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穹的消失,古飛根本不擔心,因爲他在冥穹的身上種下了禁法,只要冥穹的修爲在自己之下,他就要乖乖聽命。
一旦古飛渡過準至尊天劫之後,冥穹更加沒有機會恢復自由身了。
域外世界,古飛很是嚮往,那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世界,難道古往今來,還有連極道至尊都未能發現的大世界。
人界與天界是兩個完整,且獨立的天地,也就是元整的大世界。
但是自從人間界自洪荒時代破碎之後,便不再完整,大道有缺,所以,在當世,能被成爲完整大世界的天地,只有天界了。
那個域外世界或許也是一方元整的大天地,但是,無論是人間界還是天界,都沒有關於域外世界的任何記載。
對於古飛,甚至是所有生靈來說,域外世界都是陌生的。
天狼城,城主府內,古飛正在聽着天狼老祖向他彙報他離開之後北方雪域發生的事情。
古飛有些失望,因爲他依舊沒有從天狼老祖的口中得知趙紫柔的任何消息,有人說趙家的那位神女已經離開了天界。
甚至有人說趙家的那位神女遇到了大機緣,進入了一處未知的天地之中。
當然,這都是天狼老祖聽到的一些傳言而已,那天界的荒古趙家已經再次消失了,所有高層都行蹤詭秘。
這是因爲古飛回來了。
當然,荒古趙家的地盤還是有人主事的,一些城池,一些充滿生機的靈地,都要有人去管理。
古飛沒有空去理會這些傢伙,天界雪域趙家,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什麼,一個被他打殘了的修煉家族而已,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嗎。”
古飛聽完天狼老祖的話語之後,不禁沉吟了起來,北方雪域之中,或許真的有通向另一個未知天地的通道也說不定。
趙紫柔或許真的遇到了她的機緣。
一個多月後,古飛帶着燕兒離開了北方雪域,他隱約感到北方雪域有某種不爲人知的大秘。
但是,這種大秘並不是現在的他可以去探究的。
離開了北方雪域,古飛帶着燕兒來到了南嶺。
天界南嶺,現在是兩雄爭鋒的局面,南嶺神帝蒼宵與火帝正在對峙,氣氛很緊張,兩大勢力隨時都可能爆發大戰。
無數南嶺修士離開了南嶺,他們不得不走,因爲他們是散修,他們不想加入任何一個陣營。
就在南嶺神帝蒼宵與火帝劍拔弩張的這個時候,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這個人的出現,足以改變整個南嶺的勢力平衡。
火帝很不安,因爲當年他與東土的元古天帝是盟友,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算是古飛的敵人。
火族不少高手曾經死在了古飛的手下的手上。
而南嶺神帝蒼宵對古飛的到來卻是很高興,因爲他與古飛基本上沒有什麼恩怨,而且,他手下的落霞城城主的孫女,更是古飛的徒孫。
有了這樣的一層關係,南嶺神帝蒼宵自然是馬上派人將落霞城城主,那位老仙皇請了過來,然後讓老仙皇來招待古飛與燕兒。
燕兒曾經在落霞別院之中住過一段時間,這一次,她與古飛來到南嶺,自然也是入住在落霞別院裡。
很快,南嶺神帝蒼宵便親自上門來拜會古飛。
對於南嶺神帝的到來,古飛自然是很清楚其目的,這個傢伙是想要拉攏自己然後一起去打火帝。
但是,古飛卻也不傻,不會讓人當槍使,在與南嶺神帝聊了半個時辰左右,他便送走了這位南嶺神帝。
他並沒有答應和南嶺神帝***火帝,也沒有拒絕,他並沒有表態,這讓南嶺神帝看到了希望。
“古飛那個小傢伙怎麼又來了。”
火族的祖地之中,傳出了這樣的話語。
“傳我號令,沒事別去招惹那個傢伙。”
火帝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火族祖地,傳進了每一個火族強者的耳朵裡,這讓所有火族強者都感到很不服氣。
尤其是新生代的火族強者,更是不以爲然,那古飛真的那麼強大。
要知道,火族在那遙遠的過去,卻是強大無比的種族,這一族之中,曾經出過準至尊,只差終極一躍,成爲至尊。
即便是在當代,火族也是天界之中的強族,就算是南嶺神帝蒼宵,也被火帝壓制,生生被奪走了南嶺半壁山河。
火帝傳下這樣的號令,卻是讓火族之中一些人難以理解。
但是,火族之中的那些人即便是有什麼不滿,也不敢有任何的異議,因爲火帝在火族之中,擁有無上的威嚴,乃是火族的主宰。
古飛與燕兒住在那落霞別院之中,本是圖個清靜,但是,自從他們入住落霞別院的第一天開始,便不斷有人上門拜訪。
就連火帝都派人前來,想要與古飛見上一面。
黃昏,古飛在院子之中,躺在藤椅上,在享受着燕兒遞來的仙果,燕兒的肩頭上,蹲着一隻巴掌大的小雞。
這隻小雞很能吃,一頓可以吃上數百顆的仙果,這讓古飛都不禁動容,實在有些難以想象,那麼多的仙果都被這隻小雞塞進它那小小的身子裡。
以仙果爲食,這隻小雞也成長的很快,身上的羽毛開始透出一股淡淡的火光。
“這個小傢伙不會是一頭火鳳吧。”
古飛說道。
“或許吧,小傢伙,你說呢。”
燕兒逗着肩頭上的那隻小雞說道。
那隻毛茸茸的小雞立時便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鳥鳴,像是在迴應,這個小傢伙充滿靈性,絕對是一直神禽。
但是,現在,就連古飛都看不出這個小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這讓古飛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或許這頭神禽的體內有其父輩的封印,神性還沒有顯現,一旦其實力到了,解開了封印,便能返本歸元了。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連古飛自己都看不出這是怎樣的一頭神禽,也足以說明這頭神禽的不凡了。
就在古飛與燕兒說着話的時候,落霞別院外面,卻是走來了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