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老魔道行深厚,面對劉清雲、豬八戒和魔禮壽的攻擊他是毫不畏懼,三人圍着他展開肉搏,他一人面對三人一點兒不落下風,不但不落下風,相反還漸漸地佔據上風,到最後甚至逼的三人向後退。
眼看肉搏戰拿不下對方,豬八戒一想,還是別費事了,既然近身肉搏不行,那就使用法寶吧!豬八戒頭一個祭出了金剛菩提子,魔禮壽也打出了五雷金剛降魔杵。劉清雲雖說沒有打出法寶,可也拿出了看家的本事大荒本源掌。
面對三人的法寶神通攻擊,炎烈也不在話下,他是見招拆招,最後又施展出了偷天換日改天換地的大神通,把三人的手段全避在了外圈兒,甭說傷到炎烈了,連靠近也不能。
眼看着炎烈魔威越來越兇,同樣的也越來越是猖狂。劉清雲暗暗地咬了咬牙,突地,他想到了先前施展大荒本源掌的時候,無意間凝聚出了弱水,這時候若是能用弱水把對方的這對日月五行輪打下來就好了,既能破了對方的法術,也能廢他一件寶物。
劉清雲想到這裡,以土之本源凝聚的大荒本源掌做掩護,實際上是在暗中凝聚水之本源之力,再以陰陽二氣中的陰氣做引子,最後用陰陽二氣的壓力凝聚,終於被他凝聚出了一滴弱水。
這滴弱水凝聚出來,劉清雲心中這高興,前兩次凝聚弱水,全是在炎烈神通的壓力下完成的,可這次就不一樣了,劉清雲雖然知道弱水是怎麼凝聚出來的?可這也是第一次凝聚,這時候凝聚出來,劉清雲能不高興嗎?有第一次,這就有第二次啊!這次凝聚出了一滴弱水,他就不信了,還不能破了對方的法術。
劉清雲大荒本源掌向着空中的陰陽五行輪撈去,表面看是大荒本源掌撈向陰陽五行輪,實際上劉清雲暗中已經做好了準備,神識之力早已包裹弱水準備一擊了。
看到劉清雲施展大荒本源掌撈向日月五行輪,炎烈暗中冷笑,心說:你的這一式大荒本源掌是厲害,可用來對付我的日月五行輪,你是怎麼想的?小輩,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就憑你的道行還想破我的日月五行輪?
炎烈心裡這麼想着,根本就沒又把劉清雲的動作往心裡去。可就因爲他的大意,結果給了劉清雲機會,劉清雲表面上是用大荒本源掌攻擊日月五行輪,實際手段是用弱水攻擊。眼看着炎烈沒把自己的手段看在眼裡,劉清雲嘴角微微挑起,神識之力催動。一點淡銀色的耗光由大荒本源掌的掌心飛出,這一線淡銀色的耗光與大荒本源掌比起來,根本就不成比例,一點兒也不顯眼,炎烈根本就沒有發現。
劉清雲神識一直注視着這一幕,弱水果然不負所望,別看神通法寶在日月五行輪的光華下無限的拉遠距離,可弱水就不一樣了,弱水本身就能破除萬法,在日月五行輪的光華下根本不受影響,只是一轉眼的時間,這線淡銀色耗光已經射到了日月五行輪上,日月五行輪分爲日輪和月輪,這一滴弱水當然不可能射到兩件寶物上了,只有月輪被這滴弱水沾染了。
就在淡銀色耗光沾染到弱水的剎那,這道月輪就是一抖,緊跟着光華陡減,在空中也就那麼顫了兩顫,緊跟着光華徹底收斂,一溜淡青色的光華由空中墜落。日月五行輪只有兩件寶物合一才能催動偷天換日改天換地的大神通,現在少了月輪,這神通還怎麼用的出來呀?當時這法術就破了。
神通法術突然被破,這大大的出乎了炎烈的意料之外,可還不等他着急氣憤,情況是急轉直下,法術被破,豬八戒和魔禮壽的法寶可就沒了牽制了,魔禮壽的降魔杵速度快,一道金光就過去了,只聽得噹的一聲,降魔杵正打到血河幡上,炎烈被這一手兒打了個措手不及,他真身隱在血河幡裡面,這一下就被降魔杵給震了出來,身形一個不穩,就來了個跟頭,還不等他爬起來,豬八戒的金剛菩提子也跟着到了,這一下正打在他後背上,啪-----,這一下比先前那一下還要重上三分。
炎烈捱上這一下,當時只覺得後背好似被萬斤巨錘扔了一下似得,眼睛這時候忍不住往外突,兩肋發漲,嗓子眼兒好似有隻小手不住的撓,一陣陣的噁心上涌,炎烈實在是忍不住了,哇-----,這一口血,噴出去有七尺多遠,裡面還參雜着一道綠色的火光。
這口血連帶着三昧真火吐出來之後,炎烈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看眼前的景色,就跟走馬燈似得,圍着自己打轉兒。炎烈到了這時候,那裡還顧得上別的,被揍這一下連三昧真火都給打出來了,這一口三昧真火,怎麼也得損失近千年的道行?炎烈這時候恨的想生吃了劉清雲三人,可現在自己受傷了,心裡恨,可又有什麼用呢?眼前最重要的是趕緊逃走,先前那一下雖說受了傷,但不傷筋不動骨,還有一戰之力,剛纔這一下就不然了,可是大傷自己根基,自己還是快些離去療傷的好。
炎烈受傷就想逃走,可逃走之前,他還是想要收回自己的寶物。只是等他回身一看,炎烈差點兒又噴出一口血,到現在爲止,炎烈只知道自己的偷天換日改天換地的大神通被破,可怎麼破的?他還不清楚。這時候他倒是看清楚了,日月五行輪中的月輪早已墜落,而日輪,這時候也被劉清雲的大荒本源掌給撈了去,大巴掌只是那麼一合,掌心處陰陽二氣閃現,只聽得咔吧一聲,日輪就被陰陽二氣給碾碎了。
眼看着日月五行輪先後被毀,炎烈真是氣衝斗牛哇!他只覺得一股火氣直衝頂樑門,剛要說句狠話交代幾句,只見兩道光華在空中一轉個兒,向着自己這邊兒就來了,炎烈大驚失色,連句場面話都不敢交代了,他伸手把血河幡抄在手中,一道法訣打在幡旗上,然後把這杆幡旗一揮,先是一道血河護在身前,緊跟着又是一揮,那座沒有了蓮花瓣兒的蓮臺一閃就到了他的腳下。炎烈把血河幡往蓮臺上一戳,這座少了蓮花瓣的蓮臺光華一閃,蓮花瓣在瞬間生出,花瓣生出之後合攏把炎烈包裹其中。而就在這時候,豬八戒和魔禮壽的寶物也衝破了血河的阻攔,把血河沖斷向着炎烈打來。
眼見着兩件寶物向自己打來,炎烈毫不畏懼,用手點指劉清雲、豬八戒和魔禮壽三人:“你們三個,我算是記住了,今日所賜,咱們來日方長再報。”炎烈這話說完,蓮花花瓣也徹底合攏了,成了一個大蓮花骨朵,金剛菩提子和降魔杵正打在這花骨朵上,砰地一聲,花骨朵被兩件寶物擊碎,在擊碎的瞬間,這些破碎的花骨朵就化成了一陣黑色煙霧四散開來了,而炎烈的身影卻是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一幕,劉清雲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後三人落下雲光,到了炎烈消失的地方,又四周看了看,豬八戒搖頭嘆了口氣:“唉----!要他逃走了。這魔崽子真是神通廣大,多好的機會,好不容易傷了他,卻被他這麼逃走了。”
魔禮壽皺了皺眉:“這魔族的神通本領果然詭異難測,他獨對我們三人依然不落下風,若不是劉兄弟最後破了對方的大神通,我們要想傷她也不容易呀?他最後逃走的手段更是了得,在我等眼前,我們卻是沒有辦法把他留下來。”
劉清雲和豬八戒點了點頭,炎烈最後逃走的一手兒,都出乎三人的意料之外,還以爲那是一招護身之法呢?沒想到會是一招逃遁的法術。這一手兒大大的出乎三人的意料之外,可話又說回來,即便知道這是一招逃遁的法術,他們也無力阻止啊!這纔是三人感覺泄氣的地方。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個表情,搖頭嘆息一聲,一臉的無奈。而這時候豬八戒卻是想起了一事:“哎對了,兄弟,適才你是怎麼破了對方的神通的,那可是偷天換日改天換地的大神通,就算是我也不可能這麼快破了他的法術,你是怎麼做到的?”豬八戒這麼一問,魔禮壽也看向劉清雲,魔禮壽也好奇劉清雲是怎麼做到的?他與豬八戒都沒有發現弱水的存在,因爲弱水只有一滴,當時他們的注意力又都不在劉清雲的神通上,再加上弱水細小,當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聽兩人問起了這件事,劉清雲也沒有隱瞞,就把自己怎麼凝聚出弱水的事情說了一遍。聽聞劉清雲竟然凝聚出了弱水,兩人都瞪大了眼睛,這可是弱水呀!這三界中用弱水作爲攻擊手段的,可是不多見吶!這也不能說沒有,可弱水並不是誰都能使用的,就拿劉清雲的弱水來說吧!他凝聚出的弱水可是大大不同,是可以用神識催動的,比之旁人可要靈活很多,這就相當於法寶一樣,這樣一來,威力可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豬八戒和魔禮壽又是羨慕又是讚歎,羨慕劉清雲又多了一種手段,三人圍着弱水的話題嘮了一會兒之後,劉清雲想起了玉蝶,就問豬八戒和魔禮壽,他命分身已經把玉蝶的分身帶回墨家地了,現在也不知是不是安排妥當了,身上的魔魄有沒有再生出事來?
聽劉清雲說起了這件事,豬八戒一拍腦袋:“對對對,還有這件事情沒有完成呢?咱們還是快回去吧!把這件事情先給了結了再說。”魔禮壽在一邊不住的點頭稱是,既然這裡的事情已經了結了,還是快回去把這件事解決得好。
三人這時候不再囉嗦,駕雲光向着墨家地趕去。劉清雲當先,到了墨家地分開陣法走進去,可想不到的是,他剛剛走近鎮壓玉蝶的大殿,只聽得大殿裡面一聲驚呼,劉清雲的一顆心也頓時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