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的身邊有過很多的女人,在他身邊的那些衆多的女人中,可以說每一個女人都有着各自的特色以及各自的優點,那架勢就安如在他的身邊開放着各種各樣的鮮花,但是在這些鮮花中就是沒有一朵是相同的。
可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那僅限於他們在開心的時候,開心的時候他們就如同變色龍一樣,各自演繹着自己的優點,而到了不開心時,他們就瞬間敗露了他們的缺陷,而這缺陷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純屬巧合,居然都是選擇安靜的離開。
吳良在目送水不悔回到房間以後,吳良雖然納悶水不悔爲什麼會變的這麼安靜,但是他僅僅是納悶而已,他並沒有想到後果的嚴重性,更甚者他還以爲水不悔已經承認自己的過錯了。
吳良太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太低估了水不悔的魄力,以至於在他想明白這些事情以後,他也去了屋子裡休息,只是沒有跟水不悔住在一個房間罷了。
第二天,剛吳良一覺醒來,以爲水不悔已經給自己準備好了早飯,準備起來吃飯時,吳良忽然間感覺到房間裡冷清清的,雖然這外面還是陽光萬里,但是這裡面卻……
這種冷清清的氣氛讓吳良感到很是不習慣,他隨口叫喊了一聲水不悔,試圖立馬改變房間裡的氣氛,讓房間裡的氣氛重新獲得新生。
然而,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呼喚絲毫沒有得到水不悔的迴應,起初他以爲水不悔沒有聽到,於是他又繼續呼喊了兩聲,但是這兩聲過後,他發現依舊還沒有給予自己迴應。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的心裡開始有些彷徨了,但是他的彷徨也僅僅是彷徨,他甚至還疑問水不悔沒有聽到,等到他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來到了以前水不悔做飯的地方之後,看到今天這裡絲毫都沒有做飯的樣子時,他這下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吳良趕忙轉身,回到那個屋子,一回到那個屋子,吳良就闖入了昨晚水不悔睡覺的那個房間,直到吳良站在門前,看着牀鋪整整齊齊且又空空蕩蕩以後,吳良這才明白,原來水不悔走了。
頓時,吳良的整張臉都變的鐵青了起來,他極度想要發泄,但是他又在極度壓制自己心中的怒吼,他怕自己這一聲下去,會將房頂給倒塌,更怕自己這一聲下去,會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在這裡。
隨即,吳良轉身就朝着房外跑去,緊接着就一路猛追,試圖能夠追上水不悔,但是世界那麼大,吳良想要追上水不悔談何容易。
雷妮尋找吳良就如同大海撈針一樣,而吳良想要找到水不悔豈不是也是大海里撈針一樣的困難。
吳良這一口氣跑了足足有上萬米遠,而在這萬米之後,吳良發現自己的眼前依舊是空蕩蕩,滿載着的荒野別說是水不悔了,就連想要看到一個能夠喘氣的東西都成爲問題。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是徹底的無助了,無助的他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淒涼,以至於他仰天對着太空大喊一聲水不悔的名字。
儘管此時吳良所在的地區是平原,但是吳良的聲音就如同着了魔一樣,在天空中久久的徘徊着。
雖然吳良的聲音在天空中是久久的徘徊着,但是這聲音只有吳良喊出去,卻沒有迴應的聲音。
面
對這樣的現狀,吳良久久的站立在原地,久久的不能自拔,那架勢就宛如一座豐碑一般,也宛如一座石像一樣。
這樣的事情雖然已經不是吳良第一次面對,但是這樣的事情吳良已經再也無法容忍。
吳良也不知道爲什麼,爲什麼認識自己的人,都喜歡用這樣的方式來摧殘自己,以前的冉雲,傻子、慕容楓、蓉蓉、還有現在的水不悔。
吳良不知道爲什麼他們都用這樣的方式摧殘自己。
吳良久久地佇立在原地,佇立了多久,吳良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水不悔……
雖然吳良的吼聲傳入了水不悔的耳朵裡,雖然聽到這聲音,他的心裡也很是淒涼,但是這並沒有阻斷他離開的步伐。
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讓水不悔已經慢慢地習慣了這麼一個道理。
吳良這樣的人,他永遠都不會屬於誰,誰也不會擁有吳良,吳良就像是一把沙子一樣,誰也別想將他抓住,誰也別想被他抓住。
明白了這個道理以後的水不悔更加堅定了他離開的步伐。
至於離開以後去哪裡,水不悔自己也不知道,彷彿在水不悔看來,只要是能過離開吳良,不管去什麼地方,都是他的家,他也都是他的天堂。
日升日落,吳良仍舊是站立在那片荒野上,久久地注視着遠方,耐心的等待着的水不悔的到來。
此時的吳良也知道水不悔是不會回來了,但是他仍舊是站在原地等候,甚至可以說是守護,吳良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這樣做,但是他覺得,自己一直這麼坐下來,自己的心情會好受一點。
因爲在吳良等待的過程中,吳良慢慢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意識到了之前水不悔的行爲,但是這種意識,不但沒有讓吳良的心裡變的舒暢,反而讓他的心裡變的更加富有罪惡感。
這樣的日子吳良一天一天的流逝,流失了將近一個星期之久,在一個星期之後,或許吳良也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繼續這麼等下去將不會有任何的收穫,所以他挪動了步伐,挪動了他那久違的雙腳。
只是,吳良挪動了自己的雙腳的同時,吳良並沒有選擇回到那個和水不悔一起風風雨雨走過了那麼多日子的谷底,他跟水不悔一樣,都選擇了離開,只是在這離開的同時,他卻與水不悔呈現出一個明顯的對比來。
正所謂浪若回頭必有原由,不是報恩就是報仇,吳良走出了山谷,絕對不是報恩,他之所走出山谷,目的就是報仇。
吳良重新回到了雷峰,面對着面前的雷峰,吳良的心情可以說是感慨萬千,更甚者有一種複雜的心情同時也吞噬了吳良的感覺器官,而這一種感覺,促使在吳良去往雷峰之前就在心底暗暗的決定,只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雷峰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雷峰,以前雷峰的主人是雷老虎,而現在雷峰的主人則成了慕容老鬼了。
吳良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雷峰的最頂端,這或許也源於吳良先如今即將超越通天境界的緣故,在此時吳良看來,雷峰已經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阻攔他前行的步伐,以至吳良輕輕鬆鬆的就站在了雷峰的最頂端。
看着眼前仍舊以前的摸樣的雷峰,吳良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在外面,吳
良走了一路都沒有遇到一個前來阻攔自己的貨色,但是這剛一邁入雷峰的總部界內,緊接着就看到一個小子上前來阻攔自己。
對方長相清秀,一身青色的輕裝,像個竹竿一樣直挺挺的擋在吳良的面前。
“你是哪裡來的小賊,居然敢闖入我青山派的總部。”
“青山派?”
一聽到這話,吳良的腦袋頓時一怔,他心想難道這裡不是雷峰嗎?難道自己走錯了?
吳良猶豫了片刻,覺得自己不可能想錯,別的地方沒準可能想錯,但是這個地方自己是絕對不會想錯的。
“這裡什麼時候成爲了青山派了?”
吳良對面前的那個小子問道:“這裡不是雷峰嗎?”
吳良的話語剛一落下,就聽到那個小子對吳良哈哈大笑道:“你也太天真了,這裡早就不是雷峰了,這裡早就被改名爲青山派了。”
“操!”
吳良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面前的這個小子,但是他的心裡仍舊是鬱悶,仍舊是疑惑,疑惑這裡怎麼成了青山派了,鬱悶雷老虎好端端的爲什麼要把雷峰改成青山派,更何況,雷老虎跟青山貌似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但是,就在吳良在疑惑的時候,就看到站在吳良面前的那個小子的臉上的笑容瞬間變的僵硬了下來,而在這一僵硬的表情的伴隨下,那個小子語調強硬的對吳良說道,既然你還知道雷峰的事情,那你現在就應死,因爲你知道的太多了。
聞言,吳良的眉頭頓時一皺,他看着眼前的那個長的跟一根竹竿一樣的男子,看了許久,然後對其淡淡的笑道:“就你還敢跟我說這樣的話語?”
雖然吳良還沒有乾眼前的那個男子交手,但是從他的長相中,吳良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實力,別的不說,單單看那傢伙的身材吳良就知道,對方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
看到吳良對自己露出一道藐視的笑容來,那傢伙當即對吳良大罵一聲喊道:“你這是在藐視我們青山派!”
說完那男子就一個箭步朝着吳良衝了上去,那男子衝的的堅決,但是那男子沒有想到吳良同樣也非常的堅決。
吳良見那男子一個箭步朝着自己衝來,當即就對其揮舞起拳頭來,找準時機,對着那個男子的腦袋就打了上去。
吳良的這一拳可並非一般人的一拳,吳良的這一拳可是即將不如通天境界的一拳。
吳良的這一拳下去,那個男子瞬間就如同一個氣球一樣,瞬間被吳良打的有十幾米遠。
但是,十多米遠這並不是最終的距離,十多米遠僅僅是那男子的一個降落距離,在那男子落在地上之後,就看到他在地上又滑行了十多米,之後才停下。
“臥槽!”
停下來的那男子嘴中狠狠地罵了一個臥槽,然後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嗨!”
看到那男子還能從地上爬起來,吳良當即臉上就是一道鬱悶。
吳良沒有想到那個男子居然這麼耐打,自己這一拳下去,別說是人了,即便是一座山峰也能給消滅一個三分之一,就是這樣的一拳,愣是沒有將那男子給打死,縱然吳良不想疑惑,一顆疑惑的心也情不自禁的開始疑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