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被其他最初代艦娘稱爲“騎士王”,那麼這艘最初代威爾士親王在忠誠這方面是絕對毋庸置疑的。
不然也不會在荒涼的月球基地“阿瓦隆”守護聖人幾百年的事情,所以亞頓想要憑藉單純的一下“腹擊交”來讓對方坦白從寬概率基本等於零。
“難道亞頓你感知不到那位聖人在哪嗎?”把最初代威爾士親王用拷在椅子上的休伯利安奇怪道。
亞頓面色平靜的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後解釋道:“並非被矇蔽,就是單純的感知不到,這座行星要塞上只有她一艘船。”
“莫非是藏在別的地方?”休伯利安的語氣從奇怪變成了好奇。
要是亞頓的感知系統被矇蔽,休伯利安倒沒什麼奇怪,要是真的矇蔽了亞頓的感知,反而屬於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但現在這種情況,就是並沒有任何的遮蔽能力,就連休伯利安都能把這顆星球來回掃個通透。
似乎在離開了那顆星球后,某些對星際戰艦的限制被沖淡了,還再那顆星球上的時候,休伯利安的感知範圍是到不了現在這種程度的。
“不,他就在這裡,沒有躲藏。”亞頓很肯定的回答道。
“那意思就是說,我們要麼地毯式搜索這座行星要塞,要麼把她的嘴撬開?”休伯利安看了一眼被捆的嚴嚴實實的最初代威爾士親王說道。
“地毯式搜索嗎?”亞頓沉默了一會後對休伯利安說道:“如果她願意說的話更好了。”
“好嘞,秋墩子你把執行者安頓好過來開工了。”休伯利安對一直揹着執行者號的秋風之墩說道。
“開工?什麼開工?”秋風之墩對自己竟然能揹着一艘體積比自己大十倍的戰艦這件事一直感覺很不可思議,幸好失去了所有能源的執行者號並沒有把自己的體重展現出來。
不然以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兩艘船的身板,合力也未必能拖得動執行者號。
“上刑啊,秋墩子你別說你沒幹過刑訊逼供的事情。”休伯利安所說的刑訊逼供指的是曾經她們身體裡的船員有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秋風之墩很想說她真的沒幹過這一行,因爲主要敵人連語言都不通的好吧,不過她還是把執行者號放到了一邊走了過來,打算給休伯利安打下手。
亞頓看了一眼從這兩艘艦娘身體裡伸出來的線纜還鏈接在執行者號的身上,想了一會後對休伯利安說道:“刑訊逼供對於這艘戰艦來說是沒有什麼效果的。”
“那是因爲亞頓你們星靈從來不研究這些東西,來來來,看我的。”
休伯利安把房間裡的辦公桌拖了過來,開始在上面放置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對於休伯利安的動作,亞頓並沒有阻止,只是搖了搖頭然後閉上眼再次搜索起這座行星要塞。
亞頓相信這艘連自己的精神浸染都能抵抗的最初代艦娘,不是靠些許的刑訊逼供就能達到目的的。
果然在休伯利安折騰了至少半天,都快把這艘最初代威爾士親王折騰的快不成船樣後,休伯利安無奈的舉手投降道:
“這根本就不是死鴨子嘴硬了,她完全是沒有嘴吧。”
就在之前的幾個鐘頭裡,無論休伯利安對這艘威爾士親王做什麼,這艘最初代的本土艦娘都只是一成不變的怒目注視着休伯利安。
幸好亞頓那一拳直接封閉了這艘戰艦所有的力量,不然的話這艘最初代威爾士親王絕對是要再來幾次地圖炮的。
“其實……我還有個辦法。”一直給休伯利安打下手的秋風之墩說道。
“我知道你的辦法是啥,但是你想用的話得獲得亞頓的同意才行。”一副累死累活樣子的休伯利安知道秋風之墩說的方法,無外乎就是在這艘最初代本土艦孃的身體裡種蘑菇。
通過種蘑菇的方式把對方變成和秋風之墩一樣的洪魔戰艦,自然就萬事大吉了。
但是休伯利安覺得亞頓並不會答應秋風之墩使用這個能力,因爲如果需要的話,這種事情並不需要麻煩秋風之墩,直接讓伊茲莎來就行了
就算伊茲莎現在鋪菌毯鋪的很忙,也可以讓留守在深海里的亞歷山大過來嘛,感染者這一類的異蟲族最擅長的就是做這個。
果然就像休伯利安所認爲的那樣,亞頓直接拒絕了秋風之墩的提議。
秋風之墩對此倒也沒太在意,因爲這種能力她自己都不是很喜歡,作爲曾經unsc的老兵,秋風之墩的性格還是很忠厚淳樸的,不會有這種自己倒黴了還會拉其他船一起下水的行爲。
“哈?忠厚老實?”休伯利安很顯然有話要說。
還好亞頓的動作讓休伯利安沒把秋風之墩的老底給揭穿,只看到亞頓把手輕輕的搭在這艘最初代威爾士親王的肩膀上。
然後這艘本土最初代艦娘一身被休伯利安炮製出來的傷痕瞬間消失不見。
如果不是這艘本土艦娘穿着的那身棉被軍服還碎了一地,就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你的堅持已經沒有意義了。”做完這一切後的亞頓開口說道。
“噫?亞頓你找到那個傢伙了?”休伯利安好奇的問道。
對於休伯利安的疑問,亞頓點了點頭說道:“應該很早就能找到,只是被一些習慣性的常識誤導了。”
沒等休伯利安再學習好奇寶寶追問,被白折騰了一番的最初代威爾士親王本來就已經睜的很大的獨眼再增大了一圈,一副就算豁盡全力也要阻止亞頓的樣子。
結果,亞頓只用了一句話就讓這艘最初代艦娘變成了一艘植物船。
只見亞頓用着自己一貫使用的微妙語氣說道:“企業號她們告訴我,你在這裡守望了三百年,但是我想問,在這三百年裡,你真的有再見過……你們的聖人嗎?”
“亞頓你的話啥意思?難道所謂的聖人死了?”休伯利安一臉懵逼的問道。
“跟着我來,你就知道了。”亞頓說着的同時,身體化作了一團藍色的馬賽克。
“喂喂,既然要我跟過來就帶着我一起……哦對,差點忘了你現在狀態不對。”反應過來亞頓爲什麼沒有帶着她一起飛的休伯利安連忙摘下了身上的線纜,一路小跑的追着亞頓的座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