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詛咒的鴉人在失去了飛行的能力後,轉而進入密林之中,幾百年的時間,讓鴉人已經習慣了在密林之中戰鬥,有着格里施納鴉人控制古樹,並且通過特性熟知林地之中情況,讓暗夜精靈哨兵失去了優勢。
珊蒂斯·羽月將軍無奈之下,只能帶着暗夜精靈哨兵退出了林地,通過石橋返回另一邊的希爾瓦納,一雙美目憤怒的盯着林地之中,雖然不是德魯伊,但她對於鴉人這種奴役古樹的行爲,充滿了憤怒。
大德魯伊範達爾·鹿盔得到了珊蒂斯·羽月將軍敗退,獸人短短數天時間就成功進入刀鋒山,並且駐紮在雷神要塞的消息。
“真是廢物,一羣腦子被月神徹底洗腦的蠢貨。“範達爾·鹿盔直接毫無顧慮的咒罵着。
範達爾·鹿盔的兒媳蕾婭拉一臉擔憂的看着他的父親,她早已經習慣了父親的這種失常行爲,自從千年前瓦斯坦恩·鹿盔死後,父親的理智就變得不正常,更加的不擇手段,而且非常不滿瑪法里奧和泰蘭德對暗夜精靈的統治。
“布羅爾·熊皮進入虛空風暴了嗎,我的女兒蕾婭拉?”惡毒的怒罵了一會以後,大德魯伊範達爾·鹿盔溫柔的詢問自己的兒媳,也是女兒的蕾婭拉。
範達爾·鹿盔在兒子瓦斯坦恩死後,所有的愛和溫柔都投到了蕾婭拉身上,哪怕是再生氣,也不會衝着蕾婭拉發火。
面對範達爾·鹿盔的詢問,蕾婭拉捏了捏衣領,小心翼翼的說“父親,布羅爾·熊皮那裡也傳來了消息,虛空風暴的血精靈收起了機械大橋,對面還有日怒射手巡邏,派過去偵查的猛禽德魯伊只有少數可以回來,如今他們在和一羣不知道通過什麼方式來到刀鋒山的熱砂集團的地精合作,修建新的道路。”
隔天,塞納里奧遠征軍與大地之環遠征隊隔着中間巨大的石橋對峙着,而他們的指揮官雷德和大德魯伊範達爾·鹿盔卻像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攀談。
“哎呀呀,真是好久不見啊,大德魯伊,真是風采依舊啊,我還真是羨慕暗夜精靈的壽命呢。”
“你也一樣啊,雷德酋長,你們黑石氏族在我們的石爪山居住的還習慣嗎?”
聽起來好像就是平常的談話,其實在裡面都在互相噁心對方,暗夜精靈在瑪法里奧·怒風引爆了世界之樹以後,就是去了永恆的壽命,暗夜精靈再一次進入了衰老和病痛之中,沒有了世界之樹的加持,喪子之痛至今沒有癒合的範達爾·鹿盔顯得蒼老了許多。
而大德魯伊範達爾·鹿盔更是不稱呼諾克薩斯,而是石爪山,並且說那裡是暗夜精靈的土地,黑石氏族不過是霸佔了而已。
“雷德·黑手我們雖然是朋友,但你現在的行爲,我可以認爲是部落在向中立的塞納留斯議會宣戰嗎?”最終還是以暴脾氣著名的大德魯伊範達爾·鹿盔率先犯難,直接在塞納里奧遠征軍的暗夜精靈德魯伊麪前質問,果然暗夜精靈德魯伊們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牛頭人德魯伊。
還好雷德早有準備,伸出手指搖動着“不不不,大德魯伊,我們代表的不是部落,我是中立勢力大地之環遠征隊的指揮官,與塞納里奧遠征軍一樣,是爲了維護外域的平衡而來,元素之怒告訴我們,塞納里奧遠征軍要破壞外域的平衡。”
隨着雷德的話音落下,薩滿們果斷撐起了大地之環遠征隊的旗幟,鮮明的表達了自己的身份。
“笑話,塞納留斯議會一直維護着生態的平衡,上萬年來一直如此,我們怎麼會破壞刀鋒山的平衡?而且你是一個薩滿嗎?爲什麼你一個戰士來當薩滿組織的指揮官,我很懷疑這是部落的陰謀,你在接着大地之環的名義,發起戰爭。”雖然大地之環遠征隊有些讓大德魯伊範達爾·鹿盔始料未及,但機智的他還是瞬間抓到了雷德身份問題的這個關鍵。
而且塞納里奧遠征軍的德魯伊更是憤怒的注視着雷德,說塞納留斯議會破壞外域的平衡,這讓他們十分不滿。
雷德冷笑着看着大德魯伊範達爾·鹿盔,龐大元素之力粗壯的手臂上飛出,直接在上空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元素風暴“很抱歉,大德魯伊,誰說我不是一個薩滿?元素之力就是最好的證明。”
雷德是一個薩滿嗎?當然不是,這完全是在唬人,如果塞納里奧遠征軍那邊有薩滿的話,就可以直接揭穿雷德,但聯盟唯一擁有薩滿的種族,德萊尼人和破碎者已經被元素之怒拋棄了。
元素風暴,僅僅是雷德手臂上的狂暴元素之力,以最簡單的方式釋放出來罷了,沒看見雷德旁邊的真正的大薩滿雷加爾·大地之怒直接捂着臉,但塞納里奧遠征軍的德魯伊們肯定不明白,隔行如隔山,他們只看到元素之力的產生,就以爲雷德真的是一個薩滿了。
就像在之前雷德召喚出野豬半神阿迦瑪甘的荊棘的時候,雷加爾·大地之怒也以爲雷德還兼修了德魯伊。
“塞納留斯議會在艾澤拉斯做了許多貢獻沒錯,但這裡可是德拉諾,我們獸人的故鄉,這裡的平衡自有薩滿維護,你們違背了德拉諾的平衡!”唬住塞納里奧遠征軍以後,趁着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雷德緊接着趕緊義正言辭,一副剛正不阿的大薩滿形象訴說着對方的無知,甚至讓很多暗夜精靈德魯伊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錯了,畢竟這裡是外域,而不是艾澤拉斯。
看着開始懷疑自己的暗夜精靈德魯伊,大德魯伊範達爾·鹿盔知道如果繼續下去要遭,必須讓他們堅信自己是正確的才行“收起的狡詐吧,獸人,你們在灰谷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無數的樹木被你們砍伐,偉大的半神塞納留斯都死在你們的手中,而且那些被操縱意志的古樹又是怎麼回事?”
大德魯伊範達爾·鹿盔利用暗夜精靈與獸人直接的仇恨作爲導火索,讓懷疑自己的暗夜精靈德魯伊再次憤怒的看着眼前的獸人,不管到底是誰對誰錯,暗夜精靈和獸人的血仇是實際存在的,尤其是他們還是信仰半神塞納留斯的塞納里奧遠征軍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