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生意從來是隻賺不賠,而蘇有倫要賣公司,只有可能是出事了。否則那麼大一頭色狼,怎麼可能放棄禍害女人的機會?
胖子說不知道,又說:“不然問問娘炮?”
張怕說沒必要。
胖子嗯了一聲,問張怕:“咱也弄一個吧。”
張怕說:“大哥,影視圈資深老師的身份還不夠?還要上網騙小姑娘?”
胖子說:“你不懂單身男人的辛苦。”
張怕說趕緊滾蛋,跟着問一句:“你那個女的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是不來了?”
胖子笑了一下:“去京城了。”
啊?張怕有些沒明白:“跟你鬧那麼僵,說走就走了?不演戲了?”
胖子嘆口氣:“這兩天,還有個人走了,你沒注意麼?”後面一句話的聲音是揚起來的。
張怕想了下說:“不是吧?”
胖子嘿嘿笑上一聲:“不說別的,那對胸還是很驚人的,所以呢,有人用上了。”
張怕搖下頭:“咱說說得了,別傳出去。”
胖子說:“怎麼傳?說某某某大明星喜歡大胸妹?”
這兩天有個大明星結束拍攝任務,回去京城家中。大胸妹在片場待過兩天,不想就勾搭上了,真正是有需求就有市場。
張怕想了下說:“問你個很嚴肅的問題,你不許笑。”
胖子問:“爲什麼笑?”
“先說回不回答。”張怕又說。
胖子說:“你倒是說什麼問題啊。”
張怕用很嚴肅的表情,咳嗽一聲說:“一定要嚴肅回答。”
胖子說:“廢話真多。”
張怕說:“那我可問了。”
“趕緊地。”胖子有點不耐煩。
張怕又咳嗽一聲:“你和大胸妹,你們誰大?”
胖子愣了下,跟着罵道:“去你大爺的。”
張怕說:“你看,說了不許惱的。”
“你說的是不許笑!”胖子喊道:“你完了,越來越壞。”
張怕說:“你思想太骯髒了,我就是諮詢一個形體上的問題,是人要有對比,誰大誰小怎麼了?看你這個反應。”
胖子罵聲滾蛋,轉身要走。
張怕喊住了問:“還有個問題,可以問麼?”
“不可以!”胖子大步離開。
張怕嘿嘿笑上一聲,喊人開始拍戲。
隔天天氣轉暖,張怕簡直高興壞了,馬上組織人出發去外景地。
這個外景地不是那種有很多鏡頭的地方,比如你路過某一街頭,或是在某棟大樓面前會面,多是出現一次兩次鏡頭的場景,可還必須要有這種環境介紹,便是辛苦了冬天裡的演員們。
整整折騰一天,下午四點半收工。不是不想繼續拍,一個是天黑,一個是晚上冷。
許是時來運轉,隔天又是好天氣,把張怕高興的,繼續出外景。
演員們也給力,儘管穿着短裙、單衣什麼的,卻是表現不俗,基本都是一、兩次就過。節省下來大部分時間。
然後,要過年了。
張怕給劇組放假,主要是演員放假,剪輯室不但沒有假期,還要加班。公司員工也要忙,公司藝人更要忙。
因爲《超級舞者》的大火,好幾家衛視發來邀請,參加電視臺春晚。在所有電視臺的邀請中,劉小美是一定要去的。
劉小美給拒了,安排舞團別的演員頂上。
好在電視劇大火,這些舞蹈演員都有了名氣,電視臺便是同意下來。經過面試和商談,確定參加三個電視臺的春晚演出。
節目肯定各有不同,演員陣容也不一樣。
也是因爲這次邀請,讓本該公演的舞團、本該正式宣告成立的舞團又一次推遲公演時間。
成名真的很重要,在還有電視臺邀請、還有觀衆肯看錶演的時候,儘量多刷一刷臉,爭取全部刷成大明星,舞團纔會擁有大量觀衆。
可惜的是,不但劉小美沒參加演出,葉青青和袁思源也都沒參加春晚演出。倒是常虹華、王路飛、於月兒那些演員得到機會,全心投入排練。
在這種情況下,舞團公演的時間是想不推遲都不行。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必須要做最有益的選擇。張怕成立舞團也是想幫這些舞蹈演員成名,有機會上電視上春晚,當然努力爭取。
所以,能放假的藝人並不多。要忙着幫網站錄視頻、幫電視臺錄吉祥話、幫節目組站臺……反正都挺忙。
最忙的是三個腹肌男,不但是腹肌男,還是會跳舞的腹肌男。不但會跳舞,而且都很帥!
腹肌特別難練,要堅持練、還要堅持着控制嘴。胳膊上的肌肉,大腿上的肌肉,還有胸肌,只要肯練,哪怕隨便吃,它們也會慢慢積累變大變粗。
腹肌不成,練再多都是藏在肉下面,不把肥肉消耗乾淨,腹肌就不會顯現形狀。
這哥三個很強,特別牛的控制住嘴。兇殘起來很有些國際大模特的感覺,滴油不沾,只吃一點東西。
不過學舞蹈的多半這樣,舞團所有人就沒有不控制嘴的。尤其劉小美,歲數大了,可是不敢放肆。
好在付出總有回報,哥三個已經被多部連續劇邀請參加演出。他們三個人的演出合同是全公司最多的。
更不要說參加綜藝節目……對了,他們已經紅到國外,在rb都有粉絲。這就是刷臉的好處,哪怕沒有作品,只要夠帥就行了。
反正就是亂忙,在這種忙碌中,不但是腹肌男得到很多機會,張小白也是逐漸聚斂星格,接到很多試鏡邀請。
因爲年歲問題,她演不了主角。多半是故事裡低年齡段的主角,按說也是不錯。很多明星就是這樣一步步走出來的,可是白不黑不幹,在推掉全部片約之後,硬是把她推進地方臺春晚。
白不黑捨得花錢,搭上很多人情,張小白一個人就參加了四臺春晚的錄製。
以前是不具備資格,現在有了。跟張怕一起拍了那麼多部影視作品,全是主角,全是取得不俗成績。終於可以跟大明星搭戲了。
四個節目,有倆小品,是跟喜劇大腕共同演出。有倆歌唱節目,一個是聯唱,一個是對唱。
在同一年的春節,張小白同時出現在四臺春晚中,這根本就不是實力不實力的問題,是背後一定有牛人!
要是這麼幹都聚不出星格,只能說張小白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適合。
跟她相比,於詩文要低調許多,沒參加綜藝節目,沒參加春晚,連廣告都不接,好似除去演戲,再也看不到這個人。
事實上還真是,連張怕都是有段日子沒見過她。甚至是太久沒見,已經忘記。
當然,也是張怕太忙,腦子裡始終有事,想不起別的也是正常。
還記得編輯發來的消息麼?
那家本來談好合同的公司在簽約之前反悔,後來一直談價錢,一直談到年前,編輯給張怕發來消息,沒談成。
張怕依舊是隔了一天看到消息,回覆說謝謝。然後就琢磨那家要買自己版權的公司,琢磨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用他琢磨,又過一天,小古打來電話,說有個影視公司想改編你的作品,要跟你談。
張怕說:“我沒有作品改編。”
小古說:“人家挺有誠意的,現在就在公司。”
張怕嘆氣道:“我在家。”
小古就笑:“我又不知道你在家。”
張怕的家在我家大樓,一一一影視公司也在我家大樓,張怕說:“我現在上去。”
掛電話上樓,公司會客室坐着兩個男青年,一見張怕就起身問好,主動過來握手。
張怕說太客氣了,請二人坐下。他坐去對面問有什麼事情。
按說不用理會這種找上門的人士,可大過年的、人家又是熱情上門,多麼不好意思拒絕。
正對面是個戴眼鏡的瘦子,醞釀一下才問話:“請問,你筆名是不是田十?”
張怕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這是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很多人知道,很多人不知道。比如鉛筆那些人知道張怕是誰,比如網站編輯知道張怕是誰。但是從來沒對外公佈過。
聽到這個問話,想起小古說的話,張怕想了下問道:“是你們要買我版權?”
“是的。”眼鏡男說:“我們想購買你全部作品的影視版權。”
張怕笑了下:“版權不在我手裡。”
眼鏡男說:“我們跟網站談過,最後沒談攏,所以冒昧登門,還請原諒。”
張怕說:“是我要謝謝你們瞧得起我寫的故事,不過沒辦法,版權真不在我手裡。”
“我們知道。”眼鏡男說:“我想問個問題。”
“你說。”張怕看向他。
“假如說我們購買了版權,可不可以說是張怕作品?”眼鏡男問道。
張怕好奇道:“我說什麼很重要麼?”
當然不重要,反正這個人是你,另一個人也是你,都是你寫的東西,到時候隨便冠名就是,難不成還會打官司?
眼鏡男笑了下:“還沒自我介紹,我是大唐影視的唐一新。”
張怕說:“我叫張怕。”看向另一個青年說:“那你就姓大了,對麼?”
另一個青年笑了下:“我姓陸,我叫陸樂虎。”
“好名字。”張怕對唐一新說:“你應該叫唐紅牛。”
唐一新笑了下,竟然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心說這種聊天方式確實有點費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