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不是他不疼,而是他身心已經麻木

224、不是他不疼,而是他身心已經麻木

驀然,溫靳琛的腦海中劃過一幕,是一個黑衣男子抱了一牀被子,說是被子舊了,要拿出去扔掉,溫靳琛此時一想,按照被子裹起來的大小目測,辛晴極爲可能被包在裡面。

溫靳琛當即找到了加油站的負責人,要求查看監控,事實證明,的確如他所想,那個人帶走的正是辛晴。

由於溫靳琛當時只是偶然瞥見,便沒有留意那個男人帶着辛晴上了哪一輛車。

溫靳琛有些懊惱,卻也無法,拿出電話撥通了祁瑞臻的號碼,讓他馬上派人尋找,還立馬報了警,讓他們安排各個關卡進行徹底排查。

然後他又撥通了林麗他們的號碼,將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讓他們不要擔心,他一定會盡力將辛晴給找到,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掛完電話後,林麗高興得就差沒拿喇叭大喊辛晴那個女人終於遭到報應了。

安排好一切,溫靳琛才趕去了最近的一個關卡口守着。

然而,一夜過去,沒有任何一條信息傳來。

溫靳琛整個身子倚靠在車旁,一整夜未休息,面頰不由染上了幾絲疲憊。

他從口袋裡摸出煙,正想取出一支來抽,動作進行到一半,他又給放了回去,而在他的腳下,已經堆滿了無數菸頭。

從遠處走過來的祁瑞臻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忙出口安慰道,“琛,你也別太擔心,如果是故意綁架,必然是會有目的的,我們就安心的等等好了。”

溫靳琛側過頭看了祁瑞臻一眼,艱澀的點了點頭,但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擔心。

他不知道抓辛晴的那個人是誰,有什麼目的,此時的辛晴有沒有受到虐待,這些他都通通不知道,又怎麼會不着急。

正在溫靳琛百般焦急的時候,他兜裡的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他按下接聽鍵,電話那端便想起了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學長,好些日子不見,不知道學長你有沒有想我呢?”

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爹聲爹氣的聲音,溫靳琛有些不確定的問,“你是遲曼穎?”

遲曼穎站在高架橋邊緣,看着遠處來來往往的車輛,脣角上揚了一個細微的弧度,笑得極爲肆意,“啊哈,看來學長記性還挺好的嘛,還知道我是誰?”

“遲曼穎,是你抓了晴晴?”

“晴晴?叫得可真親暱,如果我沒猜錯學長你說的是辛晴那個女人吧。”遲曼穎低聲說道,“不過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不僅抓了你的新歡,你的舊愛可也在我的手中呢。”

“你是說童果果也被你抓了?”溫靳琛眸眼眯了眯,眸底折射出一抹危險的精光,“遲曼穎,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可不是?”遲曼穎漫不經心的說着,“學長,其實我要的東西不多,我只要你手中那份東西,你把東西拿來,我就放了他們兩個,當然,你拿到東西后可以來天境大橋找我,我在那裡等你,時限今天六點鐘之前,否則你也怪我心狠手辣,多的我就不說了,該怎麼決定,你自己看着辦。”

“遲曼穎,你”

溫靳琛的話還沒說完,電話裡便傳來嘟嘟聲,很顯然,遲曼穎那端掛斷了電話。

“她要那個東西?”

溫靳琛看了祁瑞臻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走吧,去天境大橋,看看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祁瑞臻點了點頭,跟着溫靳琛上了車,兩人朝目的地飛奔而去。

溫靳琛他們趕到天境大橋的時候,阿川也已經拿着那份文件趕了過來,之所以會帶過來也算是爲了確保事情萬無一失。

祁瑞臻看了一眼站在山頂上的遲曼穎,衝溫靳琛喊道,“他們在上面,我們上去吧。”

溫靳琛點了點頭,兩人一齊上了山。

遲曼穎雙手環胸,冷笑着居高臨下的看着上山的兩人,脣角的笑意更濃。

溫靳琛和祁瑞臻邊走邊商量待會兒見機行事,製作了一套救人的方案。

遲曼穎看着走至近前的兩人,冷笑着開口,“學長,你來得可真快。”

溫靳琛一登上來就四處查看,然而這處平地除了遲曼穎一個人外卻是沒有多餘的人。

“不用在找了,學長,你只要把我要的東西交出來,我就馬上放了他們。”

“遲曼穎,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好的本事,以前倒是小瞧了你。”溫靳琛冷聲道,“在我把東西交給你之前,你得先讓我看到他們確定他們到底安全不安全,否則我是不會將東西給你的。”

遲曼穎嫣然一笑,“學長,警覺性倒是高了不少。”

說着,她拍了怕手,兩個黑衣壯漢手持手槍便帶着辛晴和童果果從後面的樹林裡走了出來,兩人的嘴裡被塞着布條,手也被捆綁着。

兩人一看到溫靳琛,都拼命的在搖頭,童果果更是想要開口說話,然而嘴裡塞着布條,一開口便是嗚嗚聲響起。

“學長,這下人也看到了,我要的東西你該給我了吧。”

遲曼穎雖然是笑着的,但是那抹笑意裡卻隱隱約約的透露出一股冷意。

溫靳琛見兩人毫髮無損,心底也微微鬆了一口氣,這纔將視線轉移到遲曼穎身上,“你先放了他們,否則我寧願把東西毀掉,我也是不會給你的。”

“學長,你還真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嗎?再者,你認爲你現在還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遲曼穎的臉色隨着這句話落也變得逐漸陰冷起來。

“學長,要知道,你可是沒有時間去多做考慮。”

遲曼穎說着突然往後走了幾步,從皮靴裡取出一把短刀比在了童果果的臉上。

“你說我是先在她的臉上劃一刀呢還是在辛晴的臉上劃一刀呢?”

遲曼穎將刀子移到了辛晴的臉頰上,“學長,你說我要是在她的臉上劃一刀,還會不會有那麼多的人愛她如命。”

溫靳琛突然有些焦急的大喊出聲,“遲曼穎,你不要亂來。”

“學長,你別急啊,既然你不肯給我東西,我們也還可以在商量不是。”

說完她突然將她手中的短刀甩了出去,“如果你用這把刀在你身上刺一刀,我就放了他們其中一個人,你覺得如何?”

溫靳琛看了一眼遲曼穎的身後,又埋下頭看了一眼面前的短刀,眸光閃動。

“學長,你可要想清楚了。”遲曼穎突然拿過其中一個黑衣壯漢的手中的槍抵在了辛晴的頭上。

祁瑞臻衝溫靳琛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但是溫靳琛見遲曼穎手上微微動了動,一咬牙,彎身撿起了那把短刀,有些低沉的嘆息了一聲。

“遲曼穎,我只是不明白你爲何要變成這般?我記得我從一開始都並未有半點對不起你。”

“是呀,溫靳琛,你是沒有對不起我,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來騙我,你名義上說得好聽,說是想要將我送去國外,而你卻是想要將我賣去國外,不得不說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

遲曼穎說到這裡,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她在船上時的陰暗日子。

那一日,她被溫靳琛送到了船上,結果船剛出海,船上那些所謂的船員們便來調戲手無縛雞之力的她,還說什麼反正天高皇帝遠,就算他們玩玩了她溫靳琛也不會知道,還說她本來就是溫靳琛玩剩下的,就算真出了什麼事,溫靳琛也不會去管那麼多。

她奮力反抗卻是不敵幾個大男人的力氣,那一日,她被幾個男人輪番折磨,好幾次昏死了過去,然後又被他們弄醒。

這樣的日子,還一過就是兩天,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便主動討好那些人,最後趁那些人不注意,她才直接跳進了海中。

本以爲一死了之,卻不料被偶然經過的童果果所救,於是兩個女人有着相似的經歷,很快便聊到了一起,成了知已,然後一起共事。

遲曼穎在瞭解童果果的身份之後,便開始接機套話,這也是她能夠知道七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原因。

見遲曼穎的臉色陰沉得越來越甚,溫靳琛難能的咧嘴笑了笑.

“遲曼穎,我不知道你再此之前都經歷了些什麼,但是我想說我溫靳琛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我念在你當初一心一意對我的份上,我之前從未追究你的過錯,可是現在你卻還想着要傷害我的人,那也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溫靳琛,你現在可沒有資本和我談條件,你是自己動手呢還是要我動手?”遲曼穎的聲音有些冷,她這也算是被逼急了的兔子見人就咬。

“自然是我自己動手。”

溫靳琛拿着短刀的手緊了又緊,看向遲曼穎的眼神隱隱有着嗜血的衝動。

當瞥見童果果眼眸中那抹心痛和辛晴平淡如水的眼神時,溫靳琛撇過頭去,心下一狠,一刀扎向了胸口,快速撥出又賣力的紮了第二刀。

當然,溫靳琛下手不是很重,傷口扎得也並不深,也偏離了心臟要害,但儘管如此,鮮血還是順着衣襟流了出來。

“琛,你沒事吧。”站在一旁的祁瑞臻忙伸手扶住了溫靳琛,溫靳琛衝他搖了搖頭,將視線轉向前方的遲曼穎,“這下你滿意了吧。”

“溫靳琛,還真是看不出來啊,看來辛晴這個女人果然在你心中的分量不輕。”遲曼穎冷笑着說,“我要你現在馬上把那份文件拿過來。”

“遲曼穎,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你說過,只要我往身上刺一刀,你就會放了他們其中一人,現在我往身上刺了兩刀,你是不是遵守諾言該放了他們。”

這個時候,溫靳琛也只能拖延時間,在沒有足夠的把握之前,他也不敢貿然衝上前去救人。

“溫靳琛,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該笑你傻,你認爲我遲曼穎真有那麼好騙嗎?我把他們給了你,東西還在你手裡,或者說你要是在這附近安排了人,那我豈不是很難身退,不過嘛,我說話還是算數的,我就先放了你的舊愛,反正你愛她也多一些不是。”

遲曼穎說着用是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男人,那男人解開了幫助童果果的繩子,將童果果推了出去,童果果絲毫不猶豫,徑直跑到了溫靳琛身邊,撲過去便去查看溫靳琛的傷勢。

“阿琛,你怎麼這麼傻,你這樣下去會沒命的。”

溫靳琛推開童果果的手,示意她站在身後去,這纔將視線移向了遲曼穎,“我把東西給你了,你是不是就會放了她。”

“當然。”

遲曼穎肯定的回答,眼神示意其中一個黑衣壯漢走去溫靳琛那邊將東西拿過來。

那壯漢走到溫靳琛身邊,伸手就要去拿溫靳琛手上的東西,卻不料溫靳琛突然動手,剛纔還紮在溫靳琛身前的短刀瞬間將他斃了命。

同一時間,從後面帶着人包抄而上的阿川也解決掉另一個黑衣壯漢。

變故生得太突然,但遲曼穎到底已不是當初那個嬌滴滴的女生,反應異常敏捷,第一時間反扣住了辛晴的脖頸,槍支比在辛晴的頭上,似乎只要他們在妄動一分她就立馬開槍。

祁瑞臻雖然已經撥出了槍,但是遲曼穎的反應能力比他們反應的要快,錯失了良機,只得看着遲曼穎挾持着辛晴不敢妄動。

“溫靳琛,我就知道你,不是那麼好對付,但是我遲曼穎也不傻,既然今天這趟交易做不成了,那咱們就改日再繼續。”遲曼穎說完冷聲一笑,劫持着辛晴往後面退去。

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就在他們快要走到邊緣的那一刻,辛晴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一直目不轉睛看着她的溫靳琛,嘴脣蠕動了幾下,說完她便低低的笑了。

溫靳琛自然看懂了辛晴的那句脣語,是在說她愛他,見她那抹笑明豔動人,很快,溫靳琛便發現了問題,張口急忙大喊,“晴晴,不要”

然而,就在溫靳琛的大喊聲間,辛晴的身子突然用力撞向挾持着她的遲曼穎。

兩人在一瞬間都不約而同的往後倒去,直直的滾落到了山下。

等溫靳琛和祁瑞臻他們找下來時,辛晴和遲曼穎雙雙躺在血泊裡。

溫靳琛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直接抱起地上的辛晴就往山下跑去。

醫院裡,由於溫靳琛的不配合,護士只得把藥箱拿到手術室外的長椅上來爲溫靳琛包紮,當看到他身上那兩道傷口時,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包紮的過程中他們雖然已經盡力輕柔不碰到溫靳琛的傷口,但還是免不了力度不一,但是溫靳琛連哼都沒哼一聲,替他包紮完離開的兩個護士都說溫靳琛是他們見過最帥的男人,受了那麼重的傷都不喊疼。

而他們卻不知,不是他不知道疼,而是他身心已經麻木。

祁瑞臻站在一旁抽菸,童果果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站在角落裡,楚雲昊和尤佳也在,但是他們臉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包紮完傷口的溫靳琛木訥的站在手術室大門前,看着手術中三個大字發呆,

不多時,手術室的大門的打開,醫生從裡面走出來。

溫靳琛第一時間衝了過去,抓住醫生的手急切的問道,“醫生,她的情況怎麼樣?”

“溫少爺,你要有個心裡準備。”醫生低聲道,見溫靳琛怒視着他,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頓了頓才斷斷續續的開口繼續說。

“辛小姐的眼睛不知道被什麼所傷,再加上你們送醫不及時,導致傷口感染,經我們初步診斷爲失明,至於具體的失明程度怎麼樣,還得等辛小姐醒來後我們才能夠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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