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出手救下了李靖三人,和司空雲燕話不投機就戰在了一處。他們倆一伸上手就是急茬子,兩人的武功都不低。尤其是劉清雲,他的騰雲九變身法十分奇特。他在司空雲燕的頭頂來回直翻,把司空雲燕弄得是團團直轉。
司空雲燕經驗豐富,她趕緊的穩住心神,看觀定式以靜制動,她打算找準機會給劉清雲一記狠得。劉清雲和她打了二十多個回合沒分勝負,劉清雲一邊和司空雲燕打一遍皺眉,沒想到這女鬼修這麼難纏。她這樣一來,自己要真想勝她還真不容易,看來只能用法術了。
劉清雲想好就開始使出了五行攻擊遁術,現在劉清雲施展五行遁術可以說是信手拈來,一道道遁光閃着不同的光芒打向司空雲燕。司空雲燕看對方施展出了法術,她也施展出了鬼修之法,裙襬滾動大片的青黑鬼霧放出。這些鬼氣不但化小了五行遁術的威力,也影住了她的身形。
司空雲燕一看機會來了,自己現在被鬼霧影住了身形,劉清雲看不清自己,這麼好的機會怎能錯過?她就在鬼霧裡掐起了陰雷訣。劉清雲看不清她的身形,可劉清雲並不傻,司空雲燕在鬼霧裡太安靜了,按理說應該趁着自己看不清她的身影發起攻擊呀?可她爲什麼這麼穩當呢?
劉清雲感覺不對勁,他也準備起了大威力的法訣,雙手掐訣就把陰陽五雷準備好了。他剛把法訣準備好,就從鬼霧裡衝出了一道青色的,閃着黑芒的法印。劉清雲沒敢猶豫雙手一翻把手裡的法印也打了出去,陰陽五雷整和陰雷撞到了一起。
這一下動靜可大了,一道刺眼的光芒閃過接着一聲巨響。轟--------,一道聲波巨浪如漣漪般擴散了出去。這一下幸虧是在空中,要是在地上,不知要毀掉多少東西?即使這樣也把地上的不少人給震得趴在了地上,還有少數幾個被震得暈了過去。
作爲始作俑者的劉清雲和司空雲燕也好不到哪裡去。劉清雲要好一些,他有觀音賜的青衫護體,他身體到沒受傷,可兩道法印相撞的聲音把他震得腦袋嗡嗡直響。劉清雲閉着眼睛晃了好一會兒腦袋,才覺得好些了。
司空雲燕就沒那麼便宜了,她翻着跟頭飛出去有二十幾丈。仗着她武功精通,在空中強打靜神,扭腰擺臂最後落在了一顆灌木上了。現在她雙手抱頭,嘴角滲出了一縷黑紫色的血液。她閉着眼歇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這時她再看想劉清雲,眼神不一樣了。爲什麼?剛纔的陰雷她用了自己多一半的法力,可即使這樣也沒有傷了劉清雲。不但沒傷了劉清雲,自己還受了不輕的傷。現在她心裡像開了鍋一樣難受,她再也不敢和劉清雲鬥了。
司空雲燕看了劉清雲一眼,一咬牙飛身從到了空中就向流雲山下跑去。劉清雲一聲冷笑:“哼哼---,司空雲燕,你惡貫滿盈。現在想逃已經完了。”說着腳下虹光閃爍追向司空雲燕,司空雲燕哪能跑得過劉清雲呢?眨眼就追上了。
劉清雲到了司空雲燕的上空,他一拍百寶囊拿出了劈邪尺,手起尺落照準了司空雲燕的頂樑就劈。司空雲燕看劉清雲追上來了,而且還拿出了一柄尺劈向自己,她大吃了一驚。既然跑不了了,那就拼吧?
她在空中使了一招鷂子大翻身,劉清雲的一尺劈空。這一尺走空之後,劉清雲緊跟着就使了個撥草尋蛇。手腕子一番劈邪尺就奔司空雲燕的脖子去了。司空雲燕使了個大哈腰,劈邪尺擦着後背過去了。
隨然沒打着,可這劈邪尺上有浩然正氣的加持,而且浩然正氣十分的濃厚。司空雲燕被這浩然正氣擦在了後背上,浩然正氣是妖魔鬼怪的剋星,司空雲燕哪受得了這一下啊?她一聲慘叫就從天上摔下去了,身子順着劈邪尺的走向就飛出去了。就好像是被劈邪尺拍下去的一樣。
這一下可不輕,把司空雲燕打得陰火噴出來有三尺。當時就覺得手腳沒了力氣,不過也該找她命大,一是離地面不高,二是她摔進了一片低矮的灌木。這一下沒要了她的命。
劉清雲臉一沉:“司空雲燕,你氣數已盡,今天你就閉眼吧!”說着就祭起了劈邪尺,這劈邪尺出手之後,見風就漲個兒。飛出去沒多遠,就漲到了一丈多長,半尺來厚。整個尺身紫氣繚繞,尺頭上噴出了一道數尺的尺芒。
司空雲燕看着這把巨大的劈邪尺向自己拍來,她的瞳孔都縮小到了針尖的大小。可想躲,已經不可能了。眼瞅着劈邪尺就要拍到司空雲燕的腦袋上了,可這時出岔頭了。從司空雲燕的旁邊伸過來了一件白色的有小碗粗細的兵器,和一件類似令箭似的鐵牌兵器。
劈邪尺正好打到這兩件兵器上。嘡啷一聲巨響,那兩件兵器全飛了。同時傳來了兩聲驚呼。就見有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從司空雲燕的後邊,一路翻着跟頭就出去了。這兩道人影翻出去有十七八丈才停下身子,在地上緩了好半天,才從地上哼哼唧唧的爬起來。
劉清雲被眼前的一幕也嚇了一跳,他趕緊收回了劈邪尺。他沒敢輕舉妄動,把劈邪尺往身前一橫向對面看去。等這二位起來,劉清雲仔細一看,他嘴張得都能塞進倆鴨蛋去。別說劉清雲,在不遠處的人更不堪。最起碼劉清雲是因爲吃驚,而遠處的那些司空家得人是害怕,有的癱地上了,有的屎尿齊流。
是什麼人能讓人這麼怕呀?就見這二人全有一丈二尺高,他們倒不是真這麼高,是因爲他們都帶了一頂大尖帽子,這帽子也有三尺高。倆人一個穿黑,一個掛白。先說這穿白衣服的,他衣服白,臉也白。張這一對掃找眉毛,還是八點二十的。三角眼,眼角往下耷拉着。鷹鉤鼻子,薄嘴片。一條鮮紅的舌頭吐出有三尺,一直垂到了腰間。披頭散髮,戴着的大尖帽子上,寫着四個黑字,一見發財。腰裡繫着麻繩,手裡拎着剛收回來的兵器,是一把特殊的兵器,叫哭喪棒。
穿黑衣服的,是黑臉,這臉黑的,就像剛鑽完煤窯回來似的。張着一對大刀眉,環眼。獅子鼻子,厚嘴脣。也是披頭散髮,在大尖帽子上有四個紅字,一見必死。腰裡繫着麻繩,手裡拿着一把特殊的兵器奪命牌。我這一敘述完,大家就已經知道了。他們倆就是黑白無常。這二位在中國的神話小說中,可以說是老熟人了。不管在哪部小說中多少得露一面。
閒話少說,單說黑白無常他們二人,一人扶着腰,一人揉着屁股從地上慢慢地站起來。白無常揉着自己的屁股,扭身看着黑無常:“哎呦!哎呦呦。兄弟這一下還真夠味。你怎麼樣?行了,你先看看我這屁股還是兩瓣嗎?”黑無常扶着自己的腰瞪他一眼:“廢話。屁股不是兩瓣,還是四瓣嗎?嘶嘶---,哎呀!我這腰哇!趕緊的,扶我一把。要不就幫我揉一下腰。”
白無常把哭喪棒立在地上,伸出雙手在黑無常的腰上揉了揉。揉了一盞茶時間後問黑無常:“怎麼樣?好些了麼?”黑無常伸了伸腰:“嗯!好多了。”白無常看了看他,一轉身,把屁股對着黑無常:“那好,你現在幫我揉揉屁股吧?”
黑無常眼睛瞪多大?擡起腳對着白無常的大腿就一下:“滾一邊去,讓我給你揉屁股,你真下的來臉。”白無常讓他踹的橫着出去好幾尺,臉上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真是交友不慎,行了,我也不用你揉了。”
劉清雲看着這兩位地府的神君,臉上的肌肉蹦了好幾蹦。然後使勁的讓自己露出一副笑容來到黑白無常的近前,這笑容別提多不自然了。“呵呵---呵呵--,二,二,二位神君,你,你們這是—啊?這個----啊?”黑白無常翻了下白眼,白無常先上下打量了劉清雲一番:“你怎麼回事?有什麼話就說吧?幹什麼吞吞吐吐的?”
劉清雲撓撓鼻子:“這個,二位神君,你們這是從哪來呀?爲什麼要救這鬼修呢?”白無常看了看劉清雲手裡的劈邪尺,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小子,你叫什麼名字?你你,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兵刃吶?”
劉清雲晃了晃手裡的劈邪尺:“在下劉清雲。您說這個,這是我的法寶,也是我的兵器。我管它叫劈邪尺。”白無常點了點頭:“真不愧是劈邪尺,還真對得起這名字,這都劈到我們身上來了。也就是我們倆,要是真劈到這鬼修身上,這鬼修就完了。我們倆也沒辦法交差了。”
劉清雲一愣:“交差?這鬼修還和地府有什麼瓜葛嗎?”黑無常也答茬了:“是啊!我們這次就是爲她來的。她是我們地府的要犯,在她的手裡可是有十好幾位鬼差魂飛魄散了。”劉清雲看了看地上的司空雲燕,心說:這司空雲燕真是膽大包天,天包膽。連地府的鬼差都敢滅了,憑她這樣的修爲,竟然敢這麼做,真是佩服她的勇氣。
可是黑白無常怎麼來的?他們怎麼找到這來了?這裡交代一下。原來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收拾了鬼煞之後就回了地府,他們到了地府之後,判官就問他們司空家的事怎麼樣了?黑白無常一愣,按時間算,押解司空雲燕的鬼差應該已經回來了呀?判官怎麼還問我們哥倆呀?
白無常一臉疑惑就問判官:“怎麼?押解司空雲燕的差役還沒回來嗎?”判官也一愣:“怎麼回事?你們調查清楚了。還抓到了元兇?哪元兇呢?我沒看到誰押解兇靈回來呀?”黑白無常對看了一眼:“不會又出什麼岔了吧?”判官趕緊問事情的經過,黑白無常說了一遍。
判官一拍桌子:“又讓她跑了,那鎖魂鏈對魂魄之體的制約,那是沒得說。可你們說這司空雲燕是有肉身的,有肉身就不一樣了,她完全有能力崩斷鎖魂鏈逃走。”黑白無常一拍腦門自責不已,兩人自保奮勇要再去司空家捉拿司空雲燕。兩人急急火火的到了陽間直奔司空家的族地,到了這一看傻眼了。司空家已經是人去樓空,連一個人也沒了。黑白無常一跺腳,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