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的決心這麼肯定,那斯密高知道已經改變不了我的選擇了,於是退而求其次的勸說道:“那麼公爵大人,我們能否在格林山堡留下一半的魔法部隊與弓箭手部隊來堅定防守了?”
我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我們所要的是出擊,這人數去的少了,根本就起不了內外夾擊的效果,所以我們必須要竭盡全力,至於這格林山堡的防禦,斯密高男爵毋庸多慮,我會留下地精一族在此防禦,有着這擅長於防守的突襲魔法師們在這格林山堡,再加上,我們以全部的實力壓制住敵軍,那麼敵軍的大部隊是不能夠穿過我們的陣型到達這格林山堡的,我們所要做的只是防備,聖殿山的北方教廷軍的出擊,我想這樣的可能性實在是小的很,我們的友軍已經突入了聖殿山左近,這從塔倫王國中的北方教廷軍急速不惜一切代價想要打通格林山堡的交通線的舉動也正證明了這一點。而且即便是教廷軍想要進攻我們格林山堡的話,那他們也沒有這機會與力量了。”
“那麼抱歉,尊敬的公爵大人,請允許我與我的近衛隊留守在格林山堡!”斯密高還是不放棄,這格林山堡的城主還真是一根筋的傢伙,不過,這也其實是一種責任性的體現,也難怪愛捷爾會將這格林山堡的防禦重任交給這斯密高,果然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於是我點了點頭,並且還留給了斯密高一成的魔法師與一成的弓箭手來安其心。除了地精一族的族長與一支有五十人組成的地精小隊跟隨着我之外,那剩下的所有地精都被我留在了這格林山堡中來幫助防守,有着天生的防禦者的庇護之下,我想格林山堡的城防應該也算得上是固若金湯的了。
在安頓好了格林山堡的城防之後,我率領這大軍向着北方教廷塔倫方面軍果斷的出擊!
半日不至,這敵軍的大營已經遠遠在望了,可是我也並不着急就此進攻,內外夾擊,內外夾擊,不通知愛捷爾他們,我們獨自攻擊,那無論是規模還是效果都起不了太爲有效的結果,我現在所要做的有兩點:一是及時的通知愛捷爾越好齊攻的時間;二是給予這敵軍一定的壓力,並且站穩腳跟。
北方教廷塔倫方面軍已經在此對戰拉斯威爾斯與愛捷爾的部隊已經激戰了要有兩天的時間了,對於我們的到來,他們顯然是有點出乎意外的,雖然那逃來的百餘名潰兵已經將消息傳給了統帥,不過這百餘名潰兵的結局與我所想的一樣,已經被以潰敗之名斬殺示衆了,敵軍主帥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們會來的這麼迅速,不過也做出了一定的防禦,不過這樣的防禦顯然是有些倉促,不過敵軍也並不準備主動攻擊,因爲他已經清晰的看見了我的部隊中的主力是遠程攻擊力量——魔法師部隊與弓箭手集團。
對於這樣的遠程攻擊軍團,就此進行突擊衝鋒顯然是不明智的。但是又不能夠就此的坐等着我們戰穩腳步,最好的選擇那就是等待着我們前來攻擊,然後以着大量的兵力進行的梯次層疊攻擊,只有這樣子的話,才能夠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成功!
於是,敵軍的主帥已經下達了命令,那就是全員的防備!
我暗自嘆息了一下子,這對面的傢伙要是能夠下達命令“趁着我腳跟未穩的情況下,將我一舉拿下”那該多好啊,我看了看我手中已經準備彎弓搭箭的弓箭手與魔法弓箭手們只感到一陣子的惋惜,如果這對面的主帥真的奉行那教科書上的戰策,那該是多好啊。看着敵軍樹立起來的盾牆,我只感到一陣子的惋惜,揮手示意讓那些已經潛伏在前方的地精們回到了我的身邊,方纔只要那些敵軍發動衝鋒的話,那些地精將會運用它們的土系魔法將那襲擊而來的敵軍隔成數段,之後我們的魔法師與弓箭手們將有了更爲強大的勇武之地,可惜啊,這敵軍的主帥是真的聰明瞭,還是膽怯了?我有些鬱悶,不過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也該我有所作爲了。
對於聯繫上愛捷爾或者拉斯威爾斯,這麼一點的距離對於我來說也不算是什麼多難的事情,畢竟那敵軍軍營那邊的人是我現在的戀人與我千年前最親密的戰友啊。這樣的心靈交匯以我現在的精神力還是能夠做到的。果然在我嘗試了三次之後,愛捷爾率先回應了我的呼喚,隨後拉斯威爾斯也迴應了我的信息,在簡單的交流了一下這敵軍的規模與兵種情況之後,我們已經約定了即刻作戰的機會,作戰便在兩個小時之後,由愛捷爾所部率先發動進攻,緊接着拉斯威爾斯的空軍也將投入戰鬥來對付敵軍的獅鷲騎士,而我將在他們戰鬥後的五分鐘之後發功總攻擊。
之所以不選擇現在就進行發功衝鋒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給予愛捷爾與拉斯威爾斯以準備的時間,一個就是這兩個小時的時間也不會給予敵軍以攻擊的時間。而且最爲關鍵的那就是敵軍居然已經出動了盾牌陣,還有長弓手部隊,等待着我的進攻,我自然是不會傻到就這樣的衝上去觸黴頭,我就不相信你這盾陣能夠堅持到愛捷爾的部隊發動進攻,還保持着這樣的防禦規模與陣勢!
我看着敵軍的盾牌反射過來的金燦燦的一幕,心中不由的暗自鄙夷道。
不過不管我是怎麼想的,敵軍的重步兵方陣還真的是極爲有威勢的排列出了堅固的盾陣,那足足要有一個高的塔盾已經被健壯的巨漢頂着樹立在了前面,而那些北方教廷軍的神官與祭祀們已經開始吟唱起了神聖的光明魔法,那金燦燦聖潔的光明魔法將那盾戰籠上了了一層光亮的金色,這麼一來,這盾陣既能夠防備無力攻擊又能夠對魔法攻擊有着吸收的保護,這樣的盾陣簡直可以算是相當的可靠了。
不過即便是再爲堅固,再爲可靠,又有什麼用了?我可不會現在就攻擊上去,你的盾陣再堅固,我不上前,你又能如何?!
見我軍遲遲不肯動彈,這教廷軍也坐不住了,一個金色的光團轟然而至,那是一個最起碼可以算得上是高階光明神的存在,準備用英雄來對付雜兵麼?太可笑了!簡直不將我這樣的月神使者放在眼裡啊,哦,對了,這些傢伙也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是月神的使者了吧。算了,也不跟他們多計較了,就暫且將他饒恕了吧。我好心的笑着,不過我的饒恕可不代表着這光明神的選擇。
這傢伙已經飛速的向着我衝擊了過來,居然還是一個騎着馬的長着翅膀的傢伙,那雄峻的戰馬腳踏着金色的光暈向着我衝了過來,一柄巨大的騎士長槍已經向我露出了那猙獰的面容。
還是個騎士型的光明神?這品種還真是少見啊,我簡直有點爲現在的光明神的種類而感到吃驚於驕傲,這光明神這麼多年來都幹了些什麼啊,這發展的對象真是獨樹一幟啊。背後明明長着翅膀,卻要騎着沒翅膀的戰馬,難道說這翅膀是用來作秀的麼?真是不可理喻,而且做出了這樣的騎士學院剛畢業出來的騎士纔會做出的標準衝鋒姿態,他是想要幹什麼?一騎當千麼?!
我也沒有親自出手,揮了揮手,騎着骨牛的瑞德已經一衝而上,那骨牛卡奧迅猛的奔騰着,口中不斷的吐出一個個魔法光蛋,龐大的身軀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樣向着那光明神丫了過去。
那光明神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長嘯着爲自己助威,同時兩腳拼命的磕踹着坐騎的兩肋,手上用力的舉起了長槍,向着瑞德突擊了過來。
真是熱血的一幕啊!我簡直都快要抑制不住也高呼起:“我們以鮮血捍衛榮譽”或者說:“榮耀既我命!”之類的騎士口號了,不過這實力的差距可不是什麼激情或者什麼口號便可以解決的,除非他有一種叫做“豬腳光環”的東西,雖然我並不知道這奇怪的光環名字所說的是什麼所在,不過從《光明不會告訴你的事情》這本書上,我看到多無數次對這光環的羨慕與描繪。
顯然,那傢伙並沒有這樣的光環,這也應該算是高階的光明神的可憐傢伙就像是一隻無助可憐的羔羊一般,被滿身血霧,看似邪惡無比的瑞德一槍刺穿,那滴血的槍尖上閃射着死亡的光芒。
戰場之上,不分憐憫,不分身份,我們所能追尋的不就是各自內心中的正義與信仰。
這個時候,那敵軍的陣營中忽然想出現了一道龐大無比的金色光芒,隨着那光芒出現的是齊聲的教廷們神職官員的吟唱:“聖潔的神聖之光啊,我讚美你,歌唱你。我愛你,我追隨你,請您賜予我無限的力量與希望吧!慈悲的神靈啊,請您賜下神光,來拯救衆人,懲戒那些罪惡的敵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