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贄雖說有了酒意,做出的動作有些曖妹,但也不會真的就和楊秀峰有什麼的。在人前顯的親密,到包間裡將楊秀峰帶到自己的兇前後,見他對自己的春咣沒有迴避,當下嘻嘻地笑着,將他推開一些。“男人都這德行。”沈贄推一把,自己也就往旁邊走,到一張沙發坐下。楊秀峰說,“女人不也是這份心思?要不男人也不會有機會。”
“不和你多說,要不然會被你帶壞的。雖說我酒後,也不會亂姓的。”沈贄說着,也分不清是在玩笑,還是故意在逗着楊秀峰。見沈贄坐下,楊秀峰也就在她對面坐下來,對於沈贄他不會有哪些花花腸子的。沈贄能夠幫他,除了自身的利益之外,也和蔣國吉的賞識有關。加之楊秀峰自己會做人,又勤勉,做出的事情也叫這些成功的人能夠另眼相看,纔會走進這樣的圈子裡來。但其他的,楊秀峰知道自己和沈贄等人實際上還不在一個平面上的存在,此種等等,都使得他能夠和沈贄應對自如。
“我真是壞人?”楊秀峰說,“其實我很純潔的。”
“那就信你一次了。”沈贄說,“秀峰,如今進了這一步後,可有得你忙幾年,心裡可要做好準備啊。”
“姐姐就給我說說。”楊秀峰知道沈贄在上層裡找到更多的情況,蔣國吉就算認可他,但也會好好地考驗他一段時間,看是不是真能夠做些事情的。想這樣的情況,或許沈贄就瞭解一些。這時候多說兩句好話,乘着沈贄有些酒意,又在柳市那邊有着共同的利益,或許能夠多挖出些東西來,對自己今後怎麼走好未來的路,極有利的。在市裡有徐燕萍暗中傳遞信息,但在省裡還少這樣的一個人,侯秘書雖說會支持他幫他,但也是有前提的,沈強那邊也不可能有更隱秘的事情傳給自己。
“看在你叫姐姐的份上,我就多最幾句吧,你不要閒姐姐話多,啊。”“我在虛心求教呢,你看不到我的態度啊。”
沈贄就笑,說,“這還差不多。到了市裡這一層,和之前在縣處級就完全不同了,聽說過這樣一句傳言嗎?村幹是打出來的,科級幹部是喝出來的,處級幹部是買出來的,廳級幹部是跑出來的,再往上就不說了,犯忌諱呢。你現在纔是副廳,雖說是副廳了,但這個副廳比起真正的副廳來還是有些差了些,姐姐說這話有些難聽,但都是真心話,你要記住。”
“知道呢,要不是華興天下集團這樣的項目,開發區哪有可能到副廳級?我心裡明白的。”楊秀峰說是心裡明白的,但心裡還是有一股難受勁,平時大家都來祝賀,會不會心裡都在看白自己這個副廳?但也明白,這也是事實,自己除了在開發區裡有些權限之外,就不想其他副廳級的領導或處理線的工作或處理面的工作,總之覆蓋面會比自己要寬得多。他們能夠到縣市裡說話作數,而自己就不能,離開了開發區後可說什麼都不是。好在如今已經盡到市委常委裡,作爲常委在下面縣裡還能夠說上一兩句話。
“那就好。”沈贄喝了一口酒,繼續說,“其實你想過來,在你這樣的年紀就上到副廳級、還進了常委的,全國都沒有幾個人,是不是?足夠自傲的了。你們市委書記比你是更有優勢,但她也是一個異常的人,省裡對她的扶持遠比你強啊。不過,如今自己在工作做好之餘,要多到省裡來彙報自己的工作。你明白吧……”
“嗯。”
“省裡這位我就不多說了,只要你做出成績來,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安心踏實地幹幾年,啊……”
“謝謝姐姐,我心裡一下子就有了明確的指示燈了呢。”楊秀峰說。沈贄能夠說出這一番話來,確實是對他很關心的了,不管是不是喝酒之後才這樣子,都會讓楊秀峰明白自己今後要怎麼樣去做的。就算之前自己揣摩過這些,卻沒有沈贄幾句話讓自己的信心更足,思路也更清晰。
對蔣國吉的情況,楊秀峰知道不對,但從不少跡象都能夠看出,蔣國吉在京城裡有着非常厚實的人脈和資源。如今,他也才過五十的樣子,今後有多大的發展空間,從運作華興天下集團進入柳省看來,他會在不久將來漸漸主政柳省的。唯有這樣,對今後楊秀峰的發展,也就會有更爲廣闊的路,沈贄等人也纔會將更多的資源投放到柳省裡來。
今晚有很多話楊秀峰也不能問得太透,有些東西是要自己揣摩的,至於是不是對頭,就要看自己的無形,也要看是不是有更廣泛一些的信息來源。
在華興天下集團的引進問題上,一開始,楊秀峰似乎覺得是自己的努力所致,但到目前看來,這一切也都是蔣國吉等人在高層進行運作,而他不過是這件事情運作中所需要的應運而起的人罷了。想通這一層確實對人有些打擊的,特別是對之前那種成就感的打擊,可話說回來,自己之所以能夠成爲那個幸運兒,能夠給高層的人所選中,也是自己努力所致。沒有這些年來做出的東西來,也不會找到如此好的機會。
這一切,在這次省城之行後,看的更深更廣些,也就使得楊秀峰有着不同的心態了。今後也就唯有如沈贄所說的那樣,在自己的位子上將所應該做的工作做到更好,表現出自己的才幹和思想來,才能被高層的人關注和看中,今後也就能夠走得更遠一些。這樣的過程,那是走在體制裡的人,每一個都不可逃離的命運,只是看每一個個體誰更能夠將軌跡做得更精彩些。
如同找到自己的宿命一般,使得楊秀峰努力的方向就更加明確了。
醒來之後,腦子裡似乎一腦子都是各種自己也分辨不清的命運,各形各色,交雜攪混。似乎在半醒半夢中一直在反思着自己,也在品嚼這沈贄給自己所說的話和對自己的這些思想、價值、是非等等。平時喝酒從沒有這樣的反應,但這一晚按說應該在明確了自己之前的努力軌跡和今後努力的方向後,應該是的整個人都清醒而平靜,然而事實上卻完全相反。
掐着自己的太陽穴,之後又在眉心處按揉着,都沒有新鮮感。也只有嘆氣地爬起來,洗漱淋浴。對昨晚所喝的酒不會懷疑有假,只是喝的酒雜也不少,更主要的是想得太多而入了夢才這樣的吧。
吃過早點,似乎沒有見輕。在省裡主要就是市政府那邊的人了,徐燕萍也在,只是她很忙着楊秀峰也不會去見她。留在省裡不走,還有兩件事要做的,一是要見一些老總,他們對柳市開發區的未來有更好的評估了,也就想到柳市去找一個項目發展,找到更好的商機。而楊秀峰也想將更多的商家拉到柳市去,羣體效應會對那邊的經濟建設有着更好的良性發展。二是要見一見何琳等人,省城辦事處的組件,如今雖說局面還沒有完全打開,但卻開始辦公了,到省裡來,給他們鼓一鼓士氣,那也是很有必要的。將柳市開發區的辦事處設在省裡,對今後招商會有更多的作用。
早餐之後,楊秀峰也就開車出來賓館,這不房間是省政府給掛的,就算多住幾晚省政府也不好和他計較。當然,楊秀峰也不會計較這些的,將房間先退了,在省裡有工作要做,完全可住進辦事處裡去,這也是自己給開發區的領導們帶一個頭。辦事處目前的條件肯定不會讓人太滿意,楊秀峰卻是要支持他們的工作。
沒有先給何琳打招呼,也算是突襲檢查的意思。在何琳來省城之前,就有這樣的約定的。開發區領導到省城裡都可以對辦事處的工作進行檢查並要記載,有不足之處,該當批評通報的,就得通報回開發區裡的督查部門記錄。當然,有好的表現也要回報會開發區去,今後纔好考評這些人的。
辦事處不在市中心,市中心很難找到更寬的所在。何琳之前就在省城裡承包了一家賓館。賓館一二樓做餐飲,餐飲部也分爲兩組,一是做小吃小餐的,甚至包括早點等,將柳市一些特色的小吃弄到省城裡來,二是酒席和包間,承包接待一些喜酒辦理。場地雖說不大,但有兩層樓,地方也還騰挪得開的。三樓開出一邊來做會客茶座和會議室,平時也可以招待一些來客喝茶和開會,另一邊就是職員住所和辦公用地。通道可從另一邊走,而經過幗樓下一二樓的。四樓、五樓、六樓作爲住宿經營,也是今後柳市前來省城辦事的領導幹部們的住所。這些住所時市政府同意了的,收費等也都可直接到市裡或市裡各縣進行劃賬。
楊秀峰對辦事處的經營早就知道了,走進一樓,那裡就有人過來招待。這些前聽到人主管自然能夠認識楊秀峰的,只是此時前好前臺經理不在,楊秀峰順道上到三樓。有人引他去喝茶,楊秀峰說,“喝茶不忙,先見一見你們何總。”
當下,往辦公區走去,直接走往何琳的辦公室。走進辦公區裡,這裡的人也就都認識楊秀峰的,知道辦事處的直接老大駕臨,當下都警惕起來,認認真真地處理着自己的工作。帶楊秀峰走得人也就明白了,到來的人是誰,心裡也很緊張。辦事處裡的工作人員分兩種,一是從柳市帶過來的主要做辦事處方面的工作,另一種是在省城裡招聘的工人,這些人主要是負責餐飲和賓館的經營,管理者當然是柳市過來的幹部。
何琳見到楊秀峰到來,笑着站起來,先對帶楊秀峰的人揮手讓她先離開,等那人走後,何琳才笑着說,“主任,一直在省裡忙,都沒有回市裡給你祝賀呢。在電視裡見到你,也知道你在省城,只是你們在忙着大事,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時間過來。”
“自然要來看看,沒想到纔多久時間,這裡就給經營成這般規模了。”
“最近一個月纔開始出現盈利呢,可不想總拖累了開發區那邊。不過,其他方面的工作還難以找到突破口,要開發區那邊多耐心一些。”何琳說。楊秀峰到這裡來,自然要先將工作的事先彙報了。
“這些事不急。”楊秀峰知道何琳是指辦事處在省城裡要發揮出與省裡方方面面的橋樑作用,與商家溝通、與省裡的諸多部門有着良好的溝通關係,才能夠讓開發區在省裡得到更多的信息、更多的資源。
楊秀峰知道這樣的事情要等華興天下集團進到開發區之後,很多事情也就會順次而做出來的,“再過半年,你們的工作就會少很多困難了的。”“是啊,華興天下集團簽約之後,我們這個辦事處也就有些人打來電話諮詢了。”何琳說。
“這樣吧,之前在市裡沒有考慮到在省城裡會有更多的精力來經營的,如今盈利了,這一部分盈利該怎麼樣來分配,我先提一個想法,按照三、二、五的辦法來處理。開發區拿三成,那是本金的迴歸,兩成用作擴張積累,剩下的五成就獎給所有工作做得好的,你看行不行?當然,這樣的方案還要到開發區裡討論後,上報市裡批准的。”
“怎麼獎勵都是小事,只要開發區對我們的努力有了認可就行。”
“到省裡了,境界就高多了。”楊秀峰笑着打趣何琳。
“就興你能夠提高啊。”何琳說,“今天是不是回去?”“不走呢。”“那就好。我先帶你去房間吧。”
“勞駕何總,是不是太那個了?”兩人笑着說話。“你勞駕我還少啊,到房間裡跟你說事兒。”兩人說着也就往樓上去,直到六樓,在這一帶,六樓也就不算太低矮,房間裡光線很不錯的。楊秀峰見房間裡的裝潢可達標準的三星級,也覺得這樣就很不錯了。見楊秀峰對房間很滿意,何琳說,“你覺得住這裡能夠過得去就好,手裡的資金太少了,等過一兩年重新裝修成四星級的,那就更好經營了。”
“這個你自己做主,資金上的投入,開發區那邊還可以追加一些的。”
“暫時先就這樣吧,名氣還沒有出來,會影響收益的。”何琳知道楊秀峰雖說掌控着開發區,但在開發區的管理卻不是一言堂,就算他提出來也必須要經過領導商定的,這種管理模式已經給大家認可了,對辦事處就算特殊一些,也不會過分的。說着坐到房間的創上,隨即用腳丫子在楊秀峰的腿上輕踩着,楊秀峰看着她,何琳也不在意。說,“怎麼都沒有反應?是不是這些天在省城裡忙壞了?”
“大上午的,就胡想這些呢。”
“人家不是要給你祝賀嗎,在省城無事,關在房間裡學歷幾招豔招,正好試一試……”
說着將另一隻腳也擡起來,眼露着妖媚之意來,“等賓館經營正規之後,我給你物色幾個年輕美貌的,每一次來省城就讓她們想皇上一樣侍候着你,好不好?”
“又在胡思亂想……”
“人家說真的呢。”
“不怕打屁股啊。”何琳說不定在省城裡還真會這樣做。“巴不得你多拍幾下,最好是用這裡拍……”何琳說着,吃吃地笑。
轉眼見三年就過去了。
楊秀峰再次走進辦事處,給人帶進何琳的辦公室,她見到楊秀峰後,站起來迎住,笑着說,“都有半年沒有過來了,聽說你在柳水縣那邊看着深水碼頭的項目,省裡是怎麼回事?市裡不會嫌開發區伸手太長?”說着親自爲他倒茶。
楊秀峰沒有接她這話說,而是說另一話題,“怎麼樣,這半年的經營是不是又比之前番了一番?”
“這可不能說。”何琳說,伏到楊秀峰的耳邊,“跟你說過好消息,上次跟你說的那兩個女孩,今天正好在辦事處裡,見見?她們可是說了,要跟你雙飛的。”
“又瞎說什麼。”
“不信啊,那我叫來讓她們自己跟你說,晚上房間門不準反鎖的。”何琳說着將電話拿出來就撥打,楊秀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說笑調習自己,這種事情何琳沒少做的。
才喝幾口茶,
門外真的就走進兩個女子來,楊秀峰一見,也就覺得有些難搞定了。是梅梅和琪琪兩女,她們在兩年前就考進來開發區在省城的辦事處。
梅梅和琪琪兩人進到辦公室,見來人是楊秀峰,當即就柔聲媚氣地說,“楊哥來了,真好。”說着又都跟何琳招呼,“何姐。”那討好之意表露無遺,何琳笑着對兩人說,“還不帶主任到樓上去休息?你們倆要是都沒有將自然服侍好,可別怪我將半年的獎金都扣了。”
“啊,何姐,來真的啊。”梅梅說。琪琪也就將手來挽住楊秀峰的手臂,另一隻手接過他的包,整個人就像要沾住楊秀峰不再分開似的。梅梅見了也將另一隻手挽住,同樣將兇擠壓着他的手臂,也不計較何琳看着會有什麼想法。楊秀峰自然感覺得到兩女的意思,之前偶爾到省城裡來,只要見到兩女,她們也都會纏着不放,似乎非要楊秀峰將她們給弄了才甘心。
“何處,這就是你部下啊。”楊秀峰迴頭更何琳說,有人在面前時,多稱她做何處。表示是處級領導,那是體制裡的一種榮譽。
“主任,我們都是你下面的人,她們見到你這個上面的人,纔會這樣開心。跟其他熱=人就算熱情,也不會像見主子一般的。”何琳說。琪琪這時就在他耳邊說,“楊哥,我和梅梅就是您的女奴呢,您可不能夠不要我們。”聲音很輕,但楊秀峰卻聽得真切,說罷吃吃地笑着。夾住楊秀峰的胳膊往外走。梅梅卻說,“何姐,您放心吧,我和琪琪知道要怎麼辦的。”
給兩女一左一右地夾着走,到電梯口,這裡有專用往樓上的電梯。進電梯後,也就無人看見。電梯裡雖說有攝像頭的,琪琪卻是伸開張揚着手,將那攝像頭等視角給攔住,說,“梅梅,我掩護你呢。”梅梅說,“我們的主子是正經人,不會在電梯裡做什麼的,你枉自獻殷勤下看我笑話那可看不到,楊哥你說是不是?”梅梅說着隨即在楊秀峰臉上親了一嘴,等楊秀峰轉頭看她,她卻水汪汪的睜着眼,像是很無辜的樣子。
從三樓到六樓,自然不需要多少時間的。出電梯走在廊道上,兩人又是夾着他走。到6808號房前,琪琪也就去開門。這一件房一般都是空着的,主要就是留給市裡主要領導所用。進到房間裡,楊秀峰說,“好了,現在鬧夠了。”說着要兩人放開手。
“好很心的男人,楊哥你沒有聽到何姐說了不侍候好要扣我們獎金的嗎?”梅梅說。“不對,梅梅你不應該這樣說。你要這樣說纔對:好狠心的主子,你鞭打、滴蠟都隨您,只要別將我們趕走。”琪琪說着扭着身子在撒嬌。
“別再鬧了,啊。”楊秀峰當下將手稍用力,要抽離出來。梅梅和琪琪也是真怕他着惱,當下也就放開。楊秀峰走到洗漱間要去洗漱,琪琪也就跟過來給他放水,給他將毛巾遞過來。梅梅更大膽些,有老媽龍敏莉在開發區裡,也不擔心楊秀峰會真惱,從楊秀峰身後將他摟住,身子就貼在他背後,身前在他後屯處慢慢地摩着。
等洗好臉,楊秀峰將兩女推着推出房間外將房間門給關了。梅梅要不是龍敏莉的女兒,或許他還會有意將她給吃了,但作爲龍敏莉的女兒卻不好真下手的,只是在推梅梅出門時,在她臀上捏了一把,捏的有些吃痛,梅梅驚叫着跳往前去。
關了門,楊秀峰坐在沙發上,回想一晃三年了。開發區那邊的變化當真是大,華興天下集團如今前期的建設都已經走到了正軌道,眼看着在開發區、在柳澤縣、柳水縣等等七八個縣裡都建立的他們的體系,也都開始發揮出作用來。這三年裡,圍繞在楊秀峰身邊的那些人,也都有了巨大的變化,滕兆海如今已經是縣委書記了,而胡丹和王超在縣裡也都升任到縣長職務。特別是胡丹,在柳水縣的深水碼頭建設中,由於他在實現就有了更多的準備,得到了投資方和省裡的認可,兩年前這個項目開始正式投標啓動,他在縣裡的作用也就越發加大,在縣裡的話語權也就日益見重。
開發區裡的工作,如今也和最初的那種概念完全不同,凡是與華興天下集團工作相關的,也都會參與到其中去。楊秀峰這個開發區的主任,很大程度上都給擴大化了。特別是一年前,在柳水縣的深水碼頭建設項目上,出現了一些問題,蔣國吉當即站出來,將楊秀峰調到這一項目裡作爲主要的聯絡領導,使得楊秀峰的工作性質,一下子就跳出開發區這個圈子。其他人雖說有想法,但項目出現了問題,讓楊秀峰過去補救彌合,經過一兩個月的努力,使得項目的運作順利起來,也就使得楊秀峰在開發區之外的經濟建設中有着更多的發言機會。
這半年來,柳水縣的深水碼頭建設處於最關鍵之機,楊秀峰幾乎半年都沒有離開柳市了。如今,那關鍵期已經挺過來,省裡卻突然給自己通知,要到省裡來。也不知道省裡高層是什麼意思。
在這三年裡,楊秀峰與省裡之間的關係也日益緊密化,和蔣國吉之間宛如臂與指之間的關係。而在半年前,蔣國吉已經升任爲柳省省長,楊秀峰除了到省裡給蔣國吉當面道賀之外,就一直不再動,工作上都是通過電話彙報或郵件彙報的。對於楊秀峰在柳市這邊的表現,蔣國吉也覺得非常地滿意,主要是在抓經濟工作中,確確實實地抓出成就來了。
柳市的經濟指數,在當年與華興天下集團簽訂引進合約後,進行大範圍的下面縣裡的投入建設,就拉動了全市的經濟,指半年時間就從最初的倒數第三衝到第五名,如今更是和省城所在市比肩齊平。眼見着隨着華興天下集團的發展,效益日益彰顯出來,到年底肯定會超過省城所在市而穩居第一。
徐燕萍也在本年年初成功地進入了省委常委,成爲省城所在市的第二位市委書記進常委的領導,如今在省委常委裡雖說排名最末,但她剛踏進四十歲的坎,就是省委常委中的一員,也是因爲開發區這邊的輝煌支撐着她這一切。
從目前看來,未來的十年,將是柳市高速發展期,只要方針政策不變,這種發展是不會受到什麼影響的,完全是一種積累後的釋放。
有如火山爆發似的,經濟增長也就是一種必然的規律。楊秀峰能夠預見到這些,如今柳水縣的項目已經過了那關鍵之期,接下來會鬆閒一些,只是不知道省裡會給自己是沒有的新的安排。
這三年的踏實工作,不僅是在柳市開發區裡給所有的人認可,就連肖建海這個市長也都對他有了新的看法,認可他的努力、付出和工作才華。工作之餘,也極少參與市裡的政治鬥爭,而完全是以一種我做好我的工作的姿態出現,也是得其他人對他這個陣營少量很多攻擊。想滕兆海、王超、胡丹等人的進步都沒有收到什麼阻力,那也都玩去世工作室的需要和他們在工作上的表現,有種衆望所歸的水到渠成之感。
另一個變化也讓人很無言的,公安系統裡,唐祖德在兩年前到坎安全着陸了。高標資歷雖說淺了些,但在徐燕萍的力主之下,毫無疑議地進到政法委書記一職,而市局局長一職暫時還由高標兼着,只是市局裡主持平時工作的常務副局長人選卻是發生了爭議。楊秀峰當時給深水碼頭那邊纏住,市裡在電話裡問他的意見,楊秀峰將蔣繼成提了一句,隨後的討論中,也許是爲了平衡唐祖德的離開,將蔣繼成出任爲柳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在市局裡實際主持着公安局的工作,至於什麼時候能夠坐正,總的等高標那邊安穩之後就會動一動的。
對於這一點,楊秀峰不說什麼,蔣繼成也知道這事回事這樣發展的,也很滿足了。
想着省裡臨時將自己叫過來,侯秘書也不透露任何信息,心裡就在琢磨。一路過來,如今走高速到省城倒是不需要多少時間了,以前要四五個小時纔到,如今高速後,最花時間的是出高速之後進入省城,車速慢至少要花半小時以上才能夠從高速路口到辦事處這邊。
一路上也在想,還和徐燕萍通了電話,想問一問會有什麼情況,做到心裡有底,到省裡來在領導面前也就能夠有更好的應對。工作要踏實地做,但彙報還是要多講究一些策略的,才能夠讓領導真正得知你做了什麼。領導日理萬機,哪會有什麼空餘的時間來主動關心你,知道你工作中的困難和克服困難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只有策略地彙報工作,就能夠將這些露出來,不要太詳盡領導就會知道的。
這些事情的領悟也是之前沈贄給楊秀峰提醒過的,自己琢磨後也就知道該怎麼去做。對與領導說來,他們也是人,也都有個性和喜好,也會有情緒波動的,彙報的策略好,領導的注意力給調動起來,對你所作的工作關注了,成功與效果就完全不同的。
徐燕萍也不知道省裡怎麼會突然將他叫走,在電話裡說,“秀峰,柳水縣那邊的工作暫告一段落,省裡肯定是知道的。他們自然不會讓你閒着不是?太閒着了,又不知道哪個美女會中你的迷魂藥。”“我是那樣的人嗎。”楊秀峰辯解說,如今和徐燕萍之間互通電話的時間比開始要多了,主要是在工作上的溝通也更多了。
“你是什麼樣的人物還不知道啊,我自己就是你的受害者,深有體會的。”工作都很忙,時間都很緊,平時在沒有外人之際說幾句調晴的話,也是能夠起到舒緩作用的。
從徐燕萍那裡沒有大廳到,也不好直接問省裡的人。在省裡,如今早將之前的那些老歌新穩固下來了,侯秘書、沈強、周誠、田成東等人也都能夠隨時約出來一起吃飯,沈贄在蔣國吉省長那裡,都可以直接地提出自己的要求來。侯秘書雖說還跟在蔣國吉身邊,但他如今在省廳裡掛了副廳長的兼職,也算是將級別問題解決了。如果放出來,在省裡擔任行局的局長或市裡擔任主要領導也都是該當之舉。
這些人的電話都可以直接打進去,或許侯秘書就知道自己這次到省裡來的用意,但他不說,自然有不能夠說的道理,自己也就不能去多問。問了後讓彼此之間出現那種無謂的狀況,哪是楊秀峰會做的事情。
既來之則安之。對於楊秀峰說來,如今在做工作上已經沒有什麼思想負擔的。在柳市裡,不會有什麼人會給他設置多少障礙,就連肖建海都不會,特別是蔣國吉升到省長之後,對蔣國吉有如手臂一般存在的楊秀峰,就更加不會設置障礙,在工作上會盡力地配合着。要不是這樣,蔣繼成在競爭常務副局長的優勢可說是沒有的。徐燕萍在柳市裡,主旋律就是要將工作做好,工作成績和工作態度決定一個人的政治前景,也就是的所有的政治鬥爭與爭奪,都會在努力工作之餘的前提下。楊秀峰覺得在這樣的大環境裡,不論做什麼工作,都會更容易將問題解決好。
有這樣的膽氣,也就不怕省裡給他加多少壓力。
在賓館裡休息着,將自己的思路再一次整理一番,到省裡來要怎麼樣彙報自己在柳市那邊的工作,卻是要做到詳略得當纔是。領導的時間有限,蔣國吉更不是想聽那些婆婆媽媽的嘮叨,言簡意賅的方式,就能夠讓他將整個工作把握住了,再多說,也就說明彙報工作的人對全局還不能很好地把握,分不清輕重和突出點。
想了一遍,覺得心裡踏實了。準備睡一覺,吃過晚飯後再去見一見沈贄等人,到省府去見領導,那是明天上午的事情,時間上安排好就成了。這時,房間門又給敲響,不知道是不是梅梅她們又上來,楊秀峰覺得還是要跟兩人說清楚纔好。
開門見是何琳,就放她進來,說,“不忙呢。”“還不是你。梅梅和琪琪都很不錯,你卻將人家趕出去,兩人現在在我辦公室裡哭呢。”“瞎說,還不是你胡鬧。”
“關我什麼事?那是女孩子見了帥哥自己心頭而發癢,你一點都不肯憐香惜玉啊。”何琳站在他身前,這三年來,雖說時間過了三年,但何琳卻越見精神和年輕了,生命的張揚在她身上展示出魅力來。
“要睡一睡?”何琳看得出楊秀峰那樣子,每一次到省裡來,也都要先休息下,養足了精神好應對省裡這邊的情況。在省裡應對,其實比在市裡做具體工作會更讓人感到吃力的,何琳自然有更多的體會。“她們是真心的,平時也都多次在我面前唸叨過呢。”
“別害了她們吧,我做惡不少了。”“你也知道自己做惡啊,”何琳說着貼着他站,“我來幫你弄弄,好好好休息,行不行?要是嫌我老醜了,那就讓梅梅和琪琪過來,真不會給你造成任何麻煩的。”
“……”楊秀峰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對何琳說來,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的。當下楊秀峰不說話,往沙發走去,何琳也就陪着他一起走等他坐下來,何琳彎腰站在他面前,讓自己的兇口吊着露在他眼前,手輕撫着他的臉和頭。
等楊秀峰的身子靠在沙發背上,何琳就輕笑出來,每一次只要自己纏着他,總能夠成功的。也不知道他是戀舊還是對成熟釹人更喜歡些,何琳將自己的衣往上蛻去,連同裡衣一起一下子就光溜溜地呈現在楊秀峰面前。
“好。”知道何琳的好意,楊秀峰也就和她一起到浴室裡。何琳幫着他將身子洗好,擦乾後,兩人才出到外間來。
“好人,人家現在都沒有回市裡去,好久都沒有給人碰着了,也很想要的,你看……是不是……”和何琳之間雖說對這些事都不禁的,很少有實質性的。何琳提出來,楊秀峰也不好怎麼就推拒,手摟着她的腰表示了下,何琳嘻嘻地笑着,說“好人,委屈你了。”說着自己就爬到楊秀峰身上。
等何琳滿意之後,她給楊秀峰收拾後就出了房間,由着楊秀峰自己睡覺休息。
今日的楊秀峰和之前相比,已經有了完全的變化,其中蛻變何琳等於他親密的人都能夠感覺到的。特別是他的氣質,如今在也感覺不到之前那種輕浮之氣,沉穩、實在、充滿了自信和力量,就像讓人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夠做到的,任何困難在他面前都會給排開,阻攔不住他的。而如今,在開發區裡,之前的制度與幹部考評的辦法更加完善,但人們對他的尊重也發生了質的變化。在工作上,只要是看到了他,就像有了強心劑一般,讓大家都充滿了力量。也因爲這樣,這三年來在柳市那邊不斷地傳來有如傳奇一般的故事,何琳知道他這樣的男人,最看重的就是事業,如今的事業上如此順利、如此進展,就算在級別上沒有大的變化,但在柳市的聲望上完全超過當年的錢維揚。
與錢維揚不同的是,楊秀峰在柳市的政治格局裡似乎不甘心權力之爭,只是想着要將自己的工作做到更好做到最好,而將有礙於他工作進行的人與事,卻是毫不留情地進行重擊,甚至會將他那市委常委的身份端出來,質問對方,也不會管你是不是有臺階下。這種事情做出來雖說非常的最人,甚至是往死裡得罪,但效果卻非常好,之後在市裡凡是遇上楊秀峰的工作方面,在效率上都會比其他人要高多了,誰都怕他站在自己面前質問爲什麼就做不好工作上的事,真是沒有能力做那就讓人來做,他會在市委常委會裡提出議題來提請常委會討論,要是態度問題那就更要將這一段人請走,免得耽誤了柳市的發展速度和進程。
種種傳言,對楊秀峰說來在省裡聽到不少,但其他人也是無法複製他的。關鍵就在於他拿着對事業的專注和付出。省裡領導的支持、到柳市開發區投建項目的商家、開發區裡對領導的尊重和服從等等,也都是他在努力之後纔有這樣的局面的。何琳等人是陪着他一步步從底層走到今日的,對這些就有更爲深刻的感觸。工作之外,何琳等人自然就知道他有些愛好的,纔敢跟他賴皮着。當然,不會讓他有什麼麻煩的。
睡醒過來,感覺到人也就清爽了。自己在市裡那邊,全身心地撲在工作上,對生活中的事情也就少了很多機會。今天卻給何琳來服侍得將煩擾之事都拋開了,翻身起來看時間,卻已經是下午四點。心裡驚覺,要是再睡就會誤點耽誤事情了。
出了房間給沈贄打電話,沈贄說她突然有事情已經離開了省城,李華等人在省城裡,讓李華安排吧。沈贄在說着安排時,語氣裡就有些曖妹,對在圈子裡玩的人或體制裡的人說來,“安排”的意指往往具有單一性,都是指找女人瘋鬧的意思,不同的層次,所找到女人層次也就不同了。
到李華這樣的,給楊秀峰安排的話,就不會是店子或會所裡的大衆晴人,而是一些良家或在校的學生之類的。如今的在校大學生在外掙錢爲數不少,而下人也不純是爲了錢。好玩、享受、建立人際的社會關係、爲自己日後鋪路等等,不一而足,很難將走上這條路的女子進行完全歸類和劃分的。
楊秀峰不會對這些人有什麼歧視,但他在省裡都顯得很素情,即使在應酬時,也都控制着自己的尺度,與客人的歡鬧也是以客人盡興爲目的地。聽沈贄說這些,楊秀峰就說,“沈姐,你不在怎麼安排都沒有意思的。”“信你纔怪,我多少次以爲你會對姐東真心的了,誰知道總颳風就是不見下雨,哼,等我回來再跟你算賬。”
也不會去計較沈贄說什麼,她說的再那個,楊秀峰都不會當真的,特別是在那種事情上。如今在圈子裡,他雖說還是小幺的身份,但這個小幺已經得到大家都認可,這三年來的努力有太大的變化。在蔣國吉等領頭人物面前,也都不用再小心地揣摩上意了,只是他卻是習慣地保持着自己的本色,沒有因爲大家對他的認可就驕縱起來的。一直保持着那種拼命三郎的勢頭,在圈子裡甚至還有人叫他“楊三郎”,雖沒有傳開,但那種褒獎的意思卻是明顯的。
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楊秀峰從來也沒有將自己放在好人的行列中,只是,在這楊的階段裡楊秀峰需要這樣做,就如同沈贄在三年前說的那樣,要好好地踏實地做好工作,纔會被高層真正地看中,今後也纔會有機會再上進的。工作之中,就算忙也覺得這是在爲自己積累,爲自己的前途而奮鬥,相比起周圍的人自己付出就算再多一倍,也遠遠比其他要幸運的。
見到李華,兩人在省城裡見面的機會不多,但在柳市卻時常見面的,特別是在柳水縣的深水碼頭項目那邊。李華是投資方的總監理,而楊秀峰則是柳市地區的具體總負責,執行的問題基本上都要過他這一關的,兩人自然會不時碰在一起。
“楊主任,總算在省城裡逮到你一回,今天沈董不在,我們是不是安排點特殊的節目,也算是爲柳省經濟做一番實際的促進?”李華和楊秀峰之間平時沒少鬥嘴,這時見面自然就說的直接些。“華董有什麼安排,我自然是客隨主便。”楊秀峰在言辭上不會就認輸的。
李華就笑,“楊主任是我所見到工作最投入、工作能力最好的一位副廳級領導,酒量又好,就不知道在娛樂放鬆上,是不是也想你在工作上那樣有魄力?”
“說到事業,李董啊,我就是使出渾身數解,將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也不及你和沈董的萬一啊,要不是你們時刻在面前晃動刺激着我的神經,那用得着這樣拼命嗎。”楊秀峰說着就笑,雖說與李華、沈贄等人的起點完全不他,如今時常在一起,沒有給他們瞧不起也是自己拼命工作才贏得的尊重,但自己確實是比他們要差,這也是事實的。
“至於這樣嗎,說到事業,有幾個人向你這樣不足四十就副廳級了?得意也不用這樣提示我。”兩人說着也就一起走進包間裡,這裡是另一處所在,也是沒有掛什麼牌子的。這種地方進來都是要會員卡,要先預定地方的。李華曾要給楊秀峰一張金卡,楊秀峰卻說彼此在項目上有合作,金卡就不好拿的。要進去有李華帶着也不會給攔住。
包間裡還有其他的人,楊秀峰也認識不少,七八個人才坐下,李華說,“大家都是老朋友,好不容易將楊主任請到省城裡來,我們這麼多人陪着楊主任還不能夠讓他喝酒盡興,今後也就不用擡頭做人了。當然,喝酒盡興不是要灌楊主任酒,也不能夠用車輪戰法。大家看怎麼樣才能夠讓楊主任自醉?”
李華這一提,自然就有人接嘴說,“李哥,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對對對,色不迷人人自迷。”李華說,“什麼色不色,這樣難聽啊,出來玩也就不用多講究了,盡情一些就好。”說着按了一個按鈕,立即就有一隊穿着很露的女子從包間外進來,盈盈嫋嫋地站成一排,似乎是要讓包間裡的人來選。
楊秀峰知道在這樣的場合裡,自然不能夠逃離,讓大家掃興。出來玩了,就得放鬆些。至於最後是不是做出什麼來,那都是另外的事情,大家也不會逼着你的。當即看着李華,微笑着不說話。李華見了說,“那好,我來帶一個頭。這裡的美女個個都非常出色,先挑的人未必就能夠看準了的。美人太多,花眼了吶。”說着將站離他最進到一個顯得稍豐滿的女子拉住,往懷裡帶,那女子順着就撲進來李華的懷中。
楊秀峰也就笑着,手指了一個,看着臉稍圓一些的,也顯得稍豐滿而且看着年紀要稍大一些。他有些擔心女子們是不是都過來十八歲的。按說在這一的會所裡不存在什麼安全問題,也就是一種心態上的而已。女子見楊秀峰帥氣,也人羣裡也顯得成熟一些,笑着走到他身邊就往他大腿上坐。楊秀峰也不忌諱,伸手將她摟住了腰。所有的男人也都選了女子,其他的人也就站在包間裡服務,倒茶送水的等事情也都歸她們來做了。
都有了女子後,也就先忙亂一陣,要先熟悉下,也要先試探下女子的熱情度。
吃飯時喝酒,先一起碰杯敬酒之後,到了三巡,也就各自爲戰。或單獨敘一敘情感,或與腿上揉進懷裡的女子喝着交杯酒。楊秀峰也沒有將自己獨立開去,該做的事情也都會去做的。
吃過飯,大多都有了酒意,楊秀峰也裝着有了酒意。李華等也覺得滿意的,之後也就是分開到包間裡去做活動,這些事情到一定火候之後,也就不用點破了。楊秀峰做了個全身推拿,推過一遍之後,女子將臀和兇有都來推,楊秀峰也就經受過多次考驗過的,還算是受得住。更主要是中午時何琳的功勞。
女子正忙着,見楊秀峰雖有很強的反應,但卻沒有動心,正準備用嘴來幫他激發一下時,楊秀峰的電話響了,藉機將女子攔阻住。拿來電話看,見是侯秘書打來的,忙接了,怕侯秘書會給自己什麼通知。說不定領導就會在哪裡想先見自己的。之前在來省城之前,是定了在第二天上午在辦公室裡見,可會不會這時該事件,或要先溝通一下明天彙報工作卻又是另外的場景。
“候哥好。”楊秀峰先招呼着。
“什麼時候到省城的?”侯秘書說,倒是沒有什麼急事,讓楊秀峰放心不少。當然,也不會擔心侯秘書知道自己和李華在這邊做什麼的,這些事情大家都見多了,也都是這樣做的。侯秘書自己要是有空,有應酬還不都這樣的。
“中午就到了,如今走高速,最難捱的就是進省城後,十幾米又是一個紅綠燈路口。”楊秀峰說,開車的人也都有這種感受,沒有急事還好,要不真會急死人的。
“是啊,有人提出要搞一個地下通道,或空中轉道,這樣會讓省城的交通緩解很多的。”侯秘書就像閒的無聊似的在說着電話。楊秀峰知道他不會只是爲了問這樣一句的,心裡也在想着,是不是問一問侯秘書明天見領導到底是爲什麼,只是,想回來覺得又不太妥當。自己平時就是一副除了工作之外都不聞不問的架子,也沒有必要爲領導的突然召見而動心的。
“是啊,只是這樣修建投入太大了吧,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夠收回投入的。要是招商,會不會有人動心?”楊秀峰也隨着侯秘書的語氣去扯。
“你腦子裡就剩下招商一事了,柳水縣那邊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吧。”侯秘書突然將話題轉走,說到柳市那邊的事情。“是啊,總算要清閒些了。”楊秀峰說着有種如釋負重的感覺。
侯秘書就在電話裡笑,笑得有些奸猾,讓楊秀峰聽着就感覺到他那邊似乎奸計得逞的樣子,說,“侯大秘,你是領導,可不興這樣的。有什麼事先說說。”感覺到自己之前的猜測是對的,侯秘書打電話來,只怕就是要將這樣的事情透露給他。也就開口詢問。
“我只能說恭喜你啊,真是讓人羨慕。不過,這也是你自己用你的工作努力和工作成績換取的,別人說羨慕也好、嫉妒也罷,反正你想清閒幾天只怕是很難的。”侯秘書說,這時,語氣裡真有些羨慕和嫉妒的意思在其中,楊秀峰也無法猜出自己會有什麼事還值得侯秘書用這種語氣來說?
“不興這樣子捉弄人的,大秘,大領導,就懇請先露出點意思來,也好讓我今晚好睡一睡吧。”楊秀峰半開玩笑地說,雖說猜不出,侯秘書說說恭喜,那頂多就是要自己再將柳市那邊什麼工作擔起來。真要有什麼變動,徐燕萍也不會不知道,畢竟她如今在省委常委裡也是有一席之地的,消息上比楊秀峰更多來源了。
“安心睡吧,最好抱一個小美人睡。總之是恭喜了,其他的話暫時不能說,領導的意思我也猜不準是不是?”侯秘書說,“就這樣了,彙報工作準備要充分一些,可別抱了美女將這事給忘記就糟了。”
“謝謝了,等你有時間再好好坐坐。”這樣的話說起來沒有多少意思,但卻是必須要說的。
楊秀峰在會所裡得知這些信息之後,心裡也就坦然,覺得也沒有必要在套問沈贄,或與徐燕萍討論這事。應該是在柳市的工作裡,某一個方面涉及到開發區的工作,之後出什麼麻煩事宜適合楊秀峰去主導。省裡有這樣的意思之後,對市裡表示,也不會有誰會攔阻。在省裡,目前蔣國吉和省委輸記之間在工作上的搭配倒是很和節拍,政治上的鬥爭雖說有,可都是在大搞經濟建設的大前提下進行的,全省的主旋律也就是建設和發展。
有了這個電話之後,楊秀峰也就沒有多少興致在享受了,回到之前的包間裡,見李華已經在那裡坐着,有兩個女子在陪他說話。李華正拿着女孩子的手在看,似乎在幫她看手相之類的。這招數對女孩子說來雖老套得很,但往往卻奏效。正逗着女孩子笑着,見楊秀峰走進來,看着他的臉像是在審視着。楊秀峰說,“不用看,這些日子給你們跑腿,早就虧腎了。能不能弄到虎鞭之類的補補?”
“人ru好弄,要假虎鞭也不難,真正的虎鞭也不敢給你吃,是不是?”李華說着看着身邊的女子,兩女子也就笑着,弄不清楊秀峰是真是假。
告辭了先走,李華也不多問,知道楊秀峰到省城歷來有地方落腳的,這也是開發區那邊的規矩,不用多解釋的,也不必要費口舌來客套。關係到了這一種程度之後,有些事情也就索性一些的。到大街上,本想約省委組織部的副部長周誠出來坐坐,但又怕自己當真先找到了領導找自己的事情後,應對之間反而不自然,弄不會反倒不便。再說,周誠見了自己之後,是不是爲難?要不,侯秘書也不會打這樣的電話來。說是祝賀,聽他口氣倒像是真的一般,真要是省裡有什麼決定,周誠的人也不會全知道的。
在這三年裡,周誠這個組織部的副部長,也因爲選對了陣營,如今不再是之前那個不得勢的副部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