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答謝孔雀,蕭擎抽出了一個下午帶孔雀來到樓滿香,讓兄弟們自行修煉,而好好犒賞一下孔雀。
“蕭擎,夠哥們,就知道大爺我好這口,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着孔雀就叫小兒過來,說將本店的招牌菜全部上齊。
小兒一聽,知道這肯定是貴賓,一上來就這麼奢侈,所以絕不敢擔待。
蕭擎到沒有心疼錢,本來請人吃飯就應該大大方方的嘛,況且他蕭擎從來也不缺錢。想到自己在現代,身上也就那麼點錢,請別人吃個飯自己就要省吃儉用,實在艱苦,若是自己可以將現在的錢幣帶回去,肯定能換不少錢,估計讓他小半輩子都不愁吃喝。
小鳳凰趁人不在的時候,偷偷地從孔雀的袖子裡跑了出來,滿懷期待道,“哎呀,我等這一天可等了好久啊,蕭擎也真能磨人,我這嘴不知道有多饞。”
孔雀把小鳳凰帶成了一個吃貨,這一點孔雀也不敢否認,所以每次想要責備一下小鳳凰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有點不夠格。
蕭擎摸着小鳳凰的腦袋道,“再等一小會兒,菜就上來了,別忘了我們是貴客,他們是不敢擔待的,一定要吃飯,讓你脹得走不動路!”
孔雀和小鳳凰爲此都笑着合不攏嘴,畢竟不用蕭擎說,他們也會吃得走不動路。
蕭擎特意挑了一個二樓靠窗的包間,開窗便可以看見街上繁華的場景,也可以看到下面的人們都在關注一下什麼有趣的事情,環境好不愜意。
小鳳凰趴在那窗臺上,柔和的風吹動着它的羽毛,舒爽得令人沉醉。
“老爹,那邊有做泥人的,一會兒給我買一個,要捏一個鳳凰才行!”小鳳凰用翅膀指着不遠處一個買泥人的攤子,看着很多小孩兒圍在那裡,忍不住驚歎道。
孔雀倒是大方,毫不在乎一個泥人,本來就難得帶小鳳凰出來,送點東西也很正常,便滿口答應了。
只是蕭擎比較謹慎,提醒小鳳凰道,“你還是趕快過來吧,別讓人看見你了,如是讓人發現了你這隻鳳凰,那可就要出大麻煩了。”
孔雀這才意識到這點,連忙拉小鳳凰回到自己的身邊,小鳳凰雖然有些沮喪,但也不能讓孔雀爲自己擔心,便乖乖地收回了好奇的目光,試圖用期待美食的心情壓制住對外界的好奇。
果然如蕭擎說的那樣,因爲他們是貴賓,菜很快就上來了,而且還配贈了美酒,看着就讓人口水直流。
店小二一出去,小鳳凰就瘋了似的跑到了桌子上,打算大吃特吃,明明才巴掌大的個頭,卻硬要吃一些比它身子還要大一些的肉類,讓人看着都覺得搞笑。孔雀也是完全不輸給這小傢伙,差點就手腳並用,生怕吃不到一樣。
蕭擎見狀,倒是沒什麼食慾了,彷彿自己敢動一下這些事物就很有可能被他們兩個神吞活剝了一樣。
“蕭擎,你也吃啊!”孔雀吃着嘴也不閒着,看蕭擎還沒有動筷子,便邀請道。
小鳳凰見狀,也是毫不客氣,一副主人家的模樣,“是啊,蕭擎,你快吃啊!這麼多好吃的,難道你不饞嗎?”
蕭擎尷尬地點點頭,筷子剛要夾向一盤糖醋排骨,卻一下子就被孔雀和小鳳凰掃蕩乾淨了,他們又是手拿又是往嘴裡塞的,彷彿他們的嘴巴就是一個巨大的容納箱。
此番場景倒是嚇到了蕭擎,讓他動筷子也不是,不動筷子也不是,且最終還是沒有動筷子,而是拿起了酒杯對孔雀說道,“孔雀,來,我敬你一杯!”
孔雀有些措手不及,於是一把油手握住了酒杯,激動不已地回覆道,“嗯,蕭擎你真是客氣了,那我先乾爲敬!”說着就一股腦兒地將酒杯裡的酒喝了下去,倒是一點也不和蕭擎客氣。
蕭擎見狀,更是尷尬,便隨後也怯生生地幹了一杯。
小鳳凰見二人都幹了一杯酒,也想要湊熱鬧,說要喝酒。孔雀倒還是知道小孩子家的不能讓上這一壞習慣,便阻撓道,“這東西,不是你喝的,喝多了你可就吃不下這些好東西了!”
小鳳凰信以爲真,便不在請求喝酒,繼續着他的狼吞虎嚥。
蕭擎則只是偶爾象徵性地動動筷子,但實際上根本吃不到什麼東西,那盤菜就被孔雀和小鳳凰空搶乾淨了,所以他也就只有吃點配料和青菜的份。
此時,從樓下從傳來了爭吵的聲音,從聲音的層次和音色判斷,聲音是一男一女,而且還是一個男子挑逗女子的聲音,再聽得仔細一些,蕭擎發現那個被調戲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天地會的祝研。
“哎呦,裝什麼清高啊,不就是讓你陪我吃個酒嗎,至於嗎,小賤人,大爺我讓你去是看得起你,你可千萬別給我不識好歹。”一個看上去很有錢的男子拉着祝研的手臂,死死不願意放開。
這男子和祝研同屬於一屆,平時就覺得祝研有幾分姿色,想要佔她的便宜,可是在流雲宗的時候不方便當面調戲,便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今天倒好,剛好在街上碰見了祝研,自然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祝研並沒有此人厲害,所以並不敢輕易動手,加上此人家裡有些錢,手下多,祝研不想惹是生非,便只有躲的份,誰知此男子還是不願意放過祝研,竟然擋住拉她去喝酒,讓祝研一時間覺得又羞又氣。
“都說了,我還有事,不方便,你還是找別人吃酒吧,前面醉香樓裡多的是美麗動人的姑娘,你又何必爲難我呢!”祝研一而再再而三地請求此人放過她,但是對方不但不鬆手,反倒抓得更緊。
被祝研這麼一掙扎,該男子變得更加來勁,狠狠地一拉,將祝研拉到了自己的懷中,極其嫺熟地用手背滑着祝研的面頰,一臉猥瑣道,“那些胭脂水粉,怎麼能和你這麼幹淨的人比呢,大爺我對那些人玩膩了,偶爾也還是需要和你這種水靈的人玩玩的。”說着就要摟住祝研的蠻腰。
祝研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回了此男子一巴掌,大叫,“流氓!”
男子沒想到祝研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也是吃了一驚,感覺自己受到了某大的侮辱,用手指指着祝研狠呆呆地說道,“你敢打本大爺,真是活得不痛快了!”
說着就示意自己的手下,嚴聲厲道,“給本大爺把祝研小姐拿下,帶到我府上去,這頓飯,你不吃也得吃,我的讓你知道打我的下場是什麼!”
祝研也後悔自己那一巴掌,本來她還想溫婉一些地拒絕該男子,不給自己惹麻煩的,現在倒好了,簡直是自討苦吃,想逃也逃不了了。
正當祝研萬般無奈,眼看就要被那男子的手下給抓住的時候,該男子的身後卻如清風般飄過了一個身影,並很快掐住了那男子的脖子。
“都給我住手!”那聲音彷彿是來自地獄的聲音,讓被掐住的男子嚇得渾身直哆嗦。
由於那聲音來自身後,且那人站在男子的身後,並不知道是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雖然害怕,卻還是習慣性地逞強道,“你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這麼對本大爺,不想活了吧你!”
男子說話的力道極其不自信,可見他是極其害怕自己身後的這個人的,但是男子以爲沒有什麼事情是錢買不來的,所以仍舊有幾分囂張。
而那些正準備對祝研下手的下人,聞聲便轉身看向自家主人,同時對上了蕭擎那雙充滿憤怒的眼神。
那些下人一下子就認出來是蕭擎,紛紛扔下了手中的刀,向蕭擎跪了下來,表示之罪。
可該男子卻並不知道身後的人是誰,以爲他們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所以跪求對方放過自己,便不識趣地叫嚷着,“都給我起來,本大爺纔不相信他敢怎麼我呢,我長這麼大從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是錢搞不定的,說吧,給你多少錢你就放過本大爺,只要是錢的事都好解決!”
蕭擎見此人還是死性不改,便以胳膊將男子推到了前面。由於力道有些重,男子不停地咳嗽,臉憋得通紅。
“竟然這麼不識擡舉,本大爺好話說在前頭,你竟然還——”此人一邊咳嗽,一邊咒罵着這個推自己的人,卻轉身看到了怒視着自己的蕭擎,這才明白自己的下人究竟是因爲什麼而跪,便也下意識地跪倒在蕭擎面前。
蕭擎仍舊怒視着該男子,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一臉殺意。
男子以爲他要完蛋了,便自己抽自己嘴巴道,“蕭大爺,你就全當我是個屁,放了吧,我剛纔就是嘴賤,手賤,我要是知道祝小姐和你有這層關係,我是絕對不敢動她的啊,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和我這種小人計較啊!”
圍觀的人看着該惡霸竟然如此害怕這個被他叫做蕭大爺的人,紛紛開始議論,覺得此人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