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我的錯。”葉天琪坦白承認自己的錯誤,就算大哥不責罰她,她自己都會給自己一巴掌。
守了蕭一葉一夜,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雙手可以抖成那樣,唯恐失去他的念頭是那般強烈,她自嘲的罵自己,不知道着了什麼魔,蕭一葉煩她煩的要死,可她卻死死的拽着不肯撒手。
“天琪,事到如今,就算你心幕蕭公子,你們倆人之間的事情也該做個了斷了,正好今天蕭公子的三位師傅也在場,也有客人旁觀,孰是孰非多少也能看個明白,不如這大廳之上,你和蕭公子之間的緣分就此做劃斷,你給還給蕭公子自由,大哥也好早日替你尋門合適的親事。”
葉天琪驚愕的擡起頭,“大哥,你在說什麼?”
“我說,讓你和蕭公子做個了斷,今日你差點害他險些送命,你讓旁人如何相信你愛他至深?何況。”葉傲天遲疑了一下,猶疑下一句是否該說出口,但想到葉天琪的莽撞,怕她好事反成禍,狠心道:“更何況蕭公子心繫之人並非你,癡情已陷他人,你如何擄獲其心?不如放他自在。”
葉天琪明顯受傷,“放他自在,誰放我自在;大哥,你怎麼會同我這麼說?”她一直以爲大哥懂她的,懂她的專橫跋扈,懂她的狂野潑辣,難道是她一廂情願?
葉傲天直視她的雙眼,依然冷下言語不爲所動,“盡人事,聽天命;你已經盡了全力,可依然沒有結果,爲何不聽由天命安排;難道非要逼上絕路才能迷途知返麼?天琪。”
“說來說去,你就是覺得我搶男人成親丟盡了葉家堡的臉面,讓外人笑話,給葉家抹黑是不是?我付出了這麼多,我爲什麼要聽天由命?男人是我的,親事也是我的,難道我想自己給自己做主也不成?”葉天琪顯得有些激動。
古老大一旁聽着可不順耳,吭了一聲,沉聲道:“葉姑娘此番話,老朽就不愛聽了,自古婚姻大事,聽憑父母做主,講的是媒妁之言,道的是名正言順;如今令堂已經仙逝,長兄如父,葉堡主既然認爲你和我徒兒共結連理是爲難之事,欲當着我們雙方長輩之面協商此事,作爲待嫁的女子,你理當聽之任之便是,怎能橫加反駁甚至是頂撞長兄,實在讓人憐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