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一起合作的話,不但可以爲你的父王母妃報仇,還可以走出這冷宮,過着高高在上不受人約束的日子。”
聽了這話,梅棣的心撲騰地跳了一下,難道,這個代芹,是要準備自己登基做女皇帝?哦,女皇帝誒,中原的歷史上總共也就一個,梅棣忍不住多朝代芹看了兩眼,尋找着傳說中真龍天子的威嚴。
“當然,如果你希望回到天山,或者把你兄長也一起接到燕京來,一家人團聚也可以。”代芹沒有正確理解到梅棣目光的深意,繼續向她拋誘餌。
“那,我該怎麼做?”梅棣有些傻傻地問出這個問題,好像真的被說動了一般。
代芹暗地鬆下一口氣,然後說道:“實不相瞞,我是太后和端王的人,端王早有異心,最近已經開始行動,正在將皇上身邊的羽翼一點點拔取,你的兄長翼王也在幫着端王遊說燕京附近的武將們,這場宮變是遲早的事。”
嘆一聲這女人知道的還真多,梅棣一臉吃驚的模樣:“哥哥他也幫着端王嗎?我也要加入端王嗎,那,那皇上怎麼辦?”
“我也是皇上的妃子,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這麼多日子下來,你還沒看清嗎,靠着皇上一時的寵愛,在這後宮里根本活不了多久,你現在身在冷宮,而我一樣備受冷落,在你的事情之後,我懷疑皇上可能已經對我的身份有所察覺,所以才疏遠。”
梅棣心裡幫她加上一句,皇上一早就知道你是誰了,然後思考着她的話道:“照你這麼說,皇上他也知道了端王的企圖,那我們還要幫着端王嗎?”
“當然要幫,我們要讓端王有起碼五成的勝算,他和皇上對峙,最後的勝算就落在了翼王的身上。他是你兄長,肯定會聽你的話。最好的結果,是要讓端王奪宮成功,但是元氣大傷,倒時,我們可以憑着平亂的名義打到端王,又可以獲得真正的權力,名利雙收,做這漁翁就好了。”
“那皇位怎麼辦?”
“不是有太子嗎?剛剛我還在猶豫到底該由誰來登基這皇位,看到你和太子關係融洽,就決定是他了。本來就是正宮嫡子,名正言順的,更何況皇后比起其他那些妃嬪更容易控制,我們也不怕她日後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
看起來,所有的步驟都已經被計劃好了,如果真的能如預想的發展,似乎也不錯,梅棣甚至閃過一個要不要去當個女皇帝看看的念頭,不過立刻放棄了,據她觀察,皇上的生活還是非常累的。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梅棣忍不住要問:“代芹,這些,都是你一個人計劃的嗎?你真的,只是一個宮女,只是太后和端王培養的一個探子嗎?”如果這些話是太后是寧昭儀或者是其他什麼人說的,梅棣倒還不覺得那麼震撼,可是竟然是代芹來說。皇上查出來,代芹可是確確實實是個孤兒被端王收養,只教了些察言觀色和探聽消息的本事,什麼文韜武略之類的,從沒提過啊。
“我?我的確沒有這個本事這個頭腦,不妨告訴你,這些都是一位世外高人計劃的,她不願意出這個風頭,只說能夠保她平安度過餘生即可。我不會透露她的名字,說出來只是讓你知道,我們並不只有兩個人,那位高人的頭腦,並不輸於皇上或是端王,只要聽她的,我們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梅棣最後答應下來,還沒有告訴皇上,完全是因爲對代芹說的那個高人太過好奇。她怎麼就不知道,代芹身邊還有這樣一個人。
於是梅棣又多了一件事情,時不時地跑到代芹的府上進行跟蹤追查,想要知道那位高人的真面目。結果自然一無所獲,越是神秘就越是好奇,梅棣跟得更來勁,稍微有些過頭了,比如,忘記了還有一個太子的問題沒有解決好。
相遇的地點是在代芹離開皇后永央宮的一條小路上,兩個人同時做的事情都是在暗暗跟蹤代芹,一不小心就撞上了。
“是你!”
一起驚叫,然後一起被彼此捂住嘴巴,兩雙眼睛互相瞪着,表露的感情卻各不相同。
“梅姬!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該在冷宮嗎?”凌鎏曄等代芹一走遠就立刻先發制人,語氣衝得很。
“太子殿下才是,怎麼偷偷摸摸出現在這裡,前面不是你母后的寢宮嗎,爲什麼不正大光明進去呢?”梅棣一點不肯吃虧立刻駁回去。凌鎏曄的身份,出現在這裡也同樣不合適。
兩個人又互相瞪了一會兒,最後是梅棣先忍不住了,開口說:“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這裡太不方便。”
凌鎏曄點點頭說好,接着就被梅棣拉起手要走。因爲知道梅姬是父皇的妃子,這次凌鎏曄推脫了幾下,不過到底拗不過梅棣。梅棣的手在太陽下依舊冰冷,凌鎏曄眨眼間被梅棣拉回冷宮一個角落裡,站正了纔開始覺得暈。
嗯,就是要這個效果,梅棣看他這樣非常滿意,小孩子嘛,還是要幻想一點浪漫一點比較好,不能太現實。故意再把他帶過有鏡子的地方,讓他看不到自己的影像,梅棣纔開始自報家門。
“我就是魅姬,也是現在的梅姬。我說過了,我是爲了報恩,不能讓梅棣公主陷入危險,所以才代替她。你是個有靈氣的孩子,能看到我本來的面目,也就是我的真身,而其他人所看到的我,就只是梅姬而已。”梅棣看過的鬼神故事比凌鎏曄寫的字還多,隨便一編,玄幻而又令人信服。
“那麼你爲什麼要跟蹤代芹呢?你是不是知道她和母后在謀劃的事情?”凌鎏曄急着就問這事。之所以跟蹤代芹,是因爲自從她來跟母后談過幾次話之後,母后就開始變得怪怪的,看他的眼神也變了樣,有時候甚至還會有愧疚猶豫夾雜在裡面,孩子的直覺是很準的,他想母后應該是瞞着他要做一件什麼事情。
“原來你也發現了。不錯,你母后和代芹,正在謀劃着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可能還會危及到梅姬,所以我……”梅棣還準備說下去好讓凌鎏曄也來給她做手下,沒想到凌鎏曄聽說母后有危險非常激動,衝過來想要問個清楚,恰巧,地上有幾顆梅棣無聊時後玩過的玻璃小球,凌鎏曄一個沒站穩,就直直地朝前摔去。
沒有想象中的疼誒,凌鎏曄發現身下正壓着梅棣。這,這又算是什麼狀況,他撲倒了父皇的妃子,他名義上的姨娘?雖然是個妖怪。
梅棣雖然也覺得疼,被人壓着更是不好受,不過凌鎏曄一摔,那白嫩嫩的脖子正好對着她的口鼻之間。那是和皇上相似的醇厚血液的味道啊,而且小孩子的皮肉,是那麼的嫩那麼的細,好想,好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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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11點半後才散的會,走回寢室路上整個學校都熄燈了,於是開始和同學講鬼故事……
我以爲我忘記了,結果回到寢室西了就睡,發現怎麼也睡不着……
輾轉到兩點,被某室友的尖叫嚇醒,叫了兩聲沒有反應,繼續輾轉……
接着做夢被追殺,因爲我是唯一知道兇手罪行的人,緊張恐懼到天亮……
終於,早上5點多醒了,熱得睡不着,躺了許久還是起了……
天亮,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