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章開頭可能說過分了,不過這種一盆冷水澆到底的感覺實在不好。
這幾天加更,大家可以注意下時間,都是深夜,甚至通宵。
新文的存稿已經徹底用完,今天那邊的5000字裡的2000還是現碼的,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本就是自己沒計劃好。
準備收尾,才發現前面挖了那麼多坑,於是估計錯誤,本來打算3月10號結文,但發現即使加更也解決不了。
至於加快進度,是因爲打算結束時才發現由於沒有詳細的大綱,悲劇在於前面隨想隨寫,原本早就要給出的線索居然大部分忘記埋出……所以只能飛快帶出來了。
尤其以小霍氏的身世經廢妃高氏揭露從而引起甘美毒害太后這條線……我有罪……
羅嗦了這麼多,我的意思是,一天兩更是正常的,三更是可以的,四更開始有壓力,五更以上,一個字,累。
尤其收尾需要添坑,還要把故事進程加進去,另外我也承認我惦記着這幾天找到的幾個獵人同人文……
昨天好容易七更,結果卻說更的太慢,這種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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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以上純屬羅嗦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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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如繪急得跺腳,甘然擡手把信舉高,笑道:“是嗎?但誰都說蘇家四小姐狡詐得緊,你可別在信裡編排我的不是,我還是親眼看一看放心。”
“胡說八道!我幾時編排你來着?”蘇如繪拉着他的胳膊,無可奈何道,“好吧好吧,其實這把柄還是良王送我的。”
兩人笑鬧了一陣,甘然纔好奇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衛羽青是大哥心腹,若不是皇祖母與父皇心急,觸動了所有閥閱的底線,衛羽青是斷然不會背叛他的。”
“從前良王約我私下見面,給我講了一個故事。”蘇如繪含糊道,“牽涉到了前朝隱秘,那樁事倒正是衛羽青極感興趣的,我在信裡拿此事做條件,衛羽青定然會同意幫我解決沈子佩。”
甘然奇道:“他怎麼解決?他自己去求娶小沈氏不成?沈家未必會同意。”
“這就是他的問題了。”蘇如繪道,“衛家經歷了隆和八年之事依舊未倒,難不成連沈家一個女兒都解決不了?”
甘然見她不想詳說,便不再追問,又和她嬉鬧了片刻,才飄然離開。
他一走,浮水便走進來道:“小姐,外面秋葉姑姑求見。”
蘇如繪一皺眉:“她可說了緣故?”
“秋葉姑姑說,崔御妻想念小姐,因她身子笨重,而且也不敢擅自到太后宮裡來,求小姐去看一看她。”
“這可是個笑話了,崔御妻雖然從前與我家有些關係,但如今她是陛下的妃嬪,若有什麼不適,只管稟告了淑妃娘娘或德妃娘娘去召太醫,叫我做什麼?”蘇如繪紋絲不動,淡淡的道,“何況如今太后病着不醒,我受太后撫養之恩,不時也要侍奉一二,怎麼走得開?”
浮水抿嘴一笑,欠身道:“小姐的意思奴婢明白了。”
再回來時,浮水卻拿了一個眼熟的錦盒:“秋葉姑姑把這個留了下來。”
“是你上次送去的那個?”蘇如繪瞥了一眼,也有點想了起來,問道。
浮水點一點頭:“就是裝了霞光霧月環的那個。”說着打開,裡面一團淡淡霞靄,即使白晝也看得清晰,蘇如繪望了一眼,嗤笑道:“收起來罷。”
“奴婢想不明白,小姐,崔御妻是什麼身份,這霞光霧月環也是她帶得的?”浮水一面把東西放起來,一面低聲道,“這東西,貴妃娘娘親手給您帶上,這麼取了去給別人,實在不妥。”
蘇如繪淡淡道:“我自有用意。”
……
初春夜裡的瓊桐宮裡百木發生,空氣總卻兀自流動着淡淡的寒意,淑月殿中若有若無的燈光,彷彿鬼火一般。
思煙察覺到外面的異響,警覺的出來查看,氣死風燈照亮來人面目,她微微鬆了口氣:“蘇小姐深夜前來,不知有何貴幹?”
“我想和四殿下說幾句話。”蘇如繪指了指她手中風燈,思煙會意,熄滅了燈火,小聲道:“蘇小姐對路徑不熟,請拉着奴婢的袖子,仔細腳下。”
四皇子甘美毒害太后之舉固然被竭力自救的蘇如繪並柔淑郡主散佈謠言、推出餘太奇做替罪羊給頂替了去,又有德妃苦苦哀求,盛怒的長泰沒有殺他,可也親手執廷杖杖其數十,若非德妃沒命的撲在他身上代爲承受,又有敏麗夫人、甘然等將長泰拖住,也捱不到現在了。
長泰沒有允許他跟着德妃回昭華宮,卻暗中吩咐把他拖到淑月殿來丟下,顯然是要叫他自生自滅。德妃不敢叫太醫過來爲他診治,惟恐因此觸怒長泰,反而送了甘美性命,幾番斟酌,派心腹求了甘然。
蘇如繪便是從甘然那裡知道了甘美的下落,金瘡藥粉與飲食都有甘然安排好了,她今晚前來肯定不是爲了這個緣故,思煙帶着她到了甘美所在的偏殿門口,微微遲疑道:“蘇小姐,四殿下傷勢不輕……”
“我不說多久,姑姑放心。”蘇如繪明白她的意思,輕輕保證。
“那小姐自己進去吧,奴婢去前面守着。”
偏殿裡無燈無火,散發着濃郁的藥味以及藥味也掩蓋不住的血腥之氣。蘇如繪提了思煙給她的燈,往裡小心的走了七八步,纔看到殿深處角落放了一張矮榻,上面伏臥着一個人影。
“四殿下?”蘇如繪叫了一聲,便見昏暗之中,一雙亮若繁星的眸子睜開,淡漠的看着她,甘美畢竟是衛九歌之子,即使重傷在身,狼狽而臥,卻風采難減,只是他此刻與往常行徑大異,毫無從前的謹慎微默,那雙與衛九歌如出一轍的美目中,卻是說不出的空落。
他只看了一眼蘇如繪,便又閉上,毫不掩飾自己的意興索然。
蘇如繪也不以爲意,將風燈放下,自己就近挑了張凳子擦了擦坐下,緩聲道:“四殿下的傷如何了?”
甘美不予理睬,蘇如繪便繼續道:“殿下想必很好奇臣女此刻前來的目的吧?”
“是爲了顧連城!”
甘美依舊閉着眼,卻低聲道:“那是良王伴讀,與我何干?”
“伴讀?”蘇如繪輕笑,“若不是爲了殿下,堂堂薛女史的得意弟子,帝都有名的神童,陛下親賜士之珍寶爲字的顧才子顧連城,又何必想盡辦法引起太子注意,入侍上書房,從而得到出入宮闈的機會?四殿下以爲,若無原因,以家師的性情,教導出來的入室弟子,是那等重視名利之人麼?”
甘美驀然張目:“蘇如繪,你知道的似乎太多了?”
“不算多。”蘇如繪盯着她,慢慢一笑,“顧大人到底是我師伯,我剛進宮時,就聽瓔華夫人唱過在師傅那裡見到的曲子,心下好奇,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才曉得了一些事情。”
“他身上流淌着那負心薄信之人的血脈,自己也是聲名鵲起後方被顧太一承認,作此惺惺之態,以爲我會領情麼?”甘美低低的笑着,笑聲冰冷刺骨,“你何不帶你的好師兄偷偷往淑月正殿,看一眼他的生母,好好轉述給顧太一知道?”
不等蘇如繪答話,甘美卻又道:“顧太一知道了,想必也不過一嘆罷?我聽母妃說,當年顧太一孤身回洪州,再次返回帝都,聽說了盧王強納之事,也不過嘆了口氣……他這口氣,當真沉重!”
甘美轉向蘇如繪,眼神凜冽,切齒道:“只恨我身在宮闈,又不受重視,只能毒癱了仁壽宮的賤婦!卻無法對付顧太一那等所謂的重臣!否則……”
“顧師兄不是顧師伯之子。”蘇如繪靜靜聽着,驀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