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放在趙燕說話的同時,俊臉已經越來越冷,最後他擡起冷澈淡然的眸,緩緩道:“這十多年辛苦二叔了,從今往後我自會挑起父兄的擔子。雙兒雖是側室,我也不會怠慢了她,至於洞房--這是我的私事,不勞二叔母過問。”
“你不會怠慢了她?可是你現在禁了她的足啊。”趙燕不依不饒,這要叫其他女人知道了,雙兒也沒臉了。
沐雲放修眉一挑:“二叔母的意思難道要我表揚她?表揚她別出心裁,做了別的女人不敢做的事?”
趙燕被反問的啞口無言,訕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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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朵得知自己昨夜喝了媚|藥,從而做出一些不合乎平時性子的一些舉動,不由懊惱又氣憤,雖然聽說小趙氏已經被罰半年禁足,依然氣不過,去書房找沐雲放發泄怒火。
當然,她最大不過握着拳頭控訴、諷刺幾句,沐雲放也懶得理會。最後被逼急了,指着自己的脣,涼涼道:“你昨夜佔了那麼大的便宜,將我的脣都弄破了,還想怎樣?”
“那是你自找,誰讓你要我喝那湯?我的形象都被你們毀了……”蕭玉朵聽春燕大致說了說自己昨夜的表現,小臉通紅,捏着拳頭在沐雲放面前表達不滿。
沐雲放一聽,深深看了她一眼:“你的形象早就毀了……”從那次衣冠不整躺在琉璃榻上吃西瓜開始,她的形象就那樣了。
“你……”
蕭玉朵臉更紅了,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春燕進來稟告道:“主子,周副將的夫人來拜訪,說有急事找您。”
“有急事?”蕭玉朵聽後,忙道,“請她去隔壁,我馬上來。”
說完,朝沐雲放做了個鬼臉,轉身走了出來。
剛一進屋子,常春英就幾步進來,滿臉焦急道:“世子妃,出事了!”
“怎麼了,你慢慢說。”蕭玉朵自從和沐雲放去接胡光受了傷,這幾個月一直沒有見客,所以聽對方一說出事了,心裡也是一怔。
“你可還記得我們那次在街上幫助的那個賣身葬母的女子?”
蕭玉朵點點頭:“五娘見她可憐,不是帶回去了麼?”
“對,就是這個忘恩負義的人,她趁五娘懷孕爬上了李副將的*,如今已經懷孕,今日李副將擺酒要納她做良妾了!”
“什麼?!”蕭玉朵一聽,非常震驚,“五娘一定會很傷心。李良怎麼做出這樣的事?!”
常春英急急道:“何止是傷心,今日五娘氣憤之下上吊了,好在被及時救了下來,那賤女人也頗有心機,在五娘面前將頭也磕破了,求五孃的原諒。我看着五娘可憐,就來看看世子妃能不能幫她一把……”
蕭玉朵立刻揮手道:“走,我們現在就去!”
她剛一出門,春燕道:“主子,世子爺有事請您進去一下。”
蕭玉朵叫常春英先出去等一下,她急匆匆進了沐雲放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