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要驗貞操嗎?
第二天一早,洛天凌夫婦等着小杰佈下來用早餐,可是卻等來冠玉急匆匆地從樓上衝下來,手裡還拿着一張紙條。
天凌眉梢輕挑,瑩亮的瞳孔中雀躍着什麼,待冠玉走進之後一把抓過那張紙一看:“爸爸媽媽,我走了。我想了又想,我沒有做錯,可是媽媽還打我,你們還教訓我,還要我寫保證書,這是不對的。我去盛京了,我要爺爺奶奶跟老祖宗給我評評理!洛傑布留。”
“好!好得很!”
洛天凌眯了眯眼眸:“翅膀挺硬的,十二歲的小人都學會離家出走了呵!”
冠玉凝眉道:“我先去看看監控,看看小少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天凌點點頭,掏出手機給宴西打電話:“查一下,機場跟火車站有沒有洛傑布這個名字註冊購買的實名制票!”
宴西聞言一愣:“怎麼了?小杰布離家出走了?”
“嗯,翅膀硬了。”天凌口吻間滿是無奈:“快查!”
講完電話,他又陸續開始給盛京的家人打電話,問他們有沒有誰接到過小杰布的電話,讓他們去接機或者接火車的,還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天凌有心護着珠珠,只道揍小杰布屁股的人是他自己。
結果,凌予在電話裡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道:“小男孩,過於頑皮的時候偶爾揍個屁股沒什麼,這都是正常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這邊凌予剛剛說完,那邊凌兒已經叫了起來:“本事大了,居然敢揍我的小重孫子?!小杰布傷的怎麼樣啊,重不重啊,你給天凌說,要是小杰布傷着哪兒了,回頭我加倍揍在他屁股上!”
再緊接着,靳如歌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帶着幾分無可奈何道:“媽,天凌都多大的人了,您怎麼揍他屁股啊。您消消氣,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小杰布,咱們先不氣、不氣了。”
天凌跟着凌予又說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餐桌前,天凌面色陰沉。
他端過一碗肉粥放在珠珠面前,溫柔道:“心肝,先吃一點。這小子皮癢了,找回來以後好好收拾一下。我親自收拾。”
珠珠白了他一眼,也沒說話,臉色不好看,端過肉粥就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天凌也是,大口大口吃,動作都帶着氣。
這種事兒,要是換了別的父母,孩子離家出走了,早就急的開着車子到處找人去了,但是他們不急。
因爲小杰布說了,他要去盛京,那就一定是去盛京的。
別看他十二歲,放眼寧國,能把小杰布這個小祖宗給拐走的人販子,還真的是沒出生呢!
夫妻倆吃飽喝足,空氣裡忽然傳來鳥兒扇動翅膀的聲音,天凌擡頭看,流光已經來到他的頭頂並且盤旋起來,他擡起手臂,流光卻沒有如同之前那樣落在他的手臂上。
天凌懂了,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微笑,便起身跟着流光出門去了。
今天海絲起的特別晚。
睜眼前,她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拱了又拱,還把自己的小手臂牢牢地搭在對方的腰上,非要聽着對方的心跳,這才滿足。
睜眼後,她看着赫然在目的雪白的胸膛,還有條理分明的健碩的肌肉,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擡眸,迎上洛天子寵溺的眸光,她的小臉一下子就熟了。
“早~老婆!”
她沒說話,卻是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臂,轉過身去,掀開被子逃離到洗手間。
洛天子的瞳孔中縈繞着淡淡的憂鬱,心情很複雜。
昨夜二哥給他發來的照片,上面是小杰布寫的那個東西,他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纔看見。他想,小杰布一定是捱了打了,不然不會提這麼大勁來寫這個的。
嘆了口氣,洛天子起身,緩緩走到窗邊,用力打開兩邊的簾子,讓好看的陽光透滿了屋子。他坐在書桌前,開始畫畫,神情專注。
海絲在裡面忙活了好一會兒,這纔開門出來。
一擡頭就看見陽光在洛天子的身上鍍上金邊,將他澄澈陽光的氣質勾勒的入木三分。
這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很認真地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哪怕只穿着睡衣,也很迷人。
海絲瞧了好一會兒,直到洛天子擡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她這纔回神,大步走到衣櫃前取了一條裙子回了洗手間換衣服去了。
這丫頭,又是一個招呼都沒跟他打。
洛天子看着那扇緊閉的小門,眸子暗淡了幾分,視線再次流連到自己的筆尖,認真作畫。
他呢,就是這樣一個人,繼承了凌予的外貌與血液,也繼承了靳如歌的在美術方面的藝術天分。安靜的時候,就好像凌予,連靳如歌看見他,偶爾都會恍神想起當年的事情。
等到海絲換好了衣服從裡面出來,她緩緩來到他面前:“這兩天,穿的你的衣服,等我回學校把錢還給你。”
“夫妻倆沒必要算這麼清楚。”
“要算的!”
“那你在我心裡住了這麼多年,交房租了嗎,房租怎麼算?”
洛天子看她啞口無言的樣子,眉宇間掠過淡淡的憂傷,起身,越過她,走進了洗手間洗漱。
海絲深吸一口氣,覺得這樣的氣氛實在受不了。
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她想要叫上自己的閨蜜們一起離開了。
打開房門,喬潔彬彬有禮地站在門口:“少夫人早,現在要用早餐嗎?”
“哦,不了,我......我同學們呢?”海絲道:“我們要回學校了。”
喬潔深深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少夫人,恕我直言,您昨晚在房裡一直吵着叫我們少爺是流氓。可是,我活了快三十年了,沒見過一個流氓可以從十五歲的時候對一個女孩子守着自己的心,一守就是十二年癡心不悔。我們少爺除了你,連別的女孩子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少夫人,您見過這樣的流氓嗎?”
“我......”
海絲凝眉,很快又道:“你是他的人,自然幫着他說話。”
“那你什麼意思呢,要驗處嗎?”洛天子忽然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目光深邃地落在她手裡的那個小包包上,道:“我不清楚現在的醫院是否有辦法檢驗男人的貞操,不過,我不介意陪你去諮詢一下,如果有,我不怕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