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麒和趙天麟兩兄弟經過老壽星的指點,他二人向劉清雲求取修仙法訣。劉清雲已經承諾度化他們成仙,當然不能失言了,可就這樣給他們修仙法訣,也太簡單了,這樣不但對他們無益,相反只會坑了他們。這兩兄弟這已是造的孽太多了,如果不消除所造的孽,他們修仙是千難萬難呀!
劉清雲想到這一方面兒,就給他們出了個難題,想要取得修煉法訣?只有徒步到達他的墨家地才行,這一路上不但不能騎馬,也不能帶有盤纏,最要命的就是還得廢除他們的武功,這可真是讓趙天麒和趙天麟爲難了,聽劉清雲話裡話外的意思,這都趕上唐三藏西天取經了,不,都趕不上唐三藏。唐三藏管怎麼說?還有仨徒弟護駕呢?還有白龍馬這個腳力呢?他們還趕不上唐三藏。
劉清雲也看出了他們的難處,不過他心裡已經有了安排,把兩人叫了過來,他雙手打法訣,分別在兩人的右手畫了道符,又在兩人的眉心處點了一指。
趙天麒和趙天麟看着消失在手心的符文,又摸了摸額頭,他們實在不明白劉清雲這是什麼意思?這符文和額頭上的一指又有什麼功用?
劉清雲退後兩步,微微點頭:“兩位道友,剛纔我爲你們所畫的符文,乃是一道張手雷,這道符文已經注入了我的仙氣,你們一路上若是遇到妖魔鬼怪的話?大可以用此張手雷對付它們,不過你們要記住一點,這張手雷你們一天只可以使用三次,多一次也不能使用。還有就是我在你們眉心留下的那印記,此枚印記不單單是一道隱身訣,他還是你們的一個身份證明。我就這麼說吧!這印記在關鍵的時候你們可以使用,他有隱身的效用,每次隱身可以長達一個時辰,一天只能用一次,若是你們使用兩次的話?此道印記就會消失不見。印記消失了?你們也就得不到修煉的法訣了。我爲什麼這麼說呢?剛纔我已經提到了,此枚印記也是你們的一個身份證明,裡面有我封印的一絲神識之力,只有這絲神識之力才能讓你們得到修仙法訣。等你們到了我的道場,你二人就找一個叫名叫華飛的人。華飛以前是文殊菩薩的藥童,現已歸入我的門牆,到了墨家地,你們直接找他就行了,只要你們放出我封存在你二人眉心間的神識之力,華飛自會傳你們修仙法訣的。好了,我要交代的只有這些了,不知你二人還有何異議嗎?”
趙天麒微微點頭,他沒有說什麼?可他的兄弟就不一樣了:“劉道友,您這麼安排?我們放心多了,雖然施展張手雷的次數有限,但不管怎麼說?我們心裡也有底了不是?只是有一點您給忘了,我們這一路上吃什麼呀?你又不讓我們帶銀兩,這一路上我們總不能喝西北風吧?我們現在可是肉體凡胎,少吃一兩頓還行,這千山萬水的,沒錢哪行啊!人家常說,一文錢憋倒英雄漢,這一路怎麼解決我們的吃喝用度呢?”
劉清雲笑着看了看他們,劉清雲一邊二看一邊兒圍着他們兩人轉了兩圈兒:“哦----,你是擔心這個呀!這也容易,要想解決這個問題,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們出個主意。”
劉清雲說着就見他雙手掐訣,然後對着兩人袍袖一揮,嘴裡同時說了聲:“給我變----。”一片青色光華從劉清雲的袖中揮出,趙天麒和趙天麟被劉清雲一袖子掃的就地打了個滾兒,等他們再起來的時候,他們的穿着打扮已經變了,再也不是俗家的打扮了。
老壽星看想趙天麒和趙天麟兩人點了點頭:“嗯-----,不錯不錯,這個辦法很好,這樣一來他們就不用爲吃喝起居操心了。”
劉清雲輕聲一笑:“沒錯,正如您老人家所想,我也是這麼想的。”劉清雲說着,一伸手,從袖子裡拿出了兩把兵器,這兩把兵器一拿出來,趙天麒和趙天麟齊聲輕咦了一聲,劉清雲拿出來的這兩件兵器他們太熟悉了,正是自己前世兩把兵器,一件是熊霸天的天犁杖,和蕭斌的三首插條杖。
這兩條兵器,在熊霸天和蕭斌死的時候,劉清雲就把這兩件兵器收起來了,他早就做好了打算,等再次遇到兩人的時候,他就把這兩件兵器還給他們。
劉清雲看着手裡的兩件兵器,他在手裡顛了顛:“兩位道友,這兩件兵器想必兩位不陌生吧!沒錯,正是你們的天犁杖和三首插條杖。現在既然我們再次相遇,那麼這兩條兵器也到了物歸原主的時候了。”
劉清雲這話說完,他把兩條兵器交到單手,右手單手掐訣,屈指一彈,兩點金芒就點在了兩人的前心上,頓時兩人胸前紅光崩現,劉清雲伸手一招,兩團有櫻桃大小血珠被劉清雲招了過來,劉清雲把這兩顆血珠瞬間打入了兩件兵器,就見兩件兵器紅光一閃,兩滴血珠被兵器吸收了。劉清雲張嘴噴出一抹綠色的三昧真火,把兩條兵器包裹其中,過了有三個呼吸的時間,他這才收回了三昧真火。
劉清雲收回三昧真火之後還沒有完,他把兩條兵器同時拋入了空中,就見他兩手打法訣,對着兩條兵器喊了聲:“變------。”但見光華一閃,兩條兵器眼瞅着變化形狀,只是轉眼的功夫,就變成了一把鹿尾拂塵和一支漁鼓筒。
劉清雲手一揮,拂塵和漁鼓筒飛向兩人,看到拂塵和漁鼓筒飛向了自己,兩人分別用手接住,然後他們上下看了看自己,一臉不解的看着劉清雲。
劉清雲則是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他們一番:“嗯-----,這樣一來傢伙事兒就全了。有了這重身份,你們的衣食住行也就有了着落了。”
劉清云爲什麼這麼說呢?這還用問嗎?劉清雲施展法力把兩人變成了道士的打扮,就見他二人頭梳日月雙髽髻,前發齊眉後發遮哽,趙天麒身穿灰佈道袍,腰繫核頭粗細的絲絛,腳下是胖襪雲履,手拿鹿尾拂塵。趙天麟身穿大紅的八卦仙衣,腰繫水火絲絛,腳下是福字長生履,懷抱漁鼓筒。
劉清雲看着他們不住的點頭:“兩位道友,有了這身打扮,你們這一路上可以靠化緣維持生計,遇到廟宇也可以掛單。兩件兵器我已經再次讓它們認主了,它們的分量已經不會對現在的你們有所影響了。只是這兩條兵器太過顯眼,所以我施展法力給你們變化了一下,如果遇到危險的情況,你們只要在兵器上抹上自己的血跡,兩件兵器自可變回原貌,事後只要把血跡擦抹乾淨它們就會變回來了。我能幫助你們的,也就只有這些了。至於你二人能不能堅持到墨家地?這就要看你們的毅力了。”
這裡可能有人要說了,既然劉清雲要廢掉他們的武功,這兵器不兵器的對他們還有什麼用嗎?其實不然,趙天麒和趙天麟雖然武功被廢,但這兵器可是有數千斤的分量,現在兵器再次認主,分量對趙天麒和趙天麟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但這並不代表對別人不起作用,兩人真要把這兩條兵器揮動起來,又有幾個凡人能架得住呀?劉清雲這麼做,也是給了他們一個保命的手段。
趙天麒和趙天麟聽了,輕輕地撫摸着手上的拂塵和漁鼓筒,雖然形狀變了,但他二人還是覺得有一股極其熟悉的感覺,兩人興奮了一會兒,就見他們撩衣跪倒:“劉道友-----。”
還不等他們把話說出來,劉清雲趕緊伸手相攙:“快起來,快起來,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明白你二人的意思,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只是盡我的綿薄之力罷了!你們這樣就見外了。”
趙天麒和趙天麟兩眼含淚:“劉道友,您對我兄弟可真是天高地厚之恩吶!我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您爲我們想的太周到了。”
劉清雲搖了搖頭:“二位,當初你們捨命相救,近千年的道業毀於一瞬之間。劉清雲能做的也只有這些罷了!不過二位,我在這裡可要叮嚀你們一句,這一路上少不得有些苦難,有我給你們的這些本事,我想保你們平安,應該不難。但你們要記住一點,這一路上,你們千萬不可再造孽了,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委屈?都要忍耐,儘可能地多做善事,爲自己廣積功德,正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此乃因果。你二人這一世若不是逞強鬥狠造下了不少的罪孽,今天也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劉清雲的話說完之後,趙天麒和趙天麟不住的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這時候老壽星一擺手中的浮塵:“善哉善哉!劉道友,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動身了。有道是自在不當差,當差不自在。咱們現在可是有玉帝的旨意在身,還是快些了結這段因果吧!”
劉清雲點點頭,他也知道,是該做最後的了斷了:“兩位道友,話我已經說明白了,你們可準備好了,廢除武功可是很痛苦的。”
趙天麒和趙天麟聽了點點頭,他們面色平靜,已經做出了決定,就沒有什麼後悔的?劉清雲看他們點頭同意了,就見他曲指輕彈,在他的指尖兒處射出兩道金光,這兩道金光直射到了兩人丹田上。
這兩道金光射進他們的丹田,兩人當時就成了彎鉤蝦了,臉上頓時漲紅了起來,頭上冒起了淡淡的白氣,隨着兩人臉色越發的漲紅,頭上的白氣越發的濃稠,臉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直落。
廢除武功的痛苦實在是痛苦不堪,兩人一開始的時候還是彎腰強挺着,可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間,他們就跪在了地上,一手抱胸,一手護在小腹,嘴張多大?眼珠子都起了紅線了,一陣陣的**聲不斷地從他們的口中傳出。
看着兩人痛苦的表情,趙家的兩位家主和主母手足無措,就想上前幫自己的兒子一把,劉清雲趕緊攔住了他們:“不要動,他們這是在散功,現在真氣在他們的體內不穩,你們過去幫忙,只會讓他們更痛苦。”
劉清雲這麼一說,四人當時就不敢動了,等過了有一袋煙的時間,他們這才停止了**,再看二人,太陽穴也憋了,以前太陽穴像鼓起的小饅頭兒一樣,現在小饅頭兒沒了。原來兩眼炯炯有神,現在眼神也不亮了,連嘴脣都幹了。
劉清雲看着他們的樣子雖然狼狽,但他微微額首,事情已經完成,最後只能靠他們自己的了,也是到了自己該離開的時候了。都幹了。
劉清雲看着他們的樣子雖然狼狽,但他微微額首,事情已經完成,最後只能靠他們自己的了,也是到了自己該離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