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的時候,沈慕西問她想要什麼禮物,她壞壞笑了,故意刁難他說:你送我內衣吧,我還真很想知道你會買什麼樣的內衣送我。
晚上沈慕西還真買了玫瑰和內衣,白槿湖望着桌子上的一大堆包裝精美的內衣,驚歎地說:沈慕西,你有必要買這麼多嗎?
他不懷好意地一把抱起她,用鬍子扎着她的臉,說:你這個小壞蛋,就會捉弄我,我根本都不知道你的胸圍是多大,我只好每個碼數都買了一個,最後店裡面的女員工用一樣的眼神看我,好像我是個變態內衣收集狂。
白槿湖笑的直不起來腰,花枝亂顫的,說:你活該。
沈慕西抱着她就往牀上壓,邪邪地說:看我不好好親自測量一下,免得下次再鬧笑話。
他只是伸手撓着她的癢癢,並沒有所謂的進一步侵犯,他笑着說:怎麼,小東西,嚇壞了吧,我逗你的。
和沈慕西在一起的日子,過得是簡單而快樂。
一切都是那麼的安詳,除了她那消失了的維棉,如果維棉也在,多完美。
得到維棉的消息,竟然是胡柳帶來的,她打來電話,劈頭蓋臉的罵:你的那個姐妹,了我爸,我家快散夥了,白槿湖你看着辦吧,給我個說法!
再見到維棉時,是在一套豪宅裡,和幾個少婦打麻將,維棉似乎早預知她會找來。維棉的眼神裡都是躲藏,她看出來,維棉是變了,惟獨沒變的是還抽着“茶花”煙。
你告訴我,爲什麼成了胡柳爸的情人?你難道不知道他就是個衝着有兩錢玩弄女性的傢伙嗎?她心痛地說。
維棉倒了杯茶,穿着睡衣,打發走了打麻將的幾個人,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說:你別管那麼多,好好過你的生活。
白槿湖說:好好過我的生活?我會好得起來嗎?你起來,你馬上跟我走。說着伸手就要拉維棉。
維棉冷漠地彈着菸灰,說:我不會走的,你轉告劉輝,讓他趕緊娶別人吧。
白槿湖見過胡柳的父親,曾開着蘭博基尼在學校門口接胡柳,是出了名的尋花問柳的主,官場,道上,他都如魚得水。維棉這樣和一個而年長的男人在一起,白槿湖很擔心,卻束手無策。
胡柳後來又找過白槿湖幾次,要求她讓維棉離開她父親。
白槿湖說:我找了維棉,她不願離開,我也沒辦法,你去勸你父親吧。
出乎意料的是,胡柳那次竟然哭了,原來再外表強硬的女孩也是那麼怕一次次家庭破裂,胡柳哭過之後惡狠狠地說:我不能讓我爸再娶一個站街女吧!要是我家完了,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她看着胡柳哭,動了惻隱的心。
沈慕西每拍到新的作品,都會拿給她看,希望她也喜歡。他拍的很多自然景象,有的已經獲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