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書生的前腳剛一邁出天王城的城門,吳良就瞬間擋在了他的面前。
對此,白面書生猛然停下前行的步伐,疑問的問了一句吳良:“你要幹嘛?”
轉過身來,吳良對白面書生笑道:“剛纔的事情我們還沒有了斷,我想讓你陪我再聊會。”
一看到吳良臉上的微笑,白麪書上就感覺到吳良的來意並不單純。
就看到白面書生並沒有馬上給予吳良回答,而是把眼睛慢慢地瞟向了自己身旁的那幾個護衛。
不過,白面書生的這一微小的行爲瞬間就被吳良給識破了。
吳良轉微笑爲大笑說道:“怎麼?難道你怕了嗎?”
站在白面書生身邊的那幾個護衛也不是吃白飯的,當他聽到吳良說道這麼帶有諷刺意味的話語後,他們瞬間往前邁了一步,將那白面書生擋在了自己的背後,於此同時,還有一個護衛對着吳良的胸口推了一下吳良。
“吳良,你以爲你是誰,我們家的公子你以爲你想聊就可以聊的嗎?”
“公子?”
當吳良聽到那護衛的話語之後,吳良更加堅定了想要將這個白面書生留在自己身邊的意圖。
吳良慢慢地收起臉上的微笑,待看到那白面書生依舊是站在原地,吳良又把目光轉向了剛纔說話的那位護衛的身上。
“我現在給你們一個回去稟報的機會,讓你們不死。”
吳良把目光轉向了那護衛的身上之後,嘴巴里緊接着發出了一道冰冷的帶有強烈的威脅意味的話語。
那護衛聽到心裡雖然感到氣憤,但是一時也不敢冒昧的對吳良動手。
“你們回去吧,我倒是要看看吳良能把我怎麼樣。”
而當那護衛在猶豫自己是動手還是不動手,那白面書生就他的身後忽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當然,聽到這一番話的護衛臉色瞬間就變的難看了起來,不過,當吳良聽到這一番話語,吳良的臉上瞬間也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
吳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還這麼的大氣,在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能不爲自己着想爲那些護衛着想。
“怎麼?難道我的話你們也敢違抗了嗎?”
白面書生見那些護衛在聽到自己的話後,只知道驚訝而不知道離開,於是,白面書生頓時被那些護衛大喊了起來。
“不敢!”
面對白面書生的大喊聲,那些護衛一個個底下了自己的腦袋。
看到這樣的一羣護衛,白面書生對其繼續說道:“你們回去吧,回去跟我父王就是我見吳良是一個豪傑,想跟他聊聊,三天以後就回去。”
“啊?”
別說是三天了,三個時辰不回去那些護衛都不好跟他們的城主交代,更何況三天了。
“沒事,你們就說是我說的。”
看到那些護衛在聽到自己的話後,臉上雙雙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白面書生對其繼續說道:“你們還站在這裡幹嘛?還不趕快給我走!”
這下,那些護衛誰也不敢在留在原地了,他們紛紛朝着火城的方向跑去。
當吳良見那些護衛不一而的功夫就跑出了天王城的境界,吳良的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來。
“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你這麼一個白面書生居然還這麼大氣。”
聽到吳良的話,白面書生也呵呵笑了起來:“這有什麼,你不就想跟我聊聊嘛,
我跟你聊就是了。”
說完。白面書生就轉身朝着天王城內走去。
“嗨!”
看到白面書生如此之大氣,吳良的心裡瞬間對這個白面書生產生了好奇,因爲在吳良的印象中,像這些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一類的東西,別說是大氣了,不坑爹就已經很不錯了,像白面書生這樣的貨色,吳良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怎麼?難道你想跟我在這裡聊嗎?”
白面書生走了兩步,轉身看着吳良,待他看到吳良仍舊是站在原地未動,白面書生好奇的問道吳良。
“額……”
吳良腦袋頓時一怔,急忙對白面書生說道:“不是,不是,當然不是!”
說完,吳良急忙跟在了白面書生的身邊。
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白面書生這才轉過身重新邁動了前行的步伐。
吳良和白面書生在大街上新購了將近五分鐘,倆人雙雙回到了大殿。
當水不悔看到吳良帶着白面書生一起回來,水不悔當即就驚訝的險些摔倒在地上。
好在水不悔怎麼說以前也是水城的城主,他急忙收回自己的手忙腳亂,把吳良拽到了臥室裡,問道吳良:“你怎麼把他給弄回來了?”
看到水不悔那一臉驚訝的表情以後,吳良聳聳肩,不以爲然的說道:“怎麼了?他不能來嗎?”
見吳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水不悔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不是不能來,是他的身份我們現在惹不起。”
說完,水不悔又趕忙對吳良講述了一下火城的當今現狀。
當吳良得知火城是現如今最爲牛逼的城池以後,吳良瞬間汗顏了。
吳良心想:“我又沒有跟火城結下樑子,我怕什麼!”
正當吳良要勸說水不悔不要擔心,大廳裡忽然傳來了白面書生的疑問。
“吳良,你不會讓我回來就是爲了讓我看你跟你的愛人說悄悄話的吧。”
說完,白面書生的嘴巴里隨即發出了一道哈哈的笑聲。
聽到這話,吳良的臉色瞬間變的尷尬了起來,而在白面書生的笑聲中,吳良對水不悔安撫道:“你不用擔心,你看我的。”
話罷,吳良就轉身走出了臥室,把水不悔一個人留在了臥室裡。
即便是這樣,水不悔也沒有閒着,水不悔躲在臥室裡偷偷地聽着吳良和白面書生的對話。
就聽到吳良說道:“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白面書生呵呵一笑道:“如果沒有抓到你們的小尾巴,我也不會親自來找你們的,我們火城自古以來就是嚮往和平,想當初水城、冰城、雷城、他們打的不可開膠,但是我們火城一點都沒有參與。”
白面書生不等吳良給予回答,他又緊接着說道:“後來,他們三個城池都自生自滅了,我們本以爲赤兔國從此以後就會變的安靜了,可是沒有想到你們天王城橫空出世。當然,起初我們並沒消滅你們的打算,我們也看得出來,你們跟我們樣,也是嚮往和平,但是……”
說道但是,白面書生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即,他背對着吳良說道:“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們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是想要用軟暴力把我們給吃掉。”
“軟暴力?”
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
“我都不知道你們爲什麼來找我,你們就說我要吃掉你們?”
讓
吳良沒有想到的是,他不說這句話白面書生的情緒還穩定一些,他一說到這話,白面書生猛然轉過身來,目光直勾勾的而看着吳良。
“你的人都已經落在我們的手上了,你居然還敢狡辯?”
“人?”
再度聽到白面書生的話後,吳良的嘴巴里開始自言自語道:“莫非是司馬春?”
“算你還識相!”
吳良的自言自語讓白面書生的情緒瞬間變的淡定了下來。
白面書生重新坐在椅子上,目光死死的看着吳良,然後繼續說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正所謂怕什麼還真的來什麼。
這是吳良在再次面對白面書生的時候唯一的感慨。
此時的吳良還能說什麼?儘管他現在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不知道司馬春爲什麼回去火城,更不知道司馬春去了火城都做了什麼,爲什麼還把人家給惹毛了,惹得人家直接都找上門來了。
吳良的安靜大約持續了有半分鐘。
半分鐘後,正當吳良面對着白面書生的目光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的時候,一直身在臥室裡的水不悔忽然從裡面走了出來。
水不悔前腳更一走出臥室,就對白面書生說道:“你說的事情吳良根本就不知道,不要以爲只有你們嚮往和平,我們又豈不是也在嚮往和平,還有,吳良這些天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他做了什麼事情我都知道,至於你的說那個司馬春,他們做什麼事情我們都不知道。”
聽到水不悔的聲音突然從耳邊響起,白面書生先是一愣,但是隨着水不悔的話語慢慢地傳入了白面書生的耳朵裡,白面書生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了一道微笑來。
不過,白面書生臉上的微笑是嘲笑的微笑。
在這一道嘲笑的表情的伴隨下,白面書生對水不悔暗暗的諷刺道:“你以爲你說什麼我就會相信嗎?要是所有的人都跟你的嘴巴一樣,那我豈不是早就已經被人給千刀萬剮了?”
“那你想如何?”
見白面書生說道這樣的話語,吳良也忍不住的對其追問了一聲。
雖然起初的吳良對於白面書生的目光無言以對,但是僅僅是限於白面書生安靜的時候,一聽到白面書生來了勁,吳良當即也不會示弱了。
“你覺得呢?”
白面書生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吳良的臉上。
看着吳良,白面書生沒有給予吳良說話的機會,他繼續說道:“我本來打算來給你提醒一下,讓你張張記性,也讓你知道我們火城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的,可是現在……”
白面書生的話風忽然一轉,厲聲說道:“但是現在晚了!”
說完,白面書生又扯着嗓子對吳良大喊道:“我本以爲你吳良是一個英雄,是一個敢作敢當的大英雄,可是你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你不僅自己敢做不敢當,你居然還讓你的女人幫着你敢做不敢當。”
“你……”
吳良可以接受誤會,但是絕對不可以接受這樣的誤會。
可是,當白面書生在看到吳良即將要發飆的時候,白面書生不僅沒有絲毫恐怖的意思,他居然連眨眼都不眨一下。
面對這樣的一個白面書生,吳良頓時又對其好奇了起來。
吳良目光死死的看着這個白面書生,縱然白面書生的目光也在看着自己,但是吳良的目光以及是停留在白面書生的臉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