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落下,掌心對着王巖,一股莫大的吸力硬生生將王巖從原地拖到了他的跟前。
痛苦的慘叫聲猶如殺豬一樣從王巖的嘴裡傳來,無論他如何的掙扎,都無法從司馬風的手掌之中掙脫出來。
在另一人駭然之色之下,王巖的身軀迅速乾癟下來,直到最後完全成爲了一具只剩皮包骨頭的乾屍。
“你,你……”
如果穆凌在這裡,他就一定會認得和王巖一起來到這裡的人是誰了,高家高柏飛的模樣他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而現在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這個人正是高柏飛,要知道王家在碧月城也算是一個準二流的勢力了。
王巖年紀雖然不大,但在家族之內也是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的,司馬風明知這一點,他居然也沒有絲毫的留手,單這一點就已經讓他毛骨悚然。
而司馬風要的也就是這個效果,他只是剛剛來到碧月城,正好遇到這兩個看似不凡的大家子弟。
旁敲側擊之下,他得知了對方的身份,殺戮對於他來說是毫無顧忌的,殺了王巖不過就是爲了嚇唬住高柏飛讓他爲自己辦事而已。
“好了,高柏飛,礙事兒的人沒了,現在咱們可以繼續談正事兒了。”
在這說話之間,司馬風更是隨手將身邊三個女子再度變成了乾屍,這一幕更加讓高柏飛渾身汗毛倒豎。
他膽子不小,可是他卻沒見過這種將殺人猶如當成是切菜炒飯一般隨意的,高柏飛已經後悔聽從王巖的扇動來到這裡了。
“你……你請說,只要……只要我能辦得到的,必定竭盡全力……”
司馬風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高家在這碧月城也算是豪強一方了,想必不會打聽不到一些外來人的信息吧。”
高柏飛連忙道:“豪強一方不敢當,但如果僅僅只是打聽幾個消息的話,應該還是不難的。”
司馬風瞧着二郎腿笑着說道:“你今年二十二歲,神海境中期,還算是不錯的實力,不過,你這個年齡似乎還有更大的提升空間。”
司馬風說到這裡,高柏飛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莫名的驚喜,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驚喜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你的意思是?”
司馬風伸出了自己的拳頭,然後問道:“你知道我今天多少歲嗎?”
高柏飛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事實上他是真的看不出來,看司馬風的臉有些感覺不到二十,但是他妖異的氣質卻似乎已經到了三十開外,這種矛盾的差距讓高柏飛不斷的生出錯覺感。
“我今年十八歲,實力目前是神象境初期,藉助某些特殊的手段,我現在可以和三空之境的強者對戰片刻,你覺得以你家族的能力,在你三十歲之前可以讓你達到什麼樣的地步呢?”
高柏飛面色駭然的看着司馬風,然後順口嚥了一口唾沫道:“這,這自然是無法得到你這樣的高度了。”
“沒錯,但是我卻有辦法讓你現在就達到神象境,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司馬風的喉嚨瞬間乾澀起來:“這,這不可能吧。”
司馬風充滿誘惑的慢慢說道:“這沒什麼不可能的,只要你替我做兩件事情,這個願望可以讓你頃刻間實現。”
“什麼條件?”高柏飛下意識的答道。
司馬風神秘的一笑道:“替我找到來自萬林域冥荒學院前來參加奪魁爭霸賽的所有人,然後你想辦法讓他們儘量得罪上碧月城其它的各大勢力,越大越好,越多越好……”
司馬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狠而玩味的表情,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聶涵竹他們遭到碧月城各大勢力包圍的場景。
他並不想再親自去動手,和聶炎對戰,他的傷完全沒好徹底,但他不甘心,所以他想到了這個主意。
一旦冥荒學院得罪了碧月城的大勢力,他們幾乎是必死無疑,這似乎比他自己親手殺死穆凌那些人要爽快的多。
……
這一切,穆凌絲毫不知,他依舊是在黑市柳震林的府邸安心修煉,直到現在他睜開雙眼的瞬間,離奪魁爭霸賽還有三天的時間。
他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神象境中期的境界已經得到了完全的穩固,或許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突破到神象境後期。
對於接下來的奪魁爭霸賽,這算是一個不錯的好消息,這段時間除了修煉,另外一件事就是和柳震林交談。
從他的口中,穆凌已經得知了碧月學院大概的實力分佈,一些重點對手他已經牢記於心,實力的增強也能讓他多一分取勝的把握。
“有幾天沒去龍虎會看看去了,該出去走走了啊。”
穆凌伸了個懶腰走出了這帶着一絲壓抑的房間,攜着慕容曉霜走出黑市再一次踏入了龍虎會的大門。
相比於二十幾天前,現在龍虎會的實力有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起碼走進大門,人數的增多已經是一個最明顯的區別。
而龍顏本身的實力也有了一個質的提高,也許先不提她本身的實力如何,單單守在她身邊的那五名毫無表情的戰鬥傀儡就已經足夠震懾多數人了。
“穆凌,你來了。”
對於穆凌,龍顏現在似乎都有了一絲依賴,可以說,沒有穆凌,龍虎會就絕對沒有今天。
穆凌笑着點了點頭道:“這幾天情況怎麼樣,沒什麼找上門的麻煩吧。”
龍顏的眼中再一次多了一分感動,穆凌每一次來都會問到這些問題,事實上,他和龍虎會根本就沒有什麼太深的感情,根本用不着花精力在這個事上面,這也是龍顏爲之感動的根本原因。
“這幾天還好,不過我總感覺這幾天進入龍虎會的幾個人有些問題,但我也說不出來問題在哪裡。”
穆凌眉毛一挑道:“哦?你發現了什麼?”
龍顏神色略微凝重道:“他們似乎總是在有意無意的打聽一些龍虎會的內部問題,雖然他們很會僞裝,但還是被我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