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4 禁錮
樑雨馨認真道:“這是我預計的價值,估計不會差多少,因爲上次,我聽見周教授也是這麼評估過的。但是每次加價的幅度一定會很大,最後的成交價,會翻多少倍,根本無法預算。”
慕煙對這個不懂,只是說:“你不是最後一錘定音的人嗎?決定權掌握在你手裡,你直接給尋鶴不得了?”
“這個,我們也是有職業規範的,失誤操作的話,我們要承擔法律責任的。”樑雨馨想了想,認真道:“我能做的,就是在不大顯眼的情況下,幫你們。比如,在尋鶴報了一個高價之後,在他人有猶豫的情況下,我迅速問及還有沒有人加價,兩秒內沒有迴應,不管他人還要不要,我再迅速一錘定音。所以說,我的作用,就是在買賣會之前幫你們打探到最全面的消息,在拍賣會的進行中,幫你們搶最珍貴的時間差。”
天凌點點頭:“這本就是凌家的東西,我相信那個咒語,相信那個小鼎,相信那個雪綢配方,更相信緣分。這麼多年了,它是時候該回到真正的主人手裡了。”
那個有着離奇傳聞的小鼎,天凌是真的信的。
尤其在他親身經歷了小珠珠的重生之後,他更加感嘆之間的萬物靈籟,廣袤神奇!
林尋鶴聞言點點頭:“這次,就算是砸鍋賣鐵,我也要把它拿下來!那是我凌家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
他雙手握拳,臉上寫滿了勢在必得!
看着他這幅模樣,樑雨馨明白這個小鼎對他們家族的重要性,也在心裡提醒自己,一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努力爲了他拼一次!
天凌當即出聲安撫:“大伯,你不要急,媽媽晚餐前打電話過來了,她吩咐我說,如果您到時候資金不足的話,洛氏的流動資金迅速頂上!媽媽說了,小鼎迴歸凌家,不光是您的心願,也是我爸爸的心願,更是我遠在玫瑰島的奶奶的心願。是凌家的人,就都要出一份力!”
蕊蕊也說:“不都是先交保證金,然後進去拍賣的嗎?到時候咱們多進去幾個,搶拍,具體的規則,怎麼拍才能對我們更有利,這個伯母是內行,這兩天還麻煩伯母要交交我們。等我們的人不管誰拍下了,都有幾天的付款期限,咱們這麼多力量,買一個小鼎,任它價值連城,也都有個明碼標價的。咱們一定能拿下來!”
衆人齊心協力的氛圍,讓家裡的每個成員都很感動。
散會之後,因爲太晚了,林尋鶴直接拉着樑雨馨去了天祈的套房去睡覺了。
樑雨馨打開衣櫃,找到裴心之前的睡衣,拿起一看,身材跟自己差不多,扭頭看了林尋鶴一眼:“我去洗澡。”
擦肩而過的一瞬,林尋鶴忽然拉住她的手腕,深深看着她:“雨馨你,怕不怕?要不要我陪你?”
樑雨馨一愣,瞥見他眼眸裡燃起的慾望,心頭一跳。
林尋鶴喉結動了動,等她回答,見她不語,他又道:“我,我之前答應過你,註冊結婚之前,不會再碰你。可是今天,咱們都已經註冊了,現在是合法夫妻了。雨馨,你看,這也算是新婚之夜,你要是、讓我吃素的話,不大好吧?”
樑雨馨咬着脣,心下糾結。
好一會兒,她深吸一口氣:“好吧。”
該來的總要來的,何況,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她沒有理由還那麼彆扭。
她擡手摘下一串水晶手鍊,放在外套口袋裡。
林尋鶴眸光一閃,道:“這個,我見你老是戴着,很喜歡?”
樑雨馨一愣,眸光開始閃爍道:“這是我跟少帆上大學的時候,他送我的。很多年了。”
“哦。”林尋鶴點點頭,下午的時候才說過,不過跟過世的人吃醋的,可是這會兒,心裡卻開始酸酸的了。
他牽着樑雨馨的手往浴室而去,關上門,打開供暖吊頂跟排風扇,再擡手,一件件剝去她的衣服。
她微微擰着眉,閉着眼,想要自己來,可是他的態度卻有些強硬。
她只好站着一動不動,任他的一雙大手把自己剝的只剩下內衣跟內褲。
她咬着脣,往後退了一步,皎潔的肌膚宛若鍍上了月光,格外迷離:“我,內衣我自己來吧!你,你脫你的。”
“你幫我!”他看着她:“我累了。剛纔我綁了你,現在你幫我,可好?”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盯得她的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緩緩上前兩步,她有些微顫地擡起小爪,自他毛衣的下襬處,一點點往上拉。
林尋鶴很配合,等她把自己的上衣全脫完了,健碩精壯的體魄赫然眼前,她的雙眼都不知道要往哪裡看了。
氣氛一度曖昧,她去解開他的皮帶,小手抖得更厲害,他卻狠了狠心,偏偏不幫忙,還擡手撫上了她的雙肩,細細地撫摸着她優美的頸脖跟鎖骨。
那手感,太過細膩,好舒服。
“你,你自己脫吧,解開了。”她的聲音滿是促狹,聽在他的耳朵裡,心神盪漾。
他也不再難爲她,大大方方地當着她的面,脫得只剩下內褲了。
他拉着她的手,兩人一起走到淋浴下,當溫熱的水流自上灌溉而下,他緊緊貼合着她的身體,吻上她的脣。
他的雙手帶着比水流更加炙熱的溫度,有力地拂過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靈巧地繞到她的身後,解開她的內衣。
大手用力一扯,雪白色的內衣就這樣發到了浴室的角落裡。
他喘着粗氣,毅然關掉了水龍頭,抓了條浴巾將她抱起,直接撲向大牀。
因爲有了她的默認,有了合法的夫妻關係,林尋鶴心裡的那根弦徹底斷了。
他不知疲倦地肆意品嚐她的每一處美好,細碎的吻跟霸道有力的貫穿幾乎給她帶來滅頂的感覺,她只能一次次承受着他給予的霸道的溫柔,不住地戰慄,無辜地宛若一隻勾人的小妖精。
當樑雨馨全身痠痛地醒來時,窗外的天色已經大亮了。
某男耗費了一夜的體力,睡得像頭豬,一雙有力的臂膀,宛若銅牆鐵壁般,將她牢牢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