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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八顆獸丹收起來吧,這血海馬雖然詭異嗜殺,但是這獸丹卻是聖品,雖然只是五階,但卻因爲蘊藏了大量的血氣,經過煉化之後,這一顆,便能夠增加百年的壽元。不過這人有極限,就算是劍皇,最多也只能延壽五百年,過了這極限,服用再多的延壽丹,也無用了。”
“不過,以你如今紫皇劍身經第八層的修爲,雖然還沒有達到劍皇階,也沒有服用延壽丹,但是這渾身的氣血卻早已經足夠,七百歲,在突破劍魄境之前,你擁有七百年的壽元。”
“七百年”陸清一怔,隨即淡然道,“七百年,那就七百年吧。”沉默良久,葉老開口道:“看來這有些東西你比我看得還要透徹幾分。是啊,這時間再過悠長又能如何。這物是人非的感覺,到底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點了點頭,陸清隨即將面前的八顆血海馬獸丹收入了空界之中。如今在陸清的空界之中,可是有着大量的寶物,這些東西,就算是拿到一般的金天級宗門,也會讓人驚歎。
淡藍色的水幕沒有任何陽擋的能力。任由陸清穿越了過去,這僅存的淡藍色水幕,唯一擁有的能力便是阻隔海水。
劍元鼓動,身上的海水被瞬間蒸乾,這角道十分的乾燥,在陸清凝神之下。一股濃郁的血氣從那甫道的盡頭朝着這邊涌動而來。
身上瀰漫起一層金色的鋒芒,陸清朝前走去。
這是一方足有百丈方圓的大廳。這大廳周圍的巖壁全部通紅一片,從上面,陸清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大廳中央,是一方洞虛劍陣,旁邊。還有着一方丈許方圓的水行石。碧藍色的水行石上,懸浮着一顆拇指大小的深藍色珠子,從這珠子中。散溢出了一股濃郁的水行靈氣。其中浩瀚的力量,哪怕是陸清也感到了一絲心悸。
“水靈珠!”眼中有精芒閃過,陸清心中一驚,沒想到,那水蛟用來作爲靈陣陣心的靈寶,竟然如此的珍貴。
水靈珠,在水行石之中孕育。彙集了諸多水行石的靈性,方纔成就了這一顆水靈珠,水靈珠,裡面蘊藏了磅礴的水行靈氣,能夠促進靈獸的修爲,是許多劍陣乃至靈陣需要的珍貴陣材,同時,修煉水行劍氣的劍者擁有了它,更是能夠促進對於行屬之氣的領悟,從而突破境界。修爲大進。
這也是之前陸清得到了諸多靈石之後方纔查閱朝陽宮典籍後知曉的。這一顆水靈珠,恐怕要在擁有數萬塊水行石的礦藏中才能夠挖掘得到。論其價值,怕是比得上一般的金天級神劍了。
劍指之上泛起了凌厲的金色鋒芒,將那水行石之外的藍色靈罩破開。從中取出了那水靈珠,雖然作爲陣心,但是防禦能力卻是十分的欠缺。不是嗎,如此看來,那水蛟佈置的;也只是地階靈陣,如果加強了這陣心的防禦的話。勢必無法將靈氣灌注到靈陣之中,從而造成大量的靈氣損失。
而自陸清將那水靈珠取出的剎那間。一股玄奧的波動擴散了開來,陸清感應得清楚,在周圍的虛空中。原本延伸出去的水行靈氣,驟然間潰散了開來,再往來路處望時,那之前的一陣朦朧的感覺已然消失不見。
也不猶豫,那一塊丈許方圓的水行石,怕是陸清見過的最大的水行石了,真要切割開來,足夠分成數千塊了,與水靈珠一同收入空界之中。
目光微轉。在那陣心旁邊,還有着幾片磨盤大小的蛟鱗,看那色澤。似乎是那水蛟之前掉落下來的。卻也是不可多得的鑄材,雖然陸清並不貪婪,但是這些擺在眼前的東西,卻是不拿白不拿。
轉頭看向那洞虛劍陣,不知道這洞虛劍陣的另一頭是什麼地方。
不過這洞虛劍陣,卻不是陸清能夠毀得了的,同時,陸清從這大廳的一角還發現了數團遺蛻,看其中透出的血氣和樣子便知道,這是那八隻血海馬所有。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那八隻血海馬隕落,自然會有人生出感應。這洞虛劍陣似乎有所波動了,來人實力不明,不宜面對。”葉老沉聲道。
環視一週,這大廳內,卻是沒有其它任何東西了,不再遲疑,陸清當的朝着原先的來時的甭道激射而出。
循着這海水的重壓,陸清鑽入了這無數的地洞甫道之中,感受着身上壓力的減輕,陸清知道,他如今正在以準確的方向向着地洞海升去。
一路上,陸清還收穫了一柄土行金天級神劍,感應着這神劍之上的氣息,怕是
地洞島上。
如今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地洞島也停止了顫抖,此時,在地洞島周圍數十里的海域,海面之上漂浮着無數的魚蝦,乃至還有着十數只一階或二階靈獸的屍體,此刻,普通人用手探入海水中,那熱量,怕都能夠當茶喝了,雖然說着海中的魚類等適應能力強,但是隨着那海底地火岩漿的爆發,還是死傷了大半。
“太上長老,這”地軒面色凝重地對着地如心道。
身爲地洞宗宗主,今日之事已然超出了他的掌控和預料,地火岩漿爆發,如今波及了近百里的海域,如此一來,這地洞島卻是差不多廢了。這周圍的海水經此一劫,怕是百年時間內都會充斥着地火之氣,一島之上衆人的生存便成了麻煩,這還不是關鍵的,關鍵是,那地火岩漿從那地洞噴發,那地洞與地洞島根基相連,這一噴發,根基融化,雖然如今已經止住,但是難保不在什麼時候沉沒,如此一來,這祖上的內宗寶島,卻是要毀在他這一代的手上了。
“天命如此,如今看來,那地洞之中地火岩漿爆發,那水蛟也難以活命了,除非裡面另有乾坤,或是能夠逃回劍神海,不過那陸大師,卻是凶多吉少了。”嘆了口氣,地如心道。
“只是如今大患已除,我地洞宗至此高枕無憂,地洞島就算沒了。只要人在,便能恢復過來,不行的話,填海造島也能將地洞島安置平來。”旁邊,火烈開口道。
八名地洞宗的大師身邊,盧輪的面色有些黯然,苦笑着搖了搖頭,如今一個時辰過去,這地洞島之下再沒有了任何的聲息,當即,盧輪便辭別了地如心等人,謝絕了挽留。朝着本宗的方向激射而去。怒炎島。
火月鸞神色緊張地盯着面前的的洞海。海水已然恢復了平靜。
旁邊的炎兒拱了拱姐的身子。深紅色的獨角溫熱圓滑,似是在安慰一般。
“爹,爺爺他們已經下海好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火月鸞朝着旁邊站着的紅袍中年開口道,此時。怒炎島之前匯聚的劍主準大師已經盡返回各島佈置去了,如今在這火巖灘上,也就只剩下原本屬於怒炎島的十二名劍主。
回頭瞥了女兒一眼,紅袍中年沉聲道:“你爺爺和宗主他們修爲通天。自然不會有事。”
“那位大哥呢?”火月鸞隨即小聲道。
目光一瞪,紅袍中年冷聲道:“那是劍魂境大師,你將人引來,如今出了這等變故,等你爺爺回來,我自會和你算賬。”
火月鸞聞言不禁神色一黯,心中失落了起來。
咕嚕嚕
怒炎島下,千丈海底處。
一片潔白的海底巖沙驟然間鼓動了起來。
伴隨着一道沉悶的劍吟聲,一道金色的鋒芒之氣激射而出,帶起了肆意的白沙,讓周圍的海域渾濁了起來。
幽暗的海水上面,有着不少的光點閃動,卻是一隻隻身居海底的龐然大物,卻是不知它們是後天生長的,還是先天從劍神海遷徙而來。
“出來了嗎?”擡頭看向頭頂上面隱約地光亮,陸清不再遲疑,身形驟起,化作了一道紫白色的劍光。朝着千丈之上的海面射去。
數息之後,火月鸞等人便聞到了一聲短促清越的劍吟聲,隨即。面前的海面之上,便出現了一道青色的人影,雖然衣衫有些破了,但依舊掩飾不住那卓絕的風姿。
此外的陸清與之前相比,金色鋒芒浮盈在體外,在陽光下,竟是讓火月鸞生出了一股炫目之感。
落入這火巖灘上,陸清摸了摸探過頭來的龍馬的獨角,開口道:“你既然擁有了一絲真龍血脈,這以後便要努力修煉纔是,二階,不是你的盡頭。”
似乎聽懂了陸清的話,炎兒迴應一般地發出了幾聲低鳴。
“這位大,大師”見到紅袍中年傳過來的自光,火月鸞當即改口道。
擡頭看了火月鸞一眼,餘光朝着旁邊的十二名劍主掃視過去,須臾間再收回來。
“保持本心,則劍道可期!”說完,陸清便轉過了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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