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的心裡變的舒坦了不少,對於吳天而言,剩下的事情應該就變得更加的好辦了。
待當吳天看到吳良臉上的表情變得無奈了起來,吳天等了大約半分鐘,在這半分鐘裡,吳天見吳良遲遲都沒有給予他一個回答,當即,就變的主動了起來。
雖然吳天不是一個練家,但是卻是一個思想家。
吳天不會武功,羣能掌管着一個部落,這就已經說明了吳天的的厲害。
“吳良我是一個準守承諾的人,我說過的話語一定都會視線,我不管你信還不信,我希望你能給我一次讓我澄清的機會。”
說完,吳天絲毫都沒有給予吳良迴應的機會。
之後,吳天對吳良繼續說道:“剛纔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能夠理解,因爲畢竟我們做的事情都非常的危險,大家都不想讓自己的隊友是一個吃白飯的,所以……”
待當吳天把這話說完之後,吳良臉上終於改變了表情來。
吳良的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一道微笑來,在這一微笑的伴隨下,吳良將目光轉向了吳天的身上。
吳良將目光轉向了吳天的身上,並沒有說話,只是傻傻的看着吳天。
這樣的現狀一直維持了將近有一分鐘,看的吳天的心裡都變的沒底了起來。
不過在這一分鐘之後,吳良沒有繼續保持沉默下去。
吳良看着面前的吳天,對其淡淡的說道:“怪不得你叫吳天,感情你就是我吳良的一個冤家。”
說完,吳良就將目光轉向了其他的地方,隨機嘴巴里發出了一道長長的嘆息聲。
吳良的嘆息聲真可謂是嘆徹徹底底,但是吳天的臉上卻寫滿了迷茫。
雖然吳良已經張口說話了,但是吳天卻並沒有完全的領悟到吳良的意思,什麼叫冤家?什麼叫吳天就是吳良的冤家?難道是不是冤家還跟這名字有關係?
雖然吳天一直都是靠腦袋和技術服人,但是吳良說的這個冤家他還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因爲這樣的詞語,除了吳良在他之前的現代生活中用過,在來到了這個奇怪的大陸之後,不管是神武大陸,還是赤兔國,還是又來的這些東方,吳良還都沒有用過這個詞語,所以說,吳天不明白吳良的這句話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吳天不知道吳良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意思,以至於他也不敢冒昧的去問吳良,因爲難得吳良能有這樣的態度,他怕自己萬一再沒有領會到吳良的意圖,以至於讓吳良再次陷入跟自己決裂的局面,所以,此時的吳天只能默默的站在吳良的身邊,糾結的注視着吳良。
這樣的時間持續了將近有半個時辰,雖然這時間持續的時間很是漫長,但是這漫長僅僅是對於吳天而言,對於吳良而言,這半個時辰就宛如流水一樣,在眨眼間的時間裡就流失完畢了。
因爲,在這半個時辰的時間裡,吳良並沒有閒着,他的嘴巴上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腦袋卻依舊是在忙碌着。
吳良在想,自己遇到吳天這個冤家,以後要何去何從。
雖然吳天對於自己的態度一直都很執着,執着的就宛如命中註定一樣。
但是吳良放不下心的是,這種執着的宛如命中註定的執着會不會跟自己剛剛執着的想要離開的執着一樣?僅僅是形式上的執着
,並非是行動上執着?
當然,在吳良看來,吳天的執着是不是執着其實也也沒有什麼,因爲畢竟吳天只是一個人,吳良絕得自己,若是真的要繼續留在這裡,最重要的還是圍觀的那些人。
圍觀的那些人現在會如何看待自己?自己打傷了他們三個人,而且這三個人都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高手的人,自己打傷了他們三個高手,他們會就此罷休嗎?
爲了這個問題,吳良思前幕後,所以半個時辰的時間對於吳良而言,就宛如流水一樣,絲毫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但是,與吳良恰恰相反的是吳天。
吳天一直守在吳良的身旁默默的守護着吳良,心中的糾結加上時間的摧殘讓他在這半個時辰的時間裡,就宛如在慢性自殺一樣,吳天曾三番兩次的想要改變現狀,但是,三番兩次中,吳天又都將自己的這一舉動給生生的壓了回去,因爲,對於此時的吳天而言,這就是賭博。
而吳天,雖然他的智商很高,但是對於這賭博的事情,吳天還真的不敢去做,或許這也源於他太在乎吳良這個人才了,以至於,他生怕一不小心之間就會將吳良給丟棄,所以,吳天不敢去賭,也不敢去打擾吳良。
打破這半個時辰的安靜的是吳良,在吳良思前幕後的想了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都沒有想到一個答案之後,吳良無奈了,無奈的他隨即長長的倒吸了一口氣,不過,這一口長長的嘆氣之後,吳良當即將目光轉向了吳天的身上。
看着此時的吳天正在一臉焦急且又疑惑的看着自己,吳良當即對吳天問道:“你的聖戰什麼時候開始?”
吳天一聽到吳良問道自己這個問題,當即就來了精神,他急忙對吳良說道:“當然是越快越好,不過現在正處於準備時期。”
“哦?”
此時的吳良也收起了他那一臉的深埋,之後,並且轉深埋爲疑惑的看着吳天問道:“你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額?”
聽到吳良的這個疑問,吳天臉上的表情也瞬間變的疑惑了起來。
疑惑的吳天甚至是情不自禁的對吳良追問了一聲道:“準備什麼?什麼都準備好了?”
吳良萬萬沒有想到,吳天在聽到自己的話後,居然會問道自己這樣的問題。
當即,吳良就無奈了。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着吳天說道:“你現在什麼都沒有準備,你說你怎麼執行你的聖戰?”
“哦,原來日此。”
再度聽到了吳良的話後,吳天臉上的表情當即就變的坦然了下來。
吳天直接對吳良說道:“事情都應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們這次正好可以趁着黎家和劉家的事情,採取我們的聖戰行動。”
“哦?”
聽到吳天說道採取聖戰行動需要藉助劉家和黎家的事情來採取,吳良的心裡瞬間又開始疑惑了,疑惑他心想,爲什麼要藉助黎家和劉家的事情來採取聖戰呢?
而這個時候,吳天就宛如看透了吳良的心思一樣,雖然是這樣,但是他並沒有這麼說,他直接對吳良呵呵一笑,然後拉起吳良的手說道:“我爲什麼要藉助這兩家的事情來事實我的聖戰行動,等到了採取聖戰行動的那天你就知道了。”
說完,吳天也不給予吳良
說話的機會,他拉着吳良的手繼續說道:“走,跟我去找大家,我們大家一起坐下來好好的商量一下。”
吳天把話說的很是坦然,但是吳良卻顯得很是沉重,尤其是當吳良想到自己花費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都沒有想明白的事情時,一想到這裡,吳良的心情就變的更加的繁重了起來。
可惜,縱然吳天之前一眼就能看出吳良心裡想的是什麼東西,但是在這一次,吳天愣是沒有看出吳良的心思來。
“大家都給我回來!”
吳天拉着吳良的手,重新走到了衆人的視線中。
“剛纔你們也看到了吳良的伸手了,對於吳良的伸手,我想我現在也不用跟你們說些什麼了吧!”
聽到吳天的話後,衆人先是一愣,而當吳良感覺到衆人這一變化之後,吳良的心裡瞬間變得更加的糾結了起來,因爲在吳良看來,跟這些人共同處事,若是不能和和美美的,樂滋滋的出事,縱然聖戰的優勢再怎麼明顯,也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結果的,加上,現在聖戰的優勢根本就沒有那麼的明顯,不管是沒有那麼的明顯,甚至可以說就沒有一丁點的明顯。
吳良絲毫都不懷疑自己的猜測,因爲,自從吳良剛剛步入這個部落吳良就已經感覺出來,若是聖戰的優勢有那麼的明顯,這些人又怎麼會在這裡,這個部落又怎麼會只有黑色白色呢?
之前吳良還不知道爲什麼這個部落的顏色爲什麼只有黑色和白色,但是隨之吳良對這裡的深入,吳良個人覺得,這裡的顏色之所以只有黑色和白色,其目的就是象徵着生存與死亡。
對於聖戰,雖然吳天口口聲聲的是說自己的理想,以及自己的未來,但是在吳良看來,這所謂的夢想與未來,說白了就是造反。吳天之所以將造反說成了夢想和理想,無非就是在給造反兩個字的上面鑲上一層金邊罷了。
事實證明,吳良猜想的都是對的,只是現在的吳良還不知道自己猜想的是對的。
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一個保質期,時間久了,日子長了,不管什麼樣的事情,真相都會出現在世人的面前。
伴隨着衆人臉上的表情的流逝,緊接着吳良就感覺到有一股緩呵呵的感覺瞬間將他吞噬,只不過待當吳良面對這一感覺時,吳良明顯的有些不知所措,因爲,之前周邊的環境給予他的寒冷就宛如寒冷的冬天一樣,而現在……
吳良試探性的看了看周邊的環境,但是,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看他的那些目光已經又挖苦、挑釁、甚至冷眼都變成了一道道認同的目光了。
“我去!”
看到衆人都對他投出了一道道認同的目光,吳良的心裡邊的更加不適應了起來。
不過好在這個時候,站在吳良身邊的吳天似乎又看透了吳良的心思,正當吳良不知道該如何接受這些認可的目光時,吳良的耳邊就傳來了吳天的笑聲。
“既然大家都對吳良很是認同了,那麼其他的話我也不多少說了,大家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多跟吳良溝通學習吧。”
說完,也不知道吳天是有意爲之,還是他直接就是故意的,他也不等衆人或者吳良給予一個迴應,就對周圍的人直接說道:“今天晚上我要給部落的高層開個會,各位高層都準備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