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廣昌挑了挑眉,他的面部已經開始有一些抽搐,如同看到了一隻怪物向自己逼近一般。
蕭擎是個通玄境的高手,任誰都都覺得他像一個巨人般地在他們這些鼠輩之中踩來踩去。這是何廣昌沒有想到的,燕家竟然有這樣的強助攻,而且還達到了通玄境,如此看來何家這場戰役必將慘敗。
“你到底是何人,快快報上名來!”
何廣昌仍舊虛張聲勢,死性不改,面對蕭擎的攻擊,仍舊傲慢自大。
蕭擎略有不屑,一抹暗笑藏在了面下,“蕭擎!”
衆人一聽是蕭擎的名字,便立刻聞風喪膽起來。大家都知道蕭擎是蕭戰天的兒子,且前途無量,卻沒有想到他能在短時間裡就達到通玄境,並如此出神入化。
何廣昌尤爲一驚,他早在雲州聽說了一些關於蕭擎的傳聞,聽說蕭擎已經合併了濠州,並在那裡稱雄稱霸,很多高手都死在了蕭擎的手下。
如今看來,蕭擎真的是已經達到了無人可擋的境地。
雖然有些人還不知道蕭擎在濠州一帶的事,但是多少都知道蕭擎這個人有兩把刷子,而且還是蕭戰天的兒子,絕對不是他們這種人可以匹敵的,便都紛紛向後撤退着。
何廣昌見狀,心中雖是焦急和慌張,卻還知道不能漲他人志氣,便大叫道,“退什麼退!都給我衝上去殺啊!蕭擎又怎樣,就算蕭戰天來了,也都給我拿下,快去啊!能拿下蕭擎人頭的我願意和他稱兄道弟,把一般的家產分給他!”
武者們雖害怕了蕭擎的氣勢,但也都是見錢眼開的人,一聽有用不完的金銀財寶做懸賞,還能和何廣昌這樣的人稱兄道弟,都來了士氣,覺得要搏此一搏。
“殺啊——”衆武者聽聞,紛紛衝向蕭擎。
蕭擎更加興奮,覺得這些鼠輩真是見利忘義,連自己的性命也可以拿來賭注,心裡不免厭惡。
“哼,急什麼,反正你們都要死!”蕭擎在血泊中嘶吼道。
沒有人看得到蕭擎那兇狠的眼神,也沒有見到過蕭擎那殺人如麻的血腥,如同紙屑般得向蕭擎發動攻擊。
只見蕭擎深吸一口氣,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操縱着手中那讓衆人俱怖的降魔杵,一身【降魔杵法】將一個個上前的武者趕盡殺絕。
降魔杵穿行之中,蕭擎敏捷的身形如同刀光血影,很快就把周圍的武者殺戮得乾淨。
數百武者將蕭擎圍繞其中,可他們卻又像任蕭擎宰割的小白鼠,模糊了血肉,承受着降魔杵從他們的身體中穿過的巨大疼痛。而蕭擎竟然輕而易舉,從他們身邊劃過,面帶着邪惡的微笑,將他們送入更加痛苦的深淵。
燕浩南看着眼前這一幕,覺得蕭擎彷彿站在一個距離自己很遠的地方,完全觸不可及。他的爆發,他的輕而易舉,讓燕浩南不僅詫異。同時他有確定,一輩子都不能和蕭擎這樣的人成爲敵人。
燕家的武者早就已經看啥了眼,迄今爲止,他們還沒有見到過像蕭擎這樣殺人不眨眼,殺人如麻的高手,而且對方派出的可都是天罡境的高手啊,怎麼在蕭擎的降魔杵下如同剛剛習武的小娃娃呢。
燕浩南的父親燕老爺也不知不覺地從燕府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無比詫異的。
昨天他就已經大概掂量了一下蕭擎的勢力,知道蕭擎絕非常人,加上他已經修煉到了通玄境,在這一帶已經算是可以稱霸一方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蕭擎從如此年輕,卻顯得如此身經百戰,處事不驚。彷彿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杵法都恰到好處,毫無多餘,完全像一個成熟的武者所謂。
並且以他那個年紀竟然可以輕鬆地出入於死亡、殺戮和血腥之間,如同一個心如止水的人一般平靜和老成,讓燕老爺更是器重。
何廣昌已經慌了神,他不知道這個蕭擎到底有多少能耐,至少現在看來,他殺何家的那些武者簡直易如反掌。
而蕭擎此事正一點一點向他逼近,那股濃烈的殺氣更是不可一世地將何廣昌淹沒,恐懼如同窒息般在他身上蔓延。
很多武者已經看出自己沒有贏的勝算,覺得什麼財,什麼權的都沒有命重要,紛紛後退,甚至企圖逃跑。
然而他們的舉動卻都在蕭擎的眼中,之間蕭擎迅速一個抽身,就從圍剿中衝出,將那些企圖逃跑的人各個擊潰,而他們的死相比之前圍在蕭擎身邊的人還要難看。
因爲在他們的臉上還掛有着恐怖和驚慌時,蕭擎就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無聲無息間用降魔杵穿過他們的身體,而又在舉足無措時再此橫掃着他們的疼痛。
不允許有任何的反應,也不允許有任何痛苦的呻吟,直接將痛苦放大到極點。
“你們都要死!”蕭擎又一次肯定道。
從蕭擎報出姓名的時候,他就沒有想過讓這些聽到自己名字的人活着。
他不想給燕家帶來後續的報復,也不想這些卑鄙的鼠輩苟活在人事到處爲非作歹,而對最後的憐憫就是讓他們死得足夠痛苦,足夠懊悔。
還在圍剿蕭擎的武者看到那些外圍想要逃走的人都難逃此劫,心中如同萬念俱灰般恐懼着,因爲他們知道這些將是他們一會兒就要承受的。
蕭擎只使用了【降魔杵法】,而沒有使用其他武器,是因爲他覺得對付這些不值一提的卑賤小人,根本不需要自己用全力,如果換做是孔雀,估計這些人早就被孔雀一巴掌拍成肉泥了,所以自己相比於孔雀已經算是仁慈的了。
何廣昌身前的人越來越少,幾乎只有寥寥。而他本人也已經嚇得腿都軟了,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逃跑的話,不僅要被燕家人笑話,還會死得更慘。
越是死到最後的人他的死得就越是痛苦,而且他們還要眼睜睜地看着旁邊的人死去,看着那血肉從其他人的身體上剝離出來,血浸染他們的衣衫,然後一道道,一層層地切割和貫穿,發出滲人的血的味道,讓那些即將承受這些的人感同身受。
“一個人也別想走!”蕭擎擡起頭,用一種貪婪而兇殘的眼神看向這羣即將被宰割的羔羊。
在那些人的世界裡,並不能正真理解蕭擎殺戮的樂趣,更不明白蕭擎眼中那揮散不去的慾望是什麼。
何廣昌已經軟了腿,他確信這是他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懊悔和遺憾,後悔自己不應該橫行霸道,貪圖利益,遺憾是沒有花更多的錢買通更多的高手。
可就算是再買通兩倍的武者,讓他們來對付蕭擎,結果或許還是一樣的。
“啊!”最後一個擋在何廣昌前面的武者已經被蕭擎的降魔杵折磨得沒有了模樣。而後何廣昌被光禿禿地暴露在蕭擎面前。
在何廣昌的腳下是數不盡的死屍和血肉,數不盡的慘死的武者用不同的痛不欲生的模樣橫死在地上,彷彿讓人立足在血泊之中。
站在這血泊上的何廣昌身上已經滿上前人的鮮血,而他的表情幾乎抽搐得沒了樣子。雙手和雙腿不停得顫慄着,如同站在雪崩的封口般痛徹心扉。
可他對面的蕭擎卻宛如一個巨人般地向何廣昌靠近,他手上的降魔杵滿是鮮血,包括他的衣衫和露出來的皮膚也都是大片大片的血紅。然而這血紅都敵不過蕭擎那瞳孔中的陰森。
直勾勾地拉起何廣昌的恐懼,彷彿那火紅的眼球中正燃燒着自己。
何廣昌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邊抽着自己嘴巴,邊向蕭擎求饒道,“蕭擎大爺,我錯了,都怪我何廣昌不是個東西,是我不知道燕家和您的關係,都是我作惡多端,我不是人,您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計較,繞我一條生路吧!”
何廣昌見蕭擎沒說話,也沒敢看蕭擎的眼神,以爲還有商量的餘地,連忙討好道,“蕭擎大爺,您今天放過我,何家的一切都是您的,給我條生路,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蕭擎大爺,給條活路吧!要不這樣,燕家給您多少好處,我給您雙倍!不,是十倍!求您,給條活路吧!”
蕭擎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向何廣昌,更加氣憤。這個傢伙到現在還用一種世俗的眼光對待蕭擎,竟然以爲他的狗命可以用錢來買通,還想讓蕭擎反過來報復燕家,簡直是不可饒恕。
於是還未等何廣昌發動第二次求饒,蕭擎就具體降魔杵,毫不猶豫地插進了何廣昌的腦袋。
只見何廣昌的身體因這股巨大的蠻力四散扭曲很多部位都已經變了模樣,如同一灘爛掉的泥巴,血從腦部噴射而出。
“你把我蕭擎當作什麼人,敢惹我的朋友,還想活着離開燕家,真是不自量力!”
蕭擎的眼神漸漸回覆正常,他不願讓身邊的人看到自己那猙獰兇狠的模樣,怕身邊人因恐懼而對自己拒之千里。
燕浩南和衆武者在原地驚訝了很久,他們沒想到這個何廣昌會以這樣痛苦的方式死去,更沒有想到蕭擎竟然可以如此殺人不眨眼,而蕭擎殺人易如反掌的境界更是讓他們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