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門人受辱,遭受對方的毒打,還拿他們的生死來威脅自己,劉清雲心中不由的升起了無名大火,說實在的,劉清雲自出世以來,還從沒有這麼厭惡過一個人,這股厭惡感讓他暗暗發狠,自己若是緩過手來,定要這名首領付出慘重多的代價,否則難消自己心頭的之恨。
眼看着對方的斬妖劍在虎靜波的脖子上抿出了一絲血跡,劉清雲慢慢的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好----,我答應你就是了,只要你不要傷害我的兩個徒弟就行。”
劉清雲這話出口,還不等旁人說什麼?虎靜波和侯剛烈卻是一聲大叫:“師傅---,您不能答應他呀!這東西陰險狡詐,您若是答應?咱們可就全部落在他的手裡了。師傅,您不要管我們,只管下手滅了他就是,大不了我們與他同歸於盡。”虎靜波說着這話,也不管架在脖子上斬妖劍,腦袋狠狠地向着頭顱撞去。
已經吃過一次虧的那名首領,這次沒有讓虎靜波得逞,把手一甩,虎靜波就被他摜在了地上,力道之大,摔得虎靜波感覺骨頭架子都快散了。那名首領也是惱怒虎靜波撞自己,他把斬妖劍掄起來,用劍背狠狠地抽了虎靜波三劍 ,這三劍下去,虎靜波臉上,肩頭和後背紛紛流下了血跡。
劉清雲看的眼角都快瞪裂了:“住手,我已經答應與你了,你爲何還要對我的弟子出手?”
那名首領一聲冷笑:“哼哼哼,怎麼?心疼了?你放心,我適才說過,只要你束手就擒,我就不會要了這孽畜的性命。但剛纔他不老實,這只是個教訓罷了。若是他老老實實的,也就不會受這些皮肉之苦了。好了,劉清雲,廢話就不說了,還是說說你吧!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快些束手就擒吧!不僅是你,奎木狼也一樣,乖乖的要我拿捆仙繩把你們捆上,這兩個孽畜自然會沒事。”
這名首領的話說完,劉清雲呆了一呆:“你說什麼?你還要對星君下手?我已經答應你不再反抗了,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再者一個,奎木狼可是上界星君,你私自捆綁上界星君這是犯了天條的,你就不怕上天的追責嗎?”
那名首領唏噓的一笑:“呵呵呵,劉清雲,這過分嗎?我認爲很正常,什麼上界星君?什麼天界追責?事情已經到了這份兒上了,連你這個大周天都御史我都敢動,更何況一位星君了。廢話少說,你們到底答應不答應?”這名首領說着劍尖兒指向了虎靜波。
劉清雲這時候臉色一變,轉過臉來看向奎木狼:“星君,您看這----。”劉清雲嘴上說着,暗中卻是與奎木狼傳音:星君,等一下與我演一場戲,佯裝與我翻臉,然後咱兩人大大出手,鬧出來的動靜越大,場面越大越好,最好是弄的這裡烏煙瘴氣,我也好施展手段,放出分身替代真身。只要掩過他們的雙眼,我的真身就能暗度陳倉制住他們。
聽了劉清雲的暗中傳音,奎木狼心領神會,他兩隻眼睛瞪得老大,兩隻毛茸茸的耳朵轉了轉:“劉清雲,你什麼意思?本座奉旨下界是爲了維持你墨家地的秩序,此地的事情並不在本座的職責範圍之內。再說了,此人明顯與你有私人恩怨,你的門人弟子受你的牽連,這也是因果導致,你憑什麼要我隨你一起受人鎮壓?”
劉清雲一臉的爲難:“星君,你我認識也有數百年了,我劉清雲自認待你也不錯,今天事情擺在這裡,作爲朋友,你難道連這點兒委屈都不能忍受嗎?”
奎木狼微微一笑:“劉清雲,你不認爲你這要求過分了嗎?我與你相識雖說有數百年了,但掐手指頭算來咱們共有幾天相處哇?我自認爲還沒有到生死相托的地步。有道是上天的威嚴不可侵犯,我奎木狼在三界也有點兒小名兒,又怎會受此等階下之辱?你要救你的徒弟,那是你自己的事情,還請不要把我也牽連進去。”
聽奎木狼這麼說,那名首領一聲唏噓的笑聲傳來:“哈哈哈,劉清雲,看來你的人緣兒也不怎麼樣嗎?既然奎木狼不想就範,那就只能麻煩你自己動手了。爲了預防萬一,謹慎爲妙,我是不會放走奎木狼的。”
奎木狼聽這名首領這麼一說,眼神明顯的一變,身形迅速地與劉清雲拉開距離,在拉開距離的剎那,兩人還不着痕跡的遞了個眼神兒。劇情進行得很順利呀!完全按照劉清雲預想的發展。
劉清雲這時候深深的吸了口氣,最後又嘆了口氣:“唉!星君,我這也是沒辦法,爲了救下自己的門人,也只有委屈星君了。星君,你也不要怪我,大不了事後我再與你負荊請罪。”劉清雲這話說的甚是無奈。
而就在劉清雲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已經拿出了分影駝龍苗,向着奎木狼殺了過去,奎木狼當仁不讓,一副不甘心被俘的樣子,拉開刀式兩人就戰到了一起,雖說兩人是在演戲,可這戲也不能太假,一上手兩人就拿出了看家的本領,劉清雲閃電追魂槍神出鬼沒,奎木狼的刀招也是精妙至極,兩人一伸手就是一百二十回合。
一百二十回合過去之後,兩人幾乎是同時捨棄了短兵相接,又拼起了神通法術。這神通法術可不比短兵相接,法術神通打出來霞光閃閃,雲氣升騰,兩人甚至還放出了法體和護身異象,一時之間兩人打鬥的地方雲氣滾滾,霧氣擴散,霞光直射鬥牛,晃的人眼睛都花了。
這種情況,一直維持了有兩柱香的時間,只聽的霞光中劉清雲一聲大喊:“奎木狼,得罪了,着-----。”劉清雲這話從霞光中傳出,只見一道淡綠色光華在霞光中閃過,隨後就聽見奎木狼哎呦了一聲。
聽見奎木狼發出的聲音,那些妖修和修道者都是一呆,隨後在散去的霞光中傳來奎木狼的怒罵聲:“劉清雲,你好,你好得很,好朋友,夠意思。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寶物,這是南極子那老肉頭給你的寶物吧?好好好,今天我認栽,栽了。”
在奎木狼這話說完的時候,他們打鬥的雲霧霞光也散去了,這時候只見奎木狼被劉清雲提在手上,在奎木狼的身上,有一條青色絲帶,把奎木狼纏的是左一道右一道,這形狀纏的就好像埃及的木乃伊似得,連腦袋和手腳都給纏上了,比侯剛烈他們纏的還嚴實,侯剛烈和虎靜波多少腦袋還能動啊?可奎木狼就不行了,腦袋被布帶纏了個結實,想要動轉都不能。
劉清雲手提着被纏成木乃伊的奎木狼上前幾步:“好了,現在奎木狼就在這裡,接下來想要怎麼辦?就隨你們了。”劉清雲說着,收起了護身異象,身形落在了地面,在他身形落在地上的剎那,地面上那綠色的氤氳之氣上卷,把劉清雲的下半身給整個兒纏繞上了。
看着被綠色氤氳之氣纏繞上的劉清雲,那名首領還是不敢大意,一揮手,那些修道者手上法訣變換,天上的捆仙繩順勢而下,把劉清雲整個人給包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大線團兒一樣,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那名首領看了看被困成線團兒的劉清雲,他好一會兒纔回過神兒來,隨後是一陣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劉清雲,劉--清--雲--,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怎麼樣?你今天落在我的手裡,可有什麼感想啊?啊----?”這名首領一邊說着,一邊揮手命手下收起天羅地網,幾步到了被捆成線團兒的劉清雲近前,他掄起手中的插條杖,對着劉清雲就是十幾杖。
看着師尊被人如此對待,侯剛烈一聲狂吼:“啊-----,你這孽畜,竟敢如此對待我師父,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侯剛烈此時已經被打得渾身是傷,這時候他也不顧身上的疼痛,他的兩隻腳還能微微動作,他腳尖兒一點地面,向着那名首領飛撞去。
眼見侯剛烈身形竄了起來,還想撞向那名首領,他身邊的一位修道者把手一揮,十數道千斤印向着侯剛烈砸了下去,侯剛烈一聲悶哼,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名修道者上前一步,啪,一道符印拍在了侯剛烈的泥丸宮上,隨後撤出一把火龍鞭,揮起鞭子,一連就是抽了七八鞭,把侯剛烈打的渾身直顫,悶哼不已。
那名首領聽見後邊的動靜,回頭看了一眼:“注意,讓他吃也苦頭也就是了,不要弄死了,這孽畜現在也是在天庭標名掛號的了,弄死了不好交代。”
這名首領說完了,轉過臉看向了奎木狼,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呵呵呵,奎木狼,對不住了啊!誰叫你趕上了呢?今天少不得也得與劉清雲共同被鎮壓一段時間了,您放心,決不虧待您,除了失去人身自由外,咱是好吃好喝好招待。”
奎木狼聽了之後氣的直哼哼,可這時候那名首領卻是沒再理他,轉過來又看向了舒萬寶他們那裡,看着那件水雲赤霞衣,這名首領兩眼放光:“真是好寶貝呀!劉清雲,這也叫一報還一報,當初你強奪我的寶物,今天這件法衣,就當是當初的一點兒利息吧!”這傢伙說着,兩手打法訣就要收了這件水雲赤霞衣。
可也就在這時候,他就沒有發現就在奎木狼身邊有一片葉子,這片葉子光華一閃,隨即奎木狼身上的青色絲帶好似靈蛇一般飛了起來,一眨眼的功夫,奎木狼就恢復了自由。
恢復自由的奎木狼一聲大喝:“兔崽子們,今天你們是死定了,竟敢尋你家爺爺開心,今天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奎木狼一聲大喝,身形就竄了出去,那叫一個迅雷不及掩耳,聲到人到攻擊也到了,只見他右手光華閃爍,一道法印向着那名首領拍了過去。
這一突變,對方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奎木狼這一道法印正砸在那名首領後背上,轟-----,這名首領一聲驚叫,被這道法印砸的飛出去十幾丈遠,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奎木狼已經跟進,就要將他生擒活拿。
各位書友,積雨又要請假了,公司排演元旦晚會,這些日子要加班加點兒排練,時間太緊迫了,還請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