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一個大廳,估計有六十平米,在燈光下,裝飾雖簡約但確實精緻宜人。陳靜回頭看楊秀峰,這裡的裝修雖說售樓時就做了,但一些簡單的修改卻是她決定的。楊秀峰滿意不滿意,心裡還是很在乎的。見楊秀峰一直在看着,心裡也不踏實,也沒有催他說話。
餐廳和大客廳連在一起,使得進門後見看到更大一些的空間。這裡的房型其實和周英慧那邊的差不多,也都是這一兩年來,柳省這邊最流行的那種超大房型的結構。主要是看裝修的情況,其他不看,只看大客廳楊秀峰就覺得很不錯。
見成績看着自己,說,“怎麼,擔心呢。”“我擔心什麼。”“新房進來住,第一晚自然要辦該辦的事,這時就你一個人,真不擔心?”“呸,不理你了。”陳靜見他說到另一件事,不想和他油嘴,倒是想他先將其他所在都看看,心裡更踏實些。
臥房、浴室、觀景臺等都是比客廳更爲重要的所在,今後在這房子裡,都將是他們生活的主要之地。陳靜雖不和他說,卻伸手拉住楊秀峰,拉着他往主臥房裡走。陳靜邊走將經過之處的燈都開了,房子裡也就燈光亮堂。主臥室佈置得更簡約,幾乎沒有什麼修飾,一張大chuang房在裡面,也不靠牆,可從四面上去。但在空間上還是進行了分劃,雖不靠牆也給人一種很合理之感。走到chuang邊,楊秀峰將參加的腰抱住,就往chuang上倒。
“先別鬧了。”陳靜說,進這裡來肯定男人會胡鬧的,只是還要先看完其他的地方。“這麼好的chuang,不做做好事讓人心裡怎麼想。”兩人倒在chuang上,楊秀峰翻身將陳靜壓在身xia,陳靜此時穿得也薄,下面是短裙,身上本來有外套,進門後將外套脫下,只留下一件捆在xiong上的衣。楊秀峰將那衣往下拉,露出了她的裡衣來,溝也露出來了。
將頭埋進去,在那溝裡鬧,陳靜推着他,想要將他推開,“先不這樣了,一身都是汗呢。”之前陪在徐燕萍身邊,在省政府那邊忙,又應付晚餐的應酬等。房子裡雖說進來後開了冷氣,只是,空氣裡的熱氣還很強溫度一時半刻降不下來。
“不要管。回家了自然要聽男人的,是不是?”楊秀峰說手插到陳靜背後,要將她的裡衣暗釦給解開,陳靜知道男人是這樣子,也就配合着讓他將暗釦弄開。
楊秀峰鬧一會,還要將陳靜的裙子也剝下,陳靜說,“要不先洗洗吧,好不好?”“我在那邊才洗的,放心吧。”“不說你呢。”陳靜分辨到指定楊秀峰故意鬧騰,也不想讓他亂想。“要不,等姐姐回來吧。”今天到省裡來,是爲徐燕萍慶賀升任新職的,男人過來慶賀,給她弄幾次高feng也就是最好的禮物,讓她徹底地開心。
“我們先慶賀,等姐回來後自然不會少她的。”陳靜知道男人的能力,聽他這樣說,還是抓住他的手,似乎覺得這樣還是不好。楊秀峰說着,手也不聽,讓陳靜像蛻皮一樣往下將所有身上的遮掩都一併脫掉。
楊秀峰將陳靜摟在懷裡讓她躺在自己身上,mo着她的臉,說,“姐姐到省裡來,你一個人在柳市會不會寂寞?”陳靜一直都是跟在徐燕萍身邊的,而她獨立面對各種上的事情更少,雖說在開發區裡是獨當一面的,但有徐燕萍在市委裡,柳市也不會有人找她麻煩。如今,徐燕萍到省裡之後,領導上她能夠照應着陳靜,但在實際的工作裡,就有可能遇上一些問題要解決,今後,新的市委書記到柳市後,有可能將開發區選爲他工作的突破口。陳靜要面對的壓力也就不小,楊秀峰自然是關心她這些的。
“不怕,有什麼事我給你電話就好。”楊秀峰離開柳市開發區也快一年了,但在開發區裡留下的人脈卻還在,柳市裡之前的那個陣營也還在,滕兆海、王超、胡丹等人經過這幾年的變化,在市裡也有足夠的話語權,特別是胡丹和王超,在柳市的經濟結構中,雖說還不能和開發區並肩,在市裡卻有着重要的地位,在華興天下集團的佈局裡也有着重要的地位。
胡丹已經是柳水縣的縣委書記,深水碼頭和碼頭附近的加工廠、貨倉都給縣裡有着源源不斷的稅收,也是市裡經濟結構裡的重要部分。而柳澤縣那邊也是如此,面對通向大西部的大門戶,柳澤縣在長遠發展裡,也是華興天下集團的重要一環。
這些經濟因素也就使得縣裡在市裡的話語權提升,市裡也不會對縣裡的領導任意調整,華興天下集團雖說不會干預政府的領導安排,卻會關心自己的集團投資的環境,也會將自家的意思表露出來,市裡自然會考慮到彼此之間的共同發展。經濟和政治之間,是相生的關係。
有這些人在,誰先要動陳靜在開發區裡的位子,也就會有呼應的。只是,之前陳靜是站在徐燕萍的陣營,而楊秀峰卻沒有和她有統一的利益關係,彼此就算沒有將矛盾激化,卻有着獨立的陣營,從省裡看,他是在蔣國吉的陣營裡。如今和徐燕萍聯手,也是有基礎的,只是要楊秀峰親自給這些人做做工作。
在省裡,省委shu記和省長之間的利益結盟是大勢,那麼在柳市也進行聯手合作就不會犯錯誤。楊秀峰覺得自己當真有必要回柳市一趟,藉口當然有,比如說經開區與開發區進行交流,或者藉口自己回家看一看也都很正常的。
“我找時間回家一躺。”楊秀峰說。“是啊,嫂子很久沒見你了吧,也該去看看。”陳靜說,意思卻有更深些的,卻沒有直說出來。“那你呢,這幾天是不是回家看看?”“呸,我纔不去呢。”“那就是
你不對了,是不是,畢竟是夫妻。”“嗯,你是喜歡我回家去給弄,你纔開心是不是。”陳靜說着手就在他腰間掐住一塊肉,男人那物還在自己身子裡,卻在想着另一個男人要弄自己,這是什麼心態?
“哪是這樣。不是你先說讓我回家的嘛。”“你回家了,嫂子會不高興?你們又沒那個……”陳靜的意思是楊秀峰和廖佩娟之間的情感沒有破裂,回家之後的義務還是要盡到的。確實,楊秀峰在柳市開發區努力工作的三年中,與廖佩娟之間的情感似乎也就冷化淡化,但卻沒有破裂。楊秀峰埋頭在工作上,岳父岳母等老人也是支持的,廖佩娟心裡對楊秀峰有些失望但彼此之間的情感早些年就那樣了,如今楊秀峰顯得真誠的多,心裡也能夠接受。
到南方市後,廖佩娟也曾說過要到南方市來看看,楊秀峰卻說在這邊工作還沒有打開局面,總要等工作稍有起色了,才能夠顧到她,廖佩娟也就不過來,再說,從省城到南方市七八個小時的車程,想着都讓人怕。
陳靜聽楊秀峰說要回柳市一趟,自然是高興,對楊秀峰在柳市裡的人脈有多廣,她也不完全知道,但主要的那些人卻是知道的,僅和大家要是能夠相互呼應着,省裡也有領導呼應,工作上也會順利。
從浴缸裡起來,兩人往觀景臺去。這裡的觀景臺比周英慧那邊要寬一些,也要方正些。兩張靠椅,中間是茶几,臨落地窗那裡是一張六十公分寬的真皮沙發,躺着也能夠看窗外。到白天,往可以在這裡進行陽光浴,脫光了曬太陽也都不會給人看到。
夏季的大江到晚上更宜人了,只是這一段,江面不是繁華地段,江面繁華地段在下游。從這裡看,下游一兩千米外,燈火輝煌,將天空都如同燒燃一般。
遠看着美景,心裡有種另一番感受。看着窗外,楊秀峰情緒高揚起來。讓陳靜跪到臨窗的真皮沙發上,面對着窗外。
再去浴室裡泡,清洗着各自的汗漬污物,躺在浴缸裡渾身暖洋洋的,陳靜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給完全蒸發。
回到新居,徐燕萍也就將應酬的厭煩丟開一邊。早就想着回來,只是身在官場,根本不能有着自己的性子,越往上層,就越加講究工作的策略。大家都在一團和氣中將各自的心思表露出來,誰都是若隱若現,不會直白的。但效果卻很那個,要是沒有弄明白,沒有那種政治的敏gan度和靈性,肯定無法在這樣的環境裡生存。
老師之前就討論過這種政治智慧,徐燕萍在柳市時也就在琢磨,心裡對到省裡來工作,還是有準備的。但真正到這樣的空間裡,才感覺到那個累。這兩天本來是其他人給自己祝賀,能夠升到副省長的位子,只是,遇上的人不是單一的政治團體的人,初到省裡,和之前到省裡彙報工作,那完全是兩回事。
彙報工作自己主動地接觸領導,都是有目標的,而其他的人見到也會客客氣氣的,就算是另外的政治勢力的人,見到了也不會有過於直接的接觸。但自己進到省政府後,上上下下的人,今後都要應對。上級領導、平級領導、下級領導、一般幹部、各部門等等,看似履新但卻要將自己和大家之間的關係有一個初步的界定。
省政府這邊還沒有太得力的幫手,使得對省政府這邊的人也不盡瞭解。沈強之前倒是介紹不少,但一年前沈強卻到京城部委裡去了,使得省政府這邊就少了自己人。而這一年裡,省政府的變化不小,省長蔣國吉強勢站起,雖說和老師之間是合作結盟的關係,但自己在柳省裡明顯地打着老師的烙印,省政府這邊會不會認爲自己就是老師在政府部門裡安插到代言人?
當然,事實上確實也是如此的。省政府這邊的人對自己有先見,也不能怪誰,體制裡從上到下都是這個調調。徐燕萍在柳市期間也玩這樣的政治遊戲,才使得當年肖建海在柳市裡毫無作爲。柳省裡的派系雖說大體上是三足鼎立,但如今並不均衡,還是兩強聯手的格局,使得柳省的政治走向很明朗,也使得徐燕萍在省政府裡有有利的一面。
見過了ding頭上司,省長蔣國吉對自己的到位,沒有表現出過多的熱情度,但也不冷落。常務副省長寧致遠倒是熱情多了,那也是他所在地位子不同,並不就是他自己的態度。自己的分工還沒有定,徐燕萍心裡明白,省政府這邊完全可用熟悉工作等接口將自己的分工往後推,關鍵還是在周誠能不能往前進一步。
在這次的運作中,省長蔣國吉在自己上位的問題上,出力不少,也在柳市市委書記的問題上出力不少,但周誠要是無法順利晉升,今後在柳省的問題就會一下子複雜起來。周誠的任命出來後,自己在省政府裡的工作也就會明確的。而從自己的工作經歷看,也應該參與全省的經濟建設工作纔是發揮自己的所長。
這一些問題都還要等幾天纔會明朗,初到省政府裡,直接打交道的人也不會就多,只是,所見的每一個人,都會在今後的工作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怎麼樣給自己定位,也是對自己能力的一次檢驗,蔣國吉或許對自己的每一個細節都會注意到吧。徐燕萍一直以來的工作臉譜,在省政府裡倒是很實用。平時到省政府來,笑臉着,領導和幹部自然會認爲是自己恭謙,要求着省政府裡的人辦事。而如今,自己笑臉着,那就是領導的姿態、領導的藝術。徐燕萍早就將這種臉譜練出來了,此時,倒是順當地進ru角色。
高層的領導,心態上也會更平和些,他們面對的人都是下層的領導,面對的羣體都是充滿政治智慧和領悟力的
,面對利益上都有着一致追求的人,處理工作和關係反而有簡單的一面。不比與基層或民衆打交道的人,要惡聲大氣地罵人、發態度。
高層的領導當真發態度了,那會是雷霆之威,會讓下面的人丟職位甚至判刑的,也因此,領導的威嚴往往不會露出來,下級的人也不會給領導發威的機會。這些種種,作爲從市委書記升到省級領導的徐燕萍說來,也要在認識上有一次質的飛躍過程,才能夠真正融進自己目前的角色。
這種角色的蛻變進程中,自然會感覺到累。徐燕萍將房間門打開,也就將這一些煩惱都丟下了。男人早先過來,此時在休息等着自己,還是還在陳靜身上折騰?心裡也沒有什麼酸醋之味。對目前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認定了。這次買這房子,錢大多數男人出的,要不,徐燕萍還真無法在省城裡買房,就算加上陳靜的積蓄,兩人合起來能買多少平米的房子?男人的錢怎麼來的,徐燕萍對他也不會有多少懷疑。
之前在柳市時,經過每一項工程或項目,種種措施也都是經得起推敲的。至於到南方市後,相信男人只會更嚴格地約束自己,而不會像其他人那般藉機弄錢的。對未來和前途,對能夠有一個發揮自己工作能力的平臺,男人最在意的就是這些。
跟在錢維揚身邊的那段時間,他會弄到不少錢吧。徐燕萍對此不會太在意。就像她用劉君茂,信任劉君茂,但也給劉君茂一定程度上的靈活性。像楊秀峰這樣的人,在周圍進行投資然後得到收益,應該不難做到的。像跟在他身邊的周勇,那個建築公司的迅猛發展,雖說在柳市裡沒有違紀的痕跡,可徐燕萍還是能夠看到有楊秀峰的影子。
有這一些跡象的男人,反而讓人更可信些。要是單憑工資,就能夠讓他們三人過的很開心,那才叫真正的危險。陳靜對這些不太注意,她反而相信男人更純一些。徐燕萍對此不多說,但她會觀察着他,不會讓他給大家帶來致命的危險。
房間裡的燈都開着,光線很亮。徐燕萍覺得有刺眼的感覺,只是,心情卻放得鬆,回來後要先泡一泡,讓疲憊的身子舒緩下,等會不知道男人會折騰出什麼花樣來的。走進浴室,見陳靜和楊秀峰兩人在浴缸裡,徐燕萍心裡也暖融融地。此時,能夠見到兩人就是最好的感覺。陳靜和楊秀峰兩人也見到進來的徐燕萍,陳靜動了下準備站起,卻給男人將她按住。
見男人站起來,正面對着自己,水淋淋的,讓徐燕萍看在眼裡一下子就熱烈起來。說明男人一直在等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從一開始進來就等着?給自己最好的慶賀禮物,當然就是這能夠有着持久戰力、讓自己渾身都換一批細胞的節目。
頓時,徐燕萍的眼裡柔情如水,看着楊秀峰從浴缸裡跨出來,也就癡癡地看着他那昂揚之物隨他的走動而搖擺,似乎渾身自己也搖擺起來,醉了。
走到身邊,楊秀峰說,“恭喜。”“就這樣恭喜啊。”徐燕萍說。“有物爲證,不喜歡嗎。”“太喜歡了。”徐燕萍說着將溼漉漉的楊秀峰摟住,兩人吻起來。吻一會,徐燕萍掙脫了,說,“渾身都是汗,先泡一泡。”楊秀峰也就幫她脫解穿得很正式的裝束。
胡鬧夠了,三個人出主臥室,到看景間去,也都披着浴巾。裡面的冷氣隨控制着,但瘋狂之後,總要注意着不能給受冷了。
這裡的光線就柔和不少,茶几上擺着果品、紅酒和點心。落地窗外不遠處就是大江,這一段外面看不到,只是有粼粼的江水泛起的一些波花泛起白來,還是隱隱約約的,只有遠處下游,那纔是大江江面最熱鬧地段。此時,那裡的夜生活纔是最鼎盛之時,燈火也最爲熾烈。坐在家裡,看着那邊,心情更好些。
陳靜給三個人都滿了酒,紅酒養顏,但要是真正的紅酒。國內的紅酒,不說百分百是假的,但要不是有門路,絕對都是假的,只要不是用色料對酒精加香料就算是萬幸了。這種所謂的酒自然直可能對身體有害。而國內多少人,爲了讓自己洋氣一些,檔次一些,追求所謂的洋酒紅酒,使得假貨有着更多的市場和更高的利潤。
慢慢地品着,這些酒是華興天下集團弄過來的,楊秀峰倒是沾了不少的光。酒錢不計,主要是喝到正品,不會擔心自己的身體受損。這樣的情景下,三個人的心情也就更好些,喝酒吃東西,說着省城裡的一些事情。
楊秀峰也就說到柳市那邊,陳靜一個人在那裡雖說不會給誰就欺負了,但心的市委書記到後,會不會先從開發區打開工作突破口?真要是將開發區打開突破口了,柳市那邊也就沒有多少抵抗力,說明這個市委書記工作能力的手段都太厲害了。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只是,防範之舉還是要準備的,就說到近期自己回柳市一次,與那邊的人也都聯絡聯絡。
徐燕萍說“好,是要走一走,你離開柳市也有些時間了,那些感情還是要熱一熱。”
“秀峰寺隔久沒有見嫂子了,要回家盡義務,用我做藉口。”陳靜說,徐燕萍也就笑起來,說,“要不,明天我們都回家盡一盡義務?也嚐嚐不同的男人滋味。”“我纔不去呢。”陳靜說。
“怕他吃醋?就是要男人吃醋,他才肯在你身上費力氣。秀峰,是不是?”徐燕萍說。
“我看你是沒有吃夠,是不是?”楊秀峰說着將徐燕萍拉住,“秀峰,我們姐妹聯手,纔不心你今晚還能將我們怎麼樣,妹妹,你說是不是?”徐燕萍說着,往楊秀峰腿間掏摸。隨後站起來,手不放,要走到落地窗邊的沙發上去讓楊秀峰胡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