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身上有多種護身手段,對上炎烈,要說打贏對方,這還不現實,因爲兩人的道行差着一大塊,劉清雲雖說法力精進,可依然不可能收拾掉炎烈。雖說劉清雲收拾不了炎烈,可炎烈要想把劉清雲給幹掉,這也不容易。劉清雲道行不如對方,他手段重寶多呀!所以說,炎烈要想收拾了劉清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炎烈要想幹掉劉清雲雖說不容易,但有一節,劉清雲若是一個人的話?炎烈要想收拾他不容易。可他這時候身邊有兩個必須要保護的人吶!敖禮和敖星兒可沒有劉清雲這麼多手段,此時劉清雲還要保護他們就不一樣了。若是獨自對上炎烈還好說,可這時候他就吃力了。
劉清云爲了保護兩人,可以說施展出了所有的手段,算是勉勉強強的把炎烈激起的血浪擋住了,血浪算是擋住了,可接下來的二十一道陰雷,劉清雲可就擋不下來了,前面的一道血浪使他氣血翻騰,這還沒緩過來呢,正是舊力泄盡,新力未生的時機,他又怎麼能應付呢?
而就在這時候,敖星兒出手了,把自己的一件本命法寶祭了出去,這件法寶臨祭出去的時候,以她的心血祭煉,催動了此寶的最大威力,以幻化真,代替衆人受了二十一道陰雷一擊。雖說擋下了這一擊,但敖星兒這件法寶也毀了,由於是本命法寶,敖星兒也受到了牽連,一口心血噴了出來。
看到敖星兒吐血,劉清雲和敖禮心驚不已,又是心疼又是吃驚。可就在這時候,敖星兒一擦嘴角的血跡卻是驚叫一聲,原來這時候那二十一顆骷髏頭在打出陰雷之後,又自向他們衝了過來。
看着衝過來的這二十一顆骷髏頭,三人臉色都變了,敖禮就別提了,早在先前就已經受了傷,適才敖星兒本命法寶毀了,受到牽連也吐血受傷,他就更指望不上了,現在只剩下劉清雲了,可這時候劉清雲氣血還未平穩,怎麼抵擋這二十一顆骷髏頭哇?
眼看着這二十一顆骷髏頭就怪叫着過來了,劉清雲心中着急呀!敖星兒一把抓住劉清雲的衣袖:“劉大哥,現在,現在該怎麼辦?”
劉清雲也着急呀!他趕緊安撫敖星兒:“星兒,冷靜,冷靜,我這衣服可不是什麼法寶?你這樣拽可是會撕破-----,嗯---?對呀!還有這件寶物呢?”
劉清雲話說到一半兒,他突然想到了一件寶物,他的百寶囊裡還有水雲赤霞衣呢?這寶物平時他穿的時候不多,這時候他突然想了起來。劉清雲一拍百寶囊,水雲赤霞衣就被他拿在了手中,只見他把這件霞衣一抖,這件水雲赤霞衣就飛到了空中,在瞬間變作一間房大小,一下就把三人給罩在了下面。
劉清雲這邊剛把水雲赤霞衣護住三人,二十一顆骷髏頭就到了近前了,這二十一顆骷髏頭撞在霞衣上面,赤霞衣被骷髏頭撞上,霞衣上是霞光閃爍,層層雲氣翻騰,雷電猶如電蛇在表面竄動。而在霞衣的外圍,則是陰風滾動,一道道陰雷不住翻滾,在骷髏的嘴裡更是傳來一陣陣的怪叫聲。
敖星兒捂着自己的耳朵,她實在是受不了那些骷髏頭的鬼叫聲,這些叫聲直透識海,讓她一陣陣的心煩意亂:“劉大哥,現在雖說擋住了這些骷髏頭的攻擊,可這鬼叫聲實在是讓人受不了,還是想辦法解決的好。”
劉清雲神識強大,這些鬼叫聲對他的影響有限,這時候他正自平復氣血,只要氣血恢復,他的那些手段就又能施展了。可這時候聽敖星兒這麼一說,劉清雲突然想起了水雲赤霞衣的另一個用途,那就是可以反彈攻擊。
劉清雲聽敖星兒這麼一說,他也覺得這些鬼叫聲令人生厭,他反手打出幾道法訣,把他們護在裡面的水雲赤霞衣猛地一鼓,霞光頓時大勝,一道道水雲氣息升騰,這些骷髏頭髮出一聲猶如慘叫的怪聲,就被這層水雲氣息彈了出去。二十一顆骷髏頭翻着跟頭不知道飛出去有多遠?
炎烈眼見着自己的神通被劉清雲他們接連擋了下來,這臉色是越發的不好看,他是什麼身份?都動用血河逆天這樣的手段了,還拿不下這三個小輩,這面子上實在是有點兒掛不住了,可有一點他不可否認,劉清雲身上的法寶衆多,要想破了這些寶物也不容易,這纔是使他撓頭的地方。
炎烈哼了一聲,既然這樣,那就只剩下一個辦法了,自己要說比對方高的地方,法寶就別說了,劉清雲的寶物每一樣都使他眼紅,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己的道行比他們高得多,爲今之計,也只有依仗道行把他們煉化了。
炎烈打定主意,把手中法幡往面前的血泉中一戳,隨後一連打出數十道法訣,這法幡一陣的轉動,層層光暈飄散而出,眼見着血色烏雲急速收攏,二十一道血色光柱潰散,化成點點光華,融進了那二十一顆骷髏頭,骷髏頭組成三道七星陣法,三道七星陣法又按三才排列,隱於血雲之中。炎烈手訣引領,用血雲就把劉清雲三人包裹在了其中。
炎烈看着被血雲包裹的三人,他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他還就不相信了,憑着他的道行還煉化不了這三個小輩。炎烈又是一連串的法訣打出,血色烏雲騰的一聲冒出了一層綠色火焰,這層綠色火焰與三昧真火還有不同,仔細看的話?這層火焰隱隱透着一些藍光,這些藍光好似鬼火,正是妖魔鬼怪煉就的三昧陰火,其功效與修真練氣之士的三昧真火相同,炎烈這是要利用三昧陰火煉化三人。
劉清雲三人感覺到外面的變化,敖禮和敖星兒是一臉的不解,敖星兒看了看仍在平復氣血的劉清雲一眼,劉清雲此時正在打坐,剛剛喝了一口猴酒,他正自恢復,因爲他知道,三人之中,只有他回覆,三人才有希望脫難,他這時候是全力恢復。
看了一眼劉清雲,敖星兒微微搖頭,轉臉看向臉色依然難看的敖禮:“禮哥哥,這,這大魔頭是在做什麼呀?我們已經被那些血雲包裹住了,這可如何是好?”
敖禮手扶胸口咳嗽了一聲,雖說服過丹藥,但也只是穩住了他的傷勢罷了,這時候即便有手段,也是有力使不上啊!敖禮嘆了口氣:“唉!真是時也!運也!命也呀!星兒,看來我們今天就是今天了。可不管怎麼樣?今天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要這老魔好過。”
敖禮這時候也上來狠勁兒,他說着就要衝出去。依着敖禮的想法,他要衝出去自爆龍珠,於炎烈同歸於盡。至於能不能於炎烈真的同歸於盡,這敖禮沒想過,他只是想在最後給炎烈一記狠得。
敖禮這時候臉色都已經猙獰了,咬着牙一甩袖子,這就要衝出去。可他剛邁出一步,還不等腳邁出九子蓮花臺,一隻手就把他的衣袍給拽住了。這隻手十分的有力,敖禮回頭一看,抓住他衣袍的人正是劉清雲。
劉清雲此時還盤坐在蓮臺上,仰着臉看向敖禮:“大哥,你做什麼?此時我們最應該做的不是與對方硬拼,而是拖時間,拖到老哥哥和天王趕來,你這樣出去只是白白送死罷了。”
劉清雲這話剛說完,只感覺到一股子冷風由外至內吹了進來,這股子冷風吹進來只覺得寒氣頭骨,可又感覺一股使人煩躁炙熱的氣息由五臟傳來,這感覺就別提多讓人難受了。
感受到這一變化,劉清雲三人臉色大變,劉清雲睜法眼向外觀看,這一看臉色就變了好幾變:“這,是----,是三昧陰火,不好,老魔這是要煉化我等。”劉清雲一句話,敖禮和敖星兒臉色更白了。
敖禮一跺腳:“如此說來,我們今天不是死定了嗎?他的道行遠在我們之上,煉化我們也是遲早的事,與其這樣等死,還不如跟着老魔拼死一搏。”敖禮說着還是要往外衝。
這次不用劉清雲,一邊的敖星兒正抱着肩膀打哆嗦,聽敖禮這麼一說,她可急了,伸手一把拽住敖禮的袖子:“禮哥哥,你不要衝動,適才劉大哥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們爲今之計就是拖時間,只要淨壇菩薩和廣目天王來了,我們就得救了,你這樣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敖禮晃了晃腦袋:“這,這樣下去何時是個頭兒?等他們來救我們?我們真能成得到那是嘛?真要是撐不到那時候,還不如現在出去拼一下。”
劉清雲晃了晃腦袋,這時候陰風是越加的急了。他不敢怠慢,趕緊打出幾道法訣,水雲赤霞衣光華陡增,又是幾道法訣打出,九朵舍利蓮花飛昇而起,放出道道佛光,有了佛光的守護,頓時衆人覺得好受了些。劉清雲又從百寶囊拿出一串素珠,轉過臉看向敖禮和敖星兒:“大哥,你且不要急躁,現在我們能拖得一時是一時。佛家真言最是能剋制這些陰邪之物,你們快隨我念誦佛家真言,由此真經,咱們應該能拖到老哥哥他們到來。”
劉清雲的話說完,也不等敖禮他們說什麼?這時候水雲赤霞衣的光華又黯淡下來了,再拖下去情況只能是更糟糕,這時候,外面可不只是陰火瀰漫了,陰風旋轉,陰雷同樣在外面滾動,再不採取手段,他們可就撐不了多長時間了。劉清雲趕緊撥動素珠開始唸誦大乘真經,到了這時候,劉清雲也不講究了,什麼淨身咒?淨口咒都沒有念,直接念起了大乘真經。
看着劉清雲直接念起了大乘真經,敖禮和敖星兒也不怠慢,敖禮這時候也冷靜了不少,同樣盤膝坐了下來,,三人同時唸誦真經。敖禮和敖星兒別的真經不會,他兩人就念誦起了金剛經,這篇經文三界之中比較普遍,兩人就念誦這片經文。
隨着三人唸誦真經,劉清雲的九朵舍利蓮花光華大放,佛光陣陣,金光由內而外的向外擴張。還真別說,劉清雲這一招兒還真做對了,有了釋家的真經緩解,水雲赤霞衣也恢復了不少光華。
炎烈一看:怎麼着?還在垂死掙扎,我就不信你們還頂得住,有玄黃之氣又怎樣?有佛家真經又如何?縱然你有重重手段,今天你們也是難逃一死。七星倒轉,給我煉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