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將新年的鐘聲迎來了,也算是將這一次的主要政治任務給完成,楊秀峰看着周圍笑着的人,看着很熱情很激動的人羣。在經開區裡,看望了市裡貧困人家、陪某一家在工作上一直給評爲勞模,但現在卻很貧苦的工人吃年夜飯,之後看望在執勤的公安戰線的幹警等,最後到經開區落腳,時間上也差不多到午夜,陪着經開區的一些幹部職工迎來新年鐘聲,也就將這一天的所有活動結束。
身邊的人,除了經開區的工人之外,也還有市裡的不少陪同的領導。主要領導中,也有些是完成了自己的看望、走訪任務後,主動到經開區裡來的。這樣,會有着更大的影響力和宣傳攻勢。楊永華、張正新、何磊、李宇夏等人也都過來了,下一層次的人也來不少。
午夜新年鐘聲響過之後,楊秀峰也就要他們都先回家,陪一陪在家裡的人。之前雖說不能陪着,那是因爲有自己的工作。身在這樣的位子上,也就有這些責任和義務,是不容推辭的。只有輿論宣傳到位,只有全市的人們都思想穩定下來,今後,這些在位子上的人才能更好地將工作推動下來,才能將全市的人心都凝聚起來,建設經濟工作的動力才強勁。
領導們的工作,往往就是做這些表明上的,但能夠激昂人的精神意志的工作。
渾身也有種虛脫的感覺,但此時,還要就愛那個這些熱情的人應付好,讓大家都先離開,才能夠顯示自己有着更好的領導姿態。領導的高姿態,就是在這些細節上體現,領導的魅力和向心力也是在這樣的時刻展示出來,給人的印象尤甚。
堅持着要大家先回家,之後剩下莫春暉、丁啓明、周葉和經開區的幾位骨幹。莫春暉說是不是先安排宵夜,楊秀峰說隨便吃點就可以了。經開區食堂裡也還安排有加班的人,此時,也準備好了,等領導們過去用夜宵。
喝兩杯酒,也能夠稍將那種睏乏消去些,楊秀峰等將其他人送走之後,精神反而不錯了。都是身邊這些人,就沒有那種被動的應酬感,感覺上就完全不同的。吃了些東西,渾身和也就覺得充實不少,但楊秀峰不會讓身邊這些人都繼續陪着自己,他們也有自己的空間,有自己的生活。
匆忙着將夜宵用過後,也就將所有的人都打發走,周葉堅持着要將領導送到住所,楊秀峰卻不肯。此時,還不想就睡,而明天的活動至少也是在下午,足能夠睡一個上午的。新年之後,也是有一系列的走訪和看望活動,好在只有三天,每天都安排也不算緊。其中兩天還是要到下面縣裡,楊秀峰自然是安排在溪回縣和昌水縣。這兩個縣在今後的經濟建設工作中都是很關鍵的縣,會起着帶頭的作用,猶如南方市對外的兩個拳頭。
周葉也回去後,楊秀峰開着車到中心廣場那裡再看看,覺得此時回住所去也呆不住。忙過之後,空閒下來,還真有些落寞。此時也不會去再聯絡蔣繼成,他是不是和那女警在一起,也不去理會,但想來也不會安心休息的。公安戰線在這樣的大節日裡,工作的壓力益重,他這個局長就算不在第一線守着,也會在局裡那一個休息間裡呆着的,至於身邊是不是還有人,那都是他自己的安排。
想到蔣繼成,也就像到那晚那個潑辣辣的女警,果真威武強悍。到此時,都還不敢想,自己真要是將事情做了,她會怎麼樣的。或許,這樣的女人戰力很強大,但這種之前都沒有半點了解,又無法把握的女人,楊秀峰是不會沾惹的。
蔣繼成的性子不同些,而他所處的位子也不同。在警局裡,她對他始終不會有太多的其他想法,但自己這裡可利用的會更多,要說這樣的女人今後會不會成爲自己仕途上的絆腳石,此時也無從瞭解,這樣的事情楊秀峰自然不會去做的。
在車裡,應付這樣的辣女確實讓人滿頭都痛的,好在她知道自己是蔣繼成的朋友,能夠和蔣繼成走到這種關係,也不會是普通的人。後來,女警靠近了,也就認出來,而她在認出後卻是變得溫順很多,在楊秀峰身邊乞愛。楊秀峰見她這樣改變了後,心中的警局卻沒有絲毫減少,也就讓她給自己按捏着,算是有了一個交待。
女警倒是沒有像周嫺那樣表現出失望來,似乎對楊秀峰更感興趣,臨走時,只是表示了她會隨時聽從領導的工作指示,會對今晚的事保密的,哪怕是她的姐妹也不會透露出楊秀峰的身份。
女警的用意或許會很簡單的,或許對作爲一個領導也是男人,也會對制服之類的有着濃烈的志趣表示理解。同時,對她說來,領導要她過來執行秘密任務,是不是她的益重好奇心得到滿足?也無從得知,雖知道自己此時只要打電話過去,她或許在短時間裡就會過來,表演一番制服秀都會很有興致的,但楊秀峰不會去做。今後會不會,如今也不知道。
可心裡明白,新市委書記到任之後,市裡應該還有着不可避免的鬥爭,之後,等穩定下來才能夠專一地做經濟建設工作吧。此時,鬥爭的局勢都還絲毫不知,預想中的對手肯定會很強,能夠爭到南方市市委書記一職的人,不論是資歷還是政治資源,都將是很強大的一個人,或許,他的政治背景會直接涉及到京城都爲可知。
女人就有可能攪亂這一切的。
陳丹輝、黃國友等人,在這時會有什麼想法?懊悔?還是已經麻木了?他們的結局此時還沒有出來,陳丹輝能夠自首,有決心對貪墨的幾千萬進行退賠,而李潤等人雖不主動退賠卻給省裡追繳了不少財物,中心廣場這裡的不少門面、套房也都在沒收之列。洪峰曾請示過,市裡還有不少的領導也都涉及到中心廣場周邊修建的樓羣套房或門面,紀委那邊是不是要做工作。楊秀峰一直都不表態,主要是省裡對此還沒有明確的態度。市裡這邊先走,自然不算錯,但是不是對市裡的建設工作就有利?
按楊秀峰的想法,等省裡和市裡的局勢明朗之後,不少人也應該看清形勢,到時候是不是會有更多的人進行主動退賠?市裡也就會達到同樣的工作目的,效果卻完全不同了。
每一次到中心廣場來,楊秀峰都會想着這個問題,或許,將這個
令人頭痛的問題交給新任的市委書記來解決?
心裡也拿不準這樣做是不是對市裡就有利,或許,書記會利用這一層厲害關係,不是爲市裡清理出這些公共的財產,而是將這樣的事轉化爲對市裡領導們的控制和拉攏,今後自己就會被動得多。當然,市委書記或許會主動地將主要的事攬過去,那自己真該縣做一些準備才行啊。
那天蔣繼成所說,自己沒有再堅持,心裡或許就是擔心這些吧。政治鬥爭裡,有些人是不顧什麼的,只要對他有利,至於是不是損害到全市公共利益,都不會去考慮。
手機又收到了短信,楊秀峰知道拜年的短信在手機裡都擠爆了,也無法一一地回覆,此時閒下來,也就看看。
最新來的短信是鄭雨蘇發來的:財富不是一輩子的朋友,朋友卻是一輩子的財富。當每一朵雪花飄下,每一個煙花燃起,每一秒時間流動,都是我每一份思念傳送,代表着我想要送你的一切……
她也該在溪回縣裡吧,此時,是不是也寂寞得無法睡下?想到鄭雨蘇,也就記起她在辦公室彙報工作時,故意將自己的那春光泄露出來。要不是在南方市裡有着自己的誡勉,那天會不會就將手從那領口伸進去?
楊秀峰看過短信,也就回一條:忙完了吧,還沒休息?
很快鄭雨蘇回覆:在路上,過十分鐘就到市裡了,您在哪裡?房間裡?
楊秀峰說:我在中心廣場。
鄭雨蘇說:能不能過來接我?夜裡很怕黑的。
這話自然是假,從溪回縣夜裡開車過來,快到市裡了還說夜裡怕黑,自然是找理由讓楊秀峰過去接她。見面之後,或許一些事情就很順利地做出來了吧。
楊秀峰說:快到市裡了。
鄭雨蘇說:不嘛,人家的車不能動了,沒有油了呢。您過來爲人家送油來,要不就得在這裡捱到天亮了。
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楊秀峰覺得肯定是假的,要不然這個電話哪會打給自己?但她找這樣一個理由,自己要是不過去,會不會讓她心裡太冷?夜深寂寥,心裡的某種情結也是在流轉着,楊秀峰隨着的自己找這樣的理由說服自己都知道是假,但卻覺得這個也算是不錯的理由。
她要真是這樣的情況下,跟自己求救,那會怎麼樣?
猶豫的時間不長,最後楊秀峰都覺得自己還沒有完全說服自己,已經將車開出了市區。鄭雨蘇也沒有說具體的位子,楊秀峰也沒有打電話問,只是將車開過去。到分路近溪回縣的岔路上,楊秀峰也就直接往岔路走。進不遠,掐好是上次和蔣繼成與兩女警停車的所在,這個地方算是隱蔽些吧。見有車停着,楊秀峰按了按鳴笛,對方立即也就有了鳴笛。將車停下來,關了車前燈,就看見有人開下車過來。車裡的燈也不開,隱隱的光能夠看清來人。開了車門進來,有股冷氣使得楊秀峰似乎冷靜了些,但來人已經鑽進車裡。
車裡的溫度開得久,也不會因爲冷風進來就降溫多少,車還在發動着。這時,楊秀峰將車熄火了,來人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將車燈打開顯然不成,但兩車停在這裡也肯定不成,萬一有車經過,那不就將一切都看穿了?午夜之後,開車到野外地裡,還會有什麼好事?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
楊秀峰不知道鄭雨蘇的車是不是真出了問題,要真是這樣,將人拉回市裡,車停在這裡明天再來處理也沒有什麼事的。甚至都不需要鄭雨蘇自己做,可讓司機來處理,也可讓市裡交警來處置。
“真是車出問題了?”楊秀峰說。
“有你這樣做領導的呢,不先問人怎麼樣了,卻在問車……”鄭雨蘇帶着嬌嗔的語氣,上車後似乎覺得車裡的溫度高,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
“人已經見到,車卻不知。”楊秀峰說。
“真壞了呢,幸好你還沒有睡,要不我真要在野地裡過一晚了。”鄭雨蘇說,還是聽不出真假來。
“那我們先回市裡,車就放在這裡,明天再處理吧。”楊秀峰說。
“自然是聽領導的,不是有句話說,領導叫怎麼樣就怎麼樣的。”“真是學過不少呢。”“主要還是想跟您學,人家的體會才深刻。”鄭雨蘇這話都很明示,楊秀峰卻沒有動作,也不往那些方面說。
車道窄,要掉頭不容易,鄭雨蘇就說往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岔口,到哪裡掉頭就方便得多。楊秀峰也就開了車燈往前走,前面幾百米處真有個岔路口,幾把手也就掉頭了。鄭雨蘇卻在楊秀峰即將把車往回開時,伸手過來,把在楊秀峰的手上,說,“往後退退,好不好?”
岔路口處有不少的松樹,遮蔽得很好,這條岔路應當是往某一個小村去的。夜裡自然不可能有人和車經過,而往後退了後,從主車道也就看不到他們的車。鄭雨蘇的手似乎很堅決,楊秀峰將車燈關了,卻停在那裡。鄭雨蘇就擠往他身邊些,手也離開了車方向盤,落在他的腿上,不說話,卻在那裡撫摸着。
楊秀峰還是不動,鄭雨蘇說,“你不喜歡?還是怕我纏住你影響到你的工作?其實,我只是想……”
楊秀峰知道這時候也不必要解釋什麼,自己這時開車來,也就決定了吧。讓鄭雨蘇多說什麼,反而讓她多想。當即將車往後退,十幾米處更是有一個可退進松樹叢中的通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這樣留下的。車停下後,車裡就完全昏黑,看不到一點光。就算兩人坐得近,也無法看到對方。
鄭雨蘇見他坐着不動,當即摸到他的手,將手拉到身邊,讓那手放在大腿上摩挲。鄭雨蘇穿着冬裙,冬裙不短,但坐着卻也就無法將腿完全掩蓋,腿上還穿着褲襪,有些厚實。手放在腿上顯然是感覺不到多少的。只是,楊秀峰的手落到她腿上後,鄭雨蘇還是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很清晰地感覺出來,楊秀峰也就判斷出來,身邊這女人還真不少那種爲自己的目的而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人。當下也就在她腿上摸撫起來鄭雨蘇一直手和他的手在一起,另一隻手也深過去,在他的腿上摸捏着,算是迴應吧。弄一會兒,鄭雨蘇
主動說,“是不是到後排去?”在車裡做這些事,楊秀峰有着很熟悉的很專業的技巧,之前和陳靜、李秀梅等都曾有過多次的,知道要怎麼樣才更好活動。見鄭雨蘇說要到後排去,或許是聽人說過這些事吧。
這些說法多是一些假想,真正有經歷的人一般都不肯說其中的細節的。楊秀峰說,“不後悔呢。”“不後悔……”鄭雨蘇還是遲疑了一下才說。隨即將楊秀峰的手緊緊地抓住不放,似乎這樣纔好表決心似的。
“傻不傻。”“不傻,你纔是最傻的男人……”
將座椅放倒,也就和後排連在一處。兩人並排而臥,鄭雨蘇反而覺得有些心慌,不敢再主動了。楊秀峰的手重新落到她的腿上,雖說不在顫慄,卻僵硬起來。楊秀峰也就感覺到她的驚怕,當下在她耳邊輕笑着,說,“怕了呢。”
“誰怕了?”鄭雨蘇自然不會承認,說着故意誇張似的用手去摟着他的腰。楊秀峰將她的手捉住。鄭雨蘇稍猶疑着,也就在那裡慢慢地摸着。
等楊秀峰將她的短裙翻上來,將庫襪蛻下,鄭雨蘇也就放鬆起來,知道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所想的事要變成現實了,心裡漸漸也渴求起來。對男女之事,平時在家裡也是很熱情的,如今,是自己心之所向,熱烈些迷醉些都與心律合拍起來。
在楊秀峰的引導下,鄭雨蘇此時,身心的渴求已經變成了種種本能,才驚覺到自己是不是做錯。轉念卻在想,這一切,就算錯那也是自己的錯,錯不在他。”
說着,鄭雨蘇也在放肆地動着,似乎只有這樣,纔會讓自己的心真正地醉。
或許,在她的意識中,自己這樣做就是對男人的配合了,就是將自己的所有都毫不保留地給男人了的。
楊秀峰沒有說,而是慢慢地感覺這他的頻率與規律,想要和她默契起來,但鄭雨蘇似乎沒有這種意識。瘋了一會,也就累了,等楊秀峰動起來,似乎覺得自己這樣子不對,又要來瘋。
心裡只是震驚,沒有後悔之念。
等男人說到這些,心裡還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那種滋味嚐到一次,就讓人覺得應該封存起來,要不然,就會讓人時時想起,讓人爲這些而沉醉、迷戀、最後真的就會瘋狂嗎?自己是很理智的,但要說理智,又怎麼會有今晚這樣的舉動?自己對心裡的認定,總是沒有力量來違逆和否決?那下一次、再下一次,是不是還會這樣做成選擇?
對自己雖說不能夠完全認知,鄭雨蘇還是有些自知的,對自己的性格里有着一些固執甚至是偏執,對自己心裡認定的,總會找出理由來說服自己去做,哪怕有時候明知是萬劫不覆,還是會撞去的。
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自處,該和男人要如何處理好關係。自己飛蛾撲火地,就算焚燬了也就自己一個,但不能把這男人也毀了,這就不是自己所要的。經過這次後,自己對這個男人的理解是不是又多了一層?又豈是用多了理解能夠表達的?
知道男人在關懷着自己,鄭雨蘇不知道該怎麼樣跟男人說,但想着,今晚就算是這一生中唯一的大錯,那就讓此時錯得更徹底更無所顧忌些吧。錯過今天,自己用一生的毅力,將兩人之間的一切都斷掉,堅決地斷掉!
有了這樣的決心,鄭雨蘇用行動來。“喜歡不喜歡我瘋的時候?”鄭雨蘇說,也不知道自己當真迷醉之際,回事什麼樣子的。在家裡,每一次有着不錯感覺聲音出來、自己努力之際,男人總是會更多地誇獎自己,卻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會對自己這些有何感想。“很出醜是吧。”
楊秀峰想問問她在家裡時是不是也這樣,如果真是這樣就不會表現得這樣生疏,身體也不會這樣不協調。但卻不問,怕她不喜歡說這些,覺得鄭雨蘇心中總有那種對某些事情想得比較神聖,說出來後會讓她有着很深的褻瀆之感。
“我喜歡,你做的很好。”“真的?不準騙我。”“見過我說假話?”“見過你騙女人……”“誰讓你這樣好,讓人念念難忘。”楊秀峰說,這句話算不得假,鄭雨蘇確實有她獨特之處。美豔成熟,對世情似乎看得很深遠,又有着自己堅持不墜的追索。
要不是鄭雨蘇那種不肯放下的固執,楊秀峰也不肯就到這裡來的,但真走到這一步後,也不會就將她完全地丟掉不理。對女人,楊秀峰倒是從沒有那種完全地玩弄的心思。就算是正常的需要,也不會就將對方當成發泄的用物,更喜歡讓女人在歡快中,一起享受身體的那些變化。又或許這樣,纔會讓身邊的女人都不會生出什麼怨懟之心吧。
他也不知道,但面對鄭雨蘇時,還是覺得不論有沒有後續的故事,總之,她能夠走出這一步,還是要讓她不後悔。
“纔不信……你要女人還不是暗示一下,就有人主動的?”鄭雨蘇說,對領導們在女人問題上做過什麼事,她是有深深理解的,但這樣說後覺得這不就是在說自己的情況?她對自己要說有暗示,卻又不對,那次在辦公室裡兩人一下子默契起來,也是自己先主動的吧。之前每一次見面、談工作,他還真是沒有什麼暗示過。
“好了,不說這些吧。”這些話說不清,還能夠讓雙方都在心裡留下不快。“今晚不回去吧?”楊秀峰不敢說“家”,怕引發了鄭雨蘇的想法。
“不回呢。”此時回家,男人肯定會要自己的,那不是什麼都泄露了?再說,第一次經歷這種感受,也不想就完全破壞掉。鄭雨蘇也不會給他解釋什麼,只是,想到家裡那人,心裡還是有着很深的愧疚。轉念之間,也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可能再發生,這一次算是自己一生裡爲自己做錯一次了。
既然就這一夜,自然不肯就這樣放手,說這會話,身子也恢復了不少,感覺到男人還在自己裡面卻沒有了多少威武。當即用手在楊秀峰身上摸索起來,也擡頭去親他的臉,不知道要不要與他接吻。
親密之後。
之後,就算將衣服穿上,回到市裡,都還有如在夢裡一般。身體的感覺似乎恢復不少,鄭雨蘇覺得自己先去找地方睡,這一晚總得有一個地方安歇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