來柳市的意圖跟這些主要領導闡明瞭。肖建海等人自然表示熱情的歡迎,見沈贄也在,肖建海對楊秀峰也就更有些想法的。沈贄在省裡有多少影響,可說之前肖建海想見她一面,也都不一定肯見的。但從言語上看,楊秀峰和她的關係比起李華來還要熟悉,關係更進一層的。當然,肖建海也不會疑惑楊秀峰會用美男計的。

表達了來意,肖建海、劉君茂等主要領導也將自己的態度都表示出來,具體的工作會在以後談,宴請過後。沈贄等人還要和徐燕萍正式見一面,也必然有宴請,楊秀峰則始終陪着,市裡的主要領導也就都看到了他和沈贄等人的關係。

本來開發區那邊的情況有些緊張,市委市政府都對楊秀峰那種無視行爲表示了足夠的警惕,也都想在恰當的實際給楊秀峰一些顏色瞧瞧。如今卻又微妙起來,對沈贄等人背後的人,是不是有意在這樣的時機來表示他們的意思,就值得市裡的主要領導們琢磨了。徐燕萍之前一直都在沉默着,沈贄還沒有離開柳市,徐燕萍將劉君茂叫到市委裡,把沈贄和李華在省裡的一些事情說給他聽,劉君茂自然也就揣摩出一些意思來,對開發區那邊也就不會再去衝鋒陷陣了。

肖建海不說什麼,趙弘坤卻讓趙華強自己要將心思放在工作上,市裡雖說還沒有討論通過開發區的新考評體系的方案,但作爲一個領導一個黨員幹部,要潔身自愛要起着帶頭作用等話,讓趙弘坤說出來,趙華強也就知道自己真會給楊秀峰壓制住了。

市裡的意思還不明顯,楊秀峰也不去理會,安心陪着沈贄和李華等人在下面縣裡轉了兩天。按照楊秀峰的意思,想請李華到柳水縣去將那個大型碼頭的建設拿下來。至於收益上的事情,其潛質完全可以看到的。深水碼頭的修建,不僅僅是質量的保證,在資金上也會消耗大量的資金,有沈贄同行,將她也拉進來未必就不行。

同樣,這樣的大型項目要招標,背後會有多少貓膩,不是楊秀峰能夠參與的,甚至市裡都沒有什麼發言權。但李華和沈贄就不同,他們有意屬後接下去的工作自然有他們去做。彼此之間有這樣好的基礎後,今後李華等人來做,周勇也就可以參與一些,對楊秀峰說來沒有直接的利益,但在政治上的呼應卻是有的。胡丹在這一項目上就會得到更多的政治利益,對楊秀峰集團說來又將是一大支點。

胡丹也給叫了過來,在柳水大江邊看着,楊秀峰只是將前景和今後華興天下集團的發展情況說出來,至於在這裡怎麼操作,具體修建碼頭的位置都不是他們現在能夠討論的事情,那些都會有專家和專業團隊來完成。這種項目投入過大,李華自己一家也拿不下來,就算沈贄也加入進來,都不一定能夠拿下。要真操作起來,還得在聯合其他一兩家共同來做這樣的事情。這些層面上的事,楊秀峰就不會參與,只要沈贄和李華主導這件事,對他說來就達到了目的。

在柳水縣的大江邊停留大半天,吃飯也都在大江裡的船上,看得出李華和沈贄也都是很有興趣的,楊秀峰也不逼着要他們給答覆。這種大型工程的可行性,都會經過嚴密論證之後纔會有意向的,接下去的操作就不是在市裡和縣裡。

只是,華興天下集團那邊在時間上比較緊,真坐下來談判了,柳水縣的這個大型碼頭肯定是談判的一個內容。楊秀峰將這個內情透露出來,李華和沈贄也知道給他們決策的時間不多,至於怎麼樣來商定,要不要放棄都會在回到省城後着手去做的。

從柳水縣回來,到其他縣也看了看。沈贄和李華也就離開了,市裡等客人走後,之前的那種對立似乎就鬆動起來,至少沉默起來了。

過一週,市委市政府還沒有將開發區送交的經過全體幹部職員討論後的考評方案給予回覆,楊秀峰也不急。趙華強如今規規矩矩地到自己辦公室裡上班,在開發區裡也不敢再多事,也就體現了市裡的一個態度。

表面上,在開發區裡做工作時和陳靜之間顯得冷了不少,也很少有工作上的溝通。私下裡,也都知道,如今進入那種微妙的時段,等過了這一時段後。新的局面也就會讓人以一種難以想象的結局出現在人們面前,到那時,大家就會覺得似乎就該這樣,對楊秀峰這個人也只能表示驚歎而已。

開發區的裡工作已經常規化,對楊秀峰說來也就少了很多麻煩事,開發區裡新的考評雖說是對任何人都一樣的,但就他而言,工作上和時間上的靈活性卻不受限制的。將開發區裡的工作丟給王曉治、王正忠等人去處理,自己也就往柳澤縣去了。在柳澤縣裡,今後要讓王超等人來主持縣裡的一些重大建設,目前就要先有預謀地做好準備,做到這一點今後纔有競爭力,市裡那邊也纔會對他進行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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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出城,就將周英慧、李秀梅接上車,到了車上,李秀梅說,“秀峰,我來開車吧。”“今天可不能夠亂說,更不能夠有亂心思的,啊。”楊秀峰笑着說。今天他們是要到柳澤縣西山去燒香,出門之前都先沐浴了的。李秀梅說,“你都想些什麼,我是說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在車上多休息些,就知道亂想,還說人家。”

“好好好,是我不對。”楊秀峰自然不會去和李秀梅爭。今後,兩女知道要去燒香拜佛,也都穿得嚴肅整齊。這些年來,楊秀峰覺得他之所以有今天的改變,要點就是最初到柳澤縣調研,在西山裡許願後,才發生一系列的變化的。對西山的靈驗,他說誠心誠意地拜服的。

周英慧難得出家外一趟,看着車外的景色也都很新奇,心情也就格外地好。和李秀梅說着話,很快也就到了柳澤縣城裡。王超過來,楊秀峰上到他車裡去,讓李秀梅開車,先到賓館裡休息,洗漱後吃飯。楊秀峰也就在飯桌上跟王超說事。

之後,先休息一晚,第二天大早地往西山而去。西山不講求香火錢的多少,但誠心之後,總會有意想不到的靈果。楊秀峰不會在意香火錢,但卻誠心誠意地封了紅包,拜過佛,又在金盆洗手之處洗了手,兩女對金盆洗手的操作還不會,手在銅盆上抹轉激不出水珠來。楊秀峰早就掌握了要領,但也沒有絲毫炫耀的心態很虔誠地請那位老者給李秀梅和周英慧做示範。

從西山下來,回到賓館裡洗浴之後,也就算是完成了這次來柳澤縣的主要任務。吃飯時,王超有事不能過來,吳濤一直陪着他們,這時也就將自己的熱情用出來。對楊秀峰他說充滿感激的,吃過飯,吳濤給三人都塞了紅包。楊秀峰說,“我們之間,們這些就免了,不搞這套。”

“老大,不是我的意思,王縣交辦的事情,我要是沒有做好,下次我還想進步啊。”吳濤說,之前不過是一個師訓股的,如今在教育局裡已經是第二號人物,還拿到了副科級,隨時可以調往其他系統再升一級。對於柳澤縣整個教育系統說來,吳濤都是一個特殊了,他自己知道這些改變的緣由,自然對楊秀峰就更在意。

楊秀峰也就笑呵呵地將紅包接下來,估計紅包裡至少都會有兩萬的卡。楊秀峰要吳濤安心地工作,只有將工作做好了,今後在前途上不用他多思謀,自然會有進步的。

吳濤一直送出縣城外才折回去。

李秀梅開着車,讓楊秀峰和周英慧坐在後排裡。外面的天氣很好,到西山朝拜很順利,也讓三個人心情格外地好。周英慧非常地開心,將車窗開着,一直都在往外看。楊秀峰坐在她身邊,也就將自己的手交給他,讓他握着。

走一段,李秀梅說,“秀峰,出來一趟也不容易。英慧姐看風景也該看夠了的……”她的意思自己明白,周英慧聽李秀梅這樣說,轉頭看着楊秀峰,要知道他的意思。要是他想,自然會配合他去做那些事情。三個人又隔離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接到他的電話說要到柳澤縣去,也都興奮,但說到了要去拜佛,將那些心思都壓抑着。如今回程,事情辦妥了,他想要怎麼樣還不都由着他?也只有由着他,今後就會有更多的機會出來玩。

楊秀峰沒有表示什麼,心裡知道,李秀梅是想讓自己得到些刺激,很多男人都喜歡在車裡和女人那個,當然,他也不是就沒有那心思,只是到西山還沒有回到家裡,心中也不會就忘記了自己的誠心,怕褻瀆了明神。手與周英慧牽着那沒有什麼,那是兩人之間的真心之情。“難得出來,沿途的景色都很不錯,只不過,窗開大了,會讓對面開車的人走神,哪會很危險的。”周英慧開心後,整個人都精神風貌就更好,也就更見嬌媚迷人,人也怕有人看見他在車裡。陪着這樣嬌媚的女人在車裡,看到的人會怎麼想怎麼傳都不用多想就猜得出,這對

他說來說不好的。

回到城東,李秀梅說她去採買吃物,晚上就在家裡做飯吃。楊秀峰自然不好陪着她,也就和周英慧一起先到家裡去。才上樓,周英慧就將他抱住要跟他索吻,兩人在室外樓道上也就吻起來。吻得渾身都痠軟了,周英慧說,“抱我上樓去。”楊秀峰也就將她橫抱着到二樓,進到客廳裡,周英慧下來,說事到臥室裡去換衣,又說不準楊秀峰跟着過去搗亂。楊秀峰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想要讓他心裡毛毛地急,這樣才更有意思的。先在車裡就有些興奮,在樓梯上吻着已經是餘望氾濫了,心裡巴望着楊秀峰進去蹂裡她的。

見楊秀峰真沒有跟進來,周英慧將渾身都脫得乾淨,但想了想,卻套一件黑絲吊帶,知道身上有些遮掩會讓男人更急的。當下走出來,果然見楊秀峰兩眼直直地看着她,像是要掉口水地饞了,嘻嘻地笑着,站在一邊不肯靠近他去。

楊秀峰坐到沙發邊,周英慧也就款款地走過來,將那臀扭得誇張。走到沙發邊先吻他,繼而坐在他身上。鬧一會,周英慧已經等不及,忙着將他身上的牽絆都弄掉,就丟在客廳裡,說,“喜歡怎麼子的?”

楊秀峰不說話,將她拉到沙發邊。

吃過飯後也就先離開,李秀梅和周英慧兩女也都滿意了,知道他忙也不奢求他留在家裡陪她們再瘋。坐回車裡,想着自己也該回家裡去纔是,算起來有多少天沒有回家了?回想着才覺得,其實前天夜裡就在家裡睡的,只是自己新不在那邊,也就決定對廖佩娟疏遠太久幾乎都沒有她的印象了。想着這些,心裡也是有些拿不準,到底是那種生活才讓自己更踏實些。廖佩娟這裡是名正言順的家,但如今真要回到那種天天下班回家的生活,還能夠再回去?心態上肯定是很不行了,只怕廖佩娟等人也會覺得奇怪,還以爲自己在外面惹了什麼大禍吧,岳父肯定會想自己是不是在政治上又走錯了路,接下來就會給邊緣化了。

如今岳父已經退休,但還在市局裡幫忙,雖說過要他自己乾乾脆脆地退下來,不要再參合到市局裡去擋人道路。但他總經不住市局的人拉他,每週還是要到市局裡去一兩天,大家對他雖說客氣和尊重,但意思也慢慢地淡了些,特別是工作上的事不再多和他說,心裡也就慢慢有那個認識,如今總算很少去了。遇上要處理的大事,局裡還會請他走一走,岳父也樂意這樣,楊秀峰也就不再幹涉。

如今,他在家裡已經很超然,廖佩娟等人也認同這種存在,但心裡也漸漸生出一些不安來。只是,如今哪又能夠停下來?回想剛纔在周英慧家裡,自己在和周英慧拼命着,而李秀梅笑嘻嘻地走進客廳,看來兩人一陣,說,“你們先忙着,我去準備晚餐。”說着鼓勵地在楊秀峰臉上親了親,甚至做好晚餐,在吃飯時兩女都還精赤着,這種生活雖知道不正常的,但他真要離開真要將這些人都捨下,心裡願意?他沒有試過。

開着車,想到今晚沒有留在周英慧家裡,也是感覺到這種生活的持續是很不對的,下意識裡還是在迴避着。往家裡開車去,覺得心態上會平和些。回到家裡也就睡了,也不知道是在李秀梅和周英慧身上費力太多,還是坐車累了,又或是在家裡睡更加安逸一些,居然一覺到天明瞭才醒。

再去上班,心裡多少有些空茫茫的意思,好在也不會爲此傷感。工作上忙着,很快就將注意力扯到另一邊去了。到下午,收到一個短信,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短信裡也很簡單卻有些莫名其妙:你小心了。就這麼幾個字,讓楊秀峰見了後在琢磨,是不是有人威脅自己?想來也不會,那就是有人在開玩笑了。

誰會開這樣的玩笑?這並不好笑。楊秀峰也就不理會,對方要找自己,自然會再來電話的,自己哪有精力去和對方瞎鬧。果然不久,又來了信息。翻開看卻是一個謎語:兩個男人背對背。(打一生活用品牌名。)

楊秀峰見了大致也就知道對方是誰,回了一個短信去:兩個女人赤身相抱。(打一食品名。)

楊秀峰答到:男人經常抓住女人的兩個優點,用自己的長處彌補女人的漏洞,這就是天衣無縫。

之後對方沒有在來信息,楊秀峰也自己安心忙自己的。快下班時,有電話打過來,楊秀峰接了後對方卻沒有說話。楊秀峰等了一會,知道對方是要考考自己,看是不是能夠判斷對方是誰,就說,“這麼久沒有你的消息,一出現就大改平時行爲,是在掩飾自己還是在表示自己心裡所想?”

“誰想了。”對方不肯承認,但楊秀峰卻聽出來,她真的想了。之前,爲了自我保護,很有目標地將在紀委裡的梅霜攻下來了,但她工作忙,這次出去都這麼久了纔有信息過來,估計對之前周賢民的案子有了結果。

市裡在換屆前風起雲涌,誰知道倒下來的卻是周賢民,繼而將錢維揚弄得非常被動,徐燕萍就順利地上了位。但政治鬥爭後,刑事案件卻還是要偵破的,相關的黨紀國法還是要有所彰顯。省公安廳進行工作的同時,市裡也派梅霜等參與這案子的相關工作,市裡涉及到的其他一些人,雖說不一定會都牽連清算,但真正有罪惡的、犯罪的、違紀的,也都會有相應的懲處。紀委的人自然就會做這樣的工作,也是市裡配合省裡處理這案子的做法。

此時也不知道梅霜是不是就回市裡了,去那麼久,回來後估計會休息幾天。如今想來,梅霜這女人也是過得苦,一個女人總做這種工作上不適合的。還不如換一份稍穩定些的工作。楊秀峰估計着開發區不久會像徐燕萍的預想那樣,升級爲副廳級,到時候,在開發區裡的機構會更加齊備,自然少不了紀委方面的裡部門,要是將梅霜先拉過來,雖說今後會增加與陳靜、何琳碰面的機會,但從另一個角度說,卻能夠增加一層保險的。

紀委對體制裡的人說來,都會敬而遠之,可楊秀峰卻覺得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有幾位的人在身邊,那不就能夠儘早探知一些跡象或內情?雖說梅霜不會爲他而背叛自己的事業,但從平時的往來相處,就是一種溫度表,能夠知道市裡的領導特別是極爲裡對自己的態度。這樣的好事情到哪裡去找?當然,在內心裡,也沒有真將梅霜看成自己的心頭肉。

偶爾會想到她,楊秀峰也就有些內疚,只是這種事情在最初的出發點上就有所不同,如今要做調整也是很難做到純粹的。

“我想了。”楊秀峰說,“在市裡?”“在不在市裡有什麼關係。”梅霜說,給人的感覺冷冷的,不像之前發短信是那般。兩人說起來真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少,總起來也就幾次而已,要說默契還算不上,只是彼此心裡有那種意思,真面對面時也會不計後果地先狂歡一番。

“有啊,在市裡我請你喝咖啡,你是咖啡女。”楊秀峰柔聲地說,對梅霜他倒是用心的,更多的都是在刻意討她高興,維繫着兩人之間的那種關係。

“咖啡女?也虧你想得出來。”梅霜終於在電話裡笑了,“還在路上你,大約要等晚上九點多才會進市裡。”

“不會要先去回報工作吧,那位就先給你定好房間休息,趕路很累的。”楊秀峰說,梅霜沒有再說什麼,楊秀峰又說,“咖啡也會準備好的,咖啡女。”

“嗯……”梅霜應了聲將電話掛斷了。

就在辦公室裡吃了飯,龍敏莉也在開發區裡沒有走,幫楊秀峰收拾了後也沒有問題有什麼工作要她卻做。對於楊秀峰的工作方式,她已經很熟悉了,知道有事要她處理時,楊秀峰會跟她交待的。楊秀峰在辦公室裡,只是不想出去給人牽絆住,如今只要在開發區外,就會有人找過來的。

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楊秀峰在開發區的位子愈穩,今後手裡就會有更多的資源可用,早一些做好工作,免得到時自己就落下錯過好機會了的。楊秀峰知道這些人的心思,但卻要應對得好,免得樹立更多的敵手。

等到九點,也就出了開發區,開車走時楊秀峰只是跟龍敏莉說一聲,可能明早要來遲一些,龍敏莉自然會處理其餘的事情。開車繞了路走,到賓館裡的房間,將煮咖啡的用具放在房間客廳裡。放着輕音樂,梅霜還沒有進市裡,估計到市裡後也不會是她一個,總要有些事情交待清楚纔會過來。躺在沙發上,沙發前的茶几上有花瓶,花瓶裡有一束豔紅的玫瑰。

梅霜是一個看上去很正統的女人,而平時總緊繃着臉,這也是她的職業決定了的。和陳靜的冷臉不同,梅霜那種緊繃着有些殺氣,而陳靜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冷豔。但兩人在私下裡,也都希望有更多的柔情,讓身邊的男人更容易接受她們一些。梅霜只有在讓楊秀峰將她剝光了後,那種激情纔會無忌地釋放出來。

而喝咖啡對坐時,更喜歡有浪漫的氣息,覺得這樣纔是她所希望的生活也纔是她的真性情。平時所展示給人所見的,那都是假面孔都是工作的需要。

這樣的閒暇養神的機會不多,楊秀峰平心靜氣地等着也覺得是一種很不錯的感覺,在音樂聲裡,也說不清自己的情緒。但那種輕鬆的感覺,讓他有點愜意的。

房間的門敲響了,開了門,見外面果然是梅霜。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初一見面時,梅霜給他的感覺是淡淡的陌生和警惕,楊秀峰將背在後背的玫瑰花轉過來,送到她面前,說,“累了吧,好在人還是原先那樣子。”楊秀峰也顯得平靜,少了那點久別的激情。

梅霜將花接住,放到鼻頭下聞了聞,臉上的神采就好了些,走進房間裡還是稍猶豫了下的。關了門,梅霜說,“我都還沒有回家去……”她自然是要說明第一先想到的人生楊秀峰,這樣是不是顯得他更重要些?楊秀峰說,“謝謝。”說着將她的花接過去,插到茶几上的花瓶裡。花瓶也是楊秀峰叫人準備的,隨後請她坐下,自己坐到茶几的另一方。兩人隔着茶几也隔着花,也就有一種距離感。這樣的距離感或許會讓梅霜更安心一些,也少了些兩人慾情的直接。

說了會話,楊秀峰將煮咖啡的器具擺出來,現就準備充分了,此時有條不紊地放好後說,“平時少有煮咖啡的習慣,還是你再辛苦下?”楊秀峰看着梅霜,兩人之間沒有之前所想的那樣,見面後激晴地熱吻,然後就做那事。

第一次將梅霜搞定,是藉助了藥物,這讓楊秀峰在她面前總是有些許的虛心。幸好她一直都沒有發現,得力於那次就將她整治得只記住那件事,這樣的事情在家裡或許早就被會出現了,唯有這種關係的男女,纔會將淤積在心裡的激晴給激發出來而充分地發泄吧。如今多見的一夜晴,不也就是這樣的心理下的產物?

梅霜對咖啡情有獨鍾,也是和她的工作有關,每到辦案子時,有時間就根本沒有時間觀念。很多時間就是在和犯案的人在比毅力,在拼耐心,當然,他們的優勢在於可以休息、也有足夠的一些資源,但卻要面對形形澀瑟的違紀犯法的人員,這些人大多都是智商很高的人,在沒有達到底線時,思想哪會鬆動?也就使得辦案人員承受的壓力就更大些。梅霜在工作中的能力強,但在這樣的狀況下,也就漸漸地對咖啡有一種依賴。對煮咖啡也就有所研究,此時見楊秀峰讓她來煮咖啡,也就淡然地一笑。

看着梅霜在忙,楊秀峰很閒適地在沙發上靠着,雖說這樣的環境員不是真正咖啡館裡的氣氛好,但心境卻不一樣,有了心境也就有完全不同的效果。等兩人都有了咖啡之後,那種默契也就慢慢地出現在他們之間。

“這段時間很辛苦吧。”楊秀峰說,梅霜的工作本身就不能夠深入地說,但都不問到又不能夠體現出那種關心來。

“習慣了。”梅霜說,“你最近怎麼樣?”梅霜此時完全是一個很正的女人,全然看不出她會在回柳市第一時間找楊秀峰而不回家去。

“你工作上的事不能夠多問,我們還是說點其他的吧。”“也沒有什麼,這些也都不是隱秘了。周賢民估計用不了多久會有結果,他兒子是當初的首犯,極刑釋無可避免的,他也將是無期了吧。”說到周賢民,楊秀峰和他往來不算多,但之前也曾爲他人說項找過周賢民,也安排過一些事,只是對整個案子說來,也都不算什麼的。

“錢市長……”楊秀峰說,周賢民的案子肯定會牽扯到錢維揚,他也許得知一些關於錢維揚的事情。“不會太好,也不會太差,省裡有人說話的。這些事就不要再往外傳了。”“

知道呢,放心吧。”梅霜自然知道他和錢維揚之間的關係,才說這些,算是透露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喝完咖啡裡,梅霜似乎有些猶豫,站起來。楊秀峰說,“一路乘車疲累,還是先泡一泡熱水澡,解一解乏。”

“我……我還是先回去吧,謝謝你的咖啡。”梅霜說,有種下不了決心似的。楊秀峰也能夠體會到這樣的心情,從兩人見面時,這種淡淡的隔閡不是喝了咖啡就完全消除了的,楊秀峰也怕自己的魯莽讓她更反感自己。但此時見她要走,真走了今後也就再難以維繫了。

彼此之間沒有那種孽情來維繫,又該怎麼維繫下去?不可能有什麼友情之類的,從陣營關係上說,兩人就是站在對立的關係上,她是李鍾達的愛將。

“有件事情想找你商量呢。”楊秀峰說,梅霜聽他這樣說也就不動,看着楊秀峰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找藉口。楊秀峰將身子稍移偏一些,要她做到自己身邊來,梅霜停了停,還是走到他身邊坐下。楊秀峰很自然地將手放到她腰間去,在臉上親了下,也就不在多冒失了。

“我真的想你呢,只是又怕傷害了你。你是個好女人,我卻不是個好男人……”楊秀峰說,在梅霜面前更多地說這些哄人的話。梅霜不說話,但和楊秀峰之間的依靠卻柔順多了,楊秀峰又說,“是不是?我希望你開心,但我卻不能夠爲你做什麼,甚至都不能夠多給你說一句開心的話,最擔心的還是怕自己的莽撞傷害到你……會不會?”

梅霜聽了他這幾句話,臉上就有些動情了,楊秀峰說得很真,從心裡說也真是這樣想的。只是,目的卻是想要梅霜的心活動起來,只有將兩人的關係維持住,今後對自己也就多一層保護,很要命的保護啊。

梅霜扭頭在楊秀峰臉上親了親,楊秀峰見機說,“走,陪你去泡一泡吧。”梅霜雖沒有說什麼,卻被動地給他拉起來,往浴室裡走。才走幾步就給他摟住要,整個人都軟在他懷裡。

放了水,梅霜任由他一件件地剝開,等到最後時,她卻滿臉是淚,說,“我是不是一個很壞的女人啊?”

梅霜的身材只能算是一般,臉型還不錯,但少了些精美。整個的人在楊秀峰的所有女人裡就算是居於末位了,當然,比起廖佩娟說來要強不是一點兩點,她至少有着女人的丰韻,加上工作原因而形成的氣質,不會讓人覺得她就差。

在楊秀峰心裡,對梅霜的態度很少從女人角度來欣賞的,更多的是要她這個人和她的心,將她系在自己身上。也就更多地用心來體會她的感受,將她其他的忽略了。這樣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障礙,當然,楊秀峰對女人雖說也喜歡對方美麗漂亮,卻不是很叼的人,要不,也不會和邢靜等往來這麼密切了。

見梅霜淚流滿面,估計她在這段時間裡也是在不停地反思着自己這些行徑,對自己和楊秀峰之間的孽-情是不是要斷掉,肯定折磨過她,纔會在見面後有這麼多的猶豫又有這麼多的感受。楊秀峰伸手將她攬過來,讓她伏在自己兇前,承載着她的傷感,在她耳邊說,“你是好女人,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呢。別想那麼多了,先泡一泡。解乏後要是真想回家,那就回家去吧。”

邊說着手在她精赤的後背輕撫着,梅霜見他這樣說,分明是他在爲自己着想,當下心裡也就激動了些。與楊秀峰之間也是說不清就在一起了,最初也是聽了他的那些甜言蜜語,加上工作壓力下,突然覺得這樣說一種解脫壓力的好方法吧。可真這樣做了後,心裡又有着另一種壓力了,自己的工作就是在面對一個背叛的羣體。一羣背叛自己初始做人、初始理想、初始價值觀的羣體,一羣背叛了黨、背叛了人民、背叛了良知、背叛了國家的羣體。

如今自己這種何曾不是背叛?背叛了家、背叛了自己最初的愛。而和楊秀峰這個男人之間,是不是有愛存在?自己也說不清楚,只覺得難以就這樣割捨掉,更覺得聽他說話是一種難得的安寧與恬美。當然,這男人每一次都會帶着自己進如那種女人的極致,而每一次只有在他這裡纔會享受得到的吞噬心智的美妙。每次想到兩人之間的關係,這種猶如毒品上癮一般的記憶,很快就引發了身體的反應,無法控制的本能,在渴望着自己記住他,無法埋葬掉這種記憶。

流着淚,或許只有這淚水才能說明自己心裡的複雜與徘徊,男人並沒有壓迫自己,沒有刻意地影響自己的選擇,梅霜也就覺得心裡舒坦多了。臉上的淚就任由在流着,梅霜擡頭時順便在他臉上親了下,說,“謝謝。”轉身走到浴缸裡去。

楊秀峰沒有跟過去,而是合衣坐在浴缸邊看着她。女人全身都浸泡在溫熱的水裡,如今外面天氣熱,到了夜裡氣溫降下來,但都還要開着冷氣。溫熱的水泡着給人渾身的疲憊更容易融化了,梅霜頭靠在浴缸上,閉着眼,或許還在想着兩人之間的事情。

楊秀峰知道,就算她猶豫矛盾,她能夠留下來,在自己面前安逸地泡着,那她的心早就告訴他了。只是,心不要驚擾她讓她自己慢慢地適應。這一次的矛盾過了,再找她就會更多地爲自己着想了吧。女人就是這樣,她們是沒有理智的,感性之下,唯有聽任那一時的感念,只要在一些言語上、一些小行動上讓她覺得你是關心她的,是對她最在意的,她也就屬於你了。

好女人更容易給獵獲,獵獲之後就會篤定地跟着你。

看着水裡的梅霜,伸出手去,楊秀峰沒有直接去撫莫她,而是將她的手捉住,拿出水面來放在浴缸沿上握着。梅霜睜開眼看着他,看了一會臉上的表情慢慢地變得柔和。

“要不這樣吧,你跟領導說說,自己換一個單位吧。總在紀檢裡很着,很折磨人的,對女人說來更是如此。”楊秀峰說。

“換單位?”梅霜說。

“是呢。”楊秀峰說的肯定,“開發區裡目前還沒有獨立的紀檢書記,但我想,只要過一些時候就會有的,級別應該在正處級吧,也適合你,是不是?”

對於市裡的變化,梅霜知道得不多。但楊秀峰這樣說,以爲他得知了什麼內情。男人想自己過去,也就是想自己多在他身邊吧。這樣的位子還真是很誘或人的,只是這樣在他身邊不是更加危險嗎?

“擔心什麼?”楊秀峰笑着說,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如今市裡的變化不少,你也不要先做決定,等你跟領導彙報工作之後,瞭解了市裡的情況之後,或許知道你到開發區裡來很適合的。”楊秀峰不會將他自己在市裡有什麼意圖都說開去,讓李鍾達等人跟她說效果會更好。

梅霜見他在爲自己計劃着,也就感覺到他平時對自己的關心,沒有說話,而是將楊秀峰握着的手擡起來,身子也側向他。手在他腿上慢慢地撫莫着。撫莫一會,也就下了決心。沒有說什麼而是用手指甲拉住他的褲子,楊秀峰自己明白她的意思,說,“不怕擠啊。”

“不怕。”浴缸不大,再幾進一個人兩人就會貼緊了才成的,楊秀峰的意思也明白,就是要梅霜親口說出來,算是對他的許諾。許諾他即將要做的一切。

見她眼角有着逸彩和期盼,楊秀峰知道自己達到了目的。梅霜今後要是真到開發區裡,自己在工作紀律上也不會要她怎麼照顧的,在這方面如今楊秀峰已經不想爲自己謀什麼私利了,之前投入的不少,如今也都正常運轉起來,他能夠剋制自己那種貪婪之念。只是,危險之處在梅霜、陳靜、何琳等女人之間的處理上,但她們在開發區裡也都不會有多少親密機會。也都會剋制着、掩飾着彼此之間的那種真實情感,有這種基礎,讓梅霜或陳靜等更能夠看到自己在工作上的努力,對今後的相處會有更多的便利。

也是在她的注視之下,一件件地剝脫,等走到浴缸邊時,梅霜並沒有迴避而是看着他。

“不喜歡?”

…………

等兩人平靜下來,梅霜軟得連手指都不能動了似的。眼卻看着楊秀峰,楊秀峰對她笑了笑,梅霜說,“不準笑,把人不要命地往死裡整……”“只要你覺得好就成。”楊秀峰說,也覺得兩人這樣久別之後還真是有些格外的感覺,當然,主要是在於梅霜那種心態的變化而引發的。要是換一個女人,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徹底表現了。

“真不知道錢輩子欠你多少的債……”梅霜臉上的笑很媚嫵,“我真的變成壞女人了。”說着掙扎着起來收拾。

等兩人再到浴室裡清洗好回到房間,將梅霜抱在懷裡,楊秀峰故意說,“是不是休息一會再回去?”“不準說。”其實,這時候回家裡去,家裡的男人一下子就會感覺出來的。“其實,有時候女人也要對自己好一點。用不着都不管自己的感受的,是不是?”

梅霜就不說話,在家裡確實感受不到這些,就算很長時間不回去,到家裡後最多也就問兩句。

有時候,梅霜也不會認爲家裡的男人就自己一個女人,紀委的工作裡,每一次面對的男人都會有不同的女人,而所面對的女人也會有很多的男人。

社會也就在這樣,要是有另類的人存在,當真就是稀有物品了。當然,梅霜也不會隨意地將這些都套在誰的身上,比如李鍾達這位領導,他在背後會怎麼樣?江浩這個搭檔,在背後又會怎麼樣?

如今自己也有了另一個男人,而且從外地回來換先在他這裡享受那種情愛,也就更多地不去對每一個人設想。可給楊秀峰提到後,心中的無奈也就使得她感覺到一種灼疼。此時的灼疼在明顯,那也不用去理會了,事情已經做出來,今後還要怎麼想?

“你說,你關心的女人有多少?”

“吃醋啊。”

“誰吃醋了,誰會吃你的醋。”梅霜說,手掐住男人的腰,卻沒有用力去真掐。“你是你,我是我,我纔不會傻着去理會你有什麼女人。”梅霜抗辯到,女人對於自己喜愛的男人,總是企望着他身就自己一個,楊秀峰自然不會去說白。

“是我在吃醋,”楊秀峰說,手揉着她的兇,在那裡畫圈,

“明天你就會回家裡了……”

“哼。”梅霜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回家裡後,免不了要給家裡男人要她,“你還不知足啊,心窩子都給你了呢。”梅霜柔聲地說。

“別了……好不好……”梅霜抓住他的手,要拉回來,楊秀峰也就不動,看着她,說,“我自然聽你的。”也就將她對自己有多少女人的問題繞開了。

相擁而睡,已經是下半夜,楊秀峰也不想再走,說,“我們都睡了吧。”

醒來後見梅霜還在睡着,楊秀峰也就不去驚擾她,今天要回家裡去,也要給市裡領導彙報自己的工作,多養養神纔好些。有了昨晚的事情,梅霜這邊算是穩定下來,至於今後她會不會到開發區裡來出任開發區紀委書記一職,那也不是他能夠控制的,這樣的事肯定不能夠跟徐燕萍提起。

梅霜其實聽到楊秀峰離開,這時裝睡也是不想另有枝節,體會到男人臨走前那種爲自己而想,心裡的滋味也是很雜亂的,覺得他的真意,也就對昨晚的決定沒有什麼後悔。男人給自己的,就算不多,但關心和體貼就足夠了,至於在身體上所得到的,這時在梅霜心目中就不算了。

再次醒過來,感覺到渾身的痠軟。回市裡後之前就給領導打電話,領導表示讓自己先休息幾天。此時,也就不忙着找領導彙報工作。對市裡是不是有什麼新的動向,也得回到家裡後在去了解,至於他說讓她到開發區裡去,這時候也不知道要怎麼說。

出賓館的瞬間,心裡很慌的,就怕給熟人見了。到車裡後,總算纔回復了。開車回家,男人不在家裡,家裡有些亂。梅霜一時之間回到現實生活裡後,才覺得自己的生活真的有些糟。站一會,才慢慢地調整適應,要將家裡收拾好。

中午按照時間,男人也就回來了,見到梅霜在家裡,說,“回來了?”“回來了,上午回來呢。”梅霜說,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慌亂,“吃飯吧,做好了呢。”

兩人吃過飯,收拾了後,男人說下午就不去上班了,梅霜說晚上不行啊。自然是在討論着兩人久別之後的需要。男人表示了一些急切,梅霜也不多說,陪着他到房間裡去。上到創上,見男人有些急切覺得自己真有些對不起他,心裡有了這樣的感覺後,也就有了些激晴,覺得自己該熱情些纔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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