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浩靈怨劉清雲沒把雪參果給自己,所以他對劉清雲發牢騷。劉清云爲了安撫它就拿出了猴酒給它看,這一下刁浩靈可眼紅了,就想跟劉清雲討要猴酒。
劉清雲好笑的拍掉它的小爪子,告訴它,以它現在的道行根本就喝不了猴酒,要想喝猴酒,他怎麼也得先修煉成人不可。
陸壓在旁邊一想,今兒我可掏了不少腰包,我這兄弟可壞透了。光叫我掏哇?你怎麼也得破費破費呀?既然這小東西化身成人就可以服用猴酒,那我就幫它一把得了。
陸壓想到這用手捅了捅劉清雲:“兄弟,我剛纔想了。你看小浩靈還沒修煉成人呢?它這樣不但安全沒有保障,有的時候也很不方便。你看他這樣子,要是自己出去你能放心嗎?所以我有個主意,可以讓它在短時間之內化身成人。你認爲怎麼樣啊?”
劉清雲一愣:“老哥哥,你這提前讓它化身成人的方法,有沒有後遺症啊?以後可別留下什麼隱患?”劉清雲當然願意刁浩靈化身成人,說實在的,他這真身這麼可愛,要是出去的話,在叫別人抓了去當寵物不糟了嗎?話又說回來,可也不能因爲提前化身成人留下什麼隱患?到時候再修煉上出了問題。
陸壓看了看劉清雲:“怎麼?信不過老哥哥我嗎?要是有隱患的方法,我能建議你給這小傢伙用嗎?我只是問你舍不捨得,你要是捨得?咱就這麼做。你要是捨不得,那就當我沒說。”
劉清雲聽了個暈頭漲腦,這都什麼呀?什麼捨得不捨得呀?劉清雲一臉的疑惑:“老哥哥,您就別賣關子了,什麼捨得不捨得呀?您說吧?只要我有的,我就給浩靈用上。到底什麼東西呀?”
陸壓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呵呵---,我說的就是孕魄珠。兄弟,你捨得嗎?”
劉清雲一愣,真沒想到,陸壓說的竟然是還未到手的孕魄珠。劉清雲微微皺眉:“老哥哥,這孕魄珠你不是還要拿去給扶桑樹渡劫嗎?如果給了浩靈化身成人,那你的扶桑樹怎麼辦?”
陸壓擺了擺手:“嗨----,扶桑樹渡劫又不一定得用孕魄珠。再說了,雖然把孕魄珠給小浩靈用了,你那裡不還有不還有三元煉神液嗎?只要你給老哥哥我一些不就行了。怎麼樣兄弟?是不是有點兒捨不得呀?”
劉清雲盯着陸壓好一會兒,他忍不住笑了出來。真是人老奸,鬼老靈。陸壓這是打準了注意,今天叫自己也破費破費呀!可自己還真不能不答應,爲了自己的寶貝徒弟,捨不得也得舍。
劉清雲嘆着氣搖了搖頭:“好了好了,老哥哥你今天算是瞄上我了。嗯嗯--,這事我答應了。哪我想問一下,浩靈用這孕魄珠多長時間可以化身成人吶?時間可別太長。”
陸壓點點頭:“這一點你放心,要是時間很長的話,我就不會說了。有一天時間就夠了,不過他體內的法力要跟得上,兄弟你有猴酒,那這就不是問題了。”劉清雲一聽,嘿嘿嘿,三環套月啊!先是孕魄珠,再來是三元煉神液,這回又是猴酒。陸壓是鐵了心叫自己大出血呀!不過即使知道了,他也沒辦法,只得點頭答應了。
刁浩靈一看劉清雲答應了,要用孕魄珠助自己化身成人,樂的它在劉清雲和陸壓的肩膀上來回直蹦。劉清雲一把把它抓住,在頭上打了一巴掌:“你給我消停點兒,等今晚收取了孕魄珠再高興不遲。”
陸壓拍了拍刁浩靈的腦袋:“小傢伙,可別再刺激你師傅了。他今天對你可是大出血了,你要是得意忘形,把你師傅火逗上來,他要反悔不給你孕魄珠,你可就得傻眼了。”陸壓說完,刁浩靈當時就消停了,老老實實地坐在劉清雲肩頭,只有尾巴來回輕輕的擺動,小眼睛不經意的偷瞄劉清雲。
劉清雲沒理肩膀上的刁浩靈,他仰頭看了看天:“今天就是十五了,老哥哥咱們大概什麼時辰可以收孕魄珠哇?唉!咱們還是先到那水潭去看看吧?”劉清雲說着就領着陸壓向那個有孕魄珠的水潭走去。
劉清雲領着陸壓到了小水潭,他們使用避水訣分開水面。一直走到了藏有魂魄珠的小山洞,劉清雲揮手撤掉了敖禮佈下的守護法陣。陣法撤去後就露出了孕魄珠。陸壓圍着孕魄珠轉了兩圈兒,他點了點頭:“這的確是孕魄珠沒錯。現在只等到了晚上月到正中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把孕魄珠得到手了。現在我們還是先上去吧。”
陸壓和劉清雲回到岸上,兩人齊刷刷坐在了岸邊,等待夜晚月近中天的一刻。趁這機會劉清雲也沒閒着,他想起了一件事。這些天他一直不得分神,現在終於記起了這件東西。
劉清雲往陸壓的旁邊湊了湊:“老哥哥,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呀?您見多識廣應該認識?”劉清雲說着,從百寶囊拿出一個小木盒。這小木盒是沉香木的,劉清雲打開木盒從裡面拿出了一支淡黃色的半拉簪子,劉清雲把這半支簪子遞給了陸壓。
陸壓接過這半支簪子,他越看越是雙眉緊皺,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劉清雲一看,這是什麼毛病?倒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啊?劉清雲忍不住就問:“老哥哥,你認得這半支簪子是什麼東西做的嗎?”
陸壓嘆了口氣:“唉——,兄弟,說實在的。我還真沒見過這種材質的東西,沒見過是沒見過,可我覺得這倒像是傳說中黃中李的枝幹製成的。可到底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因爲我也只是耳聞,從來沒見過。”
劉清雲一聽黃中李,他就腰板兒一直,一把抓過這半支簪子:“什麼?老哥哥,你說這是黃中李的枝幹,這是真的嗎?”
陸壓一攤手:“這你可問錯人了,我只是說像,我可沒說是。我又沒見過,我那敢肯定啊?要說三界中有黃中李枝幹的,我想只有一個人有,那就是鴻鈞道祖,你要想知道這簪子是不是黃中李枝幹做的,我想你只有去問鴻鈞道祖了。唉!對了,兄弟你這半支簪子哪來的呀?”
劉清雲嘆了口氣,一想自己需要的是黃中立的果實,這枝幹不枝幹的有什麼用啊?爲了確定是不是黃中李的枝幹,自己還要去見道祖鴻鈞?那那,那玩兒見得着嗎?道祖身居萬天之上的紫霄宮,自己去得了嗎?
劉清雲對這半支簪子的真相也就不感興趣了,他把這半支簪子重新放回了木盒:“唉!算了,既然老哥哥你不認識,那我就不打算尋根問底了。這半支簪子,是我從幻天姥姥的的徒弟常玉蓮那裡得到的。”
劉清雲這麼一說,陸壓一拍大腿:“唉!對了,兄弟。我倒有一個辦法可以試一下,這是不是黃中李的枝幹做的。只要兄弟你捨得。”
劉清雲一聽怎麼又捨得呀?劉清雲用無名指撓了撓腦門兒:“老哥哥,什麼意思啊?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陸壓看了看劉清雲:“你這半支簪子,一看就不是普通東西,我這辦法是用我的太陽真元火煅燒這半支簪子,要是黃中李的枝幹製成的,那這半支簪子就不會被燒燬。可要不是的話?這半支簪子就會化爲飛灰。”
劉清雲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個舍不捨得呀?劉清雲把裝簪子的沉香木盒子往前一遞:“老哥哥,你動手吧?就算是毀了,也沒關係。不然這東西放在百寶囊裡我也沒用。”
陸壓看了看劉清雲:“兄弟,你真捨得?我不認得這東西,這就已經說明這是寶貝了?要是被太陽真元火毀了,豈不可惜嗎?”
劉清雲一點兒都沒猶豫,他點了點頭。陸壓看劉清雲下定決心了,他深吸一口氣,拿起沉香木盒中的半隻簪子,他把簪子祭到半空,陸壓手腕翻轉打了三十六道法訣,隨後把嘴一張,從嘴裡就噴出了一道金光。這道金光好像液體一樣,周圍帶起道道漣漪,發出的金光刺得眼睛都疼。這道金光就是太陽真元火。
陸壓噴出太陽真元火之後,用手一指半空的半隻簪子,嘴裡喊了聲:“去。”太陽真元火,帶起一道金光射向簪子。這簪子眨眼間就被太陽真元火包圍了。
劉清雲眯着眼仰着脖子看着被太陽真元火包圍的半隻簪子,陸壓也仔細觀瞧。就見這半支簪子被太陽真元火一燒,當時就冒了一陣清氣,陸壓和劉清雲當時就一激靈,還以爲這半支簪子毀了呢?可矚目一看,簪子並沒有被燒燬,這半支簪子周圍淡黃的光芒閃爍。
陸壓這時把嘴一張收回了太陽真元火。把手一伸這半支簪子落回了他的手裡。陸壓收回半隻簪子哈哈大笑:“兄弟,這回我敢說這是黃中李的枝幹了,黃中李是土行仙實,不管是它的枝幹還是果實,裡面都充斥着土行元氣。剛纔這簪子被太陽真元火燒的冒出了土行元氣。”
劉清雲看着陸壓手裡的半根黃中李枝幹製成的簪子,劉清雲愣了一會兒,現在知道是黃中李的枝幹了,劉清雲反而平靜下來了。他伸手接過這半支簪子:“老哥哥,這半支簪子應該是從道祖哪裡流傳出來的吧?畢竟只有道祖得到過黃中李。”
陸壓沉默了,最後他點點頭:“嗯---,應該是這樣的。只是不知這髮簪怎麼就到了人間呢?又怎麼到了這常玉蓮的手裡呢?唉!算了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劉清雲一笑,他就是這麼一說,沒想到陸壓還認真了。劉清雲看了看陸壓:“老哥哥,這半支簪子有什麼用啊?要是整支的話還可以,最少還可以別下頭髮,可剩半支了?現在還有什麼用啊?”
陸壓看着劉清雲眨了眨眼睛,他冷不丁在劉清雲頭上就是一下,啪---,陸壓這一下把劉清雲打得一縮脖子:“老哥哥,你幹什麼打我?我說錯什麼了嗎?”
陸壓用手點着劉清雲的鼻子:“有頭腦,沒大腦的東西。用腳後跟想也能知道,道祖拿出來的東西有差的嗎?就算現在這只是半根簪子,那也是寶貝。嗯---,既然你認爲這半隻簪子沒用,那我就拿走了。我再加些東西,用這簪子給小浩靈鍛造一把兵器得了。”陸壓說着奪過劉清雲手裡的簪子裝進了袖子。
劉清雲一看,好--,又搭進去一件寶貝。不過陸壓說得清楚,這是給徒弟打造兵器,這自己還有什麼說的呀?何況陸壓都已經裝起來了。劉清雲直是苦笑了一下。
陸壓看劉清雲的表情,心裡痛快:“兄弟,你的兜裡好東西可不少哇?這剛出來多長時間吶?就劃了了這麼多稀罕東西。還有沒有哇?再拿出來給老哥哥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