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悔扔下手中的筷子,一拍桌子站起指着吳良問道:“你什麼意思?你是在擔心那個賤人還是那個賤人已經把你的魂給勾走了?”
吳良知道水不悔嘴巴里的那個所謂的賤人是誰,雖然對水不悔說出這樣的話來感到有些可笑,但是吳良還是很用堅定的眼神看着面前水不悔。
“我不是想他,也不是擔心他,我是在爲你的將來着想。”
的確,此時的吳良還真的在爲水不悔的將來着想,雖然水不悔已經讓吳良又愛又恨,可是剛纔看到水不悔給自己夾飯菜,那一刻吳良的愛已經勝過了狠,可是即便是這樣又能如何,自己不但不能一直留在冰城,而切還不能留在赤兔國。
吳良也知道,對於自己的離開,對於水不悔那就是一種傷害,而更加讓吳良放不下心的是,若是自己走了,水不悔傷心了,他不會做出傻事呢?會不會拿着風月輪迴劍將其他的幾個城池也吞併呢?到那時候,水不悔又會不會被人傷害呢?
當然,這些乎吳良不會跟水不悔說,似乎吳良也知道,即便是自己說了,那也是浪費口舌,也沒準還不如不說,所以,吳良直接選擇不說。
可是,吳良不說的代價就是要繼續接受水不悔的質問,以及他那冰冷的目光。
水不悔聽到了吳良的話語,冷笑着挖苦道:“我現在就在你的面前,如果我現在不在你的面前你說這樣的話我還能相信,但是現在你說這樣的話,我是真的不相信。”
吳良也跟着苦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正所謂,懂我的人我不需要解釋,不懂我的人我即便是解釋也是浪費口舌。”
“你……”
水不悔被吳良的這一番話給憋的說不話來了。
而這個時候,吳良繼續對水不悔說道:“我現在人都在你的面前了,我還能想誰呢?再說了我現在人都已經被你給控制住了,即便是我想又有什麼用呢?”
說完,吳良擠出一絲輕鬆的微笑,拿起拿起筷子給自己夾了一些餐飯放在嘴巴里,然後耐心的吃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水不悔是徹底的無語了。
無語的水不悔注視了片刻,隨後也坐在了桌子前,慢慢的吃着自己做的飯菜。
不過,吃歸吃,在這個過程中,吳良和水不悔誰都沒有說話。
趁着這個機會,吳良也想出了一個應對水不悔的辦法來,眼下他想離開這裡已經成爲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既然都已經不可能了就不要繼續勉強了,所以,吳良想在這段時間裡好好的陪陪水不悔,一來填補一下自己對水不悔的羞愧,二來,也能教導一下水不悔讓他收起他那野蠻的心思。
其實在吳良呆在冰城的這些天裡,他已經漸漸地發現,此時的赤兔國雖然已經四分五裂,但是生活在這裡的老百姓依舊可以安居樂業,即便是冰城已經被攻陷了,但是從老百姓的身上,吳良絲毫沒有發下有任何的驚慌。
從這一點來分析,在這裡生活足夠幸福,人活着不就是爲了一個安居樂業,當然,這只是對於老百姓而言,至於其他的,像金三胖這樣的貨色,他在吳良看來,平日裡他享受着
榮華富貴,現在吃點苦也應該是正常的事情。
想到這裡,吳良把目光投向了水不悔的臉上。
看到水不悔仍舊是板着一張臉,吳良對其笑道:“你咋這麼小心眼呢?”
“額……”
聽到吳良說道這話,水不悔先是一陣疑惑,緊接着水不悔又一臉困惑的看着吳良。
見此現狀,吳良無奈了,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難道還非得讓我板着一張臉你才高興呀?”
“暈!”
再次聽到了吳良的話後,水不悔明白了吳良的意圖了。
不過水不悔沒有馬上給予吳良好臉色,他仍舊是搬着一張臉看着吳良,只是在這伴着一張臉看着吳良的同時,水不悔示意吳良把耳朵靠近自己。
見狀,雖然吳良不知道水不悔這是要幹嘛,但是還是把自己的耳朵蹭到了水不悔的嘴巴。
結果,吳良發現水不悔這是赤裸裸的坑自己。
當吳良把耳朵靠近水不悔之後,就聽到水不悔哇的一聲笑了起來,而這一聲險些把吳良給嚇死,也險些把吳良的耳膜給震碎,不過這一聲過後,吳良發現,水不悔再也不用那張冷冰冰,僵硬着的臉看着自己了。
看到水不悔一臉的得意的笑個不停,吳良雖然痛苦但還是對其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吳良還真的像他計劃的那樣,整天陪着水不悔,每天,水不悔召開大臣會議的時候,吳良就站在水不悔的身後,那架勢像是水不悔的貼身保鏢,又像是水不悔的某事。
不過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別看這水不悔張的眉清目秀,但是對於管理城池上面也有着非常牛逼的謀略。這讓吳良情不自禁的開始感慨,是自己在管理方面上沒有本事,還是這些女人原本就有着超出普通人的管理才能呢?
當然,在與此同時,吳良還想到了孫二孃,想到了那個只能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卻同樣有着高人一籌的管理才能的女子。
每天,在吳良陪着水不悔開完早會以後,吳良就陪着水不悔在大街上走走。
別看這水不悔身爲一名城主,但是換上普通人的衣服,走在熱熱鬧鬧的大街上的時候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認出他的身份的。
吳良好幾次一出大殿就不把水不悔當城主了,甚至有的時候還給水不悔講講黃段子。
而面對吳良的調戲乃至那些黃段子的時候,水不悔也不生氣,甚至有時候還跟吳良切磋一下,不過敗下陣來的全都都是水不悔,不過,每當水不悔敗下陣的時候通常也都是吳良最爲難堪的時候,因爲不願意接受失敗的水不悔總是在這個時候拿着自己是城主來壓吳良。
正所謂身在別人的屋檐底下你不得不低頭,雖然吳良很不屑一顧水不悔的城主身份,但是爲了氣氛,爲了水不悔,他也只能忍受一下。
不過這正是水不悔最喜歡吳良的地方,每當看到吳良故作委屈的樣子,水不悔總是會露出勝利的微笑來。
這樣的日子一晃就是十幾天。
十幾天以後的一個早晨,吳良忽然感覺開會的氣氛很是不對勁,仔細聽來這才知道,感情是冰城的
治安除了點情況。
在冰城的農貿市場裡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情,幾個流氓樣的傢伙每天在城主收完了手續費以後他們還要收取保護費。
這樣的事情是吳良最爲看不起的,也是最爲不能忍的事情。
想想那些小流氓有手有腳就是不幹點正經的事情,整天干這樣的事情吳良聽着多來氣,他們有能力別跟老百姓動手,有能力去把分裂出去的赤兔國給收復了?
當然,這樣的事情吳良也就僅限於在心裡發泄一下,至於怎麼處理那些小混混,最終的決策權還是在水不悔的身上的。
然而,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水不悔猶豫了一下,然後對他的那些大臣說道:“這件事情先這麼由着他們,你們都不用去管,看他們能翻滾出什麼風浪來。”
一聽到這話,衆人都被驚呆住了,唯有水不悔還是一臉的自信。
大家都不明白水不悔這是要幹嘛,若是水不悔身爲平民百姓不管這樣的事情也就罷了,可是現在水不悔可是一城之首啊,身爲城主若是對這樣的事情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就不能理解了。
可是,水不悔在面對衆人那疑惑的目光的時候,仍舊是一臉的自信,在他那自信的表情下,水不悔把目光投向了一個長的瘦瘦的高高的老者的身上,對其笑着問道:“劉伯,最近冰城的煤礦開採的怎麼樣?”
還沒有從剛纔的驚訝中走出來的劉伯一聽這話,身體猛然一怔,然後幹忙回答道:“冰城的煤礦非常的肥沃,但是人手不夠所以一直都沒有提煉出上等的煤炭來。”
“人手不夠?”
聽到劉伯的話後,水不悔已經疑惑的看向了一邊沒人的地方,待他想了一想,然後問道劉伯:“人手不夠可以招工嘛,冰城有那麼多的老百姓,你怎麼不去招工?”
面對水不悔的疑問,劉伯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說道:“城主有所不知呀,冰城的老百姓一向是以商業爲主,生活在這裡的人,大多數都從商,根本就沒有幾個人願意幹開採煤礦的活兒呀。”
“城主,其實不光是老劉哪裡人手不夠,我這裡人手也有點緊張。”
聞言,吳良的視線裡多了一箇中年男子,此人長相肥胖,一臉憨厚老實的樣子。
“王叔,的金礦也缺人?”
“是呀,我們現在的產量一天不如一天了,最關鍵的是,我們需要的是技術人員。”
“好,王叔你放心,我會盡快給你想出辦法來的。”
對於這兩個問題,吳良覺得還真有技術含量,因爲不管那個問題,想要在短時間裡解決,那都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當即,吳良覺得真正考驗水不悔的時候到了,當然,自己也會想辦法幫助水不悔。
散會之後,照舊在大街上逛遊的吳良問道水不悔:“現在已經粗線這麼多問題了,你有什麼辦法補救嗎?”
令吳良沒有想到,面對這麼多的問題,水不悔的臉上仍舊還能洋溢着的微笑。
就聽到水不悔笑着對吳良說道:“我要是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那我這個城主怎麼還有臉繼續活下去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