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吳良的話語,紫衫大王沒有給予一個明確的回答,他只是對吳良輕蔑的看了一眼,雖然表情比剛纔生硬的更加厲害,但是他的嘴巴上仍舊沒有任何的迴應。
看到這樣的一個紫衫大王,吳良面不改色的問道:“你是不是怕了?”
出乎吳良意料之外的是,縱然是這樣,但是紫衫大王仍舊沒有給予任何的理會。
再次得到紫衫大王沉默不語的回答以後,吳良也收起了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來。
收起玩世不恭笑容的吳良目光冷冷的看着紫衫大王。
而這個時候,紫衫大王張開了他那張久違了的嘴巴。
紫衫大王看着吳良說道:“放我進去,我要跟你單挑。”
“好!”
吳良哥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紫衫大王的要求,隨即,就看到吳良的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圈,然後那宛如漁網一樣的東西就出現了一個口子,緊接着,紫衫大王就順着那個口子鑽了進去。
剛一進入,紫衫大王順勢就對吳良發去了攻擊。
吳良見紫衫大王的拳頭就如同巨石一樣朝着自己砸來,急忙轉身躲避。
而吳良的這一躲避,瞬間讓紫衫大王的視線變的迷亂了起來。
吳良不光是拳頭在移動的時候有着凌波微波的效果,身體在移動的時候同樣也有這樣的效果。
面對這種現狀,紫衫大王急忙擦拭着自己的眼睛,表情中漏出驚慌之色。
可是吳良並沒有給予他這樣的機會,吳良見紫衫大王在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眼睛,他順勢變躲閃爲進攻,一把抓住紫衫大王的一個腦袋。
雖然紫衫大王在擦拭眼睛的同時也看到了吳良的進攻意圖,也曾試圖奮力躲閃,可是,面對吳良那凌波微步一樣的拳頭,紫衫大王根本就分不清楚吳良的拳頭要攻擊什麼地方。
所以,在面對吳良的拳頭的時候,紫衫大王給予吳良的,只有硬着頭皮接受。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吳良自然也不會輕易放棄,在即將碰觸到紫衫大王的腦袋的拳頭,吳良忽然變磚頭爲鷹爪,並且一把將其抓住。
抓住紫衫大王的脖子的吳良說完順勢一用力,紫衫大王的慘叫聲就瞬間吞噬了吳良的耳朵,而吳良依舊不爲所動容,在抓住紫衫大王的脖子的時候,吳良用盡身體裡所有的力氣,一把將紫衫大王的脖子給拽了下來。
鮮血瞬間宛如噴泉一眼從紫衫大王的脖子裡涌現了出來。
而紫衫大王的慘叫聲則叫的更加的燦烈。
吳良見紫衫大王還有兩個腦袋,一把將剛纔拔下來的那個腦袋扔到一邊,隨即又朝着紫衫大王的另一隻腦袋伸展過去。
已經被掉腦袋疼的不知所云的紫衫大王哪裡還有反抗的餘地。
自此吳良這一次很容易的就抓住了紫衫大王的另一個脖子。
用相同的辦法,吳良又摘下了紫衫大王的一個腦袋。
而相同的場面也再一次浮現在吳良的面前。
那宛如噴泉一樣的血流,冒着一股熱騰騰的熱氣,而此時的紫衫大王,也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已經疼死了,此時的他躺在地上嘴巴里已經沒有了呻吟。
吳良想直接將紫衫大王的另一個腦袋也給生生的拔下來,可是,這時吳良的耳邊傳來了那些獸人的驚呼聲。
吳良順着聲音望去,就看到有幾個獸人已經開始轉身逃跑了。
不能讓那些獸人逃走,吳良隨即追了上去。
已經被長白老人打開了仁通八脈的吳良不光出拳快,一定起來的速度也毫無遜色與拳頭。
在面對那些試圖逃走的獸人的時候,吳良僅僅是一個健步就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而看到吳良瞬間來到自己面前的那些獸人們,一個個被嚇得都說不出話來。
不過吳良也沒有心思聽他們說話。
吳良直接對着他們的腦袋就是一拳打了上去。
而吳良的這一拳下去,被打的那獸人的腦袋就宛如高爾夫開杆一樣,瞬間飛出了千米之外。
緊接着,吳良又朝着其他的獸人衝了上去,對那些試圖想要逃跑的獸人們,一個個全部打死在地上。
當把那些想要試圖逃跑的獸人全部大趴下之後,吳良瞬間轉過身來,對着那些或許也想要逃跑但卻還沒有逃跑的獸人們說道:“你們誰要是再逃跑,我絕對不會讓他活着離開這裡。”
說完,吳良瞬間把目光投向了一個依然試圖想要逃跑的獸人身上。
而當那個獸人感覺到吳良那兒狠狠的目光之後,那獸人趕忙對吳良求饒道:“我……我……我不敢了。”
看在那獸人求饒的份上,吳良沒有終結那獸人的生命,不過在這之後,吳良讓護衛們把城門打開,緊接着讓裡面的人出來沒收那些護衛的兵器。
雖然那些護衛在獸人看來,一個個就宛如螞蟻一樣,可是,當他們一想到吳良就在注視着他們的時候,就再也沒有敢小瞧那些護衛,紛紛乖乖的將手中的兵器上交了上去。
把獸人們的兵器上交以後,吳良又下令道:“把這些傢伙全部都押送進城。”
可是,當那些護衛一聽吳良的這個命令之後,一個個頓時都愣住了。
試想一下如果真的把那些獸人全部弄進城內,萬一那些獸人合夥造反,那水城可就要面對空前絕後的損失了。
而在這同時,當那些獸人們聽到吳良要把自己弄進城內以後,臉上或多或少的也出現了一絲欣慰之色。
因爲那些獸人現在怕的是吳良,並非怕那些護衛,如果吳良不再,他們想要幹掉那些護衛逃跑,這就宛如探囊取物一樣。
況且吳良又不是神,吳良也是人,是人就有累的時候,所以……
對於這些問題,獸人和護衛都能想到的事情吳良自然也不會忽略的。
面對着那些護衛不解的目光,以及那些獸人的欣慰表情,吳良重複道:“把他們都帶進城裡去。”
再度聽到了吳良的命令,縱使那些護衛依舊是想不明白吳良爲什麼要這麼做,但他們也不能繼續違背吳良的命令。
就這樣,在護衛們的憂心忡忡中,在獸人們的欣慰中,那些獸人被押送進了水城。
待吳良返回城樓之後,看着下面的那些獸人,吳良扯着嗓子吆喝道:“把他們全部都帶到礦區去。”
說完,吳良自己也跟着去了礦區。
正如剛纔說的那樣,護衛和獸人們都想到的問題吳良怎麼會想不到。
吳良之所以讓護衛們把那些獸人帶到礦區,目的就是爲了防止他們逃跑。
水城的礦區雖然沒有冰城的那麼的肥沃,但是面積依舊不亞於冰城礦區。
來到礦區以後,吳良放眼望去,一望無際的全部都是雜草不生的荒原,對於這樣的地方,即便是不是礦區吳
良也會把那些獸人關守在這裡,更何況這還是礦區呢。
那些獸人不管是從力氣還是工作時間上,都要遠遠地高於人類,加上開採礦產又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所以讓那些獸人幹是再合適不過的事情了。
待護衛把那些獸人一一弄到了礦區之後,吳良找來了庫區的負責人。
而當礦區的負責見到那些獸人,並且還得治吳良要讓自己管理他們的時候,礦區的負責人的腦袋搖晃的就跟一個撥浪鼓一樣。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雖然很是無奈,但是他仍舊是以笑臉對待。
吳良一邊勸說着礦區的負責人,一邊看着那些獸人。
待當礦區的複雜聽到吳良讓自己只管看着他們幹活,至於那些獸人幹不幹活都跟他沒有關係的時候,礦區負責人這才答應了吳良。
不過待礦區負責人轉念一想,自己只管看着那些獸人,至於他們幹活不幹活跟自己沒有關係的時候,礦區負責人心中一陣鬱悶,幹活不幹活都跟自己沒有關係了,那自己這個礦區負責人還乾的什麼勁。
礦區負責人雖然是一臉的困惑,但是吳良卻並沒有將他的困惑放在心上。
吳良轉身走出了礦區,然後對礦區裡施展了一個鎖城陣,當那張宛如漁網的東西籠罩在了整個礦區之上,吳良重新回到了礦區負責人的面前。
回到礦區負責人的面前,吳良並沒有跟礦區負責人說什麼,而是把目光轉向了那些獸人。
待當吳良把爲什麼帶他們來這裡,又爲什麼不怕他們逃跑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那些獸人以後,頓時,吳良再次看那些獸人的時候,吳良再也看不到他們沾沾自喜的表情,以及欣慰的笑容了。
而這個時候,礦區的負責人似乎瞬間也明瞭吳良的意圖,只不過他並沒有說出口。
布上鎖城陣,明確了那些獸人來這裡的目的,吳良也沒有在礦區裡久留。
正當吳良打算會大殿裡,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的時候,一個護衛忽然又快步進入了大殿。
“吳先生,我們在成北邊的一個樹林裡找到了雷妮雷姑娘。”
“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吳良瞬間來了精神。
“他現在在哪裡?”
吳良急忙問道哪位護衛。
“就在大殿外面。”
吳良一聽雷妮就在大殿外面,起身就要朝着外面衝去,可是,吳良剛一起身,就看到雷妮一斤走進了自己的視線。
雷妮醒了,而且還是完好無損的醒了,就是這……
雷妮的出現沒有阻斷吳良的步伐,吳良直接衝到雷妮的面前,對雷妮問道:“這些天你都去什麼地方了?”
可是,面對吳良的追問的時候,雷妮卻顯得很是淡定。
雷妮的淡定甚至都超出了吳良的意料之外。
而這個時候,前來稟報的哪位護衛開始說話了。
“吳先生我們找到雷姑娘的時候他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們問他什麼他都不說……”
“那王丹呢?你們有沒有找到王丹?”
“王丹我們至今沒有找到。”
“繼續追尋王丹的下落。”
說完,吳良就讓那名護衛離開。
待那護衛走後,吳良對着面前的雷妮重新打量了一番。
雷妮的確是完好無損,但是僅僅是外表完好無損,但是內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