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交給我

景深海拔2米的珠穆朗瑪身高,杵在臺下,用眼神勾搭他,冰激靈很難不分心。

冰激靈有些掛不住臉,旋轉到一半,停了下來。

穿着紅裙、黃裙、藍裙的三位Omega,齊齊把他拉回舞臺中心說:

“你已經是藝術生了,你要習慣舞臺。被別人看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要專注自身……”

“對不起,我重新來。”冰激靈接着旋轉。

兩個月過去了,他連天鵝湖是演什麼的全都忘了。

那些動作,他又要重新記一遍。

他跳得滿身是汗,衣服貼在身上,勾畫出他的身體曲線。

他的身體和手臂伸展開來,衣襬遮不住腰,露出一小截瑩白的腰身。

臺下有Alpha吹起了口哨聲。

擡起手後,衣服遮不住腰,冰激靈也沒有辦法。

他本來就長得高,衣服便顯短了。

他只能當觀衆是地裡的蘿蔔,不去在意觀衆。

漸漸地,有Alpha踏上臺,跟着Omega們一起跳。

因爲臺上還有三個花枝招展的Omega,她們沒有反感同校的Alpha學她們。

冰哥便沒有用武力驅逐那些Alpha。

這畢竟是人家的學校。

他沒有理由驅逐歐大的學生。

那些Alpha跳着跳着,忽然有人偷偷摸了冰激靈的腰一把。

冰激靈回過頭來,那些Alpha紛紛一臉無事人的樣子,繼續跳舞。

冰激靈停了下來,視線在這些人中巡視。

他剛剛並沒有看到,是誰摸了他。

景深踏上臺來,對着其中一個Alpha說:“我想找你,切磋一下臂力。”

那個Alpha見景深只是個Beta,當下笑着問:“想幫美人出頭?可以,我成全你。”

那個Alpha抱抱拳頭,準備把這個揭穿自己的Beta揍翻。

冰激靈知道鹹豬手是誰伸出來的後,立刻鬆了鬆拳頭,準備幹架!

景深伸出手臂,攔着他說:“交給我。”

接着,景深取下自己腰間的皮帶。

那是一條鑲嵌滿藍寶石的皮帶。

皮帶的頭部,用了許多藍寶石來拼雄鷹。

又是一條十分貴重的男士配飾。

景深把藍寶石皮帶,繫到了小流氓的白衫外面。

少年磁性的聲音,笑着說:“伸手看看?”

冰激靈擡起手。

景深幫他把衣服拉下來。

確保了衣服可以讓手伸直,又可以遮住腰部。景深這才幫他扣上皮帶。

冰激靈低頭看看這騷包的皮帶,想起了另一條黃金皮帶。

景深摸摸他的臉說:“你繼續練,別的事交給我。”

“嗯。”冰激靈果然又繼續練習去了。

另一邊,景深跟那個偷摸冰激靈的Alpha掰手腕。

景深說:“我要你的右手。”

就是這隻手,偷摸了他的老婆。

那個Alpha當下伸出右手,和這個Beta掰。

景深嘴角露出一個毛骨悚然的微笑。

他用力一掰。

對面立刻尖叫起來。

可是景深卻沒把這個Alpha的手壓下去。

而是舉着Alpha的手,差點把人的手捏碎。

那個Alpha大叫着:“放開放開!我認輸。”

景深勾着脣說:“勝負還沒分出來,你認什麼輸?我覺得我掰不過你,你別謙虛,再用力一點。”

說完,景深掌下用了更大地力量。

那個Alpha叫得更響了。

景深勾着脣問:“以後還來看跳舞嗎?”

那個Alpha馬上認錯道歉,不斷說不敢了,也不敢再伸鹹豬手了。

景深把人家的手都捏青紫了,才放過那個Alpha。

景深回到舞臺下面。

旁邊坐着的Alpha們,在對臺上的Omega評頭論足。

大家一陣猥瑣的竊竊私語,接着是陣陣口哨聲響起。

Alpha的聽覺,何等敏銳。

景深聽見這些下流的話,眉頭皺得死死。

一隻深色的長手,搭上前面說話的那位Alpha。

如泰山壓頂一樣的力量,壓在肩膀上,那位Alpha差點沒被按趴。

那位Alpha轉過頭來問:“兄弟,什麼事?”

景深沉聲說:“白衣服那個不是Omega,你們討論Omega別帶上他。”

旁邊一羣人,小聲逼逼:“不是Omega?兄弟你眼瞎了?”

“這麼多Alpha爲他心動,你說他不是Omega?”

“兄弟,你要看眼科了……”

景深不管別人嗶嗶。

景深威嚴的聲音,重複一遍說:“不要再讓我聽見,你們討論他。”

被按得腿抖的那位Alpha,忙點點頭說:“不討論,不討論了,兄弟你放手。”

景深看了一眼其他人。

其他Alpha紛紛擺擺手說:“行了,知道他不是Omega了。我們不說他就是了。”

景深這才鬆了手,繼續看冰激靈跳芭蕾舞。

此時,臺上的三個Omega已經跳累了,跟冰激靈約下午再練。

三個Omega走下來。

一羣殷勤的Alpha,早就買好水遞上去,等着泡Omega。

冰激靈體力充沛,仍在記舞蹈動作。

他旋轉,墊起腳尖,伸展四肢。他修長的長腿和手臂,像絲帶一樣,在舞臺上飄舞。

他轉着轉着,眼角的余光中,瞥見一座珠穆朗瑪峰踏上舞臺,朝他走來。

那座珠穆朗瑪,還不知死活地大步邁進冰激靈轉圈圈劃定的圓周範圍。

一會兒,冰激靈整個人就撞到了一堵硬邦邦的肉牆,被迫停止旋轉。

景深開始表演大型雙標現場。

他不許別人佔小流氓便宜,連議論都不行。

他自己,卻上來就開始調戲。

景深將手裡結了冰的運動飲料,貼到冰激靈左胸問:“喝嗎?”

冰激靈被冰得一陣雞皮疙瘩。他立刻瞪大了眼睛,一拳捶過去。

這流氓!往哪兒冰呢?

“呵呵。”磁性的聲音,低笑了幾聲。

景深被捶得頗爲享受。

這傢伙似乎嫌冰激靈捶得不夠用力,揹着手兀自往前站了站,好方便捱打。

冰激靈伸手,又捶了幾拳。

他一身汗溼,氣得臉頰緋紅。

景深勾着脣,把結了冰的飲料,遞過去問:“喝嗎?”

“都結了冰了,你喝一個給我看看?”

清澈的少年音,不屑地問。

冰激靈覺得這傢伙就是純粹來搗蛋,來看他笑話的。

景深翹起嘴角,重新把結了冰的飲料瓶,遞過來說:“來,讓你冰回來。我絕對不捶你。”

“真的?”冰激靈滿臉狐疑地問。

景深認真點頭。

只是景爸爸那嘴角,壓不住的弧度,微微彎起。

冰激靈這個不吃虧的主,接過冰瓶子,就去拉景深的褲頭。

景深忙護着沒有皮帶的褲頭問:“這麼多人看着,你幹什麼?”

“讓你的小兄弟受受凍!看你還敢不敢流氓我?”冰激哼哼一笑。

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冰瓶子塞進景深褲子裡。

一股涼颼颼的冷氣,從褲子裡傳來。

景深被凍得差點跳起來。

冰激靈得瑟地倒退着問:“爽嗎?你說好不捶我的。”

他邊說邊退,腳底一抹油,就要溜。

“爽啊!”景深褲子裡涼颼颼的,能不爽嗎?

景深上前兩步,就抓住了幹了壞事就要走的小壞蛋。

深色的手掌,抓上了冰激靈的手臂就說:“不如我們一起爽?”

景深忽然向前靠近一步。

那傢伙摟過冰激靈的腰,就把冰激靈按進懷裡。

秋天的衣服,很薄。

景深褲子裡冰氣,透過薄薄的秋衣,冰到了冰激靈的小兄弟。

冰激靈只覺得,真是報應不爽。

他剛剛冰了別人的小兄弟,現在就輪到他享受這種涼颼颼的感覺。

景深本着,要“爽”大家一起爽的思想,緊緊箍着冰激靈的腰,怎麼都不肯撒手。

冰激靈“嘶!嘶!”聲叫着:“拿出來,拿出來。我受不了了。”

景深勾着脣說:“那你取吧!”

“瓶子在你那裡!你自己不會取?”冰激靈挑着桃花眼問。

景深厚着臉皮說:“東西是你放的,當然由你來取。”

“我取就我取。”冰激靈受不了這種涼颼颼的感覺了。

他抖了抖眼睫,側過臉,將手伸了進去。

景深眼睜睜看着,一隻雪白修長的手,探進自己褲腰裡。

冰激靈臉都紅透了。

由於他太過匆忙,手速太快,飲料瓶口勾住了景深褲子裡的一個配飾。

瓶子被拿出來的瞬間,有小掛件,彈飛出來。

一道金燦燦的光線劃過,“叮”地一聲金屬聲,地面掉落了什麼東西。

景深勾了勾脣,這小傻蛋,笨得可以。

“我不是故意的……”

冰激靈滿臉心虛,蹲到地上去找東西。

一個鑄成“jingshen”字樣的黃金飾品,靜靜躺在地上。

那個黃金拼音頭頂上的圓圈,還揪着幾根藍線。

看來景深穿的小褲衩是藍色的。

冰激靈撿起這枚黃金裝飾,意思意思問一句:“要不我幫你縫回去?”

景深勾着脣。

那雙黑黢黢的眼睛,盯着他問:“你想我把內穿的褲子,脫下來給你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