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中,那男子還一臉怒視着吳良,那架勢,就宛如不管吳良是哪裡來的,他都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吳良一樣。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的心裡頓時一怔,雖然身爲通天境的他,人他從來都不放在眼裡,一般的修行者他也從來都不放在眼裡,但是吳良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待當聽到了面前那男子的話後,心裡總是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這種感覺立竿見影,雖然看不到摸不着,但是卻是真實存在的,以至於吳良都不知道該如何迴應那男子的問題。
“這位仁兄,我們只是來你們這裡借宿一宿,如果你們不歡迎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可以離開!”
“什麼?借宿?”
司馬春見吳良不知道該如何迴應那男子的話,自己替吳良迴應了一句,可是,他的迴應不但沒有起到實質性的作用,似乎讓事情變的更加的糟糕了。
“臥槽,你又是那個山上蹦出來的猴子?”
男子聞言將目光瞬間轉向了司馬春的身上,看着司馬春,男子對其大聲的怒吼道。
“仁兄你不要生氣,我是跟我們吳先生一起來的,我叫司馬春,他就是我說的吳先生!”
聽到這話,還不等那大漢給予司馬春迴應,吳良的臉色先瞬間無奈了下來。
對於那樣的男子,吳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跟他將道理沒有用。
所以,吳良在臉色變的尷尬的同時,吳良也悄悄的握緊了拳頭。
而那男子果然也沒有讓吳良失望,待當司馬春的話語落下,他緊接着就對司馬春罵道:“我管你是不是來借宿的,總之你來我這裡可以,但是你佔了我的位置就不可以。”
“這……”
司馬春一聽到該男子說話如此之不講理,他瞬間也不知道該對那男子說什麼了。就看到他一臉尷尬的看着那男子,而那男子看到司馬春一臉尷尬的樣子,瞬間又擺出了一副很是傲慢的表情來。
只不過,那男子在他那副傲慢的表情的伴隨下,嘴巴沒有再說一句話話,這是讓吳良感到很是疑惑的,吳良本想那男子再說一句自己不喜歡聽的,當即就對那男子動手,可是現在……
時間緩緩地流逝,吳良依舊等待着那男子張口,但是,那男子始終都沒有張口,相反,那男子身邊的男子卻張口了。
“要不我看這樣吧!”
伴隨着嘴巴上的話語,那男子走到了司馬春的面前說道:“你們都已經佔了我們幫主的地方了,要不你們給點錢走人吧。”
“錢?”
一聽到錢字,司馬春臉上那尷尬的表情變的更加濃烈了。
這時,吳良很是無奈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你是不是傻逼呀?”
吳良絲毫都不估計那男子的臉面說道:“我們身上要是有錢,我們會來你這破廟?”
“嗨!”
聽到吳良的罵聲,那男子瞬間就不爽了起來,但是,縱然是這樣,吳良仍舊繼續說道:“你們這羣窮逼是不是想錢都想瘋了?都到了這幅地步了,你們居然還想錢。”
令吳良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這一句話瞬間也給他惹了不少的麻煩。
“小子你說話放尊重點!”
那個長相酷似猴子的男子把目光投向了吳良,
相對於剛纔的大喊聲,此時的他語調明顯的變的淡定了下來,但是吳良能感覺出來,他的語調雖然變的淡定了下來,但是這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而事實也果然如同吳良想的一樣,伴隨着那男子平淡的語調,吳良忽然間感覺到有一股強有力的殺傷力正在朝着自己襲來,而吳良跟隨殺傷力望去,忽然間發現,那男子的拳頭已經朝着自己打來。
見狀,吳良趕忙後退數步,而在這後退數步的同時,吳良也揮舞起了拳頭。
巧合的是,吳良揮舞起拳頭時,他的拳頭正好與那男子的拳頭打在了一起,可是,讓吳量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與那男子的拳頭髮生了猛烈的碰撞之後,自己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手腕發出了一陣酥麻。
吳良瞥了一眼那男子,讓吳量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男子的臉色居然絲毫都沒有變化,他仍舊是板着一張臉,剛纔與自己對碰的拳頭,就宛如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吳良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爲什麼那男子的面色居然如此之淡定,雖然自己還不能算是通天絕世高手,但是怎麼說也是通天境的高手,自己這一拳下去,沒有能將對方給打死還可以理解,但是對方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吳良這就不能理解了。
不過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待當自己的這一拳下去之後,那男子就沒有再對自己揮舞拳頭,不僅沒有對自己揮舞拳頭,而且罵聲也沒有了。
雖然男子依舊是站在吳良的面前,可是,站在吳良面前的他,僅僅是站着,僅僅是目光看着吳良。
“幫主……”
這樣的場景大約保持了半分鐘,待當這半分鐘過去,發現那男子沒有一絲的改變時,那個長相宛如竹竿一樣的男子張口說話了。
“幫主,你休息一下,讓兄弟們來處理這兩個傢伙!”
竹竿男子轉頭對身後的那些人吆喝吆喝:“大家都拿出傢伙來,隨時準備戰鬥。”
聽到這樣的話語,縱然吳良依舊想要看看那男子到底是怎麼了,但他也沒有心情來看了。
隨即,吳良將目光轉向了竹竿男子的身上。
看都竹竿男那一臉盛氣凌人的樣子吳良心中就來氣,當即,他再次握緊了他那雙宛如石頭一樣堅硬的拳頭,目光狠狠地看着竹竿男。
竹竿男並沒有因此而害怕吳良,縱然那目光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爲嚴峻的目光,即便是這樣,他都沒有害怕過,因爲在他看來,只要站在幫主的身邊,就不會有人能夠欺負到他,即便是現在的幫主冷若寒冰,一句話都不說,但是在他看來,這只是幫主的一個性慣性的動作,只要對方一動手,幫主肯定會幫助他。
竹竿男名爲賽神仙,是酷似猴子那位男子的助手,也是他們那個組織的軍師,在他們的那個組織裡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他來處理,腦袋幹練不說,還有着一手不錯的功夫。
“你們都給我退下!”
正當賽神仙與吳良馬上就要拳腳相見時,一直沉默的男子終於不再沉默了。
酷似猴子的那位男子名爲張冬,是昌盛幫的老大,因爲長相極度不和諧,爲了能讓他一手搭建起來的幫會不跟他的長相一樣,極度的不和諧,所以,讓他的幫會爲昌盛幫。
張冬目光轉向了吳良,用他那淡定的目光對吳
良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
“你們走吧。”
頓時,全場一片譁然,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張冬在沉默過後,忽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幫主我們現在已經佔據了絕對的優勢了,就算不能將這兩個傢伙怎麼樣,我們也要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昌盛幫的厲害,若是我們就這麼放他們走了,日後若是被其他的幫派的人知道,那我們以後還怎麼在明城立足呀。”
“賽神仙你現在大膽了是不是?大膽到連我說的話你都敢不聽了是不是?”
張冬把目光轉向了賽神仙,臉上終於涌現出了一道表情來,只是這表情並非是後者希望看到的。
賽神仙連忙搖頭道:“不敢,不敢。”
“那你還不趕快讓開。”
縱然賽神仙章急忙搖頭,已是自己不敢違背張冬的命令的決心,但是他仍舊沒有惹來張冬的一個好臉色,甚至連一個和諧的眼神都沒有換來。
“我們走吧!”
吳良見眼前的一羣人慢慢地給扔出了一條通道,他面無表情的對司馬春叫喚了一聲。
雖然這樣走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但是吳良的心裡很清楚,這樣走將是最爲美妙的結果,因爲剛纔他與張冬交手中,他已經感覺到了張冬的功力,雖然還不能分辨出張冬出於什麼境,但是那一拳已經讓吳良感覺到,張冬的境一定不低。
吳良跟張冬無煙無仇,所以,吳良也不想將大量的心思放在張冬的身上,所以說,走對於此時的吳良,甚至是張冬而言,都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司馬春趕忙跟在了吳良的身後,他雖然跟賽神仙一樣,對於離開滿腦袋都是疑惑,但是他不同於賽神仙,賽神仙雖然跟他一樣,也是靠着腦袋吃飯的人,但是賽神仙是一個戰爭販子,是一個看到打架就當成過年的人,所以,司馬春雖然疑惑,但是走的踏實。
“幫主,就這麼讓他們走了,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張冬望着緩緩離去的吳良和司馬春。
“你剛纔沒有跟那個吳良交手,你不知道他的功力,那個吳良是明城,甚至是世間少有的高手,日後一定成大氣,如果我們現在得罪了他,那日後肯定我們得吃不了兜着走。”
“啊?”
賽神仙的臉上立馬浮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他趕忙將目光轉向了吳良,趕忙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雙眼,可是,此時的吳良早就已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
“哎呀,幫主你怎麼不早說,你早說我也好好的看看這個世間少有的高手到底跟正常人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呀。”
張冬從遠處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他看都沒有看一眼正在抱怨的賽神仙,隨即,他轉身伸了一個懶腰,對着兄弟們說道:“都該幹嘛幹嘛去吧,本幫主要休息了。”
張冬蹲在了吳良剛纔蹲的那個地方,一臉哭笑不得的自言自語道:“這世間少有的高手都蹲在本幫主的位置上了,那本幫主是不是可以沾沾喜氣,也能成爲世間少有的高手呢?”
吳良和司馬春從破廟離開以後,已經徹底沒有地方去的他們只好找了一顆大樹,蹲在樹底下。
聽着搜搜的夜風,蹲在大樹下面的吳良和司馬春就像是一對乞丐一樣,狼狽不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