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界,東極地域,東月皇朝與霸天皇朝之間的大戰依舊在繼續,東月皇朝戰敗,退守黑麟城,霸天皇朝兵臨城下,大戰一觸即發。
不過,霸天皇朝的主帥吳烈陽卻是在猶豫。
因爲黑麟城之中有一位東月皇朝的大人物坐鎮,而這大人物手裡還掌握着東月皇朝的一件至寶。
東月弓,那可是東月皇朝的至寶,之前東月雪兒就是用東月弓一箭差點射殺了霸天皇朝的王爺霸飛。
有東月弓在手,東月雪兒卻是有底氣與城外的霸天皇朝的大軍叫板。
連霸飛都被她一箭射傷,其他人就更加難擋她的一箭了,要是東月雪兒專挑霸天皇朝這邊的將領下手,那這仗還怎麼打?
霸天皇朝的軍營內。
“將軍,這樣下去可不行,要是東月那邊的援軍到了,我們可就要被他們包了餃子了。”
吳烈陽的帳篷內,一衆戰將都看着坐在上首的主帥吳烈陽。
“是啊,趁他們的援軍未到,我們應該馬上攻城。”
一名戰將附和道。
黑麟城裡的東月雪兒拖得起,但是他們拖不起啊,東月雪兒被困黑麟城,東月皇朝必然會派出援軍,這是毋容置疑的。
別看霸天皇朝現在打了勝仗,佔了上風,但是黑麟城之中好歹還有數萬的東月戰兵,要是東月皇朝的援兵趕到,裡應外合之下,他們可就慘了。
“將軍,戰吧!”
一衆戰將都戰意如虹。
這是他們攻破黑麟城的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黑麟城的地理位置很重要,整座城池鎮在了進入東月皇朝腹地的關口上,霸天皇朝想要長驅直入,滅掉東月皇朝,那就先要攻下黑麟城。
只要黑麟城還在東月皇朝的掌控之下,霸天皇朝就不可能滅了東月皇朝。
東月皇朝與霸天皇朝之間已經明爭暗鬥了數千年了,東月皇朝與霸天皇朝都很清楚黑麟城的重要性。
霸天皇朝不止一次打敗東月皇朝的大軍,但是卻一直攻不破黑麟城。
“將軍,不要猶豫了,這可是我們建功立業的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一名戰將激動的說道。
要是他們能攻下黑麟城,讓霸天皇朝的大軍可以直接殺進東月皇朝的腹地,這樣的不世戰功,足以讓他們封侯拜相了。
吳烈陽作爲主帥,他不可能不心動。
但是,心動歸心動,他並沒有說話,依舊沉得住氣,因爲他很清楚,他需要冷靜,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
“將軍,你倒是說句話啊!”
一名臉上有一道刀疤的戰將說道。
他們都是吳烈陽的心腹,要是吳烈陽能下定決心攻破黑麟城,作爲主帥的吳烈陽能吃肉,他們跟着吳烈陽也能喝口湯。
要知道,還從來沒有人可以攻破黑麟城,如果吳烈陽成功破城,那功勞可就大了去了。
吳烈陽憑着攻破黑麟城的戰功,就算是想要裂土封侯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王爺還在這裡,我們不能不顧及王爺的安危啊!”
吳烈陽沉吟良久,忽然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
衆將聞言不禁一怔,這個時候他們才醒悟過來,他們的將軍大人是對霸飛這個王爺有所顧忌啊!
也是,有霸飛這個王爺在,就算吳烈陽能攻破黑麟城,最大的功勞也不是他的,而是這個王爺的。
如此一來,什麼封侯拜相,裂土封王,全都會成爲泡影。
吳烈陽可不想頭腦一熱,就爲他人作嫁衣裳,這可不是他的作風,老子出的力氣最大,爲何要白白將功勞讓給他人?
“將軍無需擔心我的安慰,你儘管攻城就是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大帳外傳了進來,然後,大帳入口處人影一閃,一個人直接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
大帳內的一衆戰將急忙向來人望去,只見來人正是他們的小王爺霸飛。
“見過王爺。”
吳烈陽見是霸飛,急忙站了起來向霸飛拱手行禮。
“參見王爺!”
一衆戰將也連忙起身行禮。
沒有辦法,在霸天皇朝這個等級森嚴的皇朝之中,霸飛的身份實在高貴無比,就連吳烈陽這個主帥,都得對霸飛恭恭敬敬的,不敢有一絲怠慢。
因爲霸飛代表的可是霸天皇朝皇家的臉面。
“王爺,對方手裡可是有東月弓這件道器,我們現在攻城,這……”
吳烈陽欲言又止。
“東月弓?”
霸飛聞言,頓時怒了,他就是被東月雪兒用東月弓射傷的。
一想到當日的那一幕,霸飛就恨得牙癢癢的,要不是自己穿着寶甲護身,恐怕東月雪兒那一箭就要了自己的命了。
“東月弓很厲害嗎?等老子的霸天盾與霸天矛到了,我便直接殺進黑麟城,擒下東月雪兒,我要她做我的洗腳婢。”
霸飛說着便怒氣衝衝的轉身走了出去,留下一衆目瞪口呆的戰將。
“這……”
就是吳烈陽都有些懵。
霸天盾,霸天矛,那可是霸天皇朝的至寶啊,難道皇主他想要與東月皇朝死磕了嗎?
而這時,作爲小兵的古飛的分身卻是不管那麼多,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成長起來,儘快變的強大。
因爲只有強大起來,他才能活下去。
他回到了自己在東門軍營的住處之後,便直接在船上盤坐了下來,開始嘗試着修煉。
“王戰,能耐了啊,回來竟然不來侍候老子,皮癢欠打了是不?”
這時,幾個戰兵直接踢開木門很是囂張的走了進來。
“外面還有一堆衣服,你小子還不給我滾出去洗衣服?”
爲首的一名一臉兇悍的戰將衝着盤坐在牀上的古飛的分身大聲說道。
“滾!”
古飛的分身看都不看這幾個傢伙一眼,冷然說道。
“什麼……”
這幾名兵痞直接就有些懵了。
“你竟然敢叫我們老大滾?”
“看來這傢伙真的是欠修理啊!”
另一個兵痞獰笑着盯着古飛的分身。
“那還等什麼,那就修理修理這個傢伙啊!”
那位老大冷蔑的說道。
“你們真的要修理我?你確定?”
古飛的分身嘆了一口氣說道。
“修理你怎麼了,我們還修理你修理的少了?”
那位老大很是不屑。
“哎,我太難了!”
古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