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孫二孃急忙轉頭看向冉雲和吳良。
“額……”
面對那守衛的疑問,冉雲和吳良也頓時愣住了。
而那護衛立馬就把手中的鋼刀舉了起來,瞬間就要劈向冉雲和吳良的腦袋。
“倒下留人!”
孫二孃見狀急忙對那護衛喊了一聲,但是那護衛似乎並沒有搭理孫二孃。
好在冉雲和吳良的修爲都擺在哪裡,這才躲過了剛纔的那一鋼刀的襲來。
可是,躲過了並不意味着事情的結束,相反,躲過了卻讓時態變的越發的麻煩了起來。
“大膽狂徒居然敢來我水城撒野。”
沒有把鋼刀砍在冉雲和吳良腦袋上的哪位護衛衝着二人惡喊道。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另一位護衛非常機靈的想孫二孃給挾持,就看到那護衛在孫二孃的背後一把攔住了孫二孃的脖子,隨即把手中的剛到放在了孫二孃那白嫩的脖子上。
完成這些事情之後,那護衛對冉雲和吳良忽然怒吼一聲:“別動,你們要是敢動一下,我就殺了他。”
聞言,另一位護衛也不再對冉雲和吳良動手了,而是慢慢地退回到了挾持孫二孃的哪位守衛旁邊,與其一同挾持着孫二孃。
而這一幕被冉雲和吳良看到之後,二人的臉色忽然一愣。
當二人的臉色被那兩護衛看到之後,那兩位護衛瞬間發出了呵呵的笑聲。
但是殊不知,冉雲和吳良之所以一愣,並非是因爲他們看到了孫二孃被挾持了才一愣的。相反,在吳良看來,吳良的心裡都在罵這兩名護衛,你們好端端的幹嘛要挾持孫二孃,直接將其殺了不就行了。
“你們兩個趕快蹲下,再不蹲下我就殺了他。”
聞言,吳良臉色又一邊,然後他把目光投向了冉雲。
在吳良將目光投向了冉雲之後,吳良看着冉雲說道:“你還站在這裡幹嘛?”
“哦哦。”
聽到吳良的話後,冉雲這就要蹲下,而在此之後,吳良很是無奈的將手拍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我什麼時候讓你蹲下的,你趕快給我站起來,跟我走。”
話罷,吳良轉身就朝着水城北對的方向走去。
一看到吳良走了,誰說這冉雲很是疑惑,不明白爲什麼吳良說走就走,但是冉雲還是跟了上去。
當這一幕展現在兩名護衛和孫二孃的面前時,那兩名護衛瞬間驚呆了,他們幹了這麼多年的護衛,打擊了不下百個犯罪團伙,還愣是沒有見過一個這樣的團伙,尤其是,當那兩位守衛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吳良得意的笑聲時,這下徹底的把那兩位護衛給疑惑住了。
吳良一邊走着一邊說道:“那兩個傻逼居然還想用孫二孃那個娘們來制止我們,真是他媽的傻逼,想我吳良什麼時候會爲了一個女人而拿着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聽到這話,冉雲一臉遲疑的看着吳良。
待冉雲剛要張口問道吳良,爲什麼要這麼對待孫二孃的時候,吳良的眼神忽然擺到了冉雲的面前。
吳良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已經告訴了冉雲應該如何去做,好在這冉雲該糊塗的時候才糊塗,不該糊塗的時候絕對不糊塗。
緊接着,冉雲就忽然仰天長笑道:“誰說不是呢,我見過這麼多的傻逼,還第一次見到這麼傻的傻逼。
原本就無奈至極,現在又聽到冉雲和吳良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倆護衛簡直就是無地自容了。
冉雲和吳良的應方式讓那兩位守衛者變的無地自容,但卻讓孫二孃瞬間明白了自己在冉雲和吳良心目中的位置,同時,孫二孃也明白了什麼叫男人。
只可惜,孫二孃並沒有看到吳良對冉雲投出的那示意性的眼神。
而就在冉雲和吳良徹底的消失在了孫二孃以及那兩位守衛者的視線裡之後,孫二孃又恢復了他那以往的冰冷,縱然此時此刻,鋼刀依舊停靠在他的脖子上,但是在順二孃看來,就如若什麼都不是一樣。
面對這樣的一個孫二孃,那兩名護衛都爲此緊張起來,一個護衛甚至還對孫二孃大喝道:“你給我老實一點,再敢亂動老子一刀殺了你。”
令那名守衛沒有想到的是,面對着自己的威脅,孫二孃讓就是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己,這目光冰冷還可以理解,畢竟是在鋼刀之下,但是在目光冰冷之下,孫二孃的臉上帶着極度無比的傲慢,這是守衛對不能理解的,甚至是不能接受的。
“莫非你不怕死?”
另一名守衛見此現狀,不接的對孫二孃問道。
然而,面對守衛的疑問,孫二孃卻冷哼一聲,隨着這一道冷哼聲發出,孫二孃對其厲聲的說道:“我要見你們的城主。”
此話一出,兩名守衛的臉色都浮現出驚慌的表情來。
不過驚慌歸驚慌,他們並沒有因爲驚慌而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如今的孫二孃在那兩位守衛的眼裡,就是刺客,就是破壞城鎮治安的罪人,對於這樣的人,他們不將孫二孃一刀砍死就已經很不錯了,又豈能讓其去見城主?
一名守衛嘴角慢慢地浮現出了一道微笑來,他對孫二孃笑着說道:“你死了見我們城主的心吧。”
而另一名守衛直接對孫二孃舉起了手中的鋼刀,大有瞬間就要把孫二孃給結果了的架勢。
不過面帶微笑的那名守衛擋在了鋼刀之前。
“我看他們跟其他的團伙不一樣,我們還是不要操之過急將其殺死,我們現把他們給關起來吧。”
“也好。”
手舉鋼刀的守衛也贊同那名守衛的觀點,在他放下已經舉起來的鋼刀之後,那名守衛將孫二孃給押送到了水城的監獄裡面。
即便這一路上,孫二孃就像是瘋了一樣,不停的掙扎,不停的要求要見水城的城主,但是這在押送他的那名守衛面前,就宛如清風浮柳一樣,儘管能捲起波瀾,卻無法驚濤駭浪。
孫二孃被關進了水城的監獄,冉雲和吳良在得知這一消息以後,雙雙表示無奈了。
冉雲對吳良說道:“我們的趕快想辦法把孫二孃給救出來。”
吳良點頭答應道:“對,即便是不把他救出來,只要能讓我們重新回到神武大陸就可以。”
冉雲面帶愁容道:“那我們應該如何動手呢?”
這也是吳良想要問道冉雲的問題。
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雖然吳良和冉雲的修爲都不低,但是那都是僅限於在神武大陸上的勢力,而在這個對於一切都是未知的赤兔國,吳良和冉雲還都不知道他們所謂的修爲,能在這裡擺上一個什麼位置。
而與此同時,冉雲和吳良又都想到了身在小花園裡的場景。想到了那些狼羣,以及那所謂的白狼陣。
“哎……”
隨即,一道長長的嘆息聲瞬間吞噬了冉雲的耳朵。
聞聲,冉雲無助的看着吳良。
“城主,這好像不是你的做事風格呀,平日裡你遇到危險都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又有勁,現在怎麼就跟一個病貓一樣呀?”
雖然冉雲的話讓吳良感到很是沒有面子,但是吳良也沒有反駁的意思,正所謂身在別人家的屋檐底下,你不得不低頭呀,這若是在神武大陸,大不了跟對方來個你死我亡,可是現在……
吳良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這所謂的赤兔國到底是一個真實存在的,還是一個縹緲虛無的夢境呢。
見吳良不再說話,冉雲也沒有繼續多語,然後兩眼無助的望着天空,看了好長時間,不過在這之後,冉雲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來。
“城主我們可以讓那兩位守衛把我們抓起來,然後在監獄裡與孫二孃回合,孫二孃是赤兔國人,他一定知道如何對付那些護衛,只要他告訴我們辦法,憑藉着你我二人的修爲,想要從監牢裡逃出來,應該不是難事呀。
吳良聽完冉雲的話後,默默的點了點頭,一邊點頭,吳良也一邊在想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可是,隨着點頭的完畢,吳良都沒有想到一個比冉雲的辦法更好的辦法,當即,吳良就起身對冉雲說道:“事不宜遲,那我們現在就去水城。”
到了水城,吳良和冉雲雙雙屈服在守衛的面前。
只是當守衛看到是冉雲和吳良之後,那兩個守衛很是不解的罵道冉雲和吳良。
“怎麼是你們這兩個傢伙?”
聽到守護的話,另一個守衛看了一眼冉雲和吳良。
“還真是這兩個傢伙呀。”
那兩個守衛依舊還是上次冉雲和吳良他們見到的那兩人。
對此,吳良和冉雲也人出了他們來。
吳良甚至還對其笑了笑,很無奈加尷尬的說道:“原來你們也在這裡呀。”
不過吳良的話並沒有換來那兩位守衛的好臉相待,相反,在聽到了吳良的話後,那兩位守衛居然還一巴掌打在了吳良的腦袋上。
“你丫的你現在有種的再說一聲老子是傻逼。”
“額……”
聽到這話,吳良面色瞬間一怔,心想,想不到在赤兔國也有記仇這麼一說。
“就是,你丫的你現在再說老子是傻逼你試試。”
一個守衛罵完了吳良,另一個守衛也跟着上來罵了一句,不過這個守衛,在上來嘛吳良的同時還拍了吳良的腦袋一下。
此時的吳良那叫一個無奈,不過這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已經屈服於兩位守衛了呢?
抱着包袋的吳良此時也就只能把出仇恨藏在心裡,然後默默的安慰自己道:“你們兩個傻逼護衛別讓老子在赤兔國站起來,一旦老子在赤兔國站起來,看老子不把你們倆給折磨死。”
面對那兩位護衛,吳良拿出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架勢來,可令吳良沒有想到的是,理想一向很美好,但是現實從來就沒有不殘酷的時候。
吳良的面前忽然多了一把鋼刀,而順着這鋼刀望去,吳良就看到一個守衛正在兒狠狠的瞅着自己,而在這惡狠狠的目光之下,就聽到那護衛冷冷的說道:“這個小子我要現在就解決掉,以此來警告那些不把我們守衛人員放在眼裡的傢伙。”
“臥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