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腳提了煞姐的桌子一下,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擡頭看着我,疑惑的樣子。我連忙示意她看卷子,煞姐挺聰明的,一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然而她卻沒有抄,再次無奈的瞪了我一眼,繼續低着頭髮呆了。
我又嘗試了幾次,想讓她看我的答案,結果煞姐就是不擡頭。最後監考老師忍不住了,直接站到了我的旁邊,也沒經過我的同意,直接把我的卷子收了。
我盯着就愛你考老師瞅了兩秒鐘,結果老師根本沒理我,直接去前面了。我回頭看了眼煞姐,煞姐正偷摸的在桌子底下笑呢。
收了我的卷子,老師本來可以把我再轟出去,結果老師像是懶得搭理我一樣,根本沒有管我。我看卷子沒了,總不能直接開口告訴煞姐答案啊,無聊的我直接自己出去了。
這個點考完試出去的人一個都沒有,我算是第一個,我一個人在操場上溜達,第一次覺得操場是我一個人的了。也就是在這考試的時候,學校才這麼安靜。
在操場上散步散了一圈,也沒見有人出來,我也懶得再走,就直接躺在人工草坪上,天氣不錯,人工草坪也軟軟的,躺在上面還挺舒服的。我終於知道爲什麼學校的那些情侶喜歡在這塊草坪上約會了。
躺了不到十分鐘,突然有人叫我,我擡頭一看,竟然是詹東方。他笑嘻嘻的坐到我旁邊,一副遇到什麼開心事的樣子。
“怎麼這麼早出來了?還笑得這麼猥瑣,是遇到什麼開心事了?”我調侃的說道。
詹東方搖着食指拽着英文:“天哥,我是考試的時候突然看見你一個人在操場上走,就下來陪你了,你說我是不是很夠義氣?”
看着詹東方討好的樣子,我直接瞪了他一眼,說道:“我看你是因爲什麼都不會,待着也是待着,正好我在,你就出來了,還有人陪。”
詹東方又是嘻嘻的笑,說道:“也有這點原因吧。”
“好了,我確定就是因爲這個了。”我直接說道。
詹東方摸着頭傻笑,也不反駁了,看來是默認了。
見我躺的好像很舒服的樣子,詹東方也在哦旁邊躺了下來,不一會竟然還傳出了輕微的呼嚕聲,我表示無語,這都能睡着,這人是有毒沒心沒肺啊。
而就在詹東方睡着不到十分鐘之後,終於有人從考場裡走出來,接下來就是一個又一個的考生,出來後有的哭有的笑,有的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還有根本一點都不在意的。
操場上漸漸變得嘈雜起來,最後下課鈴聲一響,所有人都出了考場,這一科目的考試就此結束了。
臨走之前,我把詹東方加了起來,看他那呼嚕聲越來越大,我嚴重懷疑他能夠一下子睡到下科目考試結束。
接下里的幾科,對我來說還是比較簡單的,考試的教室還是一樣的,這回我學乖了,也不去讓煞姐抄的,我只不過就把卷子一放,她抄不抄都隨意,省的我在一激動,又惹怒了老師。
兩天的考試結束,我的高二生活就此結束,暑假正式開始了。
對於學生來說,寒暑假是一件很是讓人興奮的事情,對於我來說也是一樣。以前我會因爲考試成績不好而鬱悶一陣,但是這次不同,因爲自覺考的不錯,心情就不錯。
當晚各個班級開了個半會,老師像我們交代了一陣,說是暑假也不要忘了學習之類的,教育完還不忘佈置一下暑假作業。結果我們回去的時候,每個人的書包都滿滿當當的。
同學們一個一個都是愁眉苦臉的,只有我一個不溫不火,唐甜甜還問我:“陸天,這麼多作業,你怎麼一點也不愁的樣子啊?我還想出去旅遊呢,結果這麼多作業,我都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時間去旅遊了。”
作業的問題,我的確是不擔心,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這些內容簡直不能更簡單了。我注意到的問題,是唐甜甜要旅遊的事情。
“你要去旅遊?去哪裡?跟誰去啊?”我問道。
唐甜甜還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就我哥啊,難得找了個工作,發了一個月的工資,雖然不多,但是還是答應我說暑假帶我去別的城市玩。”
原來是唐甜甜他哥唐俊,本來還打算我也跟着去,現在的我也算是個有錢人了,之前莫雨硬塞給我的六萬塊錢,到現在我還一分錢都沒花呢,如果可以出去玩玩,那也是不錯的。我想兄弟們一定不會介意我挪用了幫會資金這件事情。
“這些作業還是挺簡單的,對於你來說應該也是難度不大,你就別擔心了,好不容易放了暑假,就好好出去玩玩吧。”我說,雖然有點不捨,但是隻要唐甜甜開心就好,她開心,我也開心。
唐甜甜無奈的點點頭,說道:“希望我能應付吧,對了,你暑假準備去哪裡玩玩嗎?”唐甜甜又問我。
我不假思索,直接說道:“繼續鍛鍊,玩就算了。”
“還練啊?”唐甜甜說。“考試之前你就一直再練,這都放假了你還練,不嫌累啊?”
我呵呵一笑,說道:“累是累了點,可是你不覺得,我這付出是有回報的嗎?你不覺得現在的我,很有男人味嗎?看我這肌肉,是不是很迷人,而且我個頭也長了,你應該發現了吧。”
唐甜甜無奈的瞪着我,還離我遠了一步,然後點頭,說道:“嗯,是,自戀的功力也是見長。”
我知道唐甜甜說的不是真心話,所以也不生氣,因爲剛剛靠玩笑,兄弟會的兄弟們都處於興奮的狀態,晚上爲了慶祝,大家集體跑去了東北菜館,準備慶祝考試結束。就連另外兩個學校的兄弟,也大老遠的打車跑了過來。
因爲一直在忙,我們也是很久都沒有過來了,楊樹看見我們很是高興,又跟我們坐上一桌,爲我們慶祝着。酒喝的多了,就開始感謝我,因爲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文宣會的人,再也沒有到這來搗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