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回來後,慕容玉朵終於過了幾天舒心日子。
因爲要等沐西他們從平陽回來,所以沐雲放每日就守着慕容玉朵與果兒,哪裡也不去。
當慕容玉朵醒來時,沐雲放已經在堂屋坐着等候了,看着她淨面梳頭上妝換衣衫,然後兩人說着話,等果兒醒來一起用早膳。
早膳過後,果兒會找久安玩一會兒,而沐雲放則和慕容玉朵在屋裡膩歪着。
午膳後,沐雲放就在西間書房的榻上眯一會兒,午後兩人繼續膩歪--下棋,畫畫,活着慕容玉朵躺在沐雲放的腿上,兩人說話。
總之,除了上茅房,兩人就像一個人似的,形影不離,這樣膩歪着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
果兒已經睡着,五娘等也都安歇了。
沐雲放沐浴後,又來到慕容玉朵的書房與她說話。進來後發現她不在,找了找,便知道她也在沐浴。
那輕輕撩動的水聲,每一下都彷彿撩撥在沐雲放的心上,很癢,很癢,內心深處某些記憶輕易就被喚醒了。
他忽然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尷尬變化,臉上也燒的厲害,他出於自尊想要離開,可是竟然一步也邁不開,滿腦子都是朵兒在浴桶中的香豔畫面。
自己這把乾柴已經幹了三年了,就像一個吃肉的人,三年沒有看見肉,現在肥美的肉就在眼前,怎麼辦?自己還要繼續做柳下惠麼?
正想着,浴室的們開了,慕容玉朵新浴出來,披散着長髮,穿着自己做的吊帶睡衣。
沐雲放的身子繃的緊緊的,他看見了朵兒睡意下面那豐|挺,隨着她身子的節奏而微微顫動,他的喉嚨不由就幹了起來,而下身某|處越發的突出。
他急忙回身,以免朵兒看見,自己更尷尬,所以他努力做出一抹雲淡風輕,先一步回到內室。
慕容玉朵一眼看出了沐雲放的不自然,心裡也有些說不出的羞澀。此時自己穿的似乎有一些少,不過也沒有想到他沐浴之後還會過來,所以便硬着頭皮進了內室。
“我還以爲爺沐浴之後睡了呢……”她一面梳理着長髮,一面沒話找話,說了一句,來緩和有些尷尬的氣氛。
雖說兩人做過夫妻,但很久沒有這樣面對過,所以她心裡還是有一些陌生感,擔心自己距離太遠,傷了對方,又擔心自己距離太近,讓對方覺得自己上趕着。
“我頭髮也需要幹一下,所以不着急睡,”沐雲放也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他看這慕容玉朵侍弄頭髮,便自告奮勇道,“我來幫你擦頭髮吧……”
慕容玉朵一頓,美眸看向沐雲放,輕勾了嘴角,點點頭,將布巾遞給他。
沐雲放拿過布巾,開始輕柔地幫着慕容玉朵擦長髮。她的頭髮很好,黑亮如緞又濃密,與白希細膩的肌膚對比鮮明。
他的目光慢慢,從美髮落在了她裸露的肩上,然後順着肩部,又慢慢往下,那美好盡收眼底。
慕容玉朵微微低着頭,眼角忽然發現沐雲放中衣某處支起了帳篷,她的臉忽然就紅了起來。
這時赤|裸|裸的暗示麼?
“朵兒……”沐雲放俊臉一片緋紅,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變化,可是他無法制止,眼底**的火苗很快就變成了滔天的火海,他聲音暗啞着,嚮慕容玉朵發出了信號,“今夜,可以麼……算是可憐我……”
慕容玉朵羞赧地白了他一眼,卻說不出拒絕的話。
沐雲放一看,狂喜地打橫抱起來,快速地走到牀前,將朵兒放下,又着急地關門放紗幔。
看着他猴急的模樣,慕容玉朵不由笑了笑,那麼冷靜的一個男人,此時也如此着慌呢,她慢慢褪去自己的睡衣,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等沐雲放放下牀幔,坐在牀上,輕輕一掀被子,看見朵兒早就坦誠無比,他艱難的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從上看到下,最後撲到了朵兒的身上,狂熱地親吻着她每一寸肌膚。
他彷彿是一個任性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索取着朵兒的芬芳,而慕容玉朵也是久旱逢甘露,與沐雲放極盡魚水之歡。
直到東方既白,沐雲放才停止索取,饜足地從後面摟着慕容玉朵,緊緊貼着她的柔滑肌膚,低聲道:“朵兒,高興麼?……”
“好累,下一次絕不這樣,不然連地也下不了……”慕容玉朵閉着眼眸,懶懶嗔怪着。
沐雲放一聽對方的話,高興地在她頸部,親了一下,“我知道,下次我一定溫柔……你不要躺着就好,運動的事情由我來做就好……”
慕容玉朵忽然感覺自己多說了話,俏臉燒的厲害,乾脆裝死不說話。
好一會兒,兩人的呼吸都均勻起來,兩張臉上都是柔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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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等慕容玉朵醒來,發現沐雲放已經不在了。
她坐起來,感覺渾身痠軟無力,只得懶懶又躺下,緩了一會兒,才又起身,穿好褻衣中衣等,下了牀,看冬兒在堂屋候着,便問道,“王爺呢?”
這個傢伙倒是精力充沛,不管怎麼使,精力總是旺盛的不得了。
“回王妃,王爺在陪小郡主玩呢,他特意吩咐了奴婢,給您熬了蔘湯,奴婢這就給您端去……”冬兒喜不自勝,轉身就端蔘湯。 wωw● ttκǎ n● C○
自從沐雲放與慕容玉朵相認,兩人雖然常在一處,但並不同居,昨夜是第一次,這說明,兩人的複合已成定居,只差一道手續而已。
冬兒自然看的出來,所以也爲慕容玉朵感到高興--主子又恢復了王妃的身份,作爲奴婢,臉上也有光啊。
慕容玉朵也不由有些尷尬,磨蹭着淨了面,梳了頭,喝了蔘湯,然後出去找沐雲放和果兒。
今日五娘去了鋪子裡,久安也不在,所以沐雲放正陪着果兒盪鞦韆,一眼看見慕容玉朵出現,便對果兒道:“果兒,就玩到這裡吧,和嬤嬤去描花樣子去好不好?”
“好,孃親,父親,果兒告退了。”果兒有模有樣地給慕容玉朵和沐雲放施禮,然後由嬤嬤拉着手離開了。
沐雲放深眸含笑,望着慕容玉朵走過來,手輕輕攬住了她的腰身,“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呢?……”
語氣裡盡是寵溺與疼愛,還有繾綣的情愫。
“再睡不被人笑話死?還以爲我們昨夜多瘋狂呢,弄得都起不了身,我纔不給人留這個話柄呢……”
沐雲放腰間的手輕輕摸了摸,“昨夜,我的力度還不夠大,對不對?--那你今夜是不是還可以承認那樣的活動,朵兒,我好想……”
“不行。”慕容玉朵很乾脆的拒絕了沐雲放的話,儘管他沒說完,但憑直覺就知道他下面要說的話。
“朵兒,我困了三年……”
“那又怎樣?你還指望這幾夜就補回來麼?”
沐雲放臉色一窘,“照我們之前的習慣,一夜兩次,我要一夜六次,還需要補多久才能補回來?”
“沒正經……”慕容玉朵笑着斜了他一眼,手卻沒有離開他的勁腰,“一會兒我們出去轉轉,好不好?去看看小英與美君她們,估計這幾日比較忙了,都沒有見她們過來。”
“嗯,這幾日她們開始集訓新兵,所以比較忙。我們去看看她們也好。”沐雲放望進她的眼底,輕聲道,“你想去哪裡,爺都陪你。”
慕容玉朵的心想蘸了糖一樣,甜蜜難言,苦盡甘來,總算自己這些苦沒白吃,一家人又可以團圓了。
她偎依在沐雲放的懷裡,擡眸望着高藍的天空。一場細雨昨日剛過,碧空萬里如洗,就像自己的心情,困難苦楚過去,必將是快樂與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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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一夜再次突破了一般男女關係,沐雲放便直接搬到了慕容玉朵屋裡,與她正式住在了一起。
對於這個舉動,慕容玉朵給予默認,也懶得再去計較什麼名分,反正自己是要與他在一起的,遲幾日早幾日有什麼關係?
這樣又過了幾日,沐西等人回來覆命後,沐雲放叫他們休整了三日,便帶着朵兒準備出發。
原本沐雲放是要帶着果兒一起離開的,但慕容玉朵覺得路上顛簸,不如叫果兒在信陽與五娘在一起。等一切處理完,估計大多是要回平陽,畢竟沐雲放的軍務是在北地,等在平陽安定後,再來接果兒回去不遲。
沐雲放沒有任何異議,於是,兩人和幾個侍衛一起踏上了回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