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得到了保護神赫爾莫亞斯的聖物,可是我卻並不會吹奏那個催眠曲”史考特有點尷尬的看着我們小聲的說着。
這,這正如將剛辛辛苦苦升上雲端的我們又再次丟向深淵,正在我們灰心喪氣之時,一陣妙音突然傳來,讓我們重新燃起了希望,似乎又回到了那高高的雲層之上。
“這倒也不妨!我完全可以勝任,因爲我可是吹笛的好手。”
我們連忙掉頭轉向,向那聲源之處看去,卻只見天地之間,一厚厚的嘴脣正兀自一張一合着。而那聲音及嘴脣的主人竟是弗恩!!!
我們剛燃起希望的心頓時又沉了下去,紛紛將頭掉轉回來,開始思索別的方法,而史考特更是下意識的將金笛緊緊攥住,藏回腰間。
見我們如此這般,弗恩連忙叫起屈來,“唉,真的,真的,想當年,我也算是靠吹笛混飯吃的,我們家鄉誰不知道我翠笛弗恩啊。”
“摧笛弗恩!?!啊,天啊,那更是不能給你吹了,這可是我的**啊。”史考特看了看弗恩那張巨吻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金笛連連擺手叫道。
“什麼摧笛摧笛的,是翠笛啦,當時家裡窮,爲貴族們放呃,放假休息的時候,我一般都是用翠綠的竹笛來爲他們吹奏,到後來漸漸的有了名氣,貴族中還提供了翠綠的玉笛給我吹奏,嘖~嘖~,那時的我,哎,真是”弗恩越說越進入了角色,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顯是陶醉在自己的言語之中。
現在怕是也只有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我看着弗恩那陶醉的表情心中泛起這個念頭,可是史考特卻死活不願意將他那愛之如命的金笛放到弗恩那張厚實的嘴脣前面。這個史考特也真是的,弗恩的嘴不就是稍微肥了一點,鬍鬚稍微黑了一點,脣上黑痔多了一點麼,至於這麼歧視他麼。
沒有辦法,既然這得不到笛子主人的同意,我們只有再想別的辦法,就在我們有點焦急的談論之中,不知不覺間,夜晚已經悄悄的來臨了,一輪銀盤一般的月亮升上了天空,皎潔的月光撒向大地,一副安靜祥和的樣子,只是,在這美景裡面的我們卻無暇去尋覓月光的美好,因爲我們清晰的看見,遙遠的山下有着近百隻的亮光在閃爍,卡爾·怒蹄向我們解釋道:“那是湖獸的眼睛”
“不要再耽擱了,我們還是趁着這夜色一起下山吧。”彼得提出了他的看法。
“可是這夜色根本就不能對湖獸起到任何的作用,你沒有看見那近百隻的亮光在閃爍麼?那可是湖獸的眼睛。他在這夜裡比誰看得都清楚。”弗恩義氣慷慨的表示了不同意的說法,可是話音一轉,諂媚的聲音響起:“這個,史考特大人,你倒是可以將那金笛借我一用,我敢以生命來保證在我那動聽的笛聲下,湖獸必定能夠進入香甜的睡眠。”
弗恩這一大段的話語卻被史考特一個“哼!”字給答覆了,唉,究竟是該怪弗恩的嘴醜還是該史考特的潔癖了??不過要是我,怕也不會罪過,罪過,慈愛的月神啊,您的信徒居然有這樣罪惡的念頭,主神教導我們要衆生平等,我真是真是辦不到啊。
卡爾·怒蹄沉思了一會,緩緩的說道:“我看還是等到正午的時候我們再下去吧,那時陽光最足,而且也最容易犯困。”
“什麼叫做下去吧,應該是下山去吧。”被史考特冷哼丟了顏面的弗恩似乎在這裡得到了他想要的尊嚴。(本書首發自。)卡爾·怒蹄也沒去計較弗恩的言語,去到了一邊爲死於黑暗德魯伊襲擊的同伴們禱告去了。
“看來,也只有如此了。”冷凝風等人同意了卡爾·怒蹄的意見。
於是衆人便開始各自找地修整,以期將自己的狀態在明日恢復到最高的狀態,我深情的看了看昏迷中的艾捷兒一眼後,也跑到了一邊開始了休息,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由於是在德魯伊的聖地——祭祀神廟的屋檐下面休息,所以我們索性也沒有安排守夜者,因爲我們知道,能在這兒對我們進行襲擊的幾乎是沒有了,有誰能夠從湖獸的眼睛下溜上來了?!如果有的話,那麼我們安排守夜者也只是徒勞。
由於白日的操勞,很快大家就進入了夢鄉,甚至弗恩已經開始了那極有特色的呼嚕聲。而我則慢慢的直起身來,來到艾捷兒的面前,愛惜的撫摸了她那略有些蒼白的面頰:“艾捷兒,你一定能夠恢復的,我會保佑你的。”呵呵,好像我彷彿已經成神了,還保佑,我搖了搖頭暗笑道。
艾捷兒,現在是滿月之際,也是我的能力最強大的時候,因爲我是月光牧師嘛,放心吧,慈愛的月神是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她忠實的信徒走向毀滅的,我會戰勝那湖獸的,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艾捷兒,等着我的回來!!!或者,忘卻我的存在吧
再次深情的看望了艾捷兒一會,我轉過身去放慢了腳步卻又無比堅定的向着山下那近百隻的光亮之處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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